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柔贺母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向日葵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喜欢你柔柔!我等下买包子给你吃!”卢民浩心情又好了,开心道。纪柔失笑,点了点头。不远处的贺谌脸色阴沉难看,身侧的手攥紧,浓烈的嫉妒酸意骤起翻滚。之前他还压根不把卢民浩当回事,直到现在听到她亲口说喜欢卢民浩!卢民浩有什么好的!他哪里比得过他!凭什么她会喜欢卢民浩?贺谌眼里阴翳黑沉,瞬间嫉妒气红了眼。他阴戾难明地盯着他们相挨和谐的身影,只觉得呼吸都发疼。全然不知道被误会了的纪柔跟卢民浩吃完冰棍,悠然的又一起顺路回家去了。“柔柔你干嘛去了?”卢民浩闲聊问。“跑了好几个书店买书去了,老板说后天才有货,我后天不在家了。”纪柔没说自己去看医生的事,说了别的。她确实还去书店买书了。“那我去帮你买好了,你把书籍的名字写给我。”卢民浩憨声道,他...
《竹马父凭子贵后,对我霸道宣爱纪柔贺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也喜欢你柔柔!我等下买包子给你吃!”卢民浩心情又好了,开心道。
纪柔失笑,点了点头。
不远处的贺谌脸色阴沉难看,身侧的手攥紧,浓烈的嫉妒酸意骤起翻滚。
之前他还压根不把卢民浩当回事,直到现在听到她亲口说喜欢卢民浩!
卢民浩有什么好的!他哪里比得过他!凭什么她会喜欢卢民浩?
贺谌眼里阴翳黑沉,瞬间嫉妒气红了眼。
他阴戾难明地盯着他们相挨和谐的身影,只觉得呼吸都发疼。
全然不知道被误会了的纪柔跟卢民浩吃完冰棍,悠然的又一起顺路回家去了。
“柔柔你干嘛去了?”卢民浩闲聊问。
“跑了好几个书店买书去了,老板说后天才有货,我后天不在家了。”纪柔没说自己去看医生的事,说了别的。
她确实还去书店买书了。
“那我去帮你买好了,你把书籍的名字写给我。”卢民浩憨声道,他不是头一回帮纪柔买书了。
“好。”
两人边说边走,路上碰到相熟的邻居时,礼貌打招呼,快到各自的家才分别。
纪柔跟卢民浩都是街坊四邻看着长大的,都知道他们从小玩到大,现在都还跟亲的兄弟姐妹一样,两人又懂事礼貌,鲜少会有人说他们闲话。
贺谌一路僵冷着脸跟着,听到纪柔的话她是去买书,消了今早的猜疑,脸色却也没好多少。
他难受地看着她对卢民浩的笑容,觉得再也不同寻常了,嫉妒得心口都泛疼。
这是他快二十年来第一次有这么浓烈的冲击嫉恨感。
她为什么要对卢民浩笑得那么好看!她就那么喜欢卢民浩那个该死的胖子!
贺谌嫉愤极了,怎么也淡定不了。
“都回来啦,怎么去那么久,快吃饭了。”
纪柔前脚进家门,贺谌后脚跟着回来了。
纪奶奶看着他们,含笑唤声。
“嗯。”纪柔点头,余光看了眼身后的贺谌。
她确定怀孕这件事,还是乱的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跟他讨论。
她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纪柔不是个特别优柔寡断扭扭捏捏的人,只是有关孩子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还是会纠结茫然。
她回家的路上就想过了,她父母过些天就回来,如果真的决定要跟贺谌结婚的话,正好衬着他们在的时候商议。
纪柔留给自己考虑的时间,就是纪父纪母回来之前的这六天。
六天过后,正好是中秋节了,纪父纪母会直接从西北回云城拜祭外婆,纪柔原也是打算请两天假加上中秋假去云城跟他们团聚的。
纪柔在心中打算着,殊不知贺谌因为前不久撞见的一幕,也酸嫉升起了别的心思。
两人的生日过完,隔天天没亮纪柔就出发去荔枝村了。
贺谌仍跟随在她身边,默不作声地帮她拿东西。
纪柔总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他们回荔枝村这一趟,只待了一天又回家了。
因为贺谌拿了一大笔钱出来给修建学校,让十里八乡的孩子有更好的学习环境,还让想上学的孩子免费上学,但半个学期后还得考核。
他行动很快,第二天就有工人来学校动工了。
修建期间,孩子们暂时停课,纪柔他们这几个老师,自然也跟着停课。
修建扩大学校是大好的事,贺谌还资助孩子免费上学,更是天大的好消息,大家都喜乐开心得很。
“嗯。”
到底是自个亲爹,杨景锐还是板着小脸应了声,用澄亮的眼睛看他,意思明显,是在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等瞧见他身边还有另一个人,他抿了抿嘴巴,又不说话了。
“看,这是你表姐,她来看看你。”杨逸俢没留意到他不对劲的小情绪,上前捏了捏他脸蛋,给他介绍纪柔。
“锐锐你好。”纪柔温柔跟他打招呼,嗓音柔和。
“姐姐?”杨景锐疑惑。
“嗯。”纪柔点头,看他小小一个人正襟危坐的小样子,觉得有些怪趣。
她将来时给他准备的礼物递过去,温声同他说话,关心询问他受伤的手。
“我不疼。”杨景锐摇摇脑袋,到底年纪还小,再怎么小正经,声音还是奶声奶气的。
他们几人说着话,叶淳打水回来了,看见不久前刚被她赶走的杨逸俢又来了,脸色不那么好看。
但看在纪柔也在,便没再跟他吵。
“妈妈,姐姐给我折小兔子。”杨景锐微弯着眼睛跟叶淳道,纪柔说话温柔人也温柔,还知道他属兔子,送给他的礼物也是他喜欢的。
知道纪柔是他表姐,而不是在他爸爸身边那些想当他妈妈的阿姨后,他对纪柔也是喜欢的。
叶淳看他开心的模样,微缓了脸色摸摸他脑袋,转过头来对纪柔的脸色语气也好了许多,看不顺眼的就只有杨逸俢。
纪柔在医院陪杨景锐玩了两个小时,天黑全了才离开。
杨景锐肉眼可见的有些舍不得,尤其是知道纪柔明天就不在云城了。
但他还是乖巧没有缠闹,对她挥挥小手:“姐姐再见。”
“锐锐再见。”纪柔怜爱抚了抚他小脸,告诉他等他的手好了,她就会再来跟他玩了。
他们这今天刚见第一面的表姐弟俩关系打得很不错,相处融洽,就是这期间杨逸俢跟叶淳又在门外吵了一架。
杨景锐好像习以为常,习惯自己妈妈骂自己爸爸了。
况且他今天受伤,也是因为杨逸俢这个爹。
他妈妈都还没有把他受伤的事告诉他外公外婆,不然他爸爸还得被教训一顿。
……
夜色乌黑,月影斑驳,杨逸俢送纪柔回到杨家祖宅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他已经来回跑好几趟了,虽然饱受叶淳的冷眼,但他还是很关心杨景锐的,更是愧疚。
送了纪柔到家,他叮嘱了些话,又去医院了。
明天他不能亲自送纪柔回安城,但他打算找一个人陪纪柔回去。
纪柔觉得她自己一个人回去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她那么大个人了,但杨逸俢还是关心她路上的安危,不容她拒绝。
这年头一个姑娘家出远门的确不太安全,路途遥远的,纪柔来云城的路上,就碰到好几个看她模样好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
杨逸俢的好意纪柔还是领了,没再推脱。
今天在外一天,她有些疲惫了,明早要赶火车,她洗漱好,将一些散乱的行李收拾整齐,早早休息睡觉。
与此同时,贺谌还在李原牧那喝酒。
在家跟纪柔吃过饭,纪柔前脚跟杨逸俢走,他后脚也出门去了。
她不想跟他结婚,风轻云淡的半点也不在意那晚的事!
这让贺谌有说不清闷躁感。
她还明天就走了!
她拒绝了他就走!毫不拖沓。
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贺谌绷着脸又喝了一杯酒,完全不自知自己对这件事是多么的在乎。
心里躁乱涌起,几杯烈酒下肚,贺谌沉静坐在角落里。
背光的位置将他立体俊毅的五官隐匿大半,他神色不明燃了根香烟携在指间,没什么心情搭理李原牧他们一帮人。
直到不知道哪个酒鬼说混账话时提起了纪柔。
“贺谌家来的那个女的才是极品……叫纪什么,老子看她就挺不错的…娶回家当媳妇儿,不然睡一晚也行,这种表面斯斯文文的女人,在床上说不准浪成什么样。”
这些话说的粗劣无比,有几个人到底没轻浮到这去,皱了眉提醒。
“说什么浑话,那是谌哥家的亲戚!”
“不就是一个打秋风来的,能跟我是她的福气!贺谌算什么,他还得叫我一声哥!”那人醉的不轻,语气狂妄下流。
贺谌抬眼。
……
翌日清晨,纪柔挽好头发收拾好,静静在家等着杨逸俢拜托的人来接她。
敲门声起,她应声迎去,看到来人是谁时,愣了愣。
“宁姨?”
“您怎么来了?……阿谌弟弟。”她清润的目光看向贺母身后的人。
“阿柔,我真的管不了这混小子了!你帮我把他一起带上,这混蛋一天到晚的闹事!”贺母板着脸没好气,跟纪柔说明情况。
贺谌昨天晚上又跟人打架了,打的还是师长的儿子,现在人都还躺在医院里,这事闹了一宿。
贺老爷子也是收拾了贺谌一顿,要把他“流放”了,直到明年三月份入伍再让他滚回来。
贺母思来想去,觉得贺谌跟纪柔去安城最好不过了,不让他在跟前闹事碍眼,又有熟人管教几分。
“事出突然,我昨晚跟你妈妈说过了,你妈妈也把这事告知你爷爷奶奶了,刚好这臭小子跟阿柔回去路上也有个照应。”
“这事儿我也跟你舅舅说了。”
“等这混小子到了安城,自然有人安排他去哪,阿柔你不时帮我看一下,他要是再闹事,你就告诉我。”贺母说话时瞪了贺谌好几眼,还是火大。
这混蛋把人打个半残还嚣张得透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也不说原因,就知道给他爹妈找事儿干!这么大个人人了!
贺谌一声不吭,淡定沉着地站在一旁,对贺母的话也不反驳。
纪柔犹疑看了眼贺谌,倏地对上他漆黑的眼睛。
他昨晚应该真的是跟人打架了,脸上还有乌青的痕迹跟擦痕,打得恐怕是真的挺狠的。
他打的是师长的儿子,贺母让他离开云城,应该也是想让他避避风头。
或许是纪柔对他的印象多数留在小时候,多年后总听贺母说他混,她都没有深刻的认知,就算现在听到说他把人打进医院,她都有些不太相信。
“没事。”纪柔已经缓过来了,神色柔静,她刚才只是被惊到了,不是真的很疼。
“回去涂点药。”贺谌看着她的伤口,眉头还是拧着。
大半个小时后,生龙活虎啄了纪柔的母鸡已经被大卸八块炖在锅里了,香浓四溢。
贺谌还在院子里砍柴,他劲大,砍得轻轻松松,比另外两个男老师砍得快多了。
近来纪柔开小灶的饭菜都是他做的,他现在做饭做得比纪柔还要好吃。
看着他忙活的高大身影,纪柔目光出神几分。
他似乎也发现她在看他了,抬眼看过来。
两人目光交汇,几秒后分离,纪柔侧身倒了杯水喝。
她突然想到前两天贺母寄来的信忘了看,那天批完作业给顺道收起来了。
贺谌不时看她的眼神到底难以直视,炽热不明。
他……为什么,如今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也越发频繁地触碰她了。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没有叫过她姐姐了……
是不是因为他还记着他们那一晚的事,从而对她不一样了?明明他是喜欢沈月怡的。
纪柔眉心微皱,思绪又乱起来。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打开贺母写的信,敛了敛思绪一字一行看下来。
等瞧见下一张字迹完全不同的信纸时,眸光顿时愣住。
“吃饭了。”
贺谌磁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纪柔有些忙乱地把信塞回信封里,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看他。
饭间,纪柔也很安静,她吃东西秀气斯文,一般都不怎么说话。
见她一口一口慢慢地吃完自己给她打的一碗饭,贺谌眉眼松动,柔然朗悦。
她总觉得大他一岁就是他姐了,是得照顾他的那一个,但其实她自己很多小事都照顾不好自己。
还太过好脾气,对什么人都想讲道理,太过理想化,就连明明是自己吃了亏,都还替别人着想。
有些事情又很固执。
她向来也不会以貌取人,善良又温柔,没有谁比她更好了。
贺谌看她的眸光愈发地深。
纪柔又被他看得不太自在了,思忖片刻:“阿谌弟弟,你看我做什么?”
“有蚊子。”贺谌淡定道。
纪柔疑惑,左右看了看,没看见有蚊子的影子。
乡间有蚊子实在是太寻常了,只不过蚊子大多数是在晚上出现,现在还是晴朗的大白天。
“它飞走了,刚刚在这。”贺谌抬手点了一下她耳朵旁的位置,莫须有胡说八道,又低声:“刚刚犹豫要不要帮你赶,但是你不喜欢我碰你,你会讨厌我。”
他说着,语气难掩低落。
纪柔犹豫出声:“没有,我不讨厌你。”
她完全没想过他会这样想。
“那你喜欢我吗?”贺谌直言,趁机追问,紧看着她的双眸漆黑深邃,认真执着。
他这话问得突兀又突然。
纪柔一时没有说话。
她想到刚不久前看的那封信,异样的感觉再次滑过。
“你不喜欢我吗?不喜欢哪里?我可以改。”贺谌紧绷着声音再次问,直白认真。
“我想过了,我不是随便的人,你睡过我了,你不想要我负责,但是你得对我负责,我们还是结婚吧……”
纪柔的脸因他露骨的话蓦然变红,她对着他其实一直都刻意不想那晚发生过的事。
“你,你不喜欢月怡吗?”她急声打断他的话,怕他说得大声,被其他人听了去。
“我什么时候喜欢她了,我不喜欢她。”纪柔突然说起沈月怡,贺谌也微愣了一下,有沈月怡什么事!
“医生有说过吗?”纪柔想了想,怎么都没想起来医生有让她不能喝酒,就只奇奇怪怪地让他听贺谌的话养好病。
“有,他跟我说的。”贺谌点头。
“那柔柔还是不喝了,身体重要。”卢民浩忙道,手里的酒瓶口换了个方向,给贺谌的杯子倒得满满的。
纪爷爷纪奶奶听见纪柔还生过病,立马紧张担心起来了,等纪柔跟他们解释没什么大事,宽慰一番后,他们才放下心来,又庆幸还好有贺谌在她身边。
顿时间纪奶奶看贺谌更是和蔼了,哪哪都欢喜满意。
“小谌吃多点,小伙子长身体的时候呢,快高长大,多亏了你照顾柔柔。”纪奶奶温声絮叨。
“奶奶,我不小了,二十岁了。”贺谌道。
“哎哟,是哦,都能娶媳妇儿了,以后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那么幸运被你娶回家,又会做饭又会照顾人的,好孩子。”纪奶奶笑呵呵道,对贺谌是真的喜欢。
“她不答应嫁给我,她不喜欢我。”贺谌压低了声音,一脸失落。
纪奶奶惊讶,没想到这么随口一说,贺谌还真有惦记着的姑娘。
“哪个小姑娘眼光这么高哦,连小谌你都看不上,女孩子最心软了,小谌你花多点心思,她就答应了。”纪奶奶安慰道,很是开朗:“到时候好事成了,请奶奶去喝喜酒!”
“好!”贺谌表示完全没问题。
“等有空你跟奶奶说说,奶奶给你出出主意。”纪奶奶热心得很。
贺谌连连点头,他还真的挺需要。
纪柔:“……”
对于贺谌跟纪奶奶说起的话题,她完全没有插话。
卢民浩带来的酒,纪柔没有喝一口,梅子酒的清香还挺好闻的,她想着浅尝一口应该也没什么事。
可她还没行动,一直关注着她的贺谌就注意到了,没让她来得及尝,就一杯接连一杯地把酒喝完了,连纪爷爷的一瓶白酒也一起喝了,好像生怕她看见酒都想尝一下一样。
不出意外,他喝醉了。
醉酒的他双眼朦胧,他眼睛生得凌厉又好看,漫不经心看人的时候总有几分傲气,与生俱来。
他是不想让纪柔有喝酒的机会才把酒给喝光的。
但这在纪奶奶眼里,就是说起他那个不愿意嫁给他的姑娘,黯然伤神伤心了才喝成这样。
她老人家看着都有些心疼了:“哎哟,都喜欢成这样咯,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会有姑娘不喜欢呢。”
纪奶奶是真心说的实话,贺谌家世一顶一的好,人长得英俊结实,又勤劳,连家务活都会主动做,这年头哪还见得有这样好的男人,难找得很。
“肯定是个硬心肠的小丫头。”纪奶奶嘀咕。
纪柔:“……”
她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跟她老人家说贺谌嘴里说不愿意跟他结婚的人就是她自己。
“看小谌醉的,小浩帮忙扶一下,柔柔去拿毛巾给他擦擦脸吧,我跟老头子把这收拾收拾。”纪奶奶安排道。
“好嘞。”卢民浩接收到指令,大着舌头应声,立马就扶贺谌回房了。
他也喝了好几杯酒,本就酒量不好,看着是没贺谌严重,但一站起来,扒住贺谌的时候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扶谁。
最后两人绊了一脚,全摔地上去了。
“哎哟,这俩孩子。”纪奶奶惊呼,忙过去扶他们。
这时候卢民浩已经醉得明显了,别说让他扶贺谌,他自己都晕得很。
纪爷爷好笑无奈地送他回家。
此时快到饭点了,贺母照常在厨房里忙活,同贺父的说话声隐约断续传出来。
贺谌习以为然路过,先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厅里没有纪柔的身影,她不知道在哪。
他正打算不经意地询问纪柔在哪里的时候,突然听见贺母跟贺父说纪柔走了,什么要回家去舍不得什么的。
“她走了?什么时候?”贺谌惊讶急声,脚步不自知快速地走到贺母跟前。
“什么?”贺母被他猛然一打岔,再看他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贺母没好气拍他一把,反问:“你刚刚说什么?什么走了?”
贺谌憋声:“您刚刚说,阿柔…姐走了?”
他如今称呼纪柔,那一声姐,不知为何越发难以出口了。
“还没呢。”贺母莫名看他两眼,挺好奇:“你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你阿柔姐了?还没走呢,明早再走,她要回安城去了。”
贺谌哦了一声,声音还是微紧:“那她现在在哪?我找她有点事。”
“你找阿柔什么事?她这会儿应该在楼上吧。”贺母还是奇怪看着他。
贺谌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转身大步走了。
“臭小子。”贺母嘀咕一声,又别了贺父一眼,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明晃晃写着看你的好儿子。
贺父择菜动作没停,别有深意看了眼贺谌。
“你别什么都管他,多大了什么事不会想,他心里门清,再犯浑就扔了!”他同贺母道。
“也是。”贺母点头。
……
楼上,纪柔在房里把贺母说她遗落的那几个小玩意拿上,关上房门就准备下楼了。
其实不过是两个书签和贺母早一阵子买给她发带。
她来贺家后贺母就很喜欢打扮她,总给她买姑娘的东西,心血来潮的时候还会想着帮她扎头发,回回都一脸期待地看着纪柔,让心软的纪柔难以拒绝,任由她捣鼓自己的头发。
她记得贺谌小时候,贺母也是有把他当小姑娘一样打扮过的。
小时候的贺谌还不太懂,顶着贺母给他扎的两根小头发就跑出去找她玩了,还跟她借发夹给自己别上,傻得很跟她说姐姐我们一样好看……
纪柔突然想到,温润柔亮的眼睛里染上点点笑意。
“你,明天要走了?”
贺谌的声音响起,早没有了小时候的稚嫩,是属于青年人的清冽低磁,朗然好听。
他站在纪柔身后,拧着眉问。
纪柔转过身来,微仰着头看他。
他真的很高。
“嗯,我明天就走了。”
“你不想跟我结婚吗?”贺谌不确定问,眼神定定看着她。
她就这么走了?是不打算跟他结婚了?那她该怎么办?以后要是跟别人说亲……
“我不用你负责,那件事既然是意外,那就算了吧,阿谌,我只把你看作弟弟,你也不喜欢我,你以后还是找你喜欢的姑娘结婚吧。”纪柔也坦然直说,声音平和柔软。
他平时跟沈月怡的嬉笑打闹她看在眼里,他应该还是喜欢沈月怡的,对她也宽容。
而沈月怡也喜欢他。
他们两人相互喜欢,在一起才是一段佳话。
她的话落下,贺谌久久不语,只沉静地看着她。
她今天穿的裙子是黄色的,很衬她的肌肤很好看,她的头发像平常一样只简单挽了一下,没有任何装饰,素净精致的脸巴掌大小,眉眼如黛。
她所有行为言语都是温温淡淡的,沉稳又文雅,就算那天晚上被杨家人欺负赶出来,他去接她的时候她也是沉着淡定,不见狼狈的。
面对着他的时候也是一样,她总是一副“姐姐”的模样!在长辈面前倒才会有点不一样。
“那我怎么办?”贺谌瓮声,语气发沉。
她真的不想跟他结婚,想就这么走了!还说算了!她怎么那么容易算了!
纪柔微愣,一时之间没有理解到他的话。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不是姑娘家比较吃亏么?这年头在道德品性上批判的,多数是女人,男人同样的错误对比之下,根本算不得什么,后果也不相等。
“我不是随便的人。”
“你不要听我妈乱讲。”他补充。
纪柔沉默。
“我知道。”她唇瓣微动,缓缓出声:“我也不想随便。”
贺谌呼吸一重,眼帘垂下来,看不清什么神色。
两人无声对峙间,贺母的声音在楼下传来了,说饭已经好了,让他们下去吃饭。
几分钟后,两人无言坐在餐桌前,气氛有几分古怪。
贺母察觉到了,笑着打趣:“你们谈什么了?吵架了?阿谌你是不是欺负你阿柔姐了?”
“没有,阿谌弟弟没有欺负我。”纪柔先声解释。
贺谌没有说话,神色淡淡。
这一顿饭忽略他的臭脸,吃得还是开怀的。
纪柔明天就走了,饭后贺母贺老太太还是依依不舍想留她久一点。
纪柔也舍不得,便顺意待久了些,直到杨逸俢回家顺路来接她。
“抱歉阿柔,舅舅明天可能不能送你回家了,杨景锐摔伤了,我得陪陪他。”杨逸俢歉意开口。
“舅舅找个人送你。”
纪柔一顿,立即关心询问:“表弟伤得严不严重?今天刚伤到吗?”
“都是我没注意,你舅母又该记仇了。”杨逸俢叹气,心里也是懊恼心疼。
杨景锐是被他带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在街上被车撞到的,还好不算严重,但也摔伤了,小手轻微骨折。
叶淳得知后对杨逸俢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小景锐现在还在医院,纪柔想去看看他,杨逸俢刚从医院离开,但还是想在儿子身边待着的,于是就又带纪柔去趟医院了。
这是纪柔第一次跟杨景锐见面,他长得很像叶淳,轮廓的影子也像杨逸俢,年纪小小板着小脸的。
他的小手被包得严严实实,半挂在脖子上,嫩白的小脸还有几道刮伤,他看杨逸俢进来,一脸的淡定。
杨逸俢这个爸爸,没一次靠谱的,杨景锐每次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还会特别倒霉。
没有危险的时候,杨逸俢会给他制造危险,就比如今天,那车撞他压根不重,要不是杨逸俢一脚给他蹬飞,他还不至于伤成这样。
“儿子,爸爸又来了!”
杨景锐看他一眼,皱起小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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