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里的酸咕嘟咕嘟冒泡。
直到过了晌午,肚子大叫。
早上饭还没吃,到现在真是饿得前腔贴后腔。
我长长吐出口气,勉强提起一丝力气,起身回手推开门。
宋知让坐在屋门口的门槛上,双手抱着膝头,听见门响,红着眼睛看过来。
四目相对,我眼眶酸得不行,忍了几忍,才勉强压下眼泪。
可宋知让就不同了,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终于又看见主人回头,吧哒吧哒掉眼泪。
每一颗,都砸在我心坎上。
我快步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心里千恩万谢他还在,可开口却很欠揍:“不是要走吗?坐这干吗呢?”
宋知让抹了一把眼泪,甩手给我一巴掌。
力气不小,打得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整个左脸火辣辣的。
“操,把你能的。”我用舌尖顶了顶腮。
下一刻,宋知让扑过来,沾着咸味的唇迫切地在我脸上啃起来。
一只手往下使劲抓了一把。
“你别光吆喝,倒是行动啊。”
这一次,我很听话。
事了,我俩抱着,彼此肚子的叫嚣清晰可闻。
“歇会,我备水咱俩洗个澡,然后游哥给你煮面吃。”
这顿饭吃上,已经是申时了。
就是简单的青菜素面,我厚着脸皮管隔壁大娘借了俩鸡蛋卧里头,给宋知让补补。
还是太委屈他了。
可他却说:“游哥,我终于又吃到你做的面了。”
“游哥,我来找你了。”
“二十出头的游哥,好猛。”
“我就是为你而来。”
“游哥,我终于又吃到你做的面了。”
宋知让说过的这些话,在我脑海里来来回回。
我放下筷子,一脸严肃:“宋知让,告诉我,咱俩到底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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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你二十一的时候,你爹因为私下往西北贩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