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河水中,吓的鱼儿们四散逃走。
可别食我的血,有毒的…
恍惚间,我竟看到了我的继母,我愣住了神,难道是继母寻我寻到了京城?
可我又看到了她身后的将军,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身姿高挑,面若冠玉。
继母走上前揽住我,痛哭流涕,我也泪流满面,从未觉得继母同我如此亲昵。
她唤着我的乳名,听了十多年的名字此刻竟说不出的陌生。
她说我瘦了好多,都不像我了。
我揽住继母,警惕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将军。
他说,居然这么久才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回他将死之人,又何须别人记得名字。
我只是怕他要对继母不利。
我气急又开始咳嗽,咳得眼前一片金星。
我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求他放过我的继母,我不知道他把我继母带过来做什么,难道我还有哪里令他不满?
我想跪下求他,却被他腾空抱起,我仓惶地抓住他的衣服。
他往府中奔走,我止不住的咳,咳出的血沾在他白色的里衣上。
我被他放在床上,很快便围了一圈的人来为我诊治。
我听见他急切地问太医,能不能治好我的嗓子。
我听到太医说,夫人这嗓子坏的很是奇怪,查不出病因,实在难治。
我看到他说,是一种慢性毒,可有解法?
太医说,毒入肺腑,无解。
我和他对视许久,他的眼神没有了曾经的冷漠,竟然满是心疼和懊悔。
我不懂,只觉得上位之人实难琢磨,难道我快要死了,竟突然激起了他的怜悯之心?
我现在确实想死了,活着太痛苦,我腿脚不便,又开不了口,还整日无休止的咳嗽,觉得活着不如死了。
他却开始为我大力诊治,一碗又一碗的药灌下,让我苦不堪言,病情却丝毫未见起色。
我听到太医跟他说,我没有求生的欲望,再多再名贵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