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要的不是人,是一个听话的母狗。
3晚上嬷嬷一声不吭的跟着胡老三进屋了。
我既然入不了洞房,就没资格在主屋躺着,旁屋铺着稻草的床就是我的地方。
隔着一面墙,嬷嬷的哼叫,胡老三的怪笑,顺着我的耳朵往里钻。
不听话会被打,就算听话男的不顺心了也会被打。
女的就是任意打骂和处理的物件。
上一次躺在胡老三床上的是我,我闹的太厉害,被暴怒的胡老三打了个半死,扔在柴房。
半夜我就扒开那几乎没有的门跑了。
然后噩梦来了。
窗户外嘁嘁喳喳的声音让我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那婆娘胡老三今天不睡?”
“我娘说伤着了,得缓两天。”
“那不便宜了咱?
嘿嘿”更年轻一些的声音反对:“不成吧,新婆娘被咱玩了,胡老三不得生气。”
“怕啥,谁知道是咱。”
我的心震了一下,这一个村子的畜牲,大的小的都是。
这破烂的窗户就是一个洞,有个脑袋探出来。
“我去,胡老三真没玩,把他婆娘扔这里了”。
“我看看我看看,”一个小孩模样的脑袋钻过来,看年岁不过十五六:“真俊啊,这大胸脯子。”
“胡老三!”
我大喊,我得喊,我得闹起来。
“我去,还会出声”,扑通,年纪更大些的男的直接跳进来捂住我的嘴。
隔壁的叫声还在继续,没听见这屋的喊声。
“喊啥,你被胡老三玩,还不如被我俩玩。”
捂着我的男子就是嬷嬷的儿子,上一世第一个抓住我的人。
真好笑,他娘被胡老三玩,他又玩胡老三的女人。
这个村子里都是畜牲。
窗户外面探着脑袋的少年:“小点声,别捂死了。”
我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一只恶心的大手游走在我身上。
我一口咬下嘴上那只手,一巴掌重重的扇过来:“臭婊子你特么敢咬老子。”
头晕目眩,一片漆黑。
一阵阵痛意席卷全身,我好像被撕裂了。
怎么还没死呢?
快了吧。
4再睁眼,又回到了叫卖时候。
“八千成交”还是胡老三,我晕乎乎的干呕几声:“老公,我头晕”。
我的识趣胡老三特别满意。
“这媳妇买的好啊,听话老三,你这八千可真值。”
“胡老三,我拿我婆娘和你换几天呗”起哄的人笑道。
胡老三抱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