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人了。”
抬头望向落地窗外的夜色,就在这栋楼的某个角落,几个小时前林雨说了分手。想起她离开时的背影,我忽然不能确定,这场胜利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笔。里面还保存着两年前那个虐待案庭审的片段。小男孩怯生生的声音,林雨在旁边默默抹泪的样子,都那么清晰。
“徐律师,”小王小心翼翼地说,“要不要打个电话给林小姐？”
我摇摇头,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短信界面。正要编辑些什么,林雨的最后一句话突然在耳边响起：“那个曾经愿意为了受欺凌的学生熬夜准备材料的徐风,已经不在了。”
放下手机,我走向窗边。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倒影,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可为什么,这个形象却让我感到如此陌生？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张明举起酒杯。
是啊,本该是个好日子。可为什么,胜利的滋味如此苦涩？
“再来一杯？”有人递过酒杯。
“不了。”我站起身,“我想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走出酒店时,夜风有些凉。不知道此刻的林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想着那个已经回不去的从前？
15
回到空荡荡的公寓,我习惯性地想给林雨发条信息,却发现她已经把我删了。站在玄关,第一次觉得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如此陌生。
拉开书房的抽屉,一叠照片散落出来。是林雨坚持要洗出来的合照,说数码照片太容易被遗忘。我曾觉得她太过感性,现在却庆幸还能看到这些影像。
第一张是在她学校的运动会上。那天我因为案子迟到,错过了她带的班级比赛。照片里她笑得很勉强,而我西装革履地站在操场边,目光却落在手机上。
“那天之后,她再也没叫我去学校了。”我喃喃自语,终于明白了什么。
第二张是在医院。那是林雨父亲第一次住院,她靠在墙边打盹,而我坐在角落处理文件。原来从那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