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好好调整自己，有问题就问。”
我心里一阵恶心，这假惺惺的样子真让我反胃。
这天下午，我捏着那份做了手脚的文件，走向姜明的办公室。
我敲门进去，低着头，声音有点抖：“姜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姜明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头都没抬：“放那儿吧。”
我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又小心翼翼地说：“姜总，关于下个季度的市场推广方案，我有几个地方不明白，想请教您。”
姜明这才抬起头，一脸不耐烦：“快说，我忙着呢。”
“姜总，这个核心数据，我感觉不太对，好像和之前的数据不一样。”我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开始他还满不在乎，可当我指出被篡改的数据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慌乱，额头也冒出细汗。
“这个数据……你从哪儿看到的？”他的声音变得有些紧绷。
我心里想，这老狐狸，还想装呢。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方案里就是这么写的呀，怎么了？”
姜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那一刻，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没什么，你先出去吧，我再看看。”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眼睛里的慌乱却怎么也藏不住。
我知道，从他这儿暂时得不到更多的信息了。
下班后，我守在公司的出口，等张强。看到他了，我就叫住他：“张强，等一下。”
他看到我，眼神明显躲闪，脚步也停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心虚：“干嘛？”
“聊聊吧。”我看着他，语气很冷。
他极不情愿地跟我走到咖啡馆坐下。
咖啡馆里弥漫着苦涩的味道，就像我现在的心情。
我盯着他，开口说：“公司最近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眼神飘忽不定：“知道一点。”
我心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