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自从我接触到外面的世界,我就用尽全力,想要将耳南族改造成一个正常的部落,快毕业时,已经颇有成效,绝大部分人都接受了现代的思想观念,平等嫁娶,善待女性。”
“可是,以霍羊为首的十几个人,却死不悔改,于是,我直接去警察局举报了他们,将他们送到了牢里,关了五年,上个周才出狱。”
“可我没想到,五年的牢狱生活,对他们没有一点警示,他们一回来,就开始欺男霸女。”
“我察觉到不对,想再将他们送回监狱,我父亲却劝我说,至少让他们在族里过完年,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他说着,已经跪在地上,悔愧得泣不成声,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却没想到,我的一时心软,竟然给你和女儿带来了灭顶之灾!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骂我吧,我绝不反抗!”
见他这样,我只能叹口气,让他起来。
他这人从不撒谎,可见,他对此事真的不知情。
“悦悦,你是……原谅我了吗?”
他神色一喜,语气依然卑微。
“我可以原谅你。”
我轻声道,眼中却包含恨意,“但我需要你,帮我向一个人复仇。”
我说出了堂姐的名字。
霍白就“咦”了一声,“程娟?”
我有点奇怪:“你认识她?”
霍白摇头又点头:“不认识她,但我认识她老公。”
原来,自从霍白大学毕业回答回到部落,就开始带领已经融入现代社会的族人们创业,他们用这丰富的古药方,以及雄厚的资金,因此,很快就成为了本省乃至全国中成药行业的领军人物。
业务多了,需要的供货商就多。
堂姐的老公周鹏,就是其中一个。
“我们跟他一直合作得不错,”霍白回忆,“直到,一个月前,他去了趟澳门,沉溺于赌博,一下子输掉了好几白万。”
“他那个小药厂,本来就规模不大,这几百万可是伤筋动骨,一下子周转不来,濒临破产。”
“我们害怕影响供货,就中断了跟他们的合作。”
“没想到,就在昨天,他又打电话给我,说他老婆帮他筹措到了一百万的资金,可以马上恢复生产,求我们公司拉他一把,给他们几个单子,这样他们就能喘过这一口气。”
“我之前不是说,要出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