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奶给我的,家族里,这样的绑架事件多不胜数。所以别担心,绑架案妈妈有经验,也许是家族的某个仇人,我们都不会出事的。”
黑暗中,我看不到陈晨的脸,只觉得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因此根本不知道他冷漠的眼神和他的魔鬼父亲如出一辙的诡异。
“妈妈,定位器在哪?会不会被发现呀?”
陈晨的拳头捏紧,他的语气紧张,可眼神却散发着饿狼的光芒。
我从耳朵上取下一只耳环,趁着黑暗的掩盖,紧紧塞到陈晨手中。
“儿子,妈妈的耳环是定位器,你快吞下它,待会儿他们肯定会搜身!”
“哦?这样吗?”他没有第一时间吞下定位器,反而担心的问我。
“那妈妈怎么办?你把定位器给了我。”
“妈妈还有一只耳环。”
“这样啊。”
他瞬间向我扑过来大叫一声“妈妈——”
我以为出了什么差错,第一时间想要护住他,没想到他却动作极快将我的双手反剪,瞬间拉下了我另一只耳环。
大力拉下耳环的瞬间,我感到一阵疼痛,耳鸣伴随之而来,我的血流在了我的脸上。
随即一阵拳打脚踢传来,拳头上占着熟悉的气息,是我的儿子陈晨。
我一时反应不及被他击中脑袋,顿时一阵昏厥,紧接着他将捆起来扔在了墙角边。
7.
地下室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看到我的儿子手上沾着我的血,甚至脸上也溅了几滴。
昨天晚上的蛋糕确实没有问题,不过我毫无防备喝下的牛奶是陈晨给我的。
陈晨经常以给我和陈云制造二人世界为借口跑到同学家,实际上陈云和陈晨两人作为实验室的核心,必须要有一个人在研究所罢了。
我从那个家逃出,陈晨一直没有找过我,却是在他高考结束时的采访中寻人,将我推上风口浪尖。
陈晨的选的专业是药剂学,他高中时的老师说他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