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郁飞苗晓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地板下的尸体萧郁飞苗晓白 番外》,由网络作家“虾机叭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郁飞在车上睡着了。这些日子以来,血脸几乎每晚都会出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安安稳稳地睡过一觉。摇晃起伏的车厢和凉爽的空调都使他紧张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倦意立刻充斥在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便昏沉沉地靠着窗户睡了过去。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多小时以后了,当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望向窗外的时候,就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此刻车子竟已经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县,他抬头看公路上方的标牌,写着“凇江县”的字样。萧郁飞用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这一定是辆开往凇江县的长途汽车,不禁开始暗暗责怪自己上车时怎么不看清车牌,莫名其妙到了这么郊远的地方。萧郁飞扭了扭已经睡僵的脖子,环视了下周围的情形。此刻车上的人很少,前半车厢坐着一对老年的夫妇带着个七八岁...
《地板下的尸体萧郁飞苗晓白 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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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飞在车上睡着了。
这些日子以来,血脸几乎每晚都会出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安安稳稳地睡过一觉。摇晃起伏的车厢和凉爽的空调都使他紧张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倦意立刻充斥在他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便昏沉沉地靠着窗户睡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多小时以后了,当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望向窗外的时候,就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此刻车子竟已经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县,他抬头看公路上方的标牌,写着“凇江县”的字样。
萧郁飞用力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这一定是辆开往凇江县的长途汽车,不禁开始暗暗责怪自己上车时怎么不看清车牌,莫名其妙到了这么郊远的地方。
萧郁飞扭了扭已经睡僵的脖子,环视了下周围的情形。
此刻车上的人很少,前半车厢坐着一对老年的夫妇带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子,小孩子似乎很少来这么远的地方,兴高采烈地不停住着车窗外问这问那。而在萧郁飞并排的另一边车窗边,坐着一个二十左右样子的少女,一身淡黄色衣群衬着凝脂般的雪白肌肤,看上去就像盛夏的一溪清泉,有一种令人十分赏心悦目的清透。
不过那少女始终怔怔注视的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萧郁飞看不到她的样子,但这背影却总让他隐隐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却又仿佛是刻骨的忧伤。萧郁飞叹了口气,看来这世上并不只是他一个人才有烦恼,就像别人不明白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一样,自己也岂非同样不了解别人心中的烦恼与忧伤,也许老天对每一个人真的都是公平的。
车子又开了大约二十分钟才颤悠悠的停了下来,这一站已经是终点站,司机大声呼喊着所有人都下车。
萧郁飞赶紧下了车,环顾四周车子停在一条十分宽敞的公路上。公路的两边是两排长青松,在烈日的炙烤下泛出了一种墨绿色。长青松的后面就是无际的荒芜,整片整片未经开发的土地上堆着无数碎石沙砾,荒草丛生。
萧郁飞沿着公路往前走,几百米
外开放的,他是学校篮球队的成员才会有要是开门进来,而且这里几乎是整个学校最偏僻的地方,要不是特意来打球,那就完全没有可能会经过这里。所以萧郁飞根本不相信门外真的有人,更不相信苗晓白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
“不可能吧,这么会有人这么完了还经过这里。”
“不是,他不是经过,他是特意来这里的!”苗晓白的声音很激动,似乎在微微的颤抖:“你听到没有,是篮球的声音,这么清晰的声音难道你听不见吗?”
萧郁飞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不是苗晓白幻听地话,那么就一定是自己的听觉又衰退了。这段日子他为了能够在校队打上主力,每天晚上都至少要练习四到五个小时,可能是由于睡眠不足的原因,听力和视觉都出现了一些短时间的衰退现象。
苗晓白并没有跟他争辩,只是低声地对他说:“叶飞,你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来了。”
萧郁飞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去了,毕竟他是一个很疼女朋友的男人。篮球馆外的天色愈加黑了,深秋的风中充满了萧瑟与凄怆的气息,萧郁飞走了几步,不禁全身突然一阵颤栗,额头上顿时麻麻的感觉。赶紧照着苗晓白的吩咐朝四周围眺望过去,可是面前却哪里有人,天色虽然已很黑了,但这里除了一些建筑物之外便只剩下孤零零的几棵秃头梧桐,别说是人了就连鸟都没有一个。
“莫不是见到鬼了……”萧郁飞嘟囔了一句,但立刻自己也被吓得一颤,急忙往回走去。可是到了篮球馆的门口伸手去推门,竟一下子没有推开,再仔细看时才发现门竟是从里面锁上的。
“晓白,快来帮我开开门——”萧郁飞的钥匙留在了里面,只能边敲门边呼唤苗晓白来开门。
可是里面却没有一点动静,萧郁飞连续敲了十分钟的门,苗晓白竟丝毫没有理睬他。这时他真的有些着急了,苗晓白一向都是个很胆小的女孩子,她现在究竟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他现在甚至有些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留下她一个人独自
(引子)十一月,上海的深秋很阴冷,天也总是黑得特别早,不过七点多钟校园里已暗得连路都快看不清了。
萧郁飞推开了篮球馆的大门,空荡荡的球场上,所有的灯被一盏一盏点亮。苗晓白挽着萧郁飞的手蓦然收得更紧了,不知为什么这空荡的环境竟突然使她有了种阴森的凉意,不由地紧了紧上衣的领子。
萧郁飞是学校篮球队的得分后卫,但一直打不上主力,所以经常趁篮球馆没人的时候独自来练习。苗晓白虽然是她的女朋友,但对于篮球却实再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今天同室的姐妹们搞什么单身聚会,她也不会落单要陪萧郁飞来这里。
篮球场的灯光有些苍白,或许是衬着墙顶窗外的那一片漆黑,似乎感觉有一些迷迷蒙蒙的。正在苗晓白开始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跟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篮球拍打地面的声音,“砰——砰——砰——”那个人的手臂一定非常结实有力,所以即使是在门外也同样每一声都能听得如此清晰,每一声都好像散发着一种特殊地魅力,让她无法拒绝不去听它。
萧郁飞正慢慢地解开绳套,篮球滚出来,苗晓白忽然问他:“今天你还约了别人?”
萧郁飞有些疑惑地望着她迷离地眼神,怔了怔:“没有啊,我就是因为害怕人多,才会每天都等到晚上才来练球,怎么还会约别人来?”
苗晓白的眼神似乎更加怪异了,目光紧紧注视着那两扇已经关闭的大门,仿佛可以穿过大门看到外面的情景。可是外面究竟有什么,竟能如此吸引她?
萧郁飞轻轻握住苗晓白的手,温柔地说:“晓白,你是不是白天上课太累了,要不我今天就不练了,送你回寝室休息吧?”
苗晓白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依然深深凝视着那扇门,目光渐渐亮了起来,神色也变得有些亢奋。竟一把甩脱了萧郁飞的手,指向了那门口:“你听,有人来了!”
萧郁飞似乎更加疑惑了,因为以他的经验来说,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会有人来这里。篮球馆晚上是不对
在了有两条小河垂直交汇的地方。
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下,这一切似乎都是如此自然的发生,就如同日出日落花开花谢那样,已经自然到了完全不需要理由的地步。
萧郁飞纵目望出去,面前还是一片无穷无尽的墓碑,有老人、有青年、甚至还有孩子。他低下头,面前是一座新坟,碑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小小的嘴显得十分秀气,大大的眼睛中飞扬着青春的风采。
这是个很美的女孩子,然而现在,无论青春还是美丽都已化做了一抔尘土,永远长埋与地下。
萧郁飞望着这张照片,中心顿时迸发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悲怆。生死永诀的痛苦绝非这世上任何语言文字所能够描述的,萧郁飞没有想到这照片上的女孩,竟然就是柳燕。
不知哪里的知了在不停的地叫,萧郁飞突然有种想要痛哭一场的冲动,在他短暂的一生中仿佛死亡总是伴随着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从父母到女友,每一个都是如此匆匆的离开了他。
他伸手轻轻抚摩着项际的玉坠,这是十岁生日的时候母亲送给他的,萧郁飞慢慢将它拆下来,挂在了柳燕的墓碑上。玉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眩目的光来,如同将人带入了幻境一般。
萧郁飞顺手清理了下墓碑旁的杂草,当他直起身的时候,脸慢慢扬起几乎与墓碑上的照片贴在了一起。
就在这短促的一瞬间,萧郁飞的脸突然僵硬了,好像一层纸般的苍白!
照片上的脸竟然变了,不再是柳燕,而是那个男人!那个英俊的男人,留着血污的脸,血一点一点淌下来,好像立刻要滴在萧郁飞的脸上!
萧郁飞尖叫着向后退,充满血污的脸正在向着他微笑,似乎已从相片里冲了出来,向他飞快地逼近!
萧郁飞仍在尖叫,他仍在后退,可是脚下却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身体向后倾倒了下去。一刹那他的眼前已成了一片漆黑,当他再次奋力睁开双眼的时候,一切竟都消失了。
这不是
些问题,都是关于苗晓白与柳燕的命案,希望你能够老实地回答我。我先提醒你一下,最好不要对我撒谎,否则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萧郁飞再次苦笑,点头表示明白他的意思。
王小波依然盯着他的眼睛,声音像铁一样坚硬而冰冷,问:“去年十一月二十八日的晚上十点至十二点你在哪里,在做些什么事情?”
萧郁飞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他早就已经回答过了无数次:“这段时间我在宿舍里睡觉。”
王小波问:“那么有谁可以证明你当时的确在宿舍里没有离开过?”
萧郁飞现在已经连叹气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那段时间寝室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五个人,他们出去吃饭,据说大约是十点二十分回来的。”
王小波 “哼哼”冷笑了声,说:“那么之后他们是否都睡觉了?”
萧郁飞说:“是的。这一点你的同伴早已经问过他们了,最后一个睡着的是我下铺的李凡,大约是十一点左右。”
王小波的眉头微微一挑:“那也就是说,从十一点之后便没有人能够证明你的行踪。”
萧郁飞叹着气回答:“是的。”
王小波边低头在一本记录册上飞快的写下些什么,边问:“那么今年七月二十六日的晚上十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呢?”
萧郁飞说:“没有人可以证明,和前一次的情况完全一样。”
王小波没有抬头,其实这些他早就在案件的资料中看到过了:“那么你两次都是什么时候到达案发现场,也就是篮球馆的?”
想到篮球馆,萧郁飞的目光又显得有一些低沉:“都是午夜十二点左右。”
王小波这时才缓缓抬起头,两道凌厉的目光逼视着萧郁飞的双眼,厉声问道:“那么午夜十二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篮球馆里?苗晓白和柳燕的死究竟跟你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你杀了她们!”
萧郁飞脸色僵硬了一下,她们的死究竟跟自己是什么样的关系?这种关系似乎从那张血脸出现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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