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你回来了吗?”
“初二就回来了,没敢联系你。”
“还生气么?”我把腔调压的温柔似水,怕一不小心又吓跑她。
“没,没,”青青急道,转而声音又小了,“哪有生气。”
我本想说“那怎么不接我电话”,可又怕戳中她,断了词,捧着电话呵呵傻笑。
青青问,“你在家呀?”
“是啊,你来吗?”
“不啊。”
我心里一凉,“怎么了?”
青青小声,“没怎么。”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不用了吧。”
我的火气终于上来,觉得脑子瞬间热了,几欲咆哮,可终归不妥,生生压下去,咬牙道,“你在哪儿?”
青青听出来,也害怕了,“在家。”
“我去找你。”
“家里有人啊。”
“那去楼顶,”我用似笑非笑的口吻说,“今天说不清楚,我就跳下去。”
“我家这边是五楼啊!”
“怎么?”
青青窃喜,“摔不死的啊。”
“你给我等着!”
出租车外是晴好的天,昭显着新年伊始的祥和气氛。路上挤满了新奇的人,百寻不倦的在这片周而复始生活的地面上逛着。
来到青青楼下,她已经等在路边,看到我来了便要挤上车子,被我拦了住。
“怎么啦?”青青问。
“说好的楼顶呢。”我指了指上面,顺便付了钱。
“还真去啊?”
“言而有信啊。”
青青笑,“还是不要了吧,去街上走走如何?”
我扯她一把,“少来了,跟我去楼顶刑讯逼供去!”
顺势的从她手臂滑到掌心,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把她带到身畔,而后轻轻捏 m着,如想象般的交扣着手指,细腻而冰冷。
青青家是老式的楼房,阳台的门也没锁,轻易就到了楼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