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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离婚,我转身二嫁顶级大佬全局

月下长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希呼吸愈发急促,她的头又胀又痛,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有点看不清了。周安安小手抚摸南希的额头:“妈妈,你头好烫,妈妈你发烧了吗?”“妈妈没发烧,只是有点难受。”南希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大脑越来越晕晕沉沉。她抱着女儿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可一抬脚,双腿突然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下。安安!南希心里惊喊,不能摔了女儿。“小希!”余光里是时凛朝她伸出了手。南希避无可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最终身体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熟悉而又清新的草木药香沁入鼻尖,她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她怀里的女儿也被接了过去。“南希,是哪里不舒服?”南希睁开了眼,撞入周津帆担心的眸光里,他的眼睛倒映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爸爸,妈妈发烧了。”周安安着急地说。下一秒南希额...

主角:南希时凛   更新:2025-01-14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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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希时凛的其他类型小说《今夜离婚,我转身二嫁顶级大佬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下长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希呼吸愈发急促,她的头又胀又痛,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有点看不清了。周安安小手抚摸南希的额头:“妈妈,你头好烫,妈妈你发烧了吗?”“妈妈没发烧,只是有点难受。”南希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大脑越来越晕晕沉沉。她抱着女儿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可一抬脚,双腿突然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下。安安!南希心里惊喊,不能摔了女儿。“小希!”余光里是时凛朝她伸出了手。南希避无可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最终身体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熟悉而又清新的草木药香沁入鼻尖,她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她怀里的女儿也被接了过去。“南希,是哪里不舒服?”南希睁开了眼,撞入周津帆担心的眸光里,他的眼睛倒映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爸爸,妈妈发烧了。”周安安着急地说。下一秒南希额...

《今夜离婚,我转身二嫁顶级大佬全局》精彩片段

南希呼吸愈发急促,她的头又胀又痛,眼前模模糊糊的好像有点看不清了。
周安安小手抚摸南希的额头:“妈妈,你头好烫,妈妈你发烧了吗?”
“妈妈没发烧,只是有点难受。”南希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大脑越来越晕晕沉沉。
她抱着女儿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可一抬脚,双腿突然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旁倒下。
安安!
南希心里惊喊,不能摔了女儿。
“小希!”
余光里是时凛朝她伸出了手。
南希避无可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最终身体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熟悉而又清新的草木药香沁入鼻尖,她的心莫名安定了下来。
她怀里的女儿也被接了过去。
“南希,是哪里不舒服?”
南希睁开了眼,撞入周津帆担心的眸光里,他的眼睛倒映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爸爸,妈妈发烧了。”周安安着急地说。
下一秒南希额头落下一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停顿几瞬后,周津帆松了口气:“妈妈没有发烧。”
南希这几年一直在慢慢调理身体,有个头疼脑热周津帆都要担心一下,见妻子没事,他终于放心了。
“我头痛。”南希没有隐瞒,说话的语气带些委屈。
原本今天周津帆是要跟她一起来办女儿入学,结果医院里临时有台重要手术,是南希一再保证自己有事会给他打电话,他最后才去的。
南希额头触到一抹温热。
周津帆亲了她,带着心疼:“南希,我下次不会了。”
不会丢下她们母女俩。
南希一下就听懂了。
这个男人轻易不承诺,可他一旦给出了,就一定会遵守。
就像他们刚领了结婚证那会,她还没准备好,他说愿意等,就这样一直等了她一年多,两人才真正发生亲密关系。
其实她是对自己的身体没信心,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尤其是脱了衣服后身体最直接最亲密的接触。
她每次看到那些伤疤,就连自己都会不自在,她担心周津帆也会忍受不了。
可事实证明她想错了。
想到男人今早赖在她身上做的事,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栗,小脸也发烫,赶紧胡乱点了点头。
“小希,不给我介绍一下吗?”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暧昧。
时凛!
这两个字冒出来时,南希心头一阵慌,她还没做好让周津帆跟时凛这么快见面的准备。
即使她过去的故事,她遭受了什么样的背叛,周津帆都从她这知道了,可是......
“时总,幸会。”周津帆已主动伸出了手。
时凛没动,目光淡淡落在这双手上。
男人肌肤偏深色,双手十指修长有力,指甲剪得很平整光滑,弧度很好看。
时凛有些恍神。
“阿凛,你指甲太长都戳到我了,你能不能剪一剪啊。”
“阿凛,我帮你剪指甲吧,我剪得一点都不痛,你要相信我。”
他的手也是小希帮他剪的吗?
这个念头让时凛心里更难受了。
时凛回过神。
周津帆已经收回了手,脸上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在意时凛的故意忽视。
“你认识我?”时凛收敛好情绪。
“南希跟我提过。”周津帆说完又补充道:“我是南希的老公,周津帆。”
南希老公。
只是这四个字,就足以让时凛将周津帆这个人列入黑名单。
这个男人好大胆,抢了他的女人!
时凛神色晦暗不明,身上无形中释放出久居上位者的威压。
周津帆丝毫没受影响,轻颔首:“我们先走了,再会。”
他拥着妻子和女儿,转身朝前面停着的车走去。
时凛凌厉的眼神,完全被他漠视了。
“还好吗?”临上车前,周津帆低头问。
此时女儿安安已经先上了车,南希被周津帆半拥着,她仰起头就看到男人深邃眸底浓浓的担心。
不知怎的,她鼻腔突然一酸,眼前有些模糊。
赶在眼泪涌出眼眶前,她将脑袋整个埋在男人怀里。
“我没事。”她声音闷闷的。
刚才面对时凛她只觉得厌烦,反胃。
此刻心里却升起一种密密麻麻的疼痛,她知道,那是委屈。
是替曾经的自己感到委屈。
听着男人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也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不仅仅只是此刻,她的遍体鳞伤、满目疮痍,她心底的伤痕,早就被这个男人慢慢地抚平。
所以才能有如此的平静。
直到车子转了个弯,完全看不见了,时凛还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眼里凝着浓墨重彩,瞳孔团聚着一簇火,怒火使他整个人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身居高位多年,他早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刚才他在那个男人面前差点失了态。
他心爱的女人被那男人亲昵拥在怀里,他恨不能剁下那双抱住她的手。
可最后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放她跟那男人离开。
找了南希这么多年,她总算回来了,他不能操之过急,一切徐徐图之。
一道高挑的靓丽身影急匆匆走到时凛身后。
“老公,原来你在这里。”
时凛掩住眼底的情绪,转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有什么事?”
南俪不动声色打量着他,见他脸上确实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于是走上前挽上时凛的胳膊。
时凛眉峰动了一下,最终忍住没抽出手臂。
“刚才听廖秘书说你来了这里,我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来看看。”南俪语气关心。
时凛语气淡淡:“没事,碰到个熟人,聊了几句。”
“是你朋友?我见过吗?”南俪试探问。
时凛看向南俪,嘴角轻扯:“说起来,你确实也认识。”
“是谁啊?”
“南希。”
南俪瞳孔震了一下,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不可能,南希怎么还活着!
她强笑了下:“老公,我和爸妈亲眼所见,她跟一个男人私奔了,现在不知在哪逍遥快活,怎么舍得回来......”
“我刚跟她说话了。”
时凛话音落下,就看到南俪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却,整个人仿佛生了一场大病,挽住他手臂的手迅速冰凉起来。
“这、这么巧吗?”南俪强撑着故意看了下四周,“那她人呢,既然回来了,怎么没去看爸妈?”
“南俪,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男人语气极淡,却意有所指。
南俪看着时凛冷静的面容,心跳如擂鼓。
南希那个贱人到底跟时凛说什么了?
“我......”南俪绞尽脑汁想要蒙混过去,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你快点回来,小宇出事了......”
南母在电话那端还说了什么,南俪脸一下变得煞白。
她握着手机,看向时凛惊慌道:“小宇他吞了半瓶安眠药,现在正在急救......”
“我们现在赶过去。”

南希后来也会在老人笑眯眯看过来时,礼貌地轻轻点下头。
老人平日里吃得很少,吃进去的食物,很快又会被她呕吐出来。
医生说她肠胃功能在减弱,不仅仅是肠胃,身体各项器官都在衰弱。
癌细胞像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在她身体四处乱窜,打伤她的内脏器官,想要让这个羸弱的老人尽快倒下。
可老人呕吐完后,下一餐又会照例吃下去。
南希看着她这样有些费解,既然迟早是要倒下去,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老人不会说话,但她朝南希比划了一通,又指了指窗外的一棵干枯的小树让南希看。
南希起初并没看出什么,直到一片嫩嫩的绿芽闯入她的视线。
那是一片极小而脆弱的新叶,小到不仔细看都看不到它的存在,可它确实存活在这棵快要枯萎的树干上。
它顽强的生命,让南希心里猛然一震。
她回头看到老人笑眯眯的眼神,终于明白了老人想表达的意思。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如果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活着吗?
于是南希开始张口吃东西,积极配合医生治疗,还会在周津帆跟她说话时,心不在焉地应答几句。
被烈火炙烤过的咽喉受损严重,她张口发出的第一个声音连她自己都吓到了。
嘶哑,粗粝,难听。
喉咙也很痛,像被无数锋利坚硬的尖刀在捅在刺。
她不想再说话了,真的好痛啊。
老人这时伸出手,指了指南希,又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她一张脸憋得通红,努力想要发出声音。
可最终,她一点声音、一个音节都没能发出来。
南希眼眶禁不住湿润了。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
“谢......谢。”
这是南希对老人说的第一句话,尽管很艰难,她还是说出来了。
老人笑眯眯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是“你很棒”的意思。
南希永远记得那一天。
老人说想吃海鲜粥了,医护人员买来了香喷喷的粥,老人看到海鲜粥时眼睛炯炯发亮,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过了粥碗。
咽下第一口粥后,她眼里的光彩熠熠,就像是重获新生的婴儿。
那么澄澈透亮、有力而坚韧的眼神。
老人最后喝完半碗粥就去了,走的时候她十分安详。
尽管化疗后的身体虚弱不堪,因癌症折磨而变形的五官跟好看也无关,她躺在雪白的床单上,双目阖上了。
南希还是觉得,老人很漂亮。
老人活得更漂亮。
屋内,周安安已经偷偷看了周津帆好几次,可他一次都没发觉。
周津帆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屋外,他双腿甚至一直朝门口的方向微微发力。
只要屋外发出一点异动,他能及时快速地冲出房间,跑到南希身边。
他害怕南希再次受到伤害。
其实回国之前,他就无数次地打退堂鼓,说真心话,他并不想南希回到这里,遇到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
可南希坚持要送女儿回来读书,他不得不同意,并把工作重心也转移回了海城。
他试探问过南希,是否还想见到那些人?
南希回答:顺其自然。
其实,只要南希不想见到他们,他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让那些人永远滚出海城。
但他知道南希不会同意他这么做,而他也确实有所顾忌,所以今晚,他只能看着南希独自面对曾经最亲也是伤害她最深的两个人。
外面突然没了说话的声音,周津帆“腾”地站起身。
“爸爸?”周安安疑惑看着他。
周津帆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
“没事,爸爸出去看下妈妈,你先自己玩一会,好吗安安?”
“嗯,爸爸你快去吧,妈妈肯定也需要爸爸陪。”周安安懂事地回答。
周津帆摸了摸女儿的头,正要去开门,房门却打开了。
南希站在门口,笑着看向父女两。
“出来吃饭了。”
这是......没事了。
周津帆一颗心彻底落定。
晚饭后,两人一左一右牵着安安在小区散步。
路上遇到一个牵着狗的年轻女子,安安停下来多看了几眼。
狗是什么品种南希也不清楚,但长得很可爱,全身的毛发纯白色,肉嘟嘟的,走路也是一摇一摆十分有趣。
年轻女人看了南希一眼,眼神落在周津帆身上时,眼睛亮了一下。
好帅的男人!
她见小女孩对自己的贵宾犬感兴趣,于是停下脚步,看着周安安笑了下:“小朋友,你也喜欢我家贝贝吗?”
周安安不习惯跟陌生人说话,往后退到了爸妈身后,一双大大的眼睛警惕地看过去。
南希朝女人笑着招呼:“你好,我们住在3栋,你的小狗很可爱。”
年轻女人眼神似无意扫过周津帆的脸,脸上也露出阮媚的笑:“我住在2栋,平时就一个人住,你家小朋友要是喜欢我家贝贝,可以常来我家里玩呀。”
她表现得很热情,可南希却感觉有些不舒服。
南希不是没看到女人饶有深意的眼神,这哪里是邀请安安去她家玩,摆明了是冲周津帆来的。
不过南希对自己老公很放心,这种场面他一个人应付绰绰有余。
“谢谢,不过我女儿不习惯去陌生人家里。”
周津帆一口拒绝后,女人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原来的样子。
“没事,都在一个小区,多见几次就熟悉了。”
女人说完,见周津帆没想理她的样子,就冲周安安挥挥手:“小朋友,下次见咯。”
周安安只是警惕地看着她。
女人走了后,南希蹲下来对女儿说:“安安,你喜欢刚才的小狗吗?”
周安安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南希抬头看向一旁的老公。
周津帆也正看着她,笑着轻点了点下颌。
南希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说什么。
她于是又看向女儿道:“我们去挑选一只小狗回来养吧?这样家里就会更热闹了。”
周安安摇摇头。
“怎么了,安安?”
周安安抿了抿小嘴,神情有些犹豫。
南希握住女儿的小手,鼓励她开口:“安安,爸爸和妈妈都会听你说的,你慢慢说。”
“我想养小猫。”周安安眼神亮了起来,“小猫很可爱,身体软软的,我可以抱起它在怀里,哄她睡觉,她还可以陪我做作业,我们可以一起睡的。”
说完后,周安安担心南希不同意,又补充道:“以后妈妈就可以每天陪爸爸一起睡觉了,爸爸也不会害怕了,对吗爸爸?”
她还故意拉了周津帆下水,这样就多一个人支持她养猫了。
周津帆:“......”
突然脸红了是怎么回事?

南俪正对着门口坐着,看到时凛进来,她下意识站了起来。
“阿凛,你回来了。”她脸上带上了一丝讨好。
说着就朝时凛走过来,见他在解领带,就抬手要帮忙。
可时凛避开了,转身朝侧边紧闭的房门走去。
南俪尴尬了几秒,只能悄悄跟在他身后。
廖秘书在时凛进来后,就走了出去,顺便还把大门给关上了。
此时屋内就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时凛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静静躺着的时宇。
十二三岁的少年,本该是最鲜活的年纪,脸上却露出不同于这个年纪的苍白颜色。
他手臂上和身上四五处包着纱布,双腿膝盖也肿起来,看着就很痛。
时凛目光落在儿子脸上。
时宇紧闭着双目,可睫毛的颤动显示他并未睡着。
时凛在这张跟他相似的脸上,曾经努力地想要找到一丝南希的影子,可最后却发现,什么都找不到。
时宇是他跟南俪一夜荒唐后有的,他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如果不是后来他发生了车祸不能再生育,他也不会哄着南希领养回来这个儿子。
庆幸的是南希跟儿子相处融洽,就跟亲生母子一样,平日里儿子受一点小伤,南希都要心疼的不行,愧疚许久。
这次小宇受了这么重的伤,南希该有多伤心啊。
时凛目光幽暗下来,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为什么打他?”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南俪一惊,但她很快稳定下来,说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
“小宇不知道怎么突然情绪失控,我想扶他起来,他不听还动手打人,我实在没办法了......”
“所以你就踢了他十几脚?”
头顶冷沉的声音响起时,南俪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应付,一抬眼就对上男人阴鸷狠辣的目光。
似深不见底的黑洞,能将人瞬间吸入进去。
她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我说过,你再对小宇动手,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
南俪心里一沉。
时宇上次闹脾气,抓伤了她的手臂,她没忍住小小教训了儿子一下,结果就被时凛打了一巴掌。
从那以后,时宇再怎么闹,她都不敢对自己儿子动手了。
这一次她实在是控制不住才......
“我、我不是有意的......”南俪想要解释,可时凛阴沉的脸色告诉她,再解释都是她的错。
不能原谅。
“明天不用去上班了,好好在家里反省。”
南俪脸上血色尽失。
果然,这就是对她的惩罚。
她不过是教训了亲生的儿子几下,他就要惩罚她丢掉自己的工作。
为什么?
她生的儿子,她怎么就不能打了?
这一刻,南俪心里涌上一股怒意。
在看到南希出现那一刻起,她心里蔓延出恐惧、不安,而时宇对南希的摇尾乞怜让她既愤怒又难堪。
情绪几度濒临失控。
她不明白,这么多年她始终安分守己守着时凛,守着这个家,时凛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是因为南希那个贱人回来了吗?
时凛想跟那贱人在一起,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赶她走!
不,她绝对不会将时夫人的位置让给南希!
“老公,我知道错了。”南俪抓住时凛的手臂,柔软的身体就要迫不及待地贴上去。
时凛微侧头看向她。
眼神震慑骇人。
南俪身体一颤,不敢再靠近。
“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对小宇动手了,他也是我亲生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不心疼他呢,你说是吧老公?”她放柔嗓音,楚楚可怜地看向男人。
时凛冷冷出声:“你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南俪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说什么?”
不让她过来?
意味着她跟儿子将分开,也更难见到时凛了。
这怎么可以!
“小宇不喜欢你,不想见你。”时凛没再看她,眼神落回到儿子脸上,晦涩不明。
是儿子不想看到她,还是时凛不想看到她?
亦或者是不想她跟南希那个贱人碰面!
南俪身体里那团怒火直冲天灵盖:“你还对她念念不忘,想让她回来是不是?”
时凛没回答她。
南俪气得红了眼眶,大叫道:“你想赶我走,让我给南希腾位,休想!小宇是我儿子,你是我老公,我才是时夫人,谁都不能将你们从我身边夺走。”
“你是时夫人?”时凛冷冷看着面前发怒的女人,“当年你做过些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她做过什么?
南俪眼前突然浮现了那场熊熊燃烧的大火,漫天的火光,惊恐的喊叫,最后只剩下一片红色的世界。
她身体虚晃了一下,眼前有些发晕。
不,时凛不会知道那件事,当年她已经将一切处理干净了。
“是我先认识你的,也是我先跟你有了亲密关系,就连儿子也是我和你生的,南希她什么都没做过,她凭什么得到这些?我才是名正言顺的时夫人。”南俪不甘心道。
“你真是可耻!”时凛盯着南俪,眼里只有厌恶。
那晚他是在酒桌上被人设计了,才会糊里糊涂跟南俪发生了关系,他心里喜欢的人,只有南希。
“我可耻?”南俪冷笑了起来,笑着又流出了眼泪。
她指着时凛,颤声问:“我跟你,是不是我的第一次?你夺走了我清白,却娶了我继姐,又抢走了我怀胎十月的儿子认她做妈妈,时凛,到底是谁更可耻?”
“我没了清白,不能嫁人,只能见不得光地活着,就连我的儿子,我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想见就可以见。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一切,你说,我有什么错?”
时凛眼神变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这件事,的确是他愧对了南俪。
可后来如果不是南俪,南希也不会跟他决裂,心灰意冷远走他乡,这些年还受了那么多苦。
想起南希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他心里隐隐一痛,对南俪的那点愧疚也消减了。
南俪见时凛沉默不语,知道自己已经说中了他心思。
这个男人,极端自私又要面子!
当年若不是他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和声誉,她还没机会对南希那个贱人下手。
南俪狠狠咒骂:“这一切都拜南希那个坏女人所赐,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我一点错都没有!”
“是你赶走了我妈妈!你才是坏女人!”突然,一个嘶哑的少年嗓音响起。

周津帆想起以前女儿要南希陪着一起睡觉,他就会哄骗女儿:安安一个人睡会害怕,爸爸一个人睡也会害怕的,所以妈妈也要偶尔陪陪爸爸睡觉。
没想到安安当真了,这时候当着妻子面说出来。
咳,女儿,爸爸脸面有些挂不住呐。
养猫事件有了结果,最后南希决定明天周六带周安安去宠物商店挑一只小猫咪。
散完步就回家了,一家三口从电梯里走出来时,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
声音是从隔壁传出来的,隔壁门没有关紧,虚掩着,男声女声嘈杂在一起,看样子吵得有些凶。
南希不想管闲事,再说刚搬来,大家也不太熟,不适合掺和进去。
开了门进屋后,周安安自觉去洗手了。
南希去阳台上收干衣服,还能听到隔壁阳台传来的吵架声。
男人声音比女人的要显得镇定些,女人情绪明显有些失控,说话好像是从喉咙里用力吼出来的。
南希不想听墙角,于是匆匆收了衣服就想关紧阳台门进去。
可刚要关门时,隔壁阳台女人的大喊声突然清晰起来。
就好像是在耳边说话一般。
这个声音......
南希动作猛地一顿,停了好一会。
直到周津帆转身看到她有些不对劲儿,走过来问:“南希,怎么了?”
南希回过神,顺手关上了阳台门,将那道熟悉的声音隔绝在外。
“没什么,我给安安先洗澡了。”
她转身离开时,背影显得有些寂寥。
周津帆眼神落在阳台玻璃门上,却并没看出什么异常。
浴室里,南希给周安安放好了洗澡水,试了试水温,又加了药包进去,把要用的衣物也备好了,就静静退到了一边。
洗澡水里加的是安神养气的药包,周津帆特意找了熟悉的中医给女儿开的,对她精神放松很有帮助。
周安安脱下衣服后,在淋浴头下自己动手洗了头,又洗了身体,这才跨进浴缸躺下来开始泡澡。
每天洗澡的时候泡澡周安安已经习惯了,为了防止她溺水南希也会每天在一旁陪着她。
可今天周安安发现妈妈好像有心事,她眼神明明落在自己身上,可又好像不是在看自己。
“妈妈,你累了吗?”周安安轻声问。
南希回过神,在一旁坐下来回答女儿:“妈妈不累,安安想睡了吗?”
她探手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还温热,可以多泡一会儿。
“安安不想睡,妈妈,你喜欢这里吗?”周安安想了下又问。
南希愣了一下才回答:“嗯,安安喜欢这里吗?”
“妈妈和爸爸在哪里,安安就在哪里,我要永远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不分开。”
南希看着女儿被热气蒸腾得红润的小脸蛋,湿漉漉的大眼睛,禁不住笑了。
“嗯,我们一家人永远都不分开。”她向女儿保证。
“妈妈,安安好爱好爱你,也好爱好爱爸爸,这里......”周安安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告诉我的。”
南希噗嗤一笑,抬手摸了摸女儿心脏的位置,用心感受了一会才道:“嗯,妈妈感受到了,它也很爱安安哦,所以安安一定要好好吃饭,身体才会棒棒的。”
“安安一定会好好吃饭的,妈妈。”
母女两在浴室里说话,外面客厅里却来了一个男人。
周津帆认识他,是隔壁的邻居,姓吴。
“周医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手刚不小心划伤了,血怎么都止不住,你有创口贴吗,借我用一下。”
吴永伸出了受伤的手,胡乱用一团卫生纸包裹着,鲜血正往外渗透。
看着有些吓人。
周津帆自己就是外科医生,当然知道怎么快速止血。
“你等我一下。”
他迅速去取来了医用箱,拿出纱布和消炎酒精,帮吴永把卫生纸取下来后,就见一道狰狞的伤口汩汩往外冒血。
周津帆一眼看出来,这可不是普通划伤的伤口。
一看就是被刀之类的利器所伤。
周津帆没有多问,加快了手里动作,很快就帮吴永包扎好了伤口。
“血已经止住了,这瓶药和纱布包你拿回去,早晚各换一次药,切记不要碰水。”
“谢谢你啊,周医生。”吴永千恩万谢。
送走吴永后,周津帆刚关上门,门铃又响了。
他打开门,看到来人微微有些愕然。
“吴夫人?”
门口站着的正是吴永的夫人柳依玫,周津帆之前跟他们夫妇打过招呼,又去摘过紫苏叶,所以认识。
柳依玫显得有些局促:“周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你这里还有多余的医用纱布吗?”
她也受伤了?
周津帆见她左手捂住右手臂,猜测应该是手臂那里受了伤。
这两夫妻怎么回事?
尽管心里诧异,周津帆脸上却没显露:“吴先生刚才有拿了一卷纱布回去,吴夫人你可以问他要。”
“我......”柳依玫犹豫了一下,接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道:“我们刚才大吵了一架,我拿刀砍伤了他手,他夺过刀也划伤了我手臂。”
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现在谁都不理谁,所以我不会主动找他说话的。”
周津帆震惊了半秒。
他跟南希结婚,两人连拌嘴半句都没有过,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他也不能理解,最亲密的两夫妻为什么会兵戎相见。
“吴夫人,你先进来吧。”
“谢谢。”
柳依玫进了客厅,左右四顾了一下。
客厅布置得温馨简洁,看得出来女主人是一个很懂生活也很细心的人,目光扫过壁柜上一张全家福照片时,柳依玫瞳孔突然缩紧。
不,不会是她。
她已经在大火中死去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柳依玫正要细看时,周津帆拿着医药箱回转身。
“吴夫人,我先看看你的伤。”
柳依玫心急如焚,比起自己的伤,她更想确认照片上的究竟是不是那个女人。
“周医生,那是你妻子和女儿吗?”她稳了稳心神问。
周津帆正帮柳依玫卷起衣袖,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照片。
“是我夫人和女儿安安。”
“冒昧问一句,您夫人贵姓?”柳依玫声音隐隐发颤。
周津帆也意识到她有些不对劲,蹙了下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这个女人,难道跟南希认识?
他正犹豫要不要说出妻子名字时,浴室那边传来声响,南希抱着周安安的脏衣服走了出来。

周安安看清猫篮在别人手里后,急得就要跑过去拿回来。
南希赶忙拉住女儿的手,安抚道:“安安别急,妈妈在这。”
“妈妈,他抢走了平平,我要平平!”周安安急得喊道。
南希看到女儿脸色都变白了,呼吸变得急促无序,心里一沉,她抬头看向时宇:“把猫还给我们。”
时宇脸上露出一抹苦涩:“妈妈,你还记得吗?我小时候想养猫,哭着求了你好久好久,你还是拒绝了。”
南希此刻哪里还能记起那么久远的事,她现在只担心女儿会病发。
周安安有轻微的自闭症,医生叮嘱不能受刺激,一旦情绪失控,不及时安抚,会危及生命。
“她可以养猫,我就不可以,妈妈,你还真是偏心啊。”
时宇从保镖手里接过猫篮,举得高高的,还晃了几下。
小加菲猫在篮子里突然失衡,“喵喵”地尖叫了几声。
听到这个声音,周安安脸色更苍白了,她情绪激动了起来。
“妈妈,我要平平,坏人,把平平给我......”周安安哭喊着要跑过去,手脚微微发颤。
南希用了一点力道才把女儿固定在怀里,她看向时宇的眼神冰冷:“这是我女儿的猫,请把猫还给我们!”
虽然用了一个“请”字,南希的语气却冷淡无比。
时宇反倒来了兴致。
两次碰面,妈妈对他都是不冷不淡,像一个陌生人一般。
现在不过拿了那小女孩的猫,她对他反而有了情绪波动。
这表示妈妈也开始注意他了,对吗?
“猫在我手里,就是我的了。”时宇说完又故意大力摇晃着猫篮。
小猫在猫篮里站不稳,惊得喵喵喵叫个不停。
就像是在跟小主人求救。
周安安眼睛都急红了,她想过去把猫抢回来却被南希抱住动不了。
“平平......”她眼泪如雨下,声音都喊哑了,“妈妈,你救救平平,平平好害怕,你快救救它呀!”
南希担心女儿身体,不敢轻易放开她,可又担心等会跟时宇争执之下会伤了女儿。
“安安,你心跳太快了,先平静下来,别哭,妈妈现在过去救平平。”南希心疼地帮女儿擦去眼泪,“你没事,妈妈才能放心。”
“嗯,安安听话,安安不哭了。”周安安吸了吸鼻子,学着妈妈教的方法,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安心跳不快了,妈妈你快摸摸。”周安安捉住南希的手往自己胸口摸去。
南希感受了几秒女儿的心跳,虽然还是跳的有些快,但比刚才情绪激动时还是好很多了。
“好,你必须答应妈妈,待在这里不要动,可以吗?”
周安安赶紧答应:“嗯,妈妈快去救平平。”
南希缓缓站起来朝时宇走过去。
她周身的气息一下变得冷冽,时宇身后的保镖下意识朝前半步,做出防御的姿势。
时宇扫了他一眼,示意他让开。
面前的女人是最疼爱他的妈妈,怎么可能会伤害他呢?
时宇面带微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南希。
“妈妈。”他温柔地喊出声。
“我再说一次。”南希声音冰寒,“我不是你妈妈。”
“妈妈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那我该叫你什么呢,南阿姨?可是没妈妈好听呢。”时宇喃喃自语。
南希没理会,冷冷道:“把猫还给我们。”
“妈妈想要猫吗?”时宇盯着手里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有些不高兴。
在妈妈眼里,他没那个小女孩重要就算了,现在连一只畜生都比不上吗?
越想越生气,他抬手伸进篮子里,重重地捏住猫的脖子,将小猫拎了出来。
小猫受惊过度,四只脚在空中乱挥,又开始喵喵地叫着。
“不要动我的猫咪。”周安安害怕坏人伤害小猫,急得跑了过来。
看着平平难受的样子,她心急如焚:“你把平平还给我!”
她跳起了脚,想要抢回小猫。
时宇脸上露出恶劣的笑,猫戏老鼠一般戏弄着周安安:“想要你的猫,来拿啊,拿到了就给你。”
他坐在轮椅上,本来就比周安安高,故意把手举低一点,等小女孩跳起来拿时,又把手抬起来。
如此反复两三次,小女孩急得汗都出来了,呼吸又开始紊乱。
“笨蛋,来拿啊,拿不到吧,这么笨怎么做我妈妈的女儿......”
大男孩讥讽的笑刺痛了周安安的眼睛,她停了下来,委屈地流出眼泪:“安安才不笨,安安有努力吃饭长高......”
“你就是笨,笨死了,滚开吧你这个讨厌鬼!”
“啪!”
一声脆响,时宇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南希收回手,掌心隐隐作痛。
阿彪反应迅速,抬脚就踢了过去。
南希被踢中了腹部,整个人都摔出去好几步远。
这一幕发生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喵!”
小猫咪被时宇松开,迅速窜落在地躲了起来。
“妈妈。”周安安猛然惊醒,哭喊了一声跑了过去。
南希倒在地上,手捂着腹部,额头布满冷汗,紧闭着双眼,整个人蜷缩成了虾米状。
周安安吓到了,去摸南希的脸:“妈妈,你哪里疼,你告诉安安,安安给你吹吹......”
南希勉强睁开眼,她感觉自己内脏都要移位了,好痛。
“安安,妈妈没事,你......”
一阵剧痛袭来,南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妈妈?妈妈你不要死......”
周安安眼泪糊了满脸,她突然记起爸爸说过,有事就给他打电话。
她手忙脚乱从南希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通话1键,可是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都没有人接听。
“爸爸,你接电话,快接啊,妈妈快要死了......爸爸,求求你接电话......”周安安按断了,又再打。
这边,时宇恶狠狠甩了阿彪一巴掌。
“谁允许你对我妈妈动手?”他眼睛充血盯着铁塔一般的保镖。
阿彪被打了也不敢吭声,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好小少爷,小少爷出事,时总不会饶了他。
刚才那女人打了小少爷一巴掌,他如果不出手,时总照样饶不了他。
“你跪下,跟我妈妈道歉。”时宇命令。
阿彪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晕过去的女人,低低道:“小少爷,你妈妈晕过去了。”
时宇大惊失色朝南希看去,瞳孔一阵紧缩,厉声道:“叫救护车,快叫啊!”
说完不等阿彪推自己,急忙按动轮椅朝着南希滑过去。
待看清南希昏迷不醒、满脸痛苦的模样,他突然抬起手,重重地扇了自己好几巴掌。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时宇边哭边喊,他身体往前倾想要去摸南希的脸,却不小心从轮椅上摔了下去。
“妈妈......”
顾不上疼痛,他边爬边朝南希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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