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他也顾不得地上的月凤行,在房间内里里外外,反反复复翻找几遍之后,终是一无所获。他冷汗,热汗夹杂,浑身仿佛虚脱一般瘫坐在地上。
“尸体怎么会凭空消失,她难道是没死。”王生迟疑道。
“对,她肯定是没死,那会太慌张了,也没试试她有气没气。她肯定是跑了,肯定是。”王生的力气逐渐恢复过来,也不管地上的月凤行,径直走出了房间。
茯苓见王生出去,本想从梁上下来,又怕他突然返回,就又在梁上等了半个时辰。
等到外面天已擦黑,茯苓才扛着女鬼的尸体下来。她放下尸体,走到月凤行跟前,见他睡的正香,连脸被王生摔肿都不觉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踢了踢月凤行,见他没有反应;又拍了拍月凤行的脸,见他还不醒,无奈被气笑的她只能给月凤行服了解酒的丹药。
片刻后,月凤行就哼哼唧唧的醒来。等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茯苓时,便不好意思道:“想来我是喝多了,被王兄送回家来都毫无知觉。”
“你看看你睡的是哪?”茯苓没好气的说道。
这时,月凤行才起身环顾:“嘶,怎么这么疼。这是哪里?我怎么睡在地上?”
“你那好兄弟王生送你来他小妾房里醒酒。”
“嗯。嗯?什么小妾。娘子,我什么都没有干啊!”
“你放心,我当然信你,你和死人能干什么啊。”
“死人?什么死人?”
“跟我来看。”
月凤行跟着茯苓绕出里间,赫然见地上陈着一具尸体。
“这,我,这是怎么回事?”月凤行语无伦次的说。
“这是王生用来害你的物证。他素来嫉妒你学问高过他,一直怀有害你之心。今早他同小妾吵闹间不慎失手将小妾害死,一时竟想出找你替罪的主意。你今天赴的宴可是不折不扣的鸿门宴。”
月凤行听了不禁后怕,转而又怒气冲冲,提了剑就要找王生说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