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
苏清轻声呢喃,眼神空洞。
她的头发凌乱不堪,脸上布满病态的潮红,嘴唇干裂起皮。
就在昨天,阿坤死在了男子监狱。
据说是被狱友发现他故意用带血的牙刷划伤别人,活活打死的。
尸检报告显示,他全身布满淤青和伤痕,最后是因为内脏破裂大出血死亡。
“阿坤说他会来接我们的,他说等我们出去就结婚。”
苏清喃喃自语,仿佛没听见我告诉她阿坤已死的消息:“他说我们的孩子会带来好运,会治好我们的病。”
婴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小脸憋得通红。
狱医冲进来给孩子打针,苏清却死死抱住不放手:“不要碰我的宝宝!阿坤说了,宝宝会带来好运的!”
我看着她疯狂的样子,想起她当初是如何帮阿坤诱骗无辜少女,如何在公共场所散布带血针头。
如今的下场,不过是自作自受。
“你们这些人都不懂爱情。”
苏清抱着奄奄一息的婴儿,眼神迷离:“阿坤是爱我的,他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等宝宝长大了,我们就能痊愈了……”
婴儿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脸色发青。
狱医们强行将孩子从苏清怀里抢过来抢救。
她尖叫着要去抢,被狱警死死按住。
“放开我!把宝宝还给我!阿坤说过宝宝会带来好运的!”
她歇斯底里地挣扎,涕泪横流:“阿坤!你在哪里?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说过要对我好一辈子的!”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疯狂的笑声和哭声。
这就是她的结局——十五年有期徒刑,感染艾滋,新生儿夭折,精神失常。
而她至死都不愿承认,自己不过是阿坤手中的一颗棋子。
11
十年后的一个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
我坐在总裁办公桌前,翻看着一份慈善基金会的报告。
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