男女主角分别是马匪程娇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场匪难全文》,由网络作家“财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说。”“这被褥,明儿趁着白日里太阳好,婶儿再给你晾晒。”...“闺女啊。”王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握住我的手,“闺女,不管有啥事儿,得先活下去啊。”“婶儿,我知道的。”我用手背狠狠蹭了蹭脸。“哎...”王婶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走了。我和衣躺在床上,脑子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竟是睡着了。“阿爹、阿娘、小妹...”我看见他们在院子里,如平常一样,阿爹在打理兽皮,阿娘在绣着新的花样,小妹撅着屁股在侍弄我的药草,阿爹和阿娘不时的说上几句,讨论着阿姊和阿弟这次去镇上卖新绣样得了钱,要给我们几个扯了布、裁新衣。“阿爹!”我大声喊。他们仨都抬头往我这边看过来,对着我笑。我也笑,边笑边往他们那边跑过去。可就在我要进院门的时候,突然有血从他们咧开的...
《一场匪难全文》精彩片段
再说。”
“这被褥,明儿趁着白日里太阳好,婶儿再给你晾晒。”
...
“闺女啊。”王婶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握住我的手,“闺女,不管有啥事儿,得先活下去啊。”
“婶儿,我知道的。”我用手背狠狠蹭了蹭脸。
“哎...”王婶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走了。
我和衣躺在床上,脑子疼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竟是睡着了。
“阿爹、阿娘、小妹...”
我看见他们在院子里,如平常一样,阿爹在打理兽皮,阿娘在绣着新的花样,小妹撅着屁股在侍弄我的药草,阿爹和阿娘不时的说上几句,讨论着阿姊和阿弟这次去镇上卖新绣样得了钱,要给我们几个扯了布、裁新衣。
“阿爹!”
我大声喊。他们仨都抬头往我这边看过来,对着我笑。我也笑,边笑边往他们那边跑过去。可就在我要进院门的时候,突然有血从他们咧开的嘴巴里流出来。越流越多,血流到了阿爹的兽皮上,流到了阿娘的绣花上,流到了我的草药上...
“阿爹、阿娘、小妹!”
我拼了命的往他们那边跑,明明我马上就要迈进院门了,却怎么也跑不过去。
“阿爹!”
我猛地醒了过来,泪水浸湿了我的被褥。我浑身发抖,不敢闭眼,索性起身来到院子里。
天色还未起明,我孤身坐在院子里。
乱世当道,吾等皆身如浮萍,由不得人。
我只想和爹娘姊弟过安稳日子,却被马匪抄了家。
我想舍了自己救阿姊阿弟,却不想此举大有可能将他们落入蛮子手里。
我想为家人报仇,他们却也皆死于他人之手。
事事不遂、却又苟得一条性命。
月色中,我的脑子却十分清明。
现下,我得寻一寻阿姊和阿弟的消息。白日里他们跟我照了面,必然知晓村子里发生的事情。马匪走和蛮子去,中间尚有间隔。而他
杜将军尸骨来,他竟是毫不遮掩的与那蛮子,处于一方,我方才知晓,原来,他才是叛军!”
“我看到了那蛮子的衣裳,借着与赵林同去蛮营之机,见了大阿姊,她叫我来找你,并带封信,给上次见面的葛爷。”
阿弟从袖中取出一封信笺,我下意识伸出手去。
“阿姊,大阿姊说,要葛爷亲启。”阿弟执信的手往回缩了一下,喏喏的说。
我定定的看着阿弟,“阿姊有事瞒我。”
“阿姊,大阿姊说,上次与葛爷有些细致之处没有谈拢,此番需得细细说与他。这信笺若是被别人拆了来,怕是葛爷必不信这信上所言。”
“他们怎么布置,你可知晓?”
“不知。不过,我愿意听大阿姊的。”
“…”
“也愿意听阿姊的。”
我涩涩的笑了一下,起身带他去往营地。
十七
阿弟走时,带上了皇后娘娘的信物。
他们要寻的李将军,差点儿被打成叛军,当场处死。后来李将军交了兵符,才堪堪保住性命。但赵林看他的紧,直到杜老将军身死,才撤了他身边的三波看顾。
阿弟走后,不足一日,阿姊便倒下了。
听探子说,阿姊是中毒的,吃了八王子的正妃送来的茶点,差点儿丢了命。八王子气极,当场掌掴正妃。
正妃母族强盛,十分仰慕八王子。八王子虽不喜正妃,但碍于起母族权势,倒也相敬如宾。如此贵女,何时受过这种气,当场便与八王子顶撞起来,并抬出母族对八王子的扶助之意。剑拔弩张、两厢对峙之时,阿姊硬撑着跪地替正妃求情,称不愿看八王子因此与正妃伤了和气。
八王子大业未成,尚需正妃母族扶助,掌掴正妃本也是急昏了头,且对阿姊的情感正到浓处,眼看心上人险些丧命,急于给她撑个脸面、讨个说法。可险些丧命,却也活了下来,情绪回落后,必然还是要顾虑正妃及其母族势力。更何况阿姊自己也未要追究,八王子自不会
物,我也要,另谋他路。“
我不懂,这是为何。为何杜老将军的尸身送出去了,贺姑娘,便进来了。葛爷说,这是蛮子故意的,他要把贺姑娘放进来,与小将军一起围死。要让小将军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悲惨死去。他要让小将军绝望,愤怒却无计可施,他要一点点踩碎小将军的脊梁,以报曾经战败之辱、断指之仇。
“可他唯独没想过,活着,就有可能。”
十六
到军帐的时候,尚是天色微明。离开的时候,夜幕已深。
我踏着月色回到院子,王婶子她们已经睡下。我回到屋内,却吓了一跳。
“谁在那儿!”我迅速反应,手摸上腰间的短刀。
我看到矮桌边坐了个人,头戴帽帷,玄服几乎要与这墨色的环境融为一体。
来人摘下帽帷,转过头来。
“阿姊。”
“阿弟!”
我看清来人的面容,丢了手中的短刀,忙走过去。
“阿姊。”
“你怎的突然出现在这儿?又做这副打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姊,那天…”
那天,阿弟将阿姊安置回院子里,自己便跑去追我,远远看到我被打晕带走,便悄悄跟着。但路上马匪烧打抢砸,他只能跟着大致路线走。后来知道我被抓进员外院里,便想法子打听,准备等他们喝的差不多了,趁夜将我救走。结果来了兵爷,待他趁乱混进去,我已经离开房间。正在找我时,听到院外有人喊,蛮子打东边来了,他便想着这边有兵爷控制,相对安全,就忙返回找阿姊,结果到了地方,我们的院子,已是一片火海。
他侥幸逃得一命,一路往东边跑,结果碰到了京中来的赵将军在处置叛军。他阴差阳错救了那赵将军一命,又因着他无根无基,反倒对他生出几分信任来。
“他赵林说,他奉皇命前来收缴叛军,可时间越长,我觉得不对,但我不懂朝政,不知这点子不对的感觉从何而来。直到那天,小将军送了
一角尚未烧焦的帘布,上面是阿姊的绣花。
后来,我才知道,战至酣处,阿姊点燃了自己的行帐,并设法嫁祸于八王子正妃。那日的风向正巧烧至粮仓,八王子愤怒之下斩杀了正妃,胡人内部战乱不断。
我从那片焦黑的土地上,抓了一把灰,连带着那一角帘布,一同装入我的荷包。
我不知道是如何走回行帐的,我想问问葛爷,那日阿姊的书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去问,事到如今,我大概也猜到了阿姊书信的内容。但我还是想亲眼看一看,哪怕,单单留下那书信也好。
我走进营地,到处是来来回回、慌慌张张的人。
我们不是赢了嘛?我们赢了啊。可为何营地依然满是血腥之气,不见庆功之歌。
哦,对,赢了也要死人,死很多很多人。
我寻了很久才寻到他们的行帐,杜小将军、贺姑娘都在,面露悲戚。李叔正在快速清创包扎。
我一直混沌的脑子仿佛一下子清明起来,我快步走到李叔身边,默契的配合。
鲁爷死了,死在赵贼的死士刀下。葛爷断了一条胳膊,身上刀伤无数。福生还是跟着上了战场,丢了条腿,被杜小将军从战场上捡回一条命。
“贺姑娘,你身上的伤也需清创上药。”我转头对贺姑娘说,此时,她已唇无血色,身上的上虽不致命,但已快到她的忍耐极限了。
“娇儿,你哭出来吧。”
“贺姑娘,你的伤,不能再拖了。”
贺姑娘浑身竟十三道刀伤,左臂中了一支羽箭,全程她都咬紧牙关,未出一声。
“贺姑娘,疼你就喊出来。”
二十四
给贺姑娘换好药出来,我眼前忽的模糊了一下。
我们赢了啊,我们分明赢了。
可阿姊葬身火海,连句话都没留给我。
城中十户九丧,处处挂着白幡。
我喉头一股腥甜,生生呕出一口血来。
目惊心的血痕。阿爹始终咬紧牙关,却在看到几个人淫笑着将阿娘和未满周岁的幼弟围在墙角时,弯下了脊梁。
阿爹哭着跪倒在匪首脚下,“求您,放了她们。我有用,我有用。我的箭,是这十里八乡最准的,我…”
“啊…”可回应阿爹的,是阿娘的一声惨叫。
他们将阿娘一直护着的幼弟夺过来,生生摔死在地上。
阿爹失了声。
“哭哭哭,找大爷的晦气,看你还哭不哭的出来。”
摔死幼弟的马匪,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解着裤带往阿娘那儿走过去。
“小娘子。”他淫笑道。
阿娘反应过来,红着眼睛看了阿爹一眼,便往旁边的马匪刀上撞过去。
“阿娘...”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没了反应,感觉整个天地都安静下来,我的脑子像被蒙了一层白布,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切。直到这声稚气又凄厉的阿娘,撕开了我脑子里的混沌。
我扭头的同时,手在身后捞了一下,空的。
小妹从我身后窜出来,奔向阿娘,然后被一个马匪叫嚣着从身后用刀劈下去,小妹软软的倒下。
我的头要炸开了。
阿爹不知从哪鼓起一股劲儿,拼了命的起来往院门口、我的方向奔过来,扑倒禁锢我的马匪。
“娇娇儿,跑!”
“阿爹!”
我惊呼。阿爹身后已有几把刀砍上来,我被阿爹推了个趔趄。
“跑!”
阿爹死命想要拖住他们,我扭头往院门外跑去。
二
我没跑掉。
准确来说,我没想跑掉。
我刚跑出院门,便看见了阿姊和阿弟。
我们家院子在村子最东头,与其他乡邻们尚有些距离。因我阿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猎手,常猎了皮子要在院子里晾晒。阿娘又擅长绣花裁衣,日常浆洗、晾晒布料也需地量。阿爹便在村东头平了块地,跟阿娘安置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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