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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徐章穆琳

骑马钓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郭林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后,便和颜悦色道:“无妨、无妨,这个入圈全凭自愿。”说话的时候,郭林道也是让催命在旁边坐下。催命拱手谢礼之后才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郭林道看着我继续问:“对了,我听闻你爷爷徐穆在临终之前给过你一个账本,对吗?”我点头。郭林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捕捉的兴奋:“上面的账目可有空页?”我说:“不久前勾销了一笔账目。”至于空没空出来,我没有明说。郭林道却是笑着说:“那就是有空页了,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记录新账了?”记录新账?不等我明白其中深意,郭林道又说:“记录阴司造册、留档的那种新账,而不是随意涂画,当然随意书写的账目,阴司不认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也是记录不下来的。”我心中更为惊骇,难不成爷爷留...

主角:徐章穆琳   更新:2025-01-12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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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徐章穆琳》精彩片段


郭林道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后,便和颜悦色道:“无妨、无妨,这个入圈全凭自愿。”

说话的时候,郭林道也是让催命在旁边坐下。

催命拱手谢礼之后才敢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郭林道看着我继续问:“对了,我听闻你爷爷徐穆在临终之前给过你一个账本,对吗?”

我点头。

郭林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捕捉的兴奋:“上面的账目可有空页?”

我说:“不久前勾销了一笔账目。”

至于空没空出来,我没有明说。

郭林道却是笑着说:“那就是有空页了,不知道你现在会不会记录新账了?”

记录新账?

不等我明白其中深意,郭林道又说:“记录阴司造册、留档的那种新账,而不是随意涂画,当然随意书写的账目,阴司不认可,几日之后,便会消失,也是记录不下来的。”

我心中更为惊骇,难不成爷爷留下账目中写的阴司留档不是玩笑?

压下心中的震惊之后我便说:“我还没有试过,不过我猜想我现在还是没有能力记账的。”

郭林道点了点头说:“也对,那账本你还需经营几年。”

郭林道说着话便站起身说:“好了,我还有些事儿,今天就要回省城去,你若是想好了,想要入圈了就告诉我,我给你当引荐人,当然别人引荐你也是可以的。”

说着,郭林道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说:“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给我,我会给你提供诸多的便利。”

我再拱手道谢。

郭林道临出门之前又回头对店里的服务员说:“对了,这次免单,还有以后徐章小友过来,咱们店里一缕免单。”

服务员也是立刻点头:“是,郭老!”

吩咐完之后,郭林道才离开。

我们本来准备起身相送,却被郭林道给拒绝了。

等郭林道走后,茶室的房门关上,催命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说:“徐章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刚才的郭老就是圈内华北分区的负责人,他引荐你入圈,你在华北分区就可以平步青云了。”

我说:“我可能没那个福气。”

催命一脸困惑,显然是觉得我浪费了天大的机会。

而我心中则是更在意郭林道对于我手中账本的询问,他仿若有意无意在引导我用账本记账。

兴许他也想要得到一笔留在账本上的账目,他有求于我。

可他一个堂堂圈内大佬,又怎么会有求于我。

这也让我对自己身上的账本更加的好奇了,等私下的时候,我还要多多研究才行。

又在这边喝了一会儿茶,我们也就下楼了。

回到车上,催命就对我说:“这次邀请你来这茶楼是郭老的意思,我算是骗了你,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说:“不生气,你这也算是给我引荐贵人了。”

催命叹了口气,显然还是在替我惋惜。

我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行了,就算我不是你们圈内的人,我这还不是和你一起去处理你们圈子里分配下来的任务,没多大的区别。”

催命就说:“区别大了,你不进圈,这些任务、案子的功劳都会算在我的身上,你只能得到一些钱财上的好处。”

我说:“这就足够了,相比于虚名来说,我更喜欢钱,还真实一点。”

催命也不再劝我,而是开车载着我向着晋南方向去了。

在路上我也是问催命:“对了,你之前说,南方会来一批人给咱们抢任务,那些人是谁请的,也是郭林道安排的吗?”


看着陆灿的表情,我赶紧闭嘴。

她说抽我,那可是真抽的。

陆灿看着胡老六也是追问:“赶紧说,老爷子都跟你说了一些啥事儿?”

胡老六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说:“徐老阴阳说,黑井里的正主是因你而生的,换句话说,那些掉进井里淹死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小时候承受不了这些因果,要等你长大了自己去解决,所以徐老阴阳才没有把井里的小东西们送走,而是选择了将其暂时封在了井中,还在井口周围布置了科仪禁制,让你无法请神靠近。”

胡老六的眼神中有不解,还有一丝的埋怨,甚至是憎恨。

陆灿更是不解地问:“不可能,我总共没来过东垴村几次,黑井中的正主是啥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就算是和我有关系,老爷子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为啥还要走你这一遭。”

胡老六叹了口气继续说:“因为这事儿和我也有些关系,那黑井里的正主和我的关系也不浅。”

此时不仅仅是陆灿,我也糊涂了起来。

胡老六此时看看黑井口的裂缝处。

我便说:“放心吧,那井口现在安静的很,毕竟井口还有我爷爷留下的残余封禁,就算是有什么正主儿,现在也应该不知道我们在外面,除非我们靠的太近了。”

胡老六这才放心说:“事情发生在你四岁的那年!”

我忍不住插话说:“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吧!”

陆灿瞪了我一眼,我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示意胡老六继续说。

胡老六这才接着往下讲:“那一年我们村里办丧事,徐老阴阳带着你来我们村,给办丧事儿的那家主人瞧坟地,你还有印象吗?”

陆灿点头说:“是有这么一档子事儿,那会儿老爷子刚收我为徒没几年,我爸妈也是信任老爷子,就让老爷子带着我到处跑。”

胡老六继续说:“当时你们瞧完了坟地回来,主家留你们吃饭,在等着饭做好的这段时间,你跑到街上来玩,是不是和我们村里的一些小孩儿一起追过一只小黑狗,那小黑狗被你们追的满街跑。”

陆灿说:“是啊,我有点印象了,不过我记得当时没出事儿啊,后来饭好了,我就去吃饭了,吃完饭就跟着老爷子走了啊,我走的时候,那小黑狗还去村口送了我呢。”

胡老六点头:“这就对了,那条狗是我养的。”

陆灿更糊涂了:“是你养的怎么了,怎么就对了,我被你说迷糊了。”

胡老六继续说:“你走了没一个月,那条狗就死了,掉进黑井里淹死的。”

陆灿疑惑:“正主儿是那条大黑狗?”

“可这事儿和我有啥关系啊!?”

我也是好奇:“是啊,这事儿怎么想都赖不上我师姐啊,见过你家小黑狗的人多了,不能都和这事儿有关系吧?”

陆灿打断我:“你继续说,这事儿讲到这里肯定还没完呢!”

胡老六继续讲:“自从你走后,我家的小黑狗就跟成了精一样,乖巧听话,不管教啥都是一遍学会,最奇怪的是,它没事儿老跑去村口的土地庙卧着,还爱把土地庙中的香灰弄自己一身。”

“直到三年前,徐老阴阳给我那张农行卡,交代我事情的时候,我才知道是咋回事,徐老阴阳说陆小神婆是三教门生,亲近三教神位,当年去我们村的时候,身上的一些个灵气没控制好,落在了我家小黑狗身上,给它开了智。”

“徐老阴阳还说,若是那条狗能够好好调教一下,将来说不定也能有些本事,就像徐小阴阳养的那些个小玩意儿一样。”

听到胡老六这么说,我忍不住看了看肩膀上的小灰,还有雪地里卧着的小白。

陆灿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明白了什么,她低头咬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在沉思着什么。

我没有打搅陆灿,而是问胡老六:“继续说,你那黑狗那么聪明,怎么死的,又怎么和黑井联系上了。”

胡老六就说:“我那小狗就算再聪明,终究还是一条狗,而且还是一条没有长大的狗。”

“有一天,它出门又去土地庙,半夜都没回来,我当时也没太当回事儿,第二天村里人去井里挑水的时候,才发现狗掉进井里淹死了。”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那小黑狗是前一天傍晚从土地庙回来的时候,被一群孩子追打,然后不小心掉进了井里。”

“那些孩子在狗掉进井里之后,没想着救,还调皮的往里面扔石头,活生生把我家小狗给砸死在了里面。”

“后来村里的人带着那些孩子上门道歉,还赔给我几块钱,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我当时想,就是一条聪明的狗而已,没必要跟村里的人闹僵了,再说了,村里调皮捣蛋的孩子见怪不怪的。”

“再后来,隔了没几年,村里的黑井开始陆陆续续有小孩淹死了,不过谁也没有把这事儿给大黑狗联系在一起,毕竟当时淹死大黑狗的孩子都长大了,淹死的,都是一些不相干的……”

听到这里,陆灿打断胡老六:“你早就知道这里的真相,为啥不早点说?昨天我请神失败,要不是我反应快,拉着你离开井边,咋俩就交代在这儿了。”

胡老六一脸惭愧看着陆灿说:“徐老阴阳说,等你把事儿办完了,我把他给我的钱转交给你,再说这些事儿,那样我才能得到福报,我昨天还幻想着能不能有些福报,所以我就没说!”

陆灿又问:“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说了?”

胡老六吱吱唔唔不作答。

我则是接过话说:“因为他现在觉得,再不说出真相,我们不快点解决问题,他就要没命了,老伴儿和命哪个重要,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胡老六更加惭愧,头也更低了。

我走到井口附近,看了看黑井口的裂缝说:“小黑狗是被孩子砸死的,它找一些孩子下手,也算是复仇,情理上说得通了,这案子的症结我们找到了,一会儿也好对症下药。”

陆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胡老六伸出手。

胡老六愣了一下,以为陆灿要扶他,也是赶紧伸手。

陆灿一巴掌打过去骂道:“臭不要脸的,想啥呢,农行卡给我,不然这事儿我不管了!”


看着赵十林消失,我这才把手从柜子上收起来,而后我将身后箱子的一个隔断打开,小灰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

我对着柜子上看了看,小灰便飞快爬到了柜子上,而我也是关好了箱子,又将其背在身上。

有小灰在这里守着,我心中也是稍稍安心一些。

等他们捡完了照片,我就对王春妮说:“你把赵大哥的生辰八字给我,我在村子附近给他选一处好坟,然后村长你找人跟着我,我画出坟的范围后,就找人开始着手挖,毕竟人还等着下葬呢。”

王春妮补充说:“明天早起前挖好就行,棺材我们也在昨晚才定的,今儿后晌才能送来。”

而后她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赵十林的生辰八字。

我点了点头,接下纸条。

从赵十林的院子里出来,老支书就安排了十多个年青人拿着锄头、铲子跟着我走了。

这些年青人一路有说有笑,还有些人甚至讨论起了王春妮会不会改嫁,还有人说赵十林那满山的栗子树都白栽了。

而我要选坟的地方,便是赵十林承包的那片山坡。

这一片山坡大致是东西走向,山南还有一条小溪,这一片山坡比较平缓,不起势,也就不是什么风水宝地。

不过这里恰好契合赵十林。

毕竟赵十林生前就被王春妮压着,如果死后风水势头太盛,他镇不住,风水非但福佑不了他的后人,还会坏事儿,让赵家走些年的霉运。

反而是这里不起山势的风水穴位,能让赵十林下葬之后过的安省一点。

爷爷也曾经对我说过,这选坟,就好比是给死者选衣服,不能光看好看不好看,还要看舒不舒服。

这风水也是如此,要先让死者舒服,而后才考虑其他的。

如果坟地的穴位让死者不舒服,死者的魂魄三天两头回来闹腾,再好的风水穴位也是白瞎的。

所以给死人选坟,先考虑人势,而后才是风水走势。

走在这一片板栗的梯田之中,那些年轻人,也有几个找我聊天的,还有给我递烟的。

我不抽烟,便随便搪塞了几句。

见我说话不积极,他们也没有自讨没趣,也就不找我说话了。

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到了赵十林出事儿的地方,拖拉机虽然被拉回去了,可那些滚在山沟里的石头还在。

有些地方还能看血迹。

走过这段路,我们便在一处坐北朝南的山坳处停下,这山坳靠北山势圆滑,东西两侧的拱卫严密,朝南溪流作势,是一处不错的,可以福佑后代的阴宅穴位。

此时我从背包里掏出罗盘,然后又从旁边折下一根荆棘树枝。

我以罗盘确定穴位八门的具体方位,又以赵十林的八字确定后天八卦对应的八门方位。

从而确定出阴宅穴位具体方向。

我再把荆棘树枝折成数段,在地面上插出一个坟坑的大致位置。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就对那些年青人说:“就是这里了,你们开始挖吧,宽度,长度按照我插树枝的范围来,至于深度的话,你们最好找人回去拿一把尺子,按照四尺二来挖,能浅几寸,别深了,赵十林福薄命浅,太深了他消受不起,后人怕被埋没,一辈子难翻身。”

此时有个年青人就问我:“徐阴阳,这个有啥讲究不?”

我说:“一般来讲,死者无子,三尺九,一子四尺二,赵十林正好一个孩子,多子的话四尺七,总之孩子越多,可以越深,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最深也不能过六尺,否则极有可能给自己挖成绝子坟。”

这些年青人虽然说笑起来看着没正事儿,可在这种事儿上还是不含糊的,听的也都算认真。

当下也就有人说要跟着我一起回村拿尺子。

这里我也不用一直盯着,便带着一个年青人回了上河村。

来到了赵十林的家,再见到王春妮,我便把大致的方位,还有我选那个位置的大致依据说了说。

等拿尺子的年青人走了,王春妮就问我:“徐阴阳,明天下葬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要在?”

我点头:“按照以往的规矩来说是这样的,我给你瞧了坟地,在下棺材的时候,我得帮你们瞧一下棺材的位置,还有坟的深度对不对,再有就是诵念一段安魂悼词,这些不用另加钱,不过我没车,来回不方便,如果可以,在你家给我安排个房间,我今晚就住这儿了。”

王春妮有些意外:“你不忌讳我们家里办白事儿?”

我说:“我吃的就是这碗饭,忌讳啥?”

王春妮也就答应了下来,还跟我说,他儿子晚上回来,住一个屋,另一个配房的屋子给我,就是有点乱。

我则表示无所谓。

接下来王春妮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有些是乡邻,有些是亲戚。

我的话,就去了王春妮给我安排的房间,然后把房门紧闭了起来,这房间正是,先前我和老支书,还有王春妮谈话的房间。

房间的西北角还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尾的位置便是立柜。

我关上房门之后,小灰也是从立柜上跳了下来,钻回了箱子的隔断里,有小灰守着,这里也没有出什么岔子。

午饭的时候,在这里帮忙的乡亲,还把饭给我送到了屋里来,一边给我送饭的时候,那乡亲嘴里还跟我客气着:“徐阴阳辛苦了。”

按照我们这儿的传统,一般都是吃的大锅菜,我在接过那一碗饭的时候,往院子里扫了一眼,就发现好几个人正在往院子里抬棺材。

那棺材上的黑漆是刚刷的,看着湿漉漉的,还有很浓的味道传来。

而在那些人抬的棺材上,赵十林盘坐在上面,半瘪的脑袋,惨白面相,他左看右顾,好像是找什么人。

那些抬棺材的人,一个个累的大喘气。

最后他们总算把棺材放到了院子里摆好的几条板凳上。

放下棺材的瞬间立刻就有人抱怨:“这新棺材就是沉,木头都是用的新木头吧!”

我心里则是清楚,不是棺材沉,而是赵十林带着怨气、阴气、衰气坐在棺材上,从气上压了那些抬棺人一头,这才让他们觉得格外的累。

而我心里也是打定了主意,等夜深人静时,我就要施展一些手段,把四处游荡的赵十林魂魄给控制一下,不然哪个倒霉蛋被上了身,那这邪,就撞大了。


催命摇头说:“应该不是,我们圈内的地域划分其实是很严格的,郭林道在华北分区说一不二,可从南方来的人,他还是很难直接下命令的。”

“而其他区域的负责人,也很少直接命令自己区域的人进入别的区域执行任务。”

“除非是总部直接下命令。”

“也就是说,南方来的那一批人可能不是其他分区的,而是来自总部的。”

我点了点头,这才没有多问。

这个圈子总部的人,应该会比较厉害一点吧?

沿途我俩在服务区吃了点饭,也给我带的几个小家伙弄了几口吃的。

一直到下午的三点多我们才来到晋南的双家湾。

因为发生过泥石流,村子三分之二被掩埋,剩下三分之一在当地的安排下也都搬迁出去了,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了。

时隔一年,这里发生灾害的场面还是很明显。

站在废墟的边缘往后山的山顶看去,那灰色祠堂建筑,十分的显眼。

那祠堂就好像是卧于山巅的野兽,它好像随时都会跳下山,将剩下三分之一的村子给吞噬了。

催命从后备箱开始往下搬东西,他这次学聪明了,带了一些做饭的东西,还有一个简易的帐篷。

我笑了笑说:“你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催命站在我旁边,也是扫量了一下这个村子说:“这个村子原本也不是很大,整个村子也就三十多口人,当时死了十一个人,就等于村子三分之一的人没了,这废墟的怨气还是很大的。”

说话的时候,催命从背包里逃出一个手摇的铜铃来。

只不过那个铜铃是一个哑铃,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乱响的。

催命拿住哑铃之后,一会儿看看山下,一会儿又往祠堂方向看了看,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指了指废墟说:“那祠堂有些不对劲儿,咱们先不上去,先把山下的情况弄明白了,去年夏天的泥石流摧毁了这里的风水布局,我需要先将这里的风水局在心中复原一下!”

听到我说复原风水,催命面露诧异:“这个你也会,我听我师公说过,风水被破坏之后,形也好,势也罢,都会消散的乱七八糟,要想推演出其原来的面貌,非常人所能及。”

我笑着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这是有规律的,人死后面相骨相有迹可循,这风水被破坏后,原本的风水势头同样有理可依。”

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自己的小罗盘。

小白、小黄被我安排自由活动,小灰还是老样子站到我的肩膀上,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搓啊搓,好像在给自己洗脸一般。

罗盘在手中出现,指针并没有太明显的波动,我也是根据罗盘指针将这里山势走向先给判断了出来。

这里的山势从东北走向西南。

东北位置高一些,西南方位低一些。

东北方向山势高,却形不佳,杂乱无章不成局。

西南方位的山势较低,可山峰之间彼此呼应,卧山蛟龙的走势却是格外的明显。

虽然不是真龙,可蛟龙在风水局之中,也是上等的好局。

只不过因为去年的一场大雨,蛟龙的龙头位置塌陷了将近一半,这里的风水局也就落了一个蛟死龙散的下场。

再进一部分分析这个风水局,蛟龙虽死,龙势也散了,可蛟龙半边龙形却还是在的,眼下这里算是有形无神。


奇怪的是,在喝下两碗茶之后,两个道士也不再说奇怪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谢姑娘的香茶,我们去祠堂那边了。”

村长就笑着带两个道士,还有小林道一起往后山去了。

徐小言推了推我:“哥哥,你也跟过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忙。”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跟了上去,催命见状也是跟了上来,一切都好像十分的顺理成章。

可我又感觉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是一场梦境……

一瞬间我头疼欲裂!

这个时候,我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当我回头,我的背后空荡荡的,只有徐小言站在大门口对着我微笑,而我头痛欲裂的感觉却是消失不见了。

催命在旁边就说:“徐二叔,你说咱们这些外姓人跟那个郭家祠堂有关系不,他们修的是郭家的祠堂,咱们跟着搀和啥。”

我比催命大一辈儿。

我说:“乡里乡亲的,再说了,谁让郭家是咱们双家湾的大姓呢。”

催命又说:“对了,我听说祠堂那边停工了,说是昨天闹鬼了,今天请两个道士来,应该就是奔着抓鬼去的。”

听着催命的话,我也是点头。

双家湾的后山并不高,也就百十来米,在侧面还有一条蜿蜒上山的小路。

村长、两个道士,还有小林道在前面走,我和催命就紧跟在后面。

没多久我俩就跟着他们来到了山顶的位置。

两个道士在喝过徐小言的香茶之后,也不再觉得我们奇怪,反而是吩咐我们别靠那建了一半的祠堂太近,他们就要开始抓鬼了。

村长也是赶紧后退了几步。

小林道站到我的身后,然后推了推我说:“徐二爷,您说祠堂的鬼会吃人不。”

催命这个时候替我答话:“吃不吃人不知道,反正前些天在这里干活的那几个人全都病倒在家里了,现在一个个面黄肌瘦,嘴里还一直说着胡话!”

我问:“说啥胡话。”

催命道:“说他们一直念叨饿死了,饿死了,而且他们在家里都要被捆着,要是不捆着,他们见啥吃啥,什么活鸡活鸭,甚至是猪圈里养的猪都要被他们咬死了。”

我问催命怎么知道的。

催命歪歪头,也是显得有些疑惑,可随后他就忽略了我的问题继续说:“我听说,这个祠堂的下面埋着一个饿死鬼,那些人都是中了饿死鬼的诅咒,不管吃多少都会觉得饿。”

催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心里也不觉得奇怪,这个时候两个道士已经进了建了一半的祠堂之中。

我们继续在外面等着。

不多时,两个道士便踉跄着从祠堂之中出来,老道士的嘴角还流了血。

村长一脸惊骇问:“道长,你没事儿吧!”

催命在旁边疑惑:“也没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动静啊,怎么老道士还受伤了。”

老道士捂着自己的心口对村长说:“你们村里这祠堂下面是什么地方?”

村长一脸好奇:“没啥地方啊!”

老道士大怒:“说实话!”

村长愣了一下,随后就说:“是蛟龙的龙脉,我们想在龙脉上建一个祠堂,然后保佑村里的后生之中出几个能人!”

老道士说:“祠堂你们可以继续干,可从今天你们村子将会大旱三年,大涝三年,未来六年,你们村子将会颗粒无收,如果你们能够撑得住这六年,才能有福气享受蛟龙的护佑,你们也是真的大胆,这种骄横、野蛮的龙势也敢拿来用,简直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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