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律师。”她的语气里带着期待,“风,其实你可以接更多这样的案子...”
我终于抬起头:“林雨,那种案子赚不了什么钱。现在是关键时期,我必须...”
“所以律师只是为了赚钱吗？”她打断我,眼神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
“你不懂。”我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未来负责。”
“未来...”她喃喃重复这个词,“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那天的对话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离开时,放在桌上的宵夜还冒着热气。
“林雨说她不想见你。”陈悦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这段时间你还是别来了。”
我看着手术室亮着的灯,突然说不出话来。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人难受,就像此刻堵在胸口的那种感觉。
掏出手机,翻开林雨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今天发的:“有些等待,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配图是医院走廊的长椅,旁边放着一杯早已冷掉的咖啡。
我知道那是她最爱的榛果拿铁,就像知道她最讨厌我为了案子把她一个人晾在一边。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我站在原地,第一次觉得胜诉的喜悦如此苍白无力。
04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后半夜,我开车绕到林雨的公寓楼下。窗口的灯还亮着,但我最终没有上去。手机里还躺着她下午发来的那条信息:“晚上我做了你最爱的糖醋排骨。”
意识到什么,我猛地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十二点前的最后几分钟,我坐在车里给她发了条消息:“对不起,生日快乐。”
“在看案子?”她很快回复。
“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
“我煮了一桌子菜,本来想给你个惊喜。”她发来一张照片,餐桌上的菜品已经凉了,蜡烛燃尽,只剩下零星的蜡泪。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