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手脚并爬地沿着墙壁爬向下来,并且爬向他。
周闻宁崩溃地尖叫声凄厉极了,尽管他跑得再快,那个白色物体没几个跨越就到了他面前。
周闻宁腿一软,一股腥臊味在空气中散了开来。
我嫌弃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想离他远点,这人胆子真小,这就被吓尿了,也太没用了吧。
“说,你做了什么缺德事。”
我面无表情的听着已经被吓破胆子了的周闻宁把自己做的那些缺德事抖了个一干二净。
等我听到他说找人对周闻宴的车做了手脚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
“就你一个人干的。”
“当然不是了,我是听我爸妈才这么做的,没有他们帮忙我哪里动得了周闻宴。”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我阴恻恻地笑了起来,发出一阵桀桀桀的笑声,刚好一阵冷风吹过来,周闻宁居然被直接吓晕过去了。
我不解气地踹了他好几脚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许秘书来看周闻宴的时候和我说起了周闻宁的事情。
“被冻了一晚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居然发现他尿了裤子。”
“还一直叫着自己遇到鬼了,结果监控什么也没查到,顾姐你说他不会是真遇到鬼了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他坏事做多了。”
我漫不在意地咬了口苹果。
“有道理。”
一连在病房里守了好几天,每次打得周家的人满地爬门都进不了后,他们才渐渐消停了下来。
当我拿着凳子,坐在病房门口正中间跟个黑社会老大一样指挥着被我揍的鼻青脸肿骂了周闻宴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发誓自己再也不会来医院碍我的眼的时候。
周闻宴的妈妈居然派人过来告诉我,要我去一趟周家。
进周家门的时候我都还处于一个疑惑的状态,周闻宴的妈妈没事见我做什么,她不是巴不得见不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