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大伯和你爹是还没出五服的亲兄弟,小的时候调皮捉鸟,被弹弓打瞎了一只眼。
后来跟着村里的赤脚郎中身边做了药童,郎中死后才来到县里医馆做药童。
这一晃都十几年了。”
说罢就见前面吵吵闹闹有人在哭,刘氏拉着两个闺女往前面凑去。
只见一老妇人扯着一年轻男子哭诉道。
“你把我家草儿藏哪里去了。
求求你,把我的草儿还给我,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老妇人衣衫褴褛,骨瘦如柴,死死抓着年轻男人衣角不放手。
“放开,哪里来的疯婆子竟敢诬赖人。老子可不认识什么草儿花儿的,快滚开。”
年轻男子明显不是个善茬,被老妇人纠缠恼羞成怒扯回自己的衣裳,一脚把人踢倒在地骂骂咧咧。
有人看不过去。
“你怎么能打人呢!”
“老子不但打她还要打你,再他娘的多管闲事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东西,呸!”
年轻男子骂骂咧咧,随即扭头对着说话的人叫嚣起来。
余青梅看着地上的老妇人死死捏住自己的手,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这个人她认识,朱大有和许青山是一丘之貉。前世这人一口一个弟妹叫着,目光却全是淫邪之意。
而她被卖去窑子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朱大有。
那个叫草儿的姑娘,在她被卖去的第一天就被一张席子送去了乱葬岗。
“你们可要跟紧了娘,这丢了闺女怕是遇上拍花子了吧。”
刘氏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顿时唏嘘不已。
手里紧紧拉着自家两个闺女。
余青荷胡乱点头,看都看不过来。
母女三人走到西街巷子里一间小院门前,敲门后就见余家大伯等候多时了。
此刻隔壁一身穿深青色短褐男子匆匆忙忙走了出来,腰间别了家伙。身后跟着一同样装扮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