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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在对着傅霖初哀求否认的凌姗,听到我的声音,突然停止了哭泣,
她满眼嫉恨,
“凭什么,莫映雪,你一毕业就靠男人养着,而我却要辛辛苦苦打拼,我比你差哪儿了?”
我侧头望向傅霖初的眼睛,“原来你一直觉得我一毕业就靠你养着,在家享福,是吗?”
傅霖初眼神慌乱,别过头去,不与我对视,
“怎么可能,你别听她胡说,她知道什么!”
他语气故作强硬。
说完,他垂着头沉默了。
凌姗来公司的时候,我已经在家休息了,她会这么说我,难道不是因为在傅霖初心里,我就是如此吗?
没有什么,比付出被抹去更让人心寒。
“我错了,老婆。”
傅霖初终于抬起头看向我,一脸愧色。
老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我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都是直呼我全名的。
“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弥补你和孩子。”傅霖初拉着我的手说。
我只觉得脏,抽回手,在床单上擦了擦,缩回被子里。
如果迟来的道歉有用的话,世上也不会有那么多镜破钗分的夫妻了。
10
直到警察赶来,带走了那两人,我才终于恢复清净。
迷迷糊糊间,不知是否在梦中,我好像又和傅霖初一起上班、加班,
每天很累,却很开心。
画面一转,他艰难创业,我拿出了所有的积蓄支持他,节衣缩食陪他度过了最难的那两年。
他事业稳定后,我又停下工作,在家备孕。
我的心却越来越空,空到疼痛。
直到看着护士抱着一个粉粉的、皱皱巴巴的婴儿贴在我脸上,我的心像是又被这团柔软的东西填满了。
画面一转,出现了一张娇俏明媚的脸,那张脸,与刚毕业的我有三分像,我看着却莫名心慌。
她向我伸出手,掐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