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白程娟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堂姐卖成祭品后后续》,由网络作家“勇敢狗狗不怕困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么她之前说的她中的那张彩票……那是程悦的卖身钱!”“这也太坏了,为了一个职位,为了给老公堵口子,把亲堂妹卖了还债,转身还污蔑她是跟野男人跑了……”就连五六十岁的老领导,也被震惊地连连咳嗽,颤抖着手,就开始拨打报警电话。而还没等他打通,楼下已进行响起了警笛声。程娟转身就想跑。却被我一伸脚,直接绊倒在地,摔的门牙都掉了。证据确凿,程娟很快锒铛入狱,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她被正式移送进监狱那天,我去看了她一次。她竟然还朝我冷笑:“程悦,你不会以为,你赢了吧?”“哈哈,我告诉你,我老公背靠耳南制药,刚刚拿到了他家的大单子!等七年后我出狱,照样当我的阔太太,比你这个单亲妈妈强一百万倍!”可她话音刚落。她老公就疯了一样跑过来,怒道:“你卖程悦,...
《被堂姐卖成祭品后后续》精彩片段
那么她之前说的她中的那张彩票……那是程悦的卖身钱!”
“这也太坏了,为了一个职位,为了给老公堵口子,把亲堂妹卖了还债,转身还污蔑她是跟野男人跑了……”就连五六十岁的老领导,也被震惊地连连咳嗽,颤抖着手,就开始拨打报警电话。
而还没等他打通,楼下已进行响起了警笛声。
程娟转身就想跑。
却被我一伸脚,直接绊倒在地,摔的门牙都掉了。
证据确凿,程娟很快锒铛入狱,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
她被正式移送进监狱那天,我去看了她一次。
她竟然还朝我冷笑:“程悦,你不会以为,你赢了吧?”
“哈哈,我告诉你,我老公背靠耳南制药,刚刚拿到了他家的大单子!
等七年后我出狱,照样当我的阔太太,比你这个单亲妈妈强一百万倍!”
可她话音刚落。
她老公就疯了一样跑过来,怒道:“你卖程悦,往哪里卖不好,为什么要把她卖到耳南部落!
你作为她堂姐,难道不知道,她女儿桃桃的生父,就是耳南部落的少族长兼耳南制药的董事长吗!”
“现在好了,我生产线建到一半,耳南制药突然撤回订单,我不仅一分钱赚不到,还赔上一条生产线!
你知道一条生产线多么贵吗!
六百万啊!”
他捶足顿胸,濒临崩溃,两眼发直:“完了,一切都完了!
你把我们全家害得只能当乞丐了!”
“什、什么!”
程娟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不可能,当年程悦的男朋友,就是个山沟沟里的穷光蛋啊,她这辈子就谈过这么一个男朋友,怎么可能是、怎么可能是耳南制药的董事长呢!”
而这时,霍白牵着女儿的手,出现在我身后,表情无辜,语气凉薄:“当初我是怕少族长的身份吓到悦悦,所以才没告诉她,但我只是说我家乡在山里,可从来没说过,我是个穷光蛋啊。”
我在旁边咳嗽了两声,没说话。
好吧,当时是我揣测霍白是个山里的穷小子,所以直接这么告诉了堂姐。
后来得知他真实身份,跟他分手,我怕吓到堂姐,就含含糊糊糊弄过去了。
程娟呆呆地看着霍白。
半晌,才迸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程悦!
为什么!
你明明起点比我低那么多,最后却能
“悦悦,自从我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我就用尽全力,想要将耳南族改造成一个正常的部落,快毕业时,已经颇有成效,绝大部分人都接受了现代的思想观念,平等嫁娶,善待女性。”
“可是,以霍羊为首的十几个人,却死不悔改,于是,我直接去警察局举报了他们,将他们送到了牢里,关了五年,上个周才出狱。”
“可我没想到,五年的牢狱生活,对他们没有一点警示,他们一回来,就开始欺男霸女。”
“我察觉到不对,想再将他们送回监狱,我父亲却劝我说,至少让他们在族里过完年,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他说着,已经跪在地上,悔愧得泣不成声,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却没想到,我的一时心软,竟然给你和女儿带来了灭顶之灾!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骂我吧,我绝不反抗!”
见他这样,我只能叹口气,让他起来。
他这人从不撒谎,可见,他对此事真的不知情。
“悦悦,你是……原谅我了吗?”
他神色一喜,语气依然卑微。
“我可以原谅你。”
我轻声道,眼中却包含恨意,“但我需要你,帮我向一个人复仇。”
我说出了堂姐的名字。
霍白就“咦”了一声,“程娟?”
我有点奇怪:“你认识她?”
霍白摇头又点头:“不认识她,但我认识她老公。”
原来,自从霍白大学毕业回答回到部落,就开始带领已经融入现代社会的族人们创业,他们用这丰富的古药方,以及雄厚的资金,因此,很快就成为了本省乃至全国中成药行业的领军人物。
业务多了,需要的供货商就多。
堂姐的老公周鹏,就是其中一个。
“我们跟他一直合作得不错,”霍白回忆,“直到,一个月前,他去了趟澳门,沉溺于赌博,一下子输掉了好几白万。”
“他那个小药厂,本来就规模不大,这几百万可是伤筋动骨,一下子周转不来,濒临破产。”
“我们害怕影响供货,就中断了跟他们的合作。”
“没想到,就在昨天,他又打电话给我,说他老婆帮他筹措到了一百万的资金,可以马上恢复生产,求我们公司拉他一把,给他们几个单子,这样他们就能喘过这一口气。”
“我之前不是说,要出去找你,
过来,将女儿从我怀里拽出去,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转身,啪啪就给了我两耳光,直打得我眼冒金星,“别打我妈妈!”
女儿凄厉的童声在我耳边炸响。
而那男人已经一口浓痰吐在了我脸上:“我呸,哪里来的野种,也敢说是少族长的女儿!
谁不知道,我们少族长大学毕业时老婆跑了,他这些年一直为了那女人守身如玉,养狗都不养母狗,哪里来的这么大一个女儿!”
我全身瘫软,连滚带爬地将女儿护在身后,哀求:“大哥,我没说话,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女人!
你们可以把霍白叫过来,他肯定能认出我……”可我的哀求,换来的是他们的嘲讽:“行了,你不就是攀上少族长大赚一笔吗?”
“真是痴心妄想!
少族长要娶也得娶黄花大闺女,怎么会要你这个生了孩子的破烂货!”
他说着,将快要熄灭的烟头从嘴里拿出来,狞笑着就往我身上按。
“啊——”我发出痛苦地惨叫声,拼命求饶。
可在场的男人们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纷纷开始用烟头烫我。
甚至还将烟头塞到我手里,逼着我自己烫自己。
我反抗,他们就指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儿:“怎么,你不烫你自己,是想让我烫你女儿吗?”
“我烫!
我烫!”
我立刻不再反抗,颤抖着手将一大把烟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烟草味混着皮肉烧焦的香味,疼痛使我几乎窒息,一时间,死狗一样抽搐着。
“行了行了,”终于,我连烟头都握不住时,一个年长一点的男人出来制止了这场闹剧,“马上还得祭神呢,别玩死了。”
其他人也玩累了,意兴阑珊地收了手。
我却又想到一件事,努力抓住了离我最近的一个男人的衣角:“我同事们呢,我堂姐?
他们怎么样了?”
男人闻言,大力拍了拍我的脸,狞笑:“堂姐?
不会是那个绿衣大波浪吧?
实话跟你说,就是她把你卖过来的,收了我足足一百万的古董呢!”
什么?
是堂姐把我卖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从小到大,我和堂姐都亲密无间。
她比我大三岁,毕业后,就嫁给了一个小老板,生了一个儿子,生活很是优渥。
而我大学毕业后,却成了个未婚先孕的单亲妈妈,很难找到工作,是她挺身而出,给我做了
暗的灯光,低头打量我和女儿。
“霍羊,这是……”他吐出两个字,是在询问。
“霍……霍……”我想叫他的名字,可是我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嘴唇颤抖数次,都没能完整地发出一个音节。
但是没关系,霍白既然一直在找我,那说明,他应该没有忘记的我模样。
我哆嗦着,用力抬起头,方便他辨认,可下一秒,他却转过身,皱着眉头问:“这女人是谁?
哪来的?”
我的心一下子彻底凉透。
他竟然没有认出我!
也是,现在的我,历经酷刑折磨,全身没有一块好肉,脸上也是青紫肿胀到可怖。
就是我自己,都不一定能认出自己,更何况跟我多年不见的他呢?
“嗯,嗯,这个嘛……”被他点名的霍羊,也就是方才一直在我背后用棍子打我的男人,这会儿正很努力地转动着眼珠子,似乎想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下一秒,霍白就夺过他手里的棍子,毫不留情,狠狠一棍打在他的腿弯上,直接将他打得扑倒在地:“我说过多少次!
不许你们再搞这一套!
别的族人都已经弃恶从善,怎么只有你们这一群人,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棍子雨点一样落在霍羊身上,他哎呦哎呦叫着,一边躲一边解释:“少族长,自从您不许我们买女人,兄弟们都娶不到老婆了!”
“哪怕娶了老婆,也不知道撞了什么邪,一连好几个的生丫头,一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您也知道,咱们族里的活祭,最能引女人、生贵子,我们这也是为了下一代呀!”
其他人见霍白发怒,也都急忙劝阻:“少族长,我们也试着跟族里其他人的媳妇商量来着,她们那群自私自利的,没一个愿意当祭品的。”
“我们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从外面花大钱,买了个女人,也不是黄花闺女,是个被人玩烂、未婚先孕的脏女人,您看,这还有个拖油瓶呢!”
“您也知道,咱们的祭品,第一条就是要自愿,这女人就是自愿的!”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差点把霍白气死。
他手里的棍子更是不要钱一样,朝这些族人身上打去:“放屁!
你用人家女儿威胁,人家能不自愿吗!”
说着,他的目光望向了已经半昏迷的女儿。
突然变了脸色,快步上前,一下子将她解了
公司春节团建旅游,堂姐贪图便宜,一定要定堂姐夫家开的乡村旅行专线。
一路顺利,我搂着五岁的女儿,沉沉睡去。
醒来时,却见自己身处穷乡僻壤,一群愚昧的村民嚷着要用我祭神。
我反抗,他们就威胁要将我女儿千刀万剐。
我看着他们那标志性的纹身,认出他们是耳南部落的蛮民。
可……我女儿的亲生父亲,就是耳南部落的少族长啊。
当年我放弃荣华富贵,费尽心机带球跑,怎么堂姐又给我送回原点了。
……“哟,这娘们买的划算啊,买一赠一,买大带小!”
“赶紧把这大娘们洗洗干净,准备祭神吧!”
“至于那个小的,搁牛棚里养两年,到时候再卖,又赚一笔!”
我刚刚清醒,就见一群恶臭的男人正喜庆洋洋地围着我和女儿,唾沫横飞。
我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抱紧了哇哇大哭的女儿,眼睛却黏在了这群人裸露的背上。
那是一个六芒星形状的纹身,几乎遍布整个后背。
这玩意,我跟前男友霍白谈恋爱的时候见过。
多少次,在床上,我都抚摸着他的纹身,意乱情迷地听他讲述他的家乡。
他说,他来自一个快要消亡的部族——耳南族。
这个部族人数只有数千,但族中金银财宝不计其数。
而族里的男人一旦成年,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就会亲手给他们纹上这个标志。
后来,我出于好奇,在网上搜索了这个部族的名字。
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个部族虽然富得流油,但是异常封建,甚至还保留了活人祭祀的迷信!
更重要的,在他们部落,只有男人才算人,女人地位和牲畜无异,更是人口拐卖的聚集地!
我质问霍白,他拼命解释,说这都是老一辈的陋习,现在已经没有这种情况了。
可我还是坚定地提出了分手,并在毕业后火速逃窜,以至于没注意到,我已经怀孕了。
后来,我生下了女儿,也听说,霍白四处寻我不得,黯然神伤,放弃高薪工作,回家去了。
想到这里,我努力遏制着声音的颤抖:“别、别伤害我的女儿,她是你们少族长霍白的亲骨肉!
她少一根毛,霍白绝不会放过你们!”
听我这么说,现场热火朝天的气氛便是一滞。
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
一个男人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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