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脸上由窃笑变成憋屈,海棠没能被带走,宋知意最终也识趣地走了。
只是,我想不到,只凭宋知意一句话,楚北捷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口就要处罚我的贴身丫鬟。
果然,白月光的威力还是无人能敌。
一天我正在御花园赏花,宋知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晃悠着她腰间的香囊。
我认得,这个香囊是我做给楚北捷的,自从他征战回来就一直常年多梦,睡眠质量极差。
我本不懂女红,还是学着用各种有安神的草药给他做了一个香囊,做的时候还多次扎破我的手指。
那时候的楚北捷把它当做心肝宝贝,说要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这香囊怎么在你这里?”
我冷冷地问。
“这是皇上听说臣女睡觉不踏实,特意赐给臣女的。”
里面的草药味真好闻,臣女昨晚睡得极好。”
宋知意刚说完,楚北捷下完早朝就过来了。
我一把扯过香囊,宋知意表现得花容失色,弱不禁风倒在地上。
“你为什么把我送给你的东西给了别人?”
我质问楚北捷。
楚北捷看他的白月光摔倒了,眼里全是心疼。
“皇后,这不过是一个香囊罢了!
知意她长年在北地受苦,身体本就不好,朕赐给她安神,你会做多做几个就行了!”
我冷笑一声,随后把香囊扔在地下踩了几脚。
“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花心思。”
“皇后你不要太过分了!”
楚北捷生气道。
“怎么,现在皇帝也想给本宫杖责二十吗?”
宋知意在旁边大气不敢出,我说完后就径直离开了。
6<楚北捷终究是想给宋知意一个名分,他常常来做我思想工作,可每次我们都不欢而散,直到宋知意终于等不了了。
“简黎,你好大的胆子,敢谋害皇嗣!”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是楚北捷封我为后第一次叫我全名。
楚北捷一进我宫中,就扯着我到了宋知意的储秀宫,此时的宋知意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知意已经有身孕了,你为什么如此毒辣要将她推进湖里!”
人在宫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今日还从未踏出我宫门一步。
“不是本宫做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
“还不承认?
人证物证俱在!
珠儿,你说!”
珠儿是宋知意的贴身丫鬟,此时正跪在宋知意的榻边上。
我目光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