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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费尽心机求来和我联姻?宋清棠宋怀易结局+番外

江水柒柒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眉眼染上沉戾,语气也淡漠:“带着他滚。”说完,外面走廊上便有人进来,将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躺在地上的男人嘴角还往外流着血,身上很多地方挂彩,整个人格外地狼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靳灼川,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具体的音节。最后被队友拖着带走了。等到人走了,休息室重新安静下来。魏博达皱着眉走进来,看了一眼外面透明的玻璃,外面一圈人都拿着手机不停地拍。真是麻烦。魏博达走到一旁,将帘子拉上,彻底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靳灼川靠着墙站着,外面的几个人见平息下来才敢上前。“川哥,刚刚怎么回事啊?”施莫问。边问,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递在了靳灼川面前。靳灼川睨了一眼,接过,施莫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给靳灼川将烟点燃。动作熟练非常。烟点燃,靳灼川的食指和中指捻着,...

主角:宋清棠宋怀易   更新:2025-01-11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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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棠宋怀易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太子爷费尽心机求来和我联姻?宋清棠宋怀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水柒柒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眉眼染上沉戾,语气也淡漠:“带着他滚。”说完,外面走廊上便有人进来,将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躺在地上的男人嘴角还往外流着血,身上很多地方挂彩,整个人格外地狼狈。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靳灼川,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具体的音节。最后被队友拖着带走了。等到人走了,休息室重新安静下来。魏博达皱着眉走进来,看了一眼外面透明的玻璃,外面一圈人都拿着手机不停地拍。真是麻烦。魏博达走到一旁,将帘子拉上,彻底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靳灼川靠着墙站着,外面的几个人见平息下来才敢上前。“川哥,刚刚怎么回事啊?”施莫问。边问,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递在了靳灼川面前。靳灼川睨了一眼,接过,施莫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给靳灼川将烟点燃。动作熟练非常。烟点燃,靳灼川的食指和中指捻着,...

《京圈太子爷费尽心机求来和我联姻?宋清棠宋怀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眉眼染上沉戾,语气也淡漠:“带着他滚。”

说完,外面走廊上便有人进来,将躺在地上的人扶起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嘴角还往外流着血,身上很多地方挂彩,整个人格外地狼狈。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靳灼川,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具体的音节。

最后被队友拖着带走了。

等到人走了,休息室重新安静下来。

魏博达皱着眉走进来,看了一眼外面透明的玻璃,外面一圈人都拿着手机不停地拍。

真是麻烦。

魏博达走到一旁,将帘子拉上,彻底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

靳灼川靠着墙站着,外面的几个人见平息下来才敢上前。

“川哥,刚刚怎么回事啊?”

施莫问。

边问,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递在了靳灼川面前。

靳灼川睨了一眼,接过,施莫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给靳灼川将烟点燃。

动作熟练非常。

烟点燃,靳灼川的食指和中指捻着,垂在一旁,眉眼淡淡。

过了一会,他才看了几个人一眼,问:“刚刚谁放她进来的?”

施莫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靳灼川的语气很淡,甚至是一种诡异的平静。

可是从上至下的那种压迫感,施莫从来不会感觉错。

他们这群人都是CT俱乐部的人。

CT俱乐部是靳灼川一手创办的,这几年,靳灼川带着他们去了不少比赛,赚了不少钱。

也有无数场比赛,赛车被人动手脚,路上稍不注意就会丧命。

靳灼川完全不在意,它从来不在乎生死,放浪形骸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么几年,CT俱乐部能站稳脚跟,有一席之地甚至有话语权,和这么多场比赛分不开。

和靳灼川更是分不开。

靳灼川身上的那股疯劲,没有人能赶上。

他打起架来,更是没人敢上前去拦。

因为他是真的不要命。

施莫跟了靳灼川两年,这两年,他对靳灼川的脾性都有些了解。

他很怵靳灼川。

身上的压迫感太强。

特别像是现在,语气平淡,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

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施莫顿了一下,吞了口唾沫,才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没反应过来要来拦……”

靳灼川听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魏博达走过去,拍了拍靳灼川的肩膀,靳灼川皱眉躲过,魏博达扑了个空。

干笑了一声:“别说这些事情了,施莫你去找个地方呗,都挺累的,好好吃吃喝喝玩玩。”

施莫点点头,带着后面的几个人往外走。

整个人休息室只剩下靳灼川和魏博达。

魏博达看了靳灼川一眼,“你怎么回事啊?今天突然动手打人。”

靳灼川满脸的兴致缺缺,脖颈上的伤口往外流着血,殷红色。

这点红显得有些扎眼,他自己不太在意,伸手随意地抹掉。

手指上染上红色,嶙峋指骨显得几分野性的性感。

他敛了敛神色,语气淡淡:“看他不爽,就打了。”

魏博达笑了一声,“你骗谁呢。”

“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

靳灼川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眼神淡薄,深处有几分警告意味。

“管好你自己,今天那赛比成什么样自己心里没逼数吗?”

靳灼川说,语气冷漠。

魏博达“啧”了一声,跨过这个话题,随意又挑起另一个话题;“等下季越煊组了个局,去吗?”

“去看看。”靳灼川答。

“换套衣服走再走。”

魏博达说。

魏博达和靳灼川认识了挺久的,靳灼川的性格他知道。


宋清棠抬眼看向苏依韵。

在这里看见苏依韵一点也不意外。

宋清棠心里还有几分意料之中的平静。

“你想干嘛?”

宋清棠问。

苏依韵勾唇笑了笑,蹲下身子,平视宋清棠。

然后伸手,摸了摸宋清棠的脸。

宋清棠皱了皱眉,抬手,将苏依韵的手打掉。

苏依韵也不恼,语气似赞叹又似可惜:“我也没想干什么。”

顿了顿,“你这张脸真漂亮。”

苏依韵说,“就是来提醒你记得换衣服,等会上台表演,跳你最擅长的舞蹈。”

苏依韵边说,边看着宋清棠,眼尾弯起弧度。

“我很期待你的表演哦。”

苏依韵笑盈盈地说完,又准备拍一拍宋清棠的脸。

只是她还没碰到宋清棠的脸,刚掠过宋清棠唇,没料到宋清棠会倏然地张嘴。

咬住了她的手腕。

宋清棠的咬得力道有些重,事发突然,苏依韵被疼的叫了一声。

从宋清棠里抽回手。

踉跄地站起身,整个人身子有些不稳,甚至往后倒了几步。

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牙印。

苏依韵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眼泪瞬间漫了上来:“宋清棠,你发什么疯?!”

宋清棠嫌弃地撇了撇嘴,有些烦躁地说:“好脏。”

她的嘴都不干净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早知道就不咬了。

呸呸呸。

“你——”

苏依韵被一口气堵着,整张脸都红了。

她也没想到宋清棠居然会张嘴咬她。

简直就是条疯狗。

要把她气死了。

陈文修发现情况不对劲,将手里的烟碾灭,走到了苏依韵的身边。

微微皱眉,垂下头,伸手抬起苏依韵的手臂。

上面的牙印很清晰,再用力一点估计就破皮出血了。

苏依韵没说话,一双眼睛里满是泪水。委屈地看着陈文修。

苏依韵这副模样很好地取悦到了陈文修。

陈文修敛眉,嘴角的弧度温柔,伸手,很轻地摸了摸苏依韵胳膊上的牙印,动作轻柔。

像是在安抚她。

然后才抬头,看向蹲在角落里的宋清棠。

他的眼神变得极冷,久居上位,身上的居高临下的气压几乎是瞬间侵占这个逼仄的角落。

让人觉得呼吸都艰难。

陈文修身上的气息极其地危险,他不像靳灼川,而是像黑暗森林的的毒蛇。

让人心里觉得瘆人。

宋清棠不自觉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陈文修走近,看着宋清棠,目光极冷,然后蹲下身,抬手,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下颔。

陈文修的手劲极大,宋清棠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一样,伸手去掰他的手,也就像是蚍蜉撼树。

“宋清棠。”陈文修看着她,居高临下地开口,“你们宋家算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给你点脸了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

陈文修的眼神都是阴冷的。

语气没有一点的感情,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审讯。

宋清棠皱着眉,费力地掰着他的手。

这一刻,她真的觉得陈文修有点大病。

她至今为止,都只见过陈文修两次,而且两次都是在大型的舞会里。

除此之外,她可以说和他是陌生人。

而且据她所知,宋家和陈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没有生意往来,更别谈结仇了。

宋清棠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仅仅只是因为苏依韵吗。

宋清棠想不明白,也懒得去想。

因为下颌被他捏的真的好疼。

“你放手……”她费力地说。

陈文修看着她,没说话,只是眯了眯眼。

“你真以为嫁给靳灼川就相当于有靠山了吧?”

“他算什么东西。”

陈文修的语气冷漠,又夹杂着十足的厌恶。

宋清棠根本听不懂。

她只想让他快点把手挪开。

宋清棠挣扎的样子有些费力,陈文修忽然笑起来。

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渗人。

“你说,他的太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这种舞……”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门猛地被踹了一脚。

长廊里嘈杂的声音,透过门,传进来有些模糊。

外面似乎很乱,连脚步声都是杂乱的。

却仍可以听见夹杂在这喧嚣声音里的一个“滚”。

室内的一群身着暴露的女生听到动静都有些害怕,怕被波及到,往角落里缩。

门被猛地踹着,整个门板都有些摇摇欲坠。

外面的人一脚接着一脚,最后,终于开了。

陈文修皱着眉站起身。

下颔上的桎梏失去,宋清棠往一旁缩了缩,才看过去。

她看到靳灼川从长廊里走进来。

他个子很高,外面的光线压下他的阴影落进室内。

一小块细密的斑驳。

他身上的气压很低,眼尾拉起的弧度冷戾,一双眼底眼神淡漠,似乎是带着外面的夜色,被渲染得极黑。

似乎是染着外面的风,感觉整个人室内都坠入了一片的肃冷。

陈文修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靳灼川。

整个人顿了一秒。

直到被靳灼川死死地拽住领口,狠狠地甩到一边的墙上。

陈文修才反应过来。

一只手撑着墙壁,看向靳灼川,猛地出拳。

但是还是落了下风,节节败退。

在打架这一块 他和靳灼川差的有点远。

屋内变得一片狼藉,桌子、椅子全被掀翻,衣服被扫落,染上灰尘。

有时会传来拳头猛地击打软肉的声音,骨头磕上墙壁传来的闷声,以及吃痛的克制的闷哼声。

没有人敢上前劝架。都怕被误伤到。

连苏依韵都往后退了两步。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陈文修最后整个人都被靳灼川死死地摁在了桌子上。

整张脸贴着桌面,被压到变形。

脸涨得通红。

陈文修的手撑着桌子边缘,手臂青筋暴起。

“靳灼川,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靳灼川放在他脖子上的手猛地缩起。

陈文修瞬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靳灼川垂眼看他,手上的力道没有松半分。

只是眉眼淡淡的,染着戾气,连语气都带着点狠:“陈文修,你以为你有几条命?”

“上一次找人动我的车,这一次连我太太你都敢动——”

靳灼川说着,顿了一下,手再一次地用力,手腕上的青筋脉络看得清晰。

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胳膊上的布料被撕了一个口子。

看起来杂乱,却带着一种野性的性感。

“你是真不想活了是吗?”


她的脑袋仍有些混沌。

好奇怪。

怎么忽然莫名其妙地在她的直播间刷了那么多钱。

还有说的那几句话,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澡洗完,宋清棠走出去。

打开手机,林乔诗又发来的一堆消息。

她点开。

林乔诗:不对啊,卿卿,他为什么居然砸这么多钱。

林乔诗: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林乔诗: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该不会看上你了吧。

林乔诗:这玩意,肯定是这样想的。肯定是看上你了。

宋清棠看着消息。

有些迟钝地思考这个可能性。

最后终于得出结论。

打字,发过去。

宋清棠:不是,他好像觉得我很喜欢他。

宋清棠:还觉得我爱他爱得魂牵梦萦,神魂颠倒。

林乔诗:?

林乔诗:不是,他还真敢想啊?还魂牵梦萦啊,他怎么不去做梦。

林乔诗:我今天刚刷到了一个新闻,世上居然有一种病叫桃花癫,我怀疑靳灼川就有这种病。

林乔诗:以后就叫他癫哥吧。

宋清棠看着消息,没忍住,笑了出来。

又和林乔诗聊了一会直播的事情。

林乔诗最后总结:直播效果还可以,粉丝黏性不错,互动也很友好,以后次数可以多一点。

毕竟做一个自媒体博主也挺好的。

-

宋清棠有了很多自己的时间。

之前,她的精力全部都放在编舞上面,几乎是将整个心血全放了进去。

现在有了自己的时候,她可以在闲暇时间跳跳自己很喜欢的舞蹈。

接到林乔诗电话的时候,宋清棠正练完一支舞,在一旁做拉伸。

放在桌子子上的手机震动,宋清棠走过去接听。

算时间,林乔诗应该正看完机车比赛,现在应该快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宋清棠安静地听。

林乔诗的声音有些着急:“卿卿,你现在方便吗?赶紧过来一趟,靳灼川和别人打起来,现场好混乱,根本拦不住。”

林乔诗的语速很快,中间夹杂着喧嚣的吵闹声,听着声音仿佛就可以想象到吵闹的环境。

宋清棠顿了顿,意识到事情有些严重,急忙说:“可以,你把定位发我手机上。我现在过去。”

“注意安全。”林乔诗说完便挂了电话。

宋清棠急匆匆地换一套衣服,打了一辆车,便往林乔诗发的定位去。

林乔诗在比赛场地外面焦急地踱步,看到宋清棠来了,她才上去。

“怎么了?”宋清棠问。

“你跟我来。”

林乔诗拉着宋清棠的手往里走。

那应该是休息区,周围围满了人。

都举着手机,在人群里叫喊着。

场面格外地混乱,安保人员费力地维持着秩序,人群不停地推搡着。

林乔诗拉着宋清棠往一旁走,挤过人群,走入内圈。

外围的一圈被铁制栏杆围着,没人可以进去。

休息室是玻璃门,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

一片的狼藉。

靳灼川将人摁在地上,手指上染着血,整个人是宋清棠从未见过的狠厉。

他身上的机车服还没脱,脖颈上有一道殷红的伤口,丝丝血滴往下流。

里面的桌子被掀翻,凳子因为被大力砸过,变得七零八碎。

靳灼川的手上便拿着一根桌腿。

那是铁制的。

就那么抵在地上。

休息室外面也围了一群人。

没人敢上去劝架。

里面的氛围仿佛是凝固的。

靳灼川身上的戾气太重,仿佛不管是谁进来,这一棍子,就甩在谁的身上。

这一幕看的人胆战心惊。


她这才发觉,她这是一个格外没有礼貌的行为。

没有经过宋清棠的允许擅自来到她的门口,还进来她的家,好打扰她。

楚桑晴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腿,才小声说:“卿卿老师,不好意思呀。我好像打扰到你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没关系。”宋清棠笑了笑。

“还有就是……”楚桑晴顿了顿,有些羞赧。

一会才接着说:“南苑最近有一个大型的表演,现在正在报名阶段,我有点想参加。但是,有好多很厉害的队伍……”

宋清棠听着这话,思考了一会。

南苑确实有一个很大型的表演,很多人报名,最后只会留下一支队伍。

那场表演含金量极高,有最权威的评委坐镇,基本上不能耍小聪明。

如果能通过层层角逐进入到最后,站在那个灯光闪烁的舞台上,那就能让更多人看到古典舞的魅力以及它所带来的震撼。

宋清棠沉默了一会才点点头:“可以的,我带着你一起。”

“真的吗?”楚桑晴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

因为这样级别的演出,如果和她一起组队的话,这无疑是一种拖累。

她从来没想过宋清棠会答应。

整个人一瞬间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好久才点点头,有些受宠若惊,眨了眨眼,平静下来才问:“卿卿老师,我会不会拖累你呀?”

“当然不会。”宋清棠声音轻柔,“别想那么多啊。”

这个赛制就是团体赛,本就是组队,一个人也没法去。

楚桑晴看着宋清棠,整颗心脏仿佛都变成了一块棉花糖。

软绵绵的。

卿卿老师也太好了吧!

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等楚桑晴想走的时候,宋清棠才打了一辆车,送她离开。

-

收到柏璞存消息的时候,宋清棠正吃完晚饭,整个人窝在沙发里。

柏璞存:清棠,有样东西忘了给你。我给你送过去吧,你住哪呢?

宋清棠将这边的地址发过去。

柏璞存很快回复。

柏璞存:好的,很快就过去,等我一会。

宋清棠:好滴!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才收到了柏璞存的一张照片。

是别墅外围的照片。

他应该是到了。

宋清棠赶紧穿好鞋子,走出门。

柏璞存:是这里吗?我第一次来,不太确定。

宋清棠便打理着衣服,一只手摁着语音键说:“是这里,你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这条消息发过去,宋清棠才加快速度往外面走。

浅水湾这边管控很严,没有记录过的车进不来。

外面的天已经暗了下来,浅水湾的灯开了。各种颜色的小灯点缀着,路灯是温暖的昏黄色,并不刺眼。

宋清棠走到外围的时候,便看见柏璞存站在车旁。

他的身材颀长,身上的气质出挑,一件长款的风衣衬得他格外地稳沉。

灯光昏黄,他身上的光影斑驳,整个人大部分匿在黑暗里,却不影响那股璞玉一般的温润气息。

宋清棠走过去,呼吸有些不稳。

柏璞存垂头,看着她轻轻地笑了笑:“这么急干嘛?我又不会跑。”

宋清棠摇摇头,语气不稳:“不好意思让你等太久。”

柏璞存笑得无奈,递上了手里的礼物袋。

宋清棠低头看过去,袋子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一条围巾。

米白色,毛绒绒的。

宋清棠有些惊喜地接过,她仰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一旁,一辆车驶过,白色刺眼的车灯在瞬间猛然地晃过。

直直的光线在瞬间掠过瞳孔,宋清棠下意识地眨了一下眼。


林乔诗从走廊里急匆匆地跑进来。

她接到宋清棠的电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慌。

宋清棠给她的描述已经很具体了,她心里大概能猜出是个什么地方。

只是能进那个地方的人非贵即富,她贸然地过去一定会被拦住的。

太慌,太急。

她的脑袋都是一片的空白,耳旁只有一个声音。

——宋清棠一定不能出事。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任何的选择可以让她选择,她只能去靳灼川。

即使只是签了合约的关系,但是好歹也算是半个夫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她去找到了靳灼川,慌忙地给他讲了这件事。

事情比她想象的顺利一点,至少没让林乔诗花费太多的口舌,靳灼川也没有犹豫,很果断。

和她一起来了。

到了之后,他一秒都没有停留便往里走,林乔诗根本赶不上他的步伐,只能跟在后面跑。

现在,总算是赶到了。

她悬着的心“噗通”一声,落了下去。

室内一片的狼藉,她急匆匆地扫过。

终于看到了蹲在角落里的宋清棠。

宋清棠比任何时候都看起来狼狈,下颔细腻的皮肤上泛着红,格外的扎眼。

头发有些杂乱,耳旁的碎发随意地贴着耳边,眼眶周围有些浓稠的红晕。

眼底泛着水光,整个人委屈又显得有些无措。

两只手搭在膝盖上,手心上冒着血珠,脏兮兮的。

膝盖上的布料破碎得极其严重,染着灰尘。

宋清棠平时很注重这方面,一定不会允许自己的身上看起来脏兮兮的。

她向来是要体面的。

林乔诗有些心疼,跑过去,声音略微有些抖:“卿卿。”

宋清棠蹲在角落里,听到林乔诗的声音,抬眼看过去。

看到林乔诗的一瞬间。宋清棠的眼泪就涌了上来。

林乔诗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腕,心疼地吹了吹,问:“是不是很疼?”

宋清棠抿着唇,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听起来格外地娇气又委屈:“好疼。”

“刚刚有个人很用力地把我拽进来了,我摔了一跤。手心疼,膝盖也好疼。”

边说,宋清棠的眼眶就越红。

语气不停地颤抖,委屈得不成样子,眼泪跟不要命似的往下掉。

“这还是我新买的裤子,也破了,都不能穿了。”

林乔诗听着,伸手帮宋清棠抹去脸上的眼泪。

“没事没事,我给你买新的。”

林乔诗边说,边检查宋清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

宋清棠很少掉眼泪。也只会在她面前掉眼泪。

检查完,林乔诗松了口气,好在没有别的伤。

然后赶紧从口袋里拿出卫生纸,给宋清棠将手上的灰尘擦干。

宋清棠乖乖地蹲着,让林乔诗给自己擦手。

林乔诗的动作很轻,她向来不是一个很细致的人,但是自从认识宋清棠之后 她在某些细节上就变得温柔了。

因为宋清棠是一个有些娇气的小姑娘。不能太粗鲁了。

宋清棠看着林乔诗的动作,直到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鞋。

宋清棠一顿,抬头看过去。

是靳灼川。

他正垂眸看她,身上有些脏,手臂上有一道伤口,不深,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略微破皮,有点红色的血渍。

即使这样,他看起来也没有半分的狼狈。

眉眼间的情绪仍然是淡淡的,甚至是带着倦怠的。

仿佛刚刚打架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整个实在太松弛,也太漫不经心。

宋清棠的目光顿了两秒,倏然想到,自己眼尾的眼泪还没擦干。

她迅速低下了头,蹭了蹭自己肩膀上的衣料,动作有些笨拙,将那点湿润擦干,宋清棠才再抬起头。

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掉眼泪的样子。

眼泪只能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落下,在其他人的面前掉下,就相当于将自己的软肋露了出来。

这好像也是一种处于下位、身处弱势的表现。

在社会上摸滚打爬,在利益圈子里尔虞我诈,若被人捏住了软肋。

后果将是致命的。

这是宋怀易很早的时候就教给宋清棠的道理。

靳灼川站在一边,淡淡地看着宋清棠动作慌张地将眼泪擦干,或许是因为太慌忙,她的动作显得有几分笨拙。

即使眼泪被抹去,那双宛如含着一潭春水的眼里仍然有着细微的颤抖。

看起来可怜兮兮又委屈巴巴。

靳灼川有些想笑。

还真是面子比天大。

委屈地掉眼泪也不愿意让他看见。

靳灼川蹲下身子,伸手,握住了宋清棠搭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

他的动作有些突然,宋清棠没有一点的防备。

手腕上传来温热的感觉,靳灼川握住她的手腕,垂眸看着她手心的伤口。

她的一只手被林乔诗握着,另一只手被靳灼川捏着。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而且还有一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宋清棠抿抿唇,想收回被靳灼川捏在手里的手。

或许是他早就知道,又或许是他的手如同桎梏一般,宋清棠根本抽不回来。

甚至连动都没法动上分毫。

“你能不能先放手……”

宋清棠小声开口。

不知道是不是她声音有些小,也许是他的目光都落在她的手心上。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甚至就像没听见一般,整个人都没有一丝的偏移。

过了一会儿,靳灼川松了一点力道,问:“疼不疼?”

宋清棠摇头:“不疼。”

听到这话,靳灼川顿了一秒。

抬眼看向她。

他眼底的情绪总是很淡漠的,掀起眼帘看着人的时候,总是让人心里发怵。

眼尾带着点戾气,很淡,但却仍然可见。

即使眉宇间的情绪总是懒散又漫不经心的。

好凶。宋清棠在心里想。

只是,还没等她多想,手上忽然传来一点痛感。

秀气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她低头看过去。

靳灼川捏着她手腕用了点力道。

瓷白的皮肤上瞬时出现了一道红痕。

“很疼呀……”

宋清棠小声抱怨。

捏她干什么。

真讨厌。

听到她说疼,靳灼川才松手,将她的手臂搭在了膝盖上。

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还知道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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