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是监察御史,舅舅是房县县丞。
当年外祖父查到浙省上,没过几天,舅舅安了贪财枉法,霸占民女的罪名下到狱中。
外祖父也被牵连革职,虽然后来舅舅查清事实,放出牢狱,可圣上却没有为他官复原职。
柳家从此没落,这些和浙省的巡抚李瑭都有瓜葛。
怪不得此后柳思眉回门,外祖父支支吾吾,舅舅甩袖就走……
怪不得每次回外祖父家,李瑭脸色异常,总是阻拦着……
原来如此,我想明白了,柳思眉也想透了。
“母亲,和离吧!像他如今猖狂,总有落马那天,难道我们还要受他连累成了官奴,或者流放吗?”
柳思眉的目光闪了闪,“好,觅儿,我只要我的觅儿,只要我的觅儿。”她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悲凉哭了起来。
李府的柳思眉成天嚷着要抬正妻,指着李瑭鼻子骂着:“不要忘恩负义,是谁把几万两雪花银用到你身上了,才有了这泼天的富贵和职位。”
李瑭被吵的脑袋疼,正是瞌睡时有枕头,柳思眉一封和离书寄了过来。
李瑭还未接过来,孟言芸从府兵手中就夺了过来,打开一看,哈哈哈大笑起来。
李瑭看后,看不透眼底的情绪,“把那个庄子给她也算全了我的情意。”
这样两人就和离了。
几个月后,我的身子愈发健康,已经很少咳喘了,也没有闻着花香过敏。
我才十九岁,正是如花的年纪,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出外行走不再动不动生病。
柳思眉身子骨也渐渐好了起来,她的腹部疼痛的频次减少,更不会吐血。
隔壁庄子的少爷吴寻偶然遇到我,就心仪我,找媒人上门求亲,我婉拒了。
有一个这样的父亲,我对家庭,感情都是不信任的。
吴寻没有纠缠,驾了马车出去游走,竟再无音信。
又将养了一年,我的身子彻底好了,这一年,我找师傅练了一点基础武功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