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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当首富:从拒绝顶罪开始林建国朱大春全局

大漠孤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破晓时分,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朱大春就一个激灵从那硬邦邦的床上翻身而起。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嘟囔着:“哎呀,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灶屋干活咯,可不能耽误了酿酒。”说着,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就往灶屋跑去。林建国听到朱大春这边的动静也没耽搁,随后就紧从床上翻了起来,直奔灶屋而去。一进灶屋,两人便默契十足地忙活起来。朱大春先是走到米缸前,费力地掀开那沉甸甸的缸盖,探头往里瞧了瞧,转头对林建国说:“建国哥,咱这米看着还挺足,今天可得多酿些酒呀!否则按你说的销量一旦上去,供不应求就麻烦了。”林建国一边把蒸粮用的蒸笼搬出来,一边回应道:“咱们的产量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才行。”“...

主角:林建国朱大春   更新:2025-01-14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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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国朱大春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1983当首富:从拒绝顶罪开始林建国朱大春全局》,由网络作家“大漠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破晓时分,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朱大春就一个激灵从那硬邦邦的床上翻身而起。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嘟囔着:“哎呀,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灶屋干活咯,可不能耽误了酿酒。”说着,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就往灶屋跑去。林建国听到朱大春这边的动静也没耽搁,随后就紧从床上翻了起来,直奔灶屋而去。一进灶屋,两人便默契十足地忙活起来。朱大春先是走到米缸前,费力地掀开那沉甸甸的缸盖,探头往里瞧了瞧,转头对林建国说:“建国哥,咱这米看着还挺足,今天可得多酿些酒呀!否则按你说的销量一旦上去,供不应求就麻烦了。”林建国一边把蒸粮用的蒸笼搬出来,一边回应道:“咱们的产量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才行。”“...

《重生1983当首富:从拒绝顶罪开始林建国朱大春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破晓时分,天边才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朱大春就一个激灵从那硬邦邦的床上翻身而起。
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嘴里嘟囔着:“哎呀,时候不早了,得赶紧去灶屋干活咯,可不能耽误了酿酒。”
说着,趿拉着那双破旧的布鞋,“啪嗒啪嗒”地就往灶屋跑去。
林建国听到朱大春这边的动静也没耽搁,随后就紧从床上翻了起来,直奔灶屋而去。
一进灶屋,两人便默契十足地忙活起来。
朱大春先是走到米缸前,费力地掀开那沉甸甸的缸盖,探头往里瞧了瞧,转头对林建国说:“建国哥,咱这米看着还挺足,今天可得多酿些酒呀!否则按你说的销量一旦上去,供不应求就麻烦了。”
林建国一边把蒸粮用的蒸笼搬出来,一边回应道:“咱们的产量是得想办法增加一些才行。”
“大春啊,数量当然不能少,不过质量也得保证。这米得多淘个两三遍,把杂质都清干净,酒的底子才好。咱可不能马虎呀!”
他之所以会提这个,还是因为朱大春上次酿造的酒味道虽然不差,可隐约还有那么一点苦味。
想要尽可能规避这种情况,洗掉原材料中的杂质也是相当重要的环节。
朱大春听了,连连点头,挽起袖子,露出粗壮且肌肉紧实的胳膊,开始舀米淘米。
他把米舀进水盆里,清澈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双手在水里仔细地搅动着。
等米淘好后,朱大春小心翼翼地把米沥干水,再慢慢倒进大锅里,接着往灶膛里添柴。
他划着火柴,看着火苗蹿起来,脸上满是专注,嘴里念叨着:“这火可得烧得旺点儿,把米蒸透咯!”
林建国在一旁准备着其他器具,听到这话,走过来看了看火势,微微皱起眉头提醒道:“大春,刚开始大火烧是没错,但一会儿得看着点儿,别让火太猛把米烧糊了呀!”
“等米蒸得差不多了,还得转小火焖一会儿呢!这样米才能蒸得恰到好处,出酒才香。”
朱大春扭过头来诧异的看了林建国一眼,惊讶的问道:“建国哥,你还懂这个?”
林建国这才反应过来,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他上一世刚出狱的时候,无依无靠,跟朱大春去附近的酒厂上班的时候学习到的。
他笑了笑,随便编了个理由:“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同学家里就在酿酒,偶然听他说的。他爷爷可是国营酒厂的八级工退下来的。”
朱大春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建国哥,你放心,我仔细看着呢!肯定不会糊锅的。”
在米蒸着的时候,林建国又去把高粱等其他粮食搬了过来,对负责看火的朱大春说:
“大春呀,咱这次可以试着调整下粮食的配比,稍微加点高粱的量,把酒的风味再提一提!”
朱大春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问:“建国哥,这样到底行不行呀?咱没试过呢!万一......”
林建国笑着解释:“放心吧,大春,我心里有数。这可是我同学家里的秘方,他为了显摆偷偷告诉我的。这也是他爷爷的秘方!这样改改,酒的口感会更醇厚。”
朱大春虽然还是有点犹豫,但看着林建国那自信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说:“行嘞,建国哥,都听你的。咱们试试!”
不一会儿,锅里的米蒸得差不多了,朱大春凑过去看了看,喊了一声:“建国哥,米好像行了,咱准备放粮食不?”
林建国过来瞧了瞧,点了点头说道:“嗯,差不多了,来,咱把高粱均匀地铺上去,动作轻点啊!”
两人合力把高粱铺好,又盖上蒸笼盖,继续添柴保持火候。
林建国边往灶膛里添柴,边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又对朱大春说:“大春,这蒸粮可得费不少功夫,得时刻留意着,咱这灶屋又热,可辛苦你了。”
朱大春嘿嘿一笑,脸上也满是汗水,回道:“建国哥,不辛苦不辛苦,只要酒能酿好,这点累算啥。”
“我以后可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大鱼大肉管饱。”
粮食终于蒸好了,两人小心翼翼地把蒸笼抬到一旁晾凉。
林建国拿起大木铲,开始翻搅粮食散热。
朱大春则在一旁拿着蒲扇,用力地扇着风。
热汽熏得两人脸红红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朱大春边扇边说:“哎呀,这热气可太厉害了,感觉人都快蒸熟了,不过为了好酒,值了。”
林建国笑着打趣:“哈哈,是挺热的,咱这酿酒就跟蒸桑拿似的,等酒出来,可得好好尝尝咱这辛苦的成果。”
等粮食晾到合适温度,就到了拌曲环节,林建国从密封的陶罐里取出酒曲,闻了闻,对朱大春说:
“大春,这酒曲也很关键呀,这次咱把酒曲再碾碎一点,让它和粮食能融合得更好,这样发酵起来更充分,酒的味道也能更均匀。”
朱大春好奇地问:“建国哥,以前咱没这么弄过呀,真能行么?”
林建国耐心地解释:“大春,你信我,这法子肯定行,咱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林建国把酒曲碾碎,然后按照比例均匀地撒在粮食上。
朱大春拿着木耙,轻轻地搅拌着,嘴里念叨:“希望这次改进了工艺,咱这酒风味能够提上去,卖得更好呢!”
林建国在一旁看着,叮嘱道:“对,大春,慢慢拌,得保证每粒粮食都裹上酒曲才行!”
拌好曲后,两人又合力把粮食转移到一个个干净的木桶里。
朱大春往桶里倒粮食,林建国扶着桶。
朱大春边倒边说:“建国哥,咱这酿酒工序这么复杂,还这么辛苦,照现在这产量,感觉都不够卖呀,咋办呢?”
林建国直起身子,擦了擦汗,说道:“大春,我也正琢磨这事儿呢,咱这产量确实得提一提了,光靠咱俩肯定不行。”
“等这批酒酿好了,咱得在村里找些靠得住的人来帮忙。一天开两块钱工资,再管顿饭,估计不少人愿意来。到时候效率和产量都能上去了。”
朱大春点了点头说道:“哎呀,建国哥,那咱这生意就能越做越大了。”
等粮食都装进桶里,林建国又仔细地给每个桶盖上盖子,密封好,然后两人把木桶搬到屋内温度适宜、避光的角落里摆放整齐。
忙完这一切,两人早已是大汗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后背上。

在这个家中,长久以来,他就像一头默默耕耘的老黄牛,无论何事,都未曾有过怨言,总是任劳任怨地操持着一切。
然而,林大山等人却毫无感恩之心,犹如一群贪婪的蚂蟥,紧紧吸附在他身上,不断地榨取他的心血。
此刻,他只觉身心俱疲,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
林大山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破口大骂道:“林建国,你是不是脑壳出问题了?今天只要你敢踏出这个家门,我林大山就没有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儿子。”
林建国冷哼一声,心中满是失望与不屑。
他没有回应林大山的辱骂,只是默默转身走进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
他的动作迅速而又决绝,仿佛要将过去的一切都彻底斩断。
收拾完毕后,他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他母亲见此情景,气得浑身发抖,顺手拿起他还留在家里的东西,朝着他的背影狠狠砸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
“你个挨千刀的,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就你这个怂样,离开了我们,你只会饿死在外面。”
林建国的脚步没有丝毫停留,他的心中此刻异常平静。
对于林大山夫妇的贬低和辱骂,他已经彻底麻木。
他深信,重活一世的自己,有能力轻松摆脱这个困境,去追寻更好的生活,比上一次活得更加精彩。
离开林家后,林建国径直来到了发小,也是前世的恩人朱大春家。
朱大春的父母在前几年因病相继离世,如今他也是孤身一人。
两个孤独的灵魂正好相互慰藉,于是他们成了很好的兄弟。
甚至后来他被判十二年有期徒刑,也只有这位好兄弟时不时的给他写信邮些东西。
出狱之后也是在他的帮助之下,才有了南下之行,最后成就了一番事业。
如今离开那个冰冷的家,他最渴望寻找的就是朱大春。
朱大春正准备去外面收稻谷,看到林建国走进来,眼中满是诧异。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建国哥,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现在正值农忙时节,以往朱大春千方百计想让林建国过来帮忙或者陪他,林建国总是抽不开身。
如今,林建国却主动登门,这让他十分意外。
林建国压下心底与好兄弟重逢的喜悦,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今天发生在自己家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朱大春复述了一遍。
朱大春听完,顿时火冒三丈。
他紧握着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们那一家子真不是个东西,以后别搭理他们了,就在我家住着。”
“别的不说,但凡我朱大春有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
看着朱大春那真挚而又愤怒的模样,林建国又想到了前一世的种种,眼眶不禁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真诚地向朱大春道谢:“大春,谢谢你!”
朱大春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摆了摆手说:
“咱哥俩就没必要那么客气了!走,今天帮我把稻谷收了,晚上咱们整点好菜好好喝一杯,就当庆祝你离开了那个家!”
说着,朱大春便拿起一旁的镰刀,作势要往外走。
林建国却一把拉住他,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充满诱惑地问道:
“大春,想不想跟着哥一起发财?”
此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林建国心中有着无数的计划和想法。
对于重活一世的他来说,眼前满是机遇。
只要他肯动脑筋,脱贫致富、走出这个贫困落后的小山村并非难事。
朱大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挠了挠头说:“建国哥,咱两能做什么发财啊?”
“在这村子里,咱们两人都属于出了名的没出息的那种人。除了能种几亩地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干。根本就没有什么能够发财的营生让我们去做。”
林建国神色郑重,拍了拍朱大春的肩膀说:“只要你相信我,顶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保证能带你挣一大笔钱。”
“到那时候,咱们就再也不用天天守着这几亩地过这种苦哈哈,没有未来的日子了。”
朱大春见林建国不像是在开玩笑,眼神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他连忙点头道:“成!我都听你的。但别管怎么说,咱两今天先去把稻谷收了。”
林建国点了点头,示意朱大春在前面带路,准备帮他一起去把稻谷收了。
毕竟,朱大春辛苦耕种了这么久,不能让这些稻谷都烂在田里。
两人扛着镰刀刚走出去没多远,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惊慌的女声:“你们快......让一下,等下要撞到你们了。”
林建国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名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骑在一辆二八大杠上,朝着他们这边快速驶来。
那少女的脸上满是紧张与慌乱,骑车的技术显然还不够娴熟,只是嘴上一个劲儿地喊着,却丝毫没有要刹车的迹象。
林建国心中一惊,急忙将朱大春从路中间拉到路边。
可让他无奈的是,那女孩的自行车就像长了眼睛似的,还是直直地朝着他撞了过来。
林建国本能地伸出一只手,帮她扶住二八大杠的车把。
自行车虽然稳住了,但他的腿还是被狠狠撞了一下,一阵剧痛传来。
“你怎么骑的车?”
林建国揉了揉自己的腿,向那女孩无奈的问道。
还好她骑的是自行车,要是开的小汽车他不得当场报销在这?
女孩一看到林建国,顿时愣了一下。
“你......”
女孩秀眉微皱,接着又摇了摇头,道:“你......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我才刚学会骑自行车。”
女孩满脸愧疚地看着林建国,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与疑惑,又上下打量了林建国几眼,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林建国皱了皱眉头,撩起裤腿查看,只见腿上紫了一块,但并无大碍。
眼前的女孩也并非是刻意的,于是他便摆手对女孩说:“算了,没事,以后注意点就行了。”
说完,他就准备离开。
女孩却急忙叫住他:“那个......我这有些钱,你拿去买点药吧!”
还没等林建国反应过来,女孩就将几张零散的钞票塞进了他的口袋。
随后,女孩再次骑上二八大杠,朝着远处驶去。
林建国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他转向朱大春问道:“大春,这女孩是谁啊?怎么跑到咱们村子里来了?”

朱大春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说:“她你都不知道?她是咱们村长的侄女,叫李婉秋,家里可是万元户哩!”
“听说她今年刚毕业,现在正等着分配工作,就来咱们村里住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出手这么阔绰!”林建国恍然大悟,他从口袋里拿出李婉秋给他的钱数了一下,竟然有足足十三块。
“建国哥,这么多钱,咱们今天晚上可得加菜!”
朱大春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建国手中那十多元钱。
那眼神就像是饿狼瞧见了猎物,嘴里不自觉地咽着唾沫,满是期待地问道。
在他的脑海里,那钱已然化作了一块块肥美的猪肉。
这年头,猪肉才八毛钱一斤。
平常日子里,他根本就舍不得吃。
唯有过年时才会狠下心买上一点,慰藉一下自己的味蕾。
此刻见林建国一下子有了这么多收入,他满心都是能大快朵颐吃肉的幻想。
林建国瞧着朱大春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急速地盘算着:“这钱暂时可不能动,我正缺一笔启动资金呢!等赚了大钱,莫说天天吃肉,哪怕是天天山珍海味也不在话下。”
他暗自合计,自己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五六元钱,再加上李婉秋给的十几元,做个小本生意的本金算是勉强够了。
两人一路闲聊,脚步不停,很快便来到了田里。
对于收割之事,他俩就如同熟练的工匠,得心应手。
林建国弯下腰,紧紧握住镰刀,手臂有力地一挥,谷穗便齐刷刷地倒下。
朱大春也不闲着,在一旁迅速地把稻穗上的稻谷用木桶震落。
半晌午的工夫,田里的稻谷就被他们收割了大半。
紧接着,两人默契地分工,一个继续收割,一个专注脱粒,半亩田的稻谷很快收割完毕。
“把这些稻谷送回去,咱们去县城瞧瞧。”
林建国挑起一担稻谷,扭头向朱大春说道。
他心里明 镜似的,在这村子里做买卖,那就是螺蛳壳里做道场,能够施展的空间实在不大。
原因无他,村里的人大部分人的生活水平都还在填饱肚子的边缘徘徊,消费水平非常之低,唯有相对富裕的县城才可能有广阔天地。
朱大春望着那沉甸甸的担子,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吃力的神色,回应道:“建国哥,都依你,不过咱们先把东西送回家行不?”
他心里的想法简单直白,林建国就是主心骨,自己跟着干就好,其余的一概无需费神。
林建国这时才留意到朱大春身上的担子。
他默默估算了一下,他肩上的恐怕比自己的要重上三分之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愧疚。
于是他脚下加快了步伐,想着能帮朱大春多分担些。
两人来来回回折腾了五六趟,直到感觉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把所有稻谷运到朱大春家。
正当林建国准备出发去县城时,朱大春却像个藏着宝贝的孩子般,神神秘秘地叫住了他。
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坏笑,然后拿出两个玻璃瓶在林建国的面前晃了晃:“前几天我大伯从外地回来,教了我一门手艺,要不要先尝尝我这新学的手艺?”
林建国顿时挑了挑眉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问道:“这是你自己酿造的浓香型白酒吧?”
上一世,朱大春就一直在镇上一家酒厂上班。
后来他南下发达之后,直接把这家厂盘了下来送给朱大春。
但林建国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在现在这个时间就掌握了酿酒的技术。
朱大春得意地扬起下巴,有些疑惑的看着林建国:“你怎么知道的?本想着自己喝,现在你来了,正好让你品鉴品鉴。”
说罢,朱大春拿起自己喝水的铁杯,伸进缸里,小心翼翼地舀了半杯白酒,双手捧着递到林建国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快尝尝,味道咋样。”
林建国接过杯子,轻轻皱了皱眉,小抿一口。
刹那间,他眼睛放光,脸上满是惊喜,看着朱大春急切地问道:“大春,像这种浓香型白酒,你大概多长时间能出一锅?”
此刻,他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
在他的记忆之中,白酒行业在1978到1988年国家逐步放开管控后陷入群雄争霸的局面。
在此期间,酒企开始拥抱市场,竞争加剧。
直到五年后也就是1988年,13种名酒价格放开,进一步促使各酒企在市场中争奇斗艳,行业格局不断变化.
新国的第一个电视广告是1979年年初的参桂养荣补酒广告,而第一个在央视做广告的孔府家酒要等到1994年。
并且如今才1983年,市场上大部分都以清香型白酒为主,那些知名的浓香型白酒,暂时还是做的中高端市场。
他没记错的话,要到九十年代初浓香型白酒,才会出现百花争艳的情况。
现在的市场空缺,对于他们来说算的上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朱大春酿制这酒在品质方面绝无问题,只要他用心包装设计一下,然后再想办法做一下营销推广,说不定就是他们开启财富大门的钥匙。
朱大春被林建国莫名其妙的兴奋劲儿,给弄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大概七八天能出个三百斤左右,多了就忙不过来了。”
“不过现在有你帮忙的话,出酒的斤数最少可以翻一倍。”
林建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向朱大春说:“咱们前期可以先尝试一下把你这白酒销售出去。”
“反响好的话,以后就在县城专门租一个铺面卖白酒。”
“这样真的可行吗?”朱大春有些怀疑的向林建国问道。
他当初之所以学这门手艺,不过是想着自己没事的时候整点喝喝,解解馋罢了,完全没想过拿去卖钱。
“当然可行,你这手艺其实挺不错的,你只管安心的酿酒就行,其他的交给我来解决。”
林建国非常肯定的向朱大春说道。
朱大春酿出来的这白酒清澈透明,猛的一闻有股浓烈的曲香味,且入口绵滑不辣口,绝对不比市面上销售的那些知名白酒逊色。
不过在此之前,他们肯定要先包装一下才能拿出去售卖。
不然弄得太低端,他们根本卖不上价,也难以得到消费者的认可。

“你怎么知道的?”老板略显差异。
林建国没有回答,而是拿起桌上的菜单,晃了晃道:“从开业到现在,您这菜单都没更新过吧!”
这菜单一看就是用了好些年了,上面列的都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毫无特色,估计大部分人早就吃腻了。
况且,这些菜自己在家也能做,哪会有人总来光顾。
老板坐到林建国对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还以为你能看出啥新鲜玩意儿呢,这事儿只要是来过咱们饭馆的老顾客,都知道呀!”
林建国笑了笑,说道:“您先别急着否定我呀,如果可以的话,您把厨房借我用一下呗!”
“我给您做道菜,然后您凭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判断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您这饭馆再火起来。”
这家饭馆主打传统火锅,要是老板答应的话,林建国打算教他做干锅。
反正有火锅底料,做干锅也凑合。
“当然啦,我这也不是无条件的,只要您认可了我做的这道菜,觉得生意能好起来,以后您就得从我这儿拿酒。”
“不管您拿多少货,我前面三天每天都给您赠送五瓶,让来您这儿吃饭的顾客免费品尝。”
“老板您想想,有免费的酒喝,那些工人下班了,是不是更愿意来您这儿坐坐了呀?”
饭馆老板眼睛亮了一下,可转眼间又黯淡了下去,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倒是挺想答应你的,不过你这酒要是劣质货,把我客人喝出问题了,那可咋办呀?”
林建国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顾虑,立马从箩筐里拿出一瓶酒,拧开瓶盖,一脸自信的说道:“老板,您闻闻这酒香,咱这可是正儿八经自家酿的浓香型白酒,口感醇厚,各方面都有保障。”
“您要是还不放心,我现场给您倒上一杯,您先尝尝再说。”
说着,他就从柜台上拿过一个干净杯子,倒了小半杯酒递了过去。
饭馆老板犹豫着接过杯子,先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顿时微微一抖眼皮子。
随即他轻轻抿了一口,刹那间,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在舌尖弥漫开来。
他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惊讶地抬起头来看向林建国,由衷的夸赞道:“哟,这酒真是你们自己酿的?味道真不错!”
林建国趁热打铁,接着说道:“老板,您看我刚才没有骗你吧?我这酒的味道绝对没有问题。”
“就把这酒摆出去,给客人免费尝尝,客人喝着顺口了,点菜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多点俩硬菜,您这流水不就起来了嘛!”
“而且呀,后续要是客人想单独买酒,我给您成本价供货,这中间的差价,可都是您赚的呀!”
他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只要这老板能答应下来,他们双方就能实现合作共赢。
饭馆老板这回算是彻底心动了,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行,那你先把厨艺展示给我看看吧!如果真能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我就试试。”
“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没效果,我可全都得退了啊!”
“那是自然,老板,您先给我准备些牛杂吧!等我把菜做好了,您再做决定也不迟。”林建国点头应承下来。
不多会儿,饭馆老板便亲自操刀,给林建国备好了小半盆牛杂。
林建国也没闲着,赶忙在厨房里翻找起做干锅牛杂所需的调料以及配料来。
待一切准备妥当,林建国便在煤灶前忙活开了。
焯水去腥、翻炒佐料、放入牛杂......
林建国的动作娴熟又利落,看到一旁的老板眼睛发亮。
旁的不说,就这番操作,绝对是有手艺的。
老板眼中自然又多了几分期待。
他也是真的想让自己店里的生意尽快好起来。
很快,一道香气扑鼻、四溢开来的牛杂干锅,就在林建国的操作之下出锅了。
林建国将做好的菜端到老板面前,笑着说道:“老板,您尝尝看,看符不符合您心里的预期呀。”
老板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牛杂尝了一口,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林建国做的这道牛杂干锅,香辣味浓郁醇厚,吃起来嚼劲十足,每一口都能让人收获满满的满足感。
“小兄弟,你这牛杂干锅味道着实不错呀,我这饭店要是推出这道菜,生意肯定能火爆起来。”
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疑虑的老板,此刻终于满是肯定地对他说道。
林建国做的这道干锅,不仅味道上佳,而且特别契合他们这边当地人的口味。
“那我这酒......”林建国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白酒,意有所指地说道。
这会儿他已经兑现了自己先前的承诺,也该轮到老板表个态了。
“给我来五十瓶,等卖完了我再找你。”老板十分豪爽地答应了下来。
随后他又向林建国询问道:“要是我帮你多卖些酒出去,你能不能再多教我几道菜品呀?”
毕竟光靠这一道菜,估计过段时间顾客们又会吃腻了,肯定得持续推出新菜品才行。
这冶钢厂周边的客人说起来不少,但实际上经常出来消费的,来来回回就这么些人。
“没问题,只要您能帮我卖出五百瓶,我就教您做一道新菜。”林建国想都没想,一口就应了下来。
他前世除了经营公司,最喜欢的事儿就是研究菜谱了。
国内的几大菜系他都熟稔于心,所以这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举手之劳罢了。
“这些酒一共两百元够不?”见林建国答应了,餐馆老板又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
他现在手头所有的钱也就两百元了。
按林建国这酒的品质来看,恐怕还不一定拿得下来。
林建国却从手里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说道:“咱们这酒主打的就是物美价廉,我给您的批发价是一元钱一瓶,您可以卖到两元左右一瓶。”
早在昨晚,他就大致核算过朱大春那边的生产成本了。
所有原料、人工以及包装费用加起来,一瓶酒的成本也不过五毛钱左右。
这批发价一元一瓶,已经算得上是挺可观的利润了。
听了林建国的话,老板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说道:“品质这么好的酒,你们才卖一元一瓶?这会不会太亏了呀?”
林建国这酒虽说包装比不上那些知名品牌,可口感却丝毫不差。
依他的预估,至少得是四元左右的批发价。
没想到竟然这么便宜。
“这个您就不用操心啦!”林建国说了一声,转头朝一旁的朱大春喊道,“大春,给老板拿五十五瓶酒出来。”

朱大春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哎呀,这酿酒可真不是个轻松活儿呀,不过只要酒能酿好,再累也值了。”
林建国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着回应道:“是啊,这才刚开始呢,后面还有不少事儿要忙,不过我相信咱这酒肯定差不了。”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对这一坛坛即将酿成的美酒的期待。
一直等到下午,朱大春把一切都弄妥当了正准备进行发酵的时候,林建国赶忙上前拦住了他,伸出手握住朱大春的胳膊,一脸关切地说:“你都忙了一天了,先去休息一下,剩下的事儿交给我吧!”
他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朱大春从早到晚没歇着,而且都是抢着干体力活,可不能让他太累了。
毕竟,酿酒工艺自己前世早就熟稔于心了,总不能啥事都让朱大春一个人干呀!
朱大春无所谓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你去休息吧!我很快就能弄好的。”
他觉得自己还挺有劲儿的,这些活儿也不算啥,不想让林建国太操心。
两人正说着呢,在他们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建国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转头看向外面,喃喃自语的说道:“这么快就来了么?”
“什么人?!”
朱大春原本正坐在屋里,听到那阵急促的脚步声,顿时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活计直接走了出去。
然而,他刚冲到外面,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猛地愣在了原地。
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得老大。
只见林建军正趾高气昂地走在前面,他穿着一身整洁的中山装,那衣服的扣子扣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脸上带着一副故作正义的神态,眼睛里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劲儿。
在他身后,跟着五六名穿着制服戴着大檐帽的公安。
制服笔挺,帽子上的国徽在阳光下闪着威严的光。
他们步伐整齐而又迅速地朝着朱大春家这边走过来,关键表情格外严肃,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手枪上面。
“公安同 志,我要和你们举报的人就是他,那天晚上就是他调戏的那名女同学。”
林建军一见到林建国,立马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脸上瞬间堆满了义愤填膺的表情,眼睛瞪得滚圆,伸手指着林建国,声音也刻意拔高了几分。
那副模样仿佛自己真的是在大义灭亲一般。
“虽然他是我亲哥,但是他做出了这种令人不齿的行径,我也绝对不会包庇他!”
“我这心里头,可是把公义放在第一位的呢!”
林建军一边说着,一边还偷偷瞥了瞥身旁公安同 志的脸色,心里暗自得意。
林建国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
而他也能够轻松洗脱嫌疑,不再继续担惊受怕。
“林建军,你还要不要点脸了?明明是你自己做的,还要来诬陷建国哥?”
朱大春一听这话,顿时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突突直跳。
他挥舞着手里的扁担,朝着林建军破口大骂道,那声音因为愤怒都有些变调了。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真是丧了良心!明明是自己干了坏事,还想往建国哥身上推,你就不怕遭报应啊!”
朱大春心里那个气呀,恨不得冲上去狠狠胖揍林建军一顿。
他太清楚林建国的为人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肯定是林建军在使坏。
“朱大春,你别以为你和林建军关系好就可以血口喷人。我告诉你,你这是包庇,也是诽谤!是要一起去吃牢饭的!”
“这村里谁不知道我林建军品学兼优,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林建军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神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朱大春气得浑身发抖,还想要继续和林建军争执,却被站在一旁的林建国伸手拦住了。
林建国轻轻拍了拍朱大春的肩膀,沉稳的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坚定之色,仿佛有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低声说道:“大春,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你不用管,别冲动,我相信清者自清。”
“而且,公安同 志也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林建国表面上神色平静,可看向林建军的眼神里却透着彻骨的寒,仿佛能把人冻住一般。
他冷冷开口:“林建军,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自己敢做不敢当,还当着公安同 志的面诬陷我,我看你是真无法无天了。”
看着贼喊捉贼的林建军,林建国心里犹如燃起了一团怒火。
这个林建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如此不择手段,真是太可恶了。
可他也知道,现在得尽可能保持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林建军的脸上却充满了讥讽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刀子,看着格外刺眼。
他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想要证据是吗?马上就会有。”
说完,他就转身面向一旁的公安,脸上立马换上一副诚恳又急切的模样。
“当时被非礼的那名女同学的钢笔,他一直都带在身上,你们去他的房间去搜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公安同 志,我可都是为了还那女同学一个公道呢!可不能让林建国这样的犯罪分子逍遥法外。”
林建军心里暗自窃喜,想着自己这精心布置的局,肯定能让林建国百口莫辩。
为首的是个国字脸,浓眉大眼,表情严肃得如同雕塑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宽厚的手掌在空中挥了挥,声音沉稳有力,止住众人的吵闹:“都别吵了!等我们进去搜完再说,一切以事实和证据为准。”
“正如这位小同 志刚才所言,我们人民公安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剩下的几名公安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朝着林建国睡的那间房冲了进去。
他们在屋里翻箱倒柜,动作十分利落,眼神也格外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东西的角落。
很快,他们就从林建国的房里搜出了林建军提前放在他房里的那支钢笔还有笔记本。
一名公安拿着搜出来的东西走了出来,举在手上向众人展示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向林建国,神色冷峻地呵斥道:“林建国,现在证据确凿,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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