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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掌柜,仅凭王妈所言,就仓促定刘妈之罪,实在不妥。”我目光直视李掌柜。
李掌柜面色一沉:“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多管闲事。”
刘妈百口莫辩,只能跪在地上,泪如雨下。
李掌柜说:“监管不力,也难辞其咎。“
我上前跪着:“掌柜,我可否算人证?”
李掌柜示意别人都不要说话,听我说。
我说:“我这两日在坊内四处搜寻,后墙一处隐蔽的角落,我发现了一段锦缎的线头,一眼便能认出这与失窃的锦缎材质相同。”
李掌柜听到能找到金丝缎,马上柔和了下来:“赶紧说。”
我把目光投向了春香:“昨晚,我发现春香鬼鬼祟祟地带着一个包裹离开工坊,便一路尾随。只见春香将包裹藏在一个石板下。”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纷纷将目光投向春香。
春香脸色骤变,强装镇定道:“这……这不过是巧合罢了,怎能凭此就怀疑我?”
我轻笑一声,昨晚还有人和我一样,看见春香去了后院。
此时,春香瑟瑟发抖,我看到王妈额上冷汗直冒。
春香仍负隅顽抗:“你……你血口喷人!”
我不紧不慢,唤出那位门房。
门房小厮战战兢兢道:“昨晚,确实看见春香拿着一个包裹,去了后院。”
李掌管不由分说,领着我们往后院。
在后墙石板下,果然挖出一个包裹,包裹里正是这块金丝缎。
证据确凿,春香瘫倒在地,无言以对。
李掌柜勃然大怒,指着春香骂道:“你好大胆子,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逐出绣坊,永不录用!”
春香不甘心,我看她斜眼瞟了一眼王妈。王妈只当没有看见这眼神。
春香被赶出了沈府绣庄。绣庄恢复了宁静。
尽管我们知道春香无法从库房直接拿到金丝缎,拿出金丝缎的一定另有其人,我也知道我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