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咔咔作响。
我忍着不适,六皇呕……六皇子呕……下次还是走正路吧!罢了,未能忍住!
皆是些种花用的肥料,被他这么一打翻,厢房内弥漫着肥料的腐臭。
秦霄瑾等不及女使端来新的热水,就着我刚用过的热水,一头扎了进去。
洗了四五桶水,才从木桶里爬出。
换好,我预先为他备好的衣物,默默无言。
女使用香薰将厢房里里外外薰过之后这才没了那刺鼻的味道。
陆景渊原本冷峻的面容也有了一丝缓和。
你当真不肯嫁给萧策?
不要到底得重复多少遍,他们才肯信服?
晌午的阳光穿窗而过,盈满了整间屋子,庭院中的花枝送来幽幽的芬芳。
少年的身形高挑俊逸,地上映射的影子把我完完全全地笼罩住。
我和秦霄瑾变得熟络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般生疏,此时我正歪着头气呼呼地不去瞧他。
秦霄瑾微翘的嘴角泛起一个不羁的笑,搭在门框上的手也缓缓垂落。
不多时,又在我的发间别上了一支栀子花簪子,上次那是定情之物,这次的是我的情意。
你可有给我备下信物?
你上次不知不觉就留下了信物。
要不是本公主聪慧些,哪里能想到啊!
他宠溺地揉着我的脑袋笑着说你这丫头自夸起来竟毫无愧色,你那块玉佩是我赠予未来妻子的,一块凤佩,一块龙佩,凤佩赠予你了。
这个给你,你拿回去瞧瞧合不合适?我手工不好,莫要嫌弃。
这是你亲手做的?
这是一条鞶带,是用黑色的熟皮制成的,上头还用金线细致地绣着典雅的水纹,水纹迂回盘旋,好似流转有灵。
怎么,不中意?
我假意嗔怒地故意问道。
他也不见怪,说道:
怎么会呢?极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