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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叶清徐散结局+番外

聿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等曹公公话音一落,宋天翔便眼疾手快退出了金銮殿。“宋兄,你……”站在宋天翔身边的官员只觉得一阵疾风吹过,一眨眼,宋天翔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官员抬起的手臂,半悬在空中,瞠目结舌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我还不知道,宋兄有这般腿脚呢?”另一位官员在一旁冷笑,“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且在工部守株待兔,看他能躲藏到几时!”“可不是嘛,这宋兄真是狡猾,竟在我们面前装穷,骗取了我们不少私房钱!”一位官员愤愤不平地说道。另一位官员接茬道,“可不是嘛,当初借给他的银子,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夫人那里一点点抠出来的!”他们纷纷附和道,“等回到工部,定要让他好看!”“对,定要让他请我们去如意楼大吃大喝一个月,方能解此心头之恨...

主角:叶清徐散   更新:2025-01-11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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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清徐散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叶清徐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聿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不容易捱到下朝,等曹公公话音一落,宋天翔便眼疾手快退出了金銮殿。“宋兄,你……”站在宋天翔身边的官员只觉得一阵疾风吹过,一眨眼,宋天翔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官员抬起的手臂,半悬在空中,瞠目结舌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我还不知道,宋兄有这般腿脚呢?”另一位官员在一旁冷笑,“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且在工部守株待兔,看他能躲藏到几时!”“可不是嘛,这宋兄真是狡猾,竟在我们面前装穷,骗取了我们不少私房钱!”一位官员愤愤不平地说道。另一位官员接茬道,“可不是嘛,当初借给他的银子,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夫人那里一点点抠出来的!”他们纷纷附和道,“等回到工部,定要让他好看!”“对,定要让他请我们去如意楼大吃大喝一个月,方能解此心头之恨...

《当我心声泄漏后文武百官人人自危叶清徐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好不容易捱到下朝,等曹公公话音一落,宋天翔便眼疾手快退出了金銮殿。

“宋兄,你……”

站在宋天翔身边的官员只觉得一阵疾风吹过,一眨眼,宋天翔的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官员抬起的手臂,半悬在空中,瞠目结舌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

“我还不知道,宋兄有这般腿脚呢?”

另一位官员在一旁冷笑,“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且在工部守株待兔,看他能躲藏到几时!”

“可不是嘛,这宋兄真是狡猾,竟在我们面前装穷,骗取了我们不少私房钱!”一位官员愤愤不平地说道。

另一位官员接茬道,“可不是嘛,当初借给他的银子,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夫人那里一点点抠出来的!”

他们纷纷附和道,“等回到工部,定要让他好看!”

“对,定要让他请我们去如意楼大吃大喝一个月,方能解此心头之恨!”

……

众官员讨论着宋家那几条矿脉,下了朝。

等朝中官员走得差不多了,叶清朝着在一旁等候的孙武走去。

“孙将军,这是我画的草图,你看看有哪里看不懂的?”

言罢,叶清将图纸递到孙武面前。

孙武满是激动接过叶清递来的图纸。

今日在朝中,听闻大洋洲与非洲藏有金矿的消息,陛下定会采取相应的行动,而他手中的酒精配方,无疑为他出征增添了更多的筹码。

待他制成这酒精,看谁还敢嘲笑他只知横冲直撞,是个无谋的莽夫!

哈哈哈!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打开图纸,却瞬间愣住了。

只见纸上的线条扭曲杂乱,毫无章法可循。

而那些注解的文字,更是如爬虫般蜿蜒曲折,简直无法辨认,连他自认为丑陋的字迹也自愧不如!

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一个手握如此珍贵宝物之人,竟会写出如此不堪入目的字迹。

要知道,他的字迹已是世间少有的难看,为此他可没少受到那些文官们的冷嘲热讽。

叶清看见孙武有些古怪的脸色,问道:“怎么?看不懂吗?”

孙武顿了两秒,缓缓道:“倒也不是看不懂,只是这是何意?”

他指着叶清标注的一处问道。

叶清凑过脑袋一看,他指的是她画的陶瓷。

“这个呀,是陶瓷,装酒用的,你也可以换成其他东西,只要它耐高温、不易破碎就行。”

“那这个呢?”孙武又指着一处问道。

叶清一瞥,开口道:“这是竹管,接水蒸气用的,你也可以在这竹管外面在套一层,里面注满冷水,这样速度快一些。”

“水蒸气?”孙武眉头微蹙,这词他怎么没听过?

听见孙武这疑惑,叶清心里“咯噔”一下,十分懊恼,她怎么忘了现在还没有水蒸气这个概念,不会坏事了吧?

但随即转念一想,只是一个水蒸气而已,能坏什么事,又不是炸药。

她笑了笑,“知道烧开水吧?”

孙武一脸茫然地点点头。

叶清接着道:“水烧开之后,是不是会咕噜咕噜冒泡?那些冒出来的雾气,飘在水面上雾腾腾的,那就是水蒸气了。”

为了避免孙武再多问些让人头疼的问题,叶清干脆给他来了个现场教学:

“看见没,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得给我密封得严严实实的,不能漏气!”她指着几个连接处。

接着,她又把各种注意事项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烧的时候火力大点,还有……”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孙武则听得一愣一愣的。

终于,叶清自认为讲了个明明白白,满意地问了一句:“这下明白了吧?”

孙武猛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明白了,明白了!”

叶清又补了一句:“还有啊,想要效果好,这个过程得多来几遍。记住啊,多蒸馏几遍后的酒可千万别喝,你要是真馋,就喝头一遍的。”

“同理啊,酒刚蒸馏出来的头酒也不能喝。”

这话一出,孙武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多谢叶公公,我这就找人去试!”

“等成功后,我把第一坛酒送给你!”

叶清刚想说“不用客气”,孙武的身影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只留下叶清一个人愣在原地,嘴角还挂着半句没说完的话。

“腿脚真快啊。”叶清喃喃自语。

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心里默默感叹:这年头,想当个低调的“小太监”都不容易啊!

这三天,下朝后并没有人给她安排工作,清闲得让她觉得有点不真实。

每天就站几个小时,有人给做饭,有人给洗衣,就连房间都不用自己打扫。

这待遇,简直是赛过小神仙啊!

叶清心里默默祈祷:这样的神仙日子,要是能永续该多好啊!

可就在这美梦做得正香的时候,一转身,叶清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人悄无声息地站在她不远处,弯着身子,亏得这是大白天,不然非得以为是遇上鬼了呢!

这些人都怎么回事,都喜欢站在别人身后当背后灵吗?!

“叶公公,陛下有请。”那尖细的声音一出。

叶清瞳孔地震,景文帝找她?

她一个小太监,景文帝找她做什么?

叶清满脑子都是景文帝这几天的动作,一会儿下狱,一会儿砍头的,难不成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不对,要把自己当成妖怪烧掉?

叶清一颗心七上八下,脚下的步子也像灌了铅似的,越走越慢。

前头领路的公公感觉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疑惑地回过头。

就看见这几天风头正盛的叶公公惨白着脸,离他足足有八丈远。

李公公纳闷地停住了脚步,心想:这位叶公公,这几天可是出尽了风头,怎么这会子倒像是见到了鬼?

“这位公公,陛下有没有说找我是因为什么事啊?”

叶清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里充满了忐忑。

李公公眼皮子不受控制地跳了跳,回道:“奴也不知其中缘由。”

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叶公公可真是谦虚到了极点,得了那么多赏赐,还这副和颜悦色的模样,真是个“人精”。

想着不妨结个善缘,于是好心提醒道:“不过奴看陛下面色和善,想必不会是什么大事,叶公公尽可放宽心。”

恐怕又是有什么赏赐,这次准备当面说,李公公在心中暗自揣摩。

听到这话,叶清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回到了肚子里,不是坏事就行。

随即,她又紧张了起来。

毕竟这次要见的可是一国之主啊!

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官儿,也不过是学校里那个天天抓人学习的校长。

这猛地一跃成了面圣,想想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简直是“人生巅峰”的节奏!

金銮殿离太和殿离得并不远,在两人交流间,就来到了太和殿前。

李公公带叶清略过通传,直接进入了太和殿内。

“陛下,叶公公到了。”

曹公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见二人身影,便立刻俯身,在景文帝的耳畔轻声禀报。

景文帝闻言,缓缓将目光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抽离,投向了来人,声音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都退下吧。”

“诺。”

宫人们宫人们闻言,鱼贯而出。很快,太和殿内便只剩下叶清、曹公公以及景文帝三人。

景文帝的目光再次流转,斜睨向身侧的曹永年。

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告罪,躬身退出了大殿。

在转身关门之际,他忍不住抬头,偷偷瞥了一眼殿内的情形,眼中闪过一丝懊悔。

只见太和殿内,光线明暗交错,景文帝的身影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叶清。

而叶清那雪白的脖项,在光线的映照下,更显得柔弱无骨,惹人怜爱。

曹公公内心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呢?

明知道景文帝多年来一直隐忍克制,对这样的美人情有独钟,如今终于遇到了心仪之人,自然想要单独相处,享受那份难得的宁静与欢愉。

而自己,却还傻乎乎地杵在殿内,成了那碍眼的存在。

自己竟还杵在殿内碍眼,也是陛下仁善与不计较。

而殿内的两人,完全不知道曹公公在心里怎样编排他俩。


他们虽然也怕老婆,但至少还能保住自己的“人身安全”。

一想到张徵源平日里鼻青脸肿来上朝,找遍了各种奇葩借口,什么喝酒摔的、帮人找小孩跌的、抓小偷撞的,说得跟真事儿似的,没想到全是编撰的。

众人不禁一阵唏嘘,望向张徵源的眼神中,满是鄙夷,仿佛在说:“小样儿,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些小九九!现在暴露了吧!”

感受到周遭众人眼神的变化,张徵源心中一慌,等等你们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他焦急地想要澄清,但不管他对上谁的视线,对方都眼神一转,躲得比兔子还快,还不忘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在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

张徵源呼吸急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抓耳挠腮,恨不得大吼一声:“你们听我解释啊!”

可惜,他不敢。

且不说这是在庄严的金銮殿,就算是在私底下,他也不敢在叶清暴露自己能听到他心声这件事。

那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

他精心打造了一生的名声就这样毁于一旦。

张徵源心头一梗,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但他还得强颜欢笑,朝着叶清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解释道:

“内人对李老十分推崇,但一直找不到机会有合适的理由上门拜访,如今李老身体抱恙,微臣就有合适的理由上门。”

“一想到即将满足内人的心愿,一时激动,没控制好表情,微臣可不是在幸灾乐祸,望陛下明鉴!”

众大臣一听这话,下巴都快惊得掉一地了。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简直堪比城墙拐弯加防空的。

睁着眼说瞎话,仗着小叶公公不知道他的心声已经泄露,可劲恶心他们!

就连景文帝都被张徵源的厚脸皮给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张徵源这小心眼的德行,还非得往自家夫人身上推,硬是要立个深情人设。

呕。

恶心得他们恨不能把前天的晚饭都给吐出来。

唯一状况外的叶清,扎心补刀:不愧是大乾第一妻管严,这种时候,还不忘满足夫人的愿望,我愿称他为妻管严第一人!

“噗嗤!”

末排角落里,某位不知死活的小官没忍住,笑出了猪叫声。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足以被无数双锐利的眼睛捕捉到。

嘿,这位大兄弟,你是真不怕死啊,区区一个九品小芝麻官,竟然敢嘲笑二品大员,难怪一辈子都在原地踏步!

有时候啊,升不了官那都是有理由的,知道不?

张徵源听到那声笑,脸上的肌肉都快抽筋了,五官扭曲得跟毕加索的画似的。

看得旁边的人都替他捏把汗,生怕他下一秒就直接表演个现场晕厥。

景文帝赶紧轻咳一声,拼命地给曹公公使眼色,那眼神里分明写着:“快!快宣布退朝!”

曹公公不明所以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扯着嗓子大喊:“退——朝!”

景文帝趁机丢下句:“李爱卿啊,你这几日就好好在家养病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

说完,脚底抹油,嗖的一下逃出了金銮殿。

他昨天就已经吃过叶清那张毒舌的亏,深知那无意识间的吐槽最为致命。

不赶紧开溜,难道还等着她把自己也拉下水吗?!

一众官员望着景文帝那如风卷残云般匆匆离去的背影,瞬间陷入了“我是谁?我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的风中凌乱状态。


叶清听后,不禁惊呼:哇!原来真的是巧合!

过,这事儿也不能说完全是巧合。毕竟,七皇子身边的幕僚可是暗地里使了绊子的。那幕僚,乃是三皇子的人,一心想着一石二鸟,谁栽了跟头,他都能拍手称快。

哇,这可真是个大瓜!不愧是皇家,阴谋阳谋,层出不穷!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叶清在心中赞不绝口,仿佛亲眼目睹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宫廷大戏。

而听到叶清心声的一众人员,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三皇子的手笔!

大皇子心中猛地一颤,他万万未曾料到,这桩纠葛中,竟还牵扯进了三弟的身影。

但转念思索,他们兄弟几人,历来不过是表面上的脉脉温情,内里却早已是暗流涌动,彼此间恨不得寻得良机,将对方置于死地而后快。

倘若换作自己,碰到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怎会轻易错失,定会毫不留情地出手。

然而,幸运的是,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自己倒是全身而退,未曾折损半分。

可反观七弟李承天明显被狠狠收拾一番,那狼狈的模样不禁让大皇子心生几分快意。

他瞥向七皇子,幸灾乐祸的情绪几乎要溢于言表,只是父皇就在眼前虎视眈眈,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烧身。

毕竟每位帝王都渴望子嗣之间能够一团和气,而他对此始终无法理解。

世间的亲情,在权贵之家尚且脆弱如纸,更何况他们这并非一母同胞的兄弟,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哪一个不是不择手段?

而他们争夺的,可是整个天下,这浩瀚无垠的江山社稷,又怎能甘心轻易拱手让人?

然而,当目光再次落回七弟那张无动于衷的脸庞时,大皇子却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七弟显然未曾听见那太监的心声。

不然以他的性子,恐怕早已按捺不住,闹得个天翻地覆,又怎会如此憋屈地接受训诫?

这其中的蹊跷,不禁让大皇子心生玩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能听见,父皇能听见,官员能听见,就他一个皇子听不见。哦,还有周遭的一众太监宫女。

这抹笑容,恰好被七皇子捕捉到,犹如火上浇油,让他的愤怒瞬间达到了顶点。

但心有余悸的他,碍于方才的教训,只能强压下这股怒火,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而大皇子见状,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七皇子的脸色则愈发铁青,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得几乎要凝固。

眼看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景文帝连忙打断叶清的心声,不能让他再想下去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景文帝终于发话了,他的声音打断了这场无声的较量:

“来人!七皇子罔顾朝纲律法,公然诋毁朝中重臣,于公以下犯上,于私不敬兄长,从今日起,禁足一个月,任何人不得探视!”

景文帝的话语如同铁锤般落下,一锤定音,为这场纷争画上了句号。

七皇子闻言,双目骤然瞪圆,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牵动到了脸上的伤。

脸上的伤痛提醒他,此刻绝非逞口舌之快之时。

他那副模样,已然是颜面尽失,断不可再火上浇油。

就这样,七皇子只能强忍心中怒火咬碎牙往肚里咽,一张脸气得扭曲,青红白绿紫,各种颜色轮番变换,好不精彩。


随着景文帝的退场,朝堂之上的气氛瞬间从“和气生财”转变为“你瞅啥?瞅你咋地!”的剑拔弩张。

张徵源怒气冲冲地瞪向后排,只见那儿人头攒动,他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也没找出是哪个“捣蛋鬼”发出了那不合时宜的笑声。

竟然找不出来,那就一起倒霉吧,张徵源发出桀桀的笑声。

那些站在队伍后排的末微官员们,感受到张徵源的不善的眼神,个个吓得睁大双眼,显示自己无辜,仿佛在说:“看我,看我,我很清白!”

实则内心的OS:“冤枉啊!我只是吃瓜群众,求放过!”

找不到罪魁祸首张徵源气急怒道:“一芝麻小官,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竟敢嘲笑二品大员,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这话一出,张徵源成功地将后排的一众官员全部打包进了“芝麻小官”的行列,可谓是得罪了一大片。

那些末排的官员一听这话,瞬间不乐意了。

他们官职虽小,但也是陛下亲口册封,正儿八经能上朝的“正规军”,哪儿能容你一个“妻管严”在这大放厥词?

只会拿他们撒气的孬种,怪不得被妻子压制的死死的,该!

颤颤巍巍站起身来的李学渊,冷哼一声:“某些人靠着妻族势力才混得个一官半职,也敢在朝廷之上大放厥词,简直如同小丑跳梁,可笑至极!”

“哪里比得上那些和学生暗通款曲、老不知羞的某些人。”

张徵源毫不客气的回怼过去。

这句话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哇,这张徵源怎么知道李学渊和他妻子曾经是师生,难不成他的爪牙已经遍布整个上京?是我小看他了。

没想到他一直以来的忍辱负重竟是伪装。

叶清在一旁恍然大悟,他看着两人之间一触即发的战况,兴奋道。

李老听着耳边不断回响的“师生关系”,老脸瞬间变成了锅底,大喝一声:“竖子胡言!”

“我与夫人之间清清白白,岂容你如此诬陷?!”

他一把挣脱扶着他的大臣,手指颤抖地怒指张徵源。

张徵源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阳怪气的笑容:“清不清白,还不是全凭你一张嘴说了算?我们这些人又怎会知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话一出,站在张徵源周围的官员们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瞬间跳开一步,生怕被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他们心中暗自嘀咕:什么你们我们的,我们可是清清白白,从未有过那种龌龊的想法。

你张徵源若是想自寻死路,可别拉着我们做垫背的。他们顶多也就是在私下里嘀咕两句,可绝不敢当面与李老对峙。

你这阴险小人,竟妄图拉我们下马,真是其心可诛!

李学渊听到这话,怒然把手中的牙笏朝张徵源狠狠扔去。

张徵源愕然,万万没想到一向以沉稳著称的李老竟会失控至此,一时之间,躲闪不及,那牙笏便精准无误砸在他额头上。

他摸着额头突然冒出来的大包。目瞪口呆,随即怒火上头,他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牙笏。不想也没想,便把手中的也扔了过去。

眼看张徵源就要变身成为怒发冲冠的猛张飞,那些先前跟兔子一样溜之大吉的官员们,瞬间跳回来将他牢牢按住。

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这狂徒在李老面前放肆分毫。


等殿中的官员都已走完,叶清还站在原地。

“叶公公,您怎么还不回去?”

一旁洒扫的太监疑惑地看着叶清。

“这就回,这就回。”

叶清讪笑两声,随即抬起脚步,缓缓向外踱去。

“咦?叶公公怎不从侧门而出,反倒要从这正殿门口离去?”那小太监望着叶清的背影,口中咕哝。

“干你什么事?人家可是在殿前得到了皇上的的赏识,准许他站在曹公公之下,自是要走得光明正大些。”

另一个小太监的声音酸溜溜的,如同陈醋般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不甘与嫉妒。

而此刻的叶清,望着眼前如同蜘蛛网般错综复杂的宫道,心中一片茫然。

她在脑中疯狂呼叫系统:小三小三,快快给我路线图!

我不认路啊?!

0783忽闪忽闪的光暗淡了不少,那个……宿主啊……

听到它吞吞吐吐的声音,叶清的双眼猛地瞪大,别跟我说你连这个都拿不出来?!

哈哈哈……宿主真聪明绝顶。783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尴尬。

淦!你说你有什么用!

叶清在脑中咆哮。

0783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要是我这里并没有存储宿主住所的详尽数据啊。

一旦脱离八卦中心,我就没法获取相关数据,这只能说明原主是一个乖孩子,身边没有糟心事。

0783声音越来越低,满是心虚。

就在叶清楞在原地的时候,有人叫住了她。

“哟,叶公公怎么还没回去?怪不得被皇上看重呢,杂家要是有您三分勤勉,何至于到现在还是一个边缘人物。”

叶清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真不愧是宫里的太监啊,这说鬼话的功力让她惭愧。

“你是?”

那小太监恍然大悟,连忙抬手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嬉笑道:“瞧我这记性,真是该死,竟忘了自报家门。”

这一幕让叶清嘴角的肌肉不禁微微抽动,这过度的恭维让她浑身不自在。

许是察觉到了叶清的不适,小太监的神色变得恭谨了几分,面上的嬉笑渐渐收敛,“奴才是曹公公手下的无名小卒,贱名小栓子,不足挂齿。”

“小栓子?”叶清轻轻呢喃,“你找我,什么事?”

小栓子微微欠身,语气中满是恭敬,“回禀公公,您不是即将荣升殿前伺候吗?小的特地赶来,想为公公效犬马之劳,帮忙搬家。”

“搬家?”叶清闻言,眉头轻轻一蹙,心中涌起一抹疑惑。

小栓子见状,连忙解释道:“您有所不知,我们这些杂役太监,平日里只能挤住在大通房里,十个人一间,拥挤不堪。”

“可如今您荣升殿前,曹公公更是体恤,特地吩咐小的为您安排一处独立的居所,这可是三等公公才有的殊荣。”

他话中满是艳羡。

叶清见他始终保持着谦卑的姿态,腰身微微弯曲,那份拘谨里藏着无尽的辛酸与卑微,这令她十分不自在。

“你把背打直吧,看着怪难受的。”

随后,叶清接续说道:“我也不认路,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便示意他带路。

这简单的话语,却如巨石投湖,在小栓子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

身为那最底层、最不起眼的阉人,他们向来是被遗忘的一方,生命轻如鸿毛,尊严更是无从谈起,就连最基本的挺直腰杆都成了奢望。

平日里,他们如同工具一般,被随意差遣,做着那些又苦又累又脏的活计。

今日能来为叶清搬家,更是他费尽心机争取得来的机会,只盼能在叶公公面前混个脸熟,结下一份善缘。

然而,他从未想过,自己这卑微的举动竟能换来叶清一句如此贴心的关怀,小栓子的眼眶瞬间泛红。

能在这冰冷的皇宫中得到一丝尊重与温暖,谁又愿意像狗一样苟延残喘呢?

七弯八绕,在叶清即将转晕之前,终于到了。

一路上叶清都在跟0783吐槽,这通勤距离,狗都不干。

据她所知,早朝好像天没亮就开始了,一些离得远的官员,三四点就得爬起来,也是苦了他们了。

然而,与他们相比,叶清觉得惨还是自己更惨。

就她方才的估算,这一路行来,至少走了2个小时!

官员好歹有马车坐呐!

叶清看着眼前破败的小院,典型的夏闷冬凉。

还没跨进去,一股热浪就扑面而来,夹带着枯枝败叶的腐朽味道。

在小栓子的引领下,叶清来到了她的房门前,看着里面杂乱无章的场景,她鼓足勇气,深吸一口气,踏了进去。

还没等她走到自己的床位,便坚持不住,泄了气。

刹那间,各种气味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酸的、霉的、腐臭的,还有那股难以名状的、混合着脚臭与狐臭的刺鼻气息。

它们交织在一起,宛如一颗威力巨大的臭气弹,在叶清的鼻腔里爆炸开来。

这些气味相互缠绕,彼此依存,共同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几乎窒息。

小栓子却仿佛对此浑然不觉,他面色如常,手脚麻利地忙碌着,几下就将叶清的铺盖卷成了一团。

接着,他又仔仔细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件物品。

叶清向他投去敬佩的眼光。

她强忍着呼吸的不适,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

“我……我还是出去等你吧,不用检查得太仔细了,反正也没什么重要东西。”

“没事的,叶公公,您先出去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好。”

小栓子头也不抬,眼睛一寸一寸扫过她那半亩地,生怕落下什么东西。

得到他的答复后,叶清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她捂着口鼻,匆匆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一到外面,叶清便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之前她还嫌这里的空气不好闻,现在只觉得是天堂。

小栓子余光扫过叶清的举动,心中毫无波澜。

这刺鼻的气味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毫不觉得有何难闻之处。

他望着叶清那副近乎晕厥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位叶公公先前究竟是如何在那般环境中坚持下来的。

然而转念一想,看叶公公细皮嫩肉的模样,恐怕是从小到大都没吃过什么苦头吧。

小栓子低头瞥了眼自己那双布满风霜、糙如树皮的手,手下的动作愈发麻利起来。

“好了,叶公公,都已经收拾妥当了。您要不要检查一下还有什么遗漏的?”

小栓子抱着鼓鼓囊囊的包袱,看向叶清。

叶清闻言,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相信你!我们赶紧走吧。”

反正这些东西她也不一定要,若新的住所没有被褥,她也一定会先洗过在用。

她是不会让自己用那么臭的东西的!

还好是盛夏,日头足,晒得干。

回去的时候快了不少。

叶清看着眼前独立的房间,虽然小的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流下感动的泪水。

打开衣柜一瞧,里面还有床厚实的被褥,叶清感动得稀里哗啦。

曹公公对她也太好了吧!

就在叶清感叹万千的时候,小栓子已经麻溜地打开包袱,捡出用的上的东西,还细心地用帕子擦一遍,摆在床上的小桌上。

叶清看到这一幕,惊呼道:“小栓子你也太好了吧!”

她眼尖地看到桌上还放着一个小荷包。

叶清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装的是银子。不多,就两个指甲盖大的银裸子,还有一些铜钱。

叶清毫不犹豫地从中挑出一枚银裸子,执意要塞入小栓子手中。

“叶公公,我不能收!”

小栓子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又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叶清,很是为难。

他帮忙收拾的,对里面有多少钱,门清,这一下子拿出小一半,他可不敢收。

“给你,你就拿着!”

叶清佯装怒意,执意让小栓子收下。

看着叶清皱眉,小栓子红着眼不敢再挣扎。

叶公公的私房钱还没有他多,就拿出这么多给他,叶公公对他可真好!

小栓子感动得稀里哗啦。

而叶清刚来这里,对银子还没什么概念,还没把自己当成原主,想着反正不是自己挣得无所谓。

当她之后得知宫里处处需要用钱时,悔得眼泪直流。

美妙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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