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可心许寒的女频言情小说《如今悔恨将何益,肠断千休与万休后续》,由网络作家“水晶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伤的不重,简单包扎后就回了家。陈幼晴的状况我没有去了解,但看当时现场的情况,她不过是手臂上有划伤。可许寒却紧张的仿佛陈幼晴遇到了什么生死危机,抱着她就上了救护车,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已经是深夜。我正在收拾着行李。想到曾经的种种,在这个家多待一秒,都是对我的一种凌迟折磨。正当这时。许寒推门进来。他红着眼眶,周身仿佛也带着刺骨的寒意。“宋昕雪,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大闹庆功宴,弄伤幼晴,众目睽睽下闹出那么多事,你让我很丢脸知道吗?不让你去宴会,就是怕你胡闹!”我淡淡瞥他一眼。“不让我出席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许寒哽住一瞬。他脸色难看,旋即冷笑。“我知道,你闹离婚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都什么年...
《如今悔恨将何益,肠断千休与万休后续》精彩片段
我伤的不重,简单包扎后就回了家。
陈幼晴的状况我没有去了解,但看当时现场的情况,她不过是手臂上有划伤。
可许寒却紧张的仿佛陈幼晴遇到了什么生死危机,抱着她就上了救护车,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已经是深夜。
我正在收拾着行李。
想到曾经的种种,在这个家多待一秒,都是对我的一种凌迟折磨。
正当这时。
许寒推门进来。
他红着眼眶,周身仿佛也带着刺骨的寒意。
“宋昕雪,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大闹庆功宴,弄伤幼晴,众目睽睽下闹出那么多事,你让我很丢脸知道吗?不让你去宴会,就是怕你胡闹!”
我淡淡瞥他一眼。
“不让我出席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许寒哽住一瞬。
他脸色难看,旋即冷笑。
“我知道,你闹离婚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恶心!”
“既然你这么恶心我,那正好......”我抽出离婚协议书,放到他面前。
“许先生,请你认真过目后签字,谢谢。”
“够了!”我还没说完,许寒便怒吼着打断。
“你闹起来没完没了是吧?”
“今天明明都是你的错,你却还有脸在这里作天作地?”
我定定看着许寒。
他此刻眼神里都是对我的厌恶和责怪,仿佛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明明曾经,他也曾那么温柔动/情地看着我。
还无数次信誓旦旦地说,我是他最爱的人。
可现在,那种眼神和情意都尽数给了另外一个女人。
他真的很爱陈幼晴吧。
否则怎么会爱到,就连最基本的逻辑都不管不顾?
陈幼晴晕血,是怎么当上医生的?
而且还是不可能不见血的妇产科医生。
“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今晚我就会搬出去。”
我神情严肃,一面说一面合上了行李箱。
“离婚协议书的细则都是我和律师仔仔细细对过的,要是你有疑虑可以和律师聊。”
“这不是一时的气话,我真的,决定和你离婚了。”
“我就先搬出去了,你照顾好可心。”
二十年了。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激情。
此刻,连最基本的忠诚都已经失去了。
这段婚姻已经没有什么继续维系的必要了。
“宋昕雪,你想清楚!”
许寒却皱眉,冷脸挡在我身前。
“离了婚,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
“嗯。”我点点头。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
许寒脸色愈发阴沉,也有了几分恼羞成怒。
“你这些年大大小小闹了十几次离婚,都是在无理取闹!”
“这次呢?因为幼晴代替你出席宴会?”
“但你发脾气前能不能动动脑子,那种正式的场合,是你这样的家庭主妇能参加的吗?我和幼晴,就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我忍不住笑了。
正常的同事关系,会到帮她订制礼服的程度吗?
今天陈幼晴身上的那套裙子,那个风格和剪裁,我一眼就看出,是许寒曾经在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时候,专程找来的私人订制裁缝做的。
那天。
他抱着穿上新裙子的我,温柔地亲吻我的额头。
“昕雪,七周年快乐。”
“每一年,你都是我最美的新娘!”
那也是最后一次,他送我裙子。
七年之痒,就那么难以逃过吗?
从那之后到现在,整整十三年了,许寒仿佛再也没有结婚纪念日这个概念了。
我只当是激情退却后。
回归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普通夫妻生活。
可我没想到,他却把这份专属于我们之间的甜蜜,都转移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就算没有宋昕雪,以我们之间的状态,也迟早会出现其他女人的。
我看着满脸怒意的许寒,心底却无比平静。
“我们,就这样吧。”
“明早民政局见。”
我没有回复陈幼晴的消息。
而是紧了紧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下定了决心。
当我走进宴会厅的时候。
台上。
许寒的笑容僵在嘴角,那正搭在陈幼晴肩膀上的手也有几分尴尬地下滑。
但尴尬后,他陡然愤怒。
“谁让你来的?”
陈幼晴也惊讶地看着我,旋即展颜笑开。
“昕雪姐,你要来提前和我说一声嘛,我们也好招待你。”
周围亲朋都投来意外惊讶的神色。
有曾参加过我和许寒婚礼的,都在窃窃私语。
“她怎么来了?”
“他们不是离婚了吗?”
“前妻送祝福,也不是不可能!”
“和陈小姐比起来,宋昕雪真不怎么样。”
确实。
和已经称得上黄脸婆的我相比。
陈幼晴正是风情万种的年纪,打扮精致得体,看上去和气宇轩昂的许寒当真般配。
“许寒。”
我轻笑,丝毫没有压制自己的声音。
“我今天来不是祝福你的,是有事和你说。”
我递出了手里的离婚协议,可却被许寒不耐烦地拍开。
“有事回去说!”
他压低声音,满脸的愤怒羞耻。
“闹够了没有?”
“大庭广众之下,你到底想干什么?让所有人看我的笑话吗?”
许可心不满地嘟嘴。
“爸爸妈妈。”
许可心嘴上喊着,却扑进了陈幼晴的怀里,亲昵地撒娇:“今天是庆祝我得高考状元的日子,我不想被别人打扰,就我们一家三口,好不好?”
一家三口?
我笑中含泪。
原来,不止我在许寒心底不是他的妻子。
我在女儿心里,也早就不是她的妈妈了。
“许可心!”
许寒难得对女儿冷脸,皱眉低喝。
“不许胡说八道!”
许可心委屈红眼,愈发不满地瞪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怪罪我,打扰了他们的甜蜜幸福。
她嘟着嘴,低声嘟哝:“可我就是想要幼晴阿姨当我妈妈嘛......”
大人尚且能伪装。
可正值青春的孩子,感情都直来直去。
她会说这种话,平日里应该也没少耳濡目染吧。
“对不起。”
我轻笑一声。
“怪我,打扰了你们一家三口的清静。”
许寒眉头紧锁。
我看清了他眼底的尴尬和怒意。
真不懂他在愤怒什么。
我离开,他不该高兴吗?
“别呀昕雪姐。”
陈幼晴抓住我的手,牵着我往台下走,一面大声:“来都来了,宴会结束再走,你可以坐这里......”
她牵着我下台,却在这瞬间,身体突然往前一倒。
我猝不及防,被惯性带着一同摔倒在地。
两人正好砸到了香槟塔,满地的酒液和碎片,周围宾客惊慌尖叫。
许寒也着急跑来,却无视我,一步抱起了陈幼晴。
“幼晴,你没事吧!”
我愣了一瞬,只觉得可悲。
结婚二十年的妻子,终究比不过新欢。
他的本能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我的手,我的手......”
陈幼晴慌神喊着,害怕到满脸流泪。
她的手被玻璃划了一小道伤口,鲜血流出。
“昕雪姐。”陈幼晴饱含哭腔,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我只是出于好心,帮你出席宴会,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还来不及辩解。
许寒的责骂已经铺天盖地而来。
“宋昕雪!”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幼晴是医生,手很重要,而且她晕血你知道吗?”
许寒愤怒地吼完我,接着却语气温柔地抱起宋昕雪,耐心地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昕雪乖,不要看。”
“我带你去包扎!”
许可心也瞪我一眼,满脸厌恶。
“要是幼晴阿姨有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
他们快步离开。
仿佛也把我心底最后一丝留念也裹挟着走了。
我看向鲜血淋漓的手。
刚刚要不是用手撑了下,这些玻璃就全数扎到我身体里了。
酒店找来的急救人员也到了。
我冷脸看着他们为我包扎好。
疼,但远没有心里那股撕扯般的感觉疼痛......
走出酒店。
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许寒,我们离婚吧。”
我拎着行李箱,绕开许寒便走了。
他怔愣在原地,什么都没有说。
也许,是被我气到了。
我没有回头,也不想知道此时许寒到底在想什么。
我已经不在乎了。
许可心已经睡了,她门上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笔触飞扬地写着两行字。
“坏妈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妈妈?我讨厌你!离我远点,恶心!”
“去给晴晴阿姨道歉,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从小到大,许可心一直有踢被子的习惯。
还因此发高烧好几次。
我担心她的身体,总会半夜爬起来帮她掖被子。
十年如一日。
甚至已经养成了凌晨三点准时醒来的生物钟。
可这分明是关心她的举动,却也成了她要挟我的把柄。
稍有不开心,许可心就会要求我不许亲近她,自然也不允许我去帮她掖被子,甚至,还故意锁上房门。
哪怕第二天醒来。
许可心因为着凉感冒,依旧固执地不肯妥协,直到我主动低头认错为止。
多荒唐。
就连关心自己女儿,都要得到她的许可才可以。
这次她也习惯性地以此为要挟,要我给陈幼晴低头道歉。
可我只是平静地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这么多年,我付出的细致关心已经变成了理所当然。
以后,就让她的新妈妈来帮她掖被子吧。
我真的,累了......
第二天一早。
我早早等在了民政局门口。
可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来许寒。
毕竟马上就要出国进行科考,归期不定,我想尽快在离开前把这些琐事都处理好。
我打去电话询问许寒。
他的语气里满是烦躁和不耐烦。
“你烦不烦?一个离婚盯的那么死!”
“医院太忙,我今天没空,你既然那么着急,那直接去起诉我好了!”
“放心,我比你更想离婚!等离了婚,我就自由了,想和我结婚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
我神色平静。
确实。
现在的许寒可是全城,甚至是全省最为优秀的一家医院院长。
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是他的身材和相貌保持的非常好,看上去也不过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平日里想要往上贴的女人本就不在少数。
我见识过了不少倒贴上来的莺莺燕燕,各种各样,用尽了浑身解数。
只是许寒一直抵得住诱惑,也曾和我保证,他绝对不会出轨。
一直到,陈幼晴出现,她成了许寒的例外。
现在我主动开口放他自由,他应该求之不得才是。
只要我腾出位置,陈幼晴就能光明正大地上位了。
我直接联系了帮我拟定离婚协议的律师。
要求他帮我起诉许寒。
走起诉离婚的路子也挺好的,我们不用在民政局再见最后一面。
“宋小姐。”
律师欲言又止。
“在整理您和许先生的共同财产时,我们发现他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列在您名下,您真的......什么都不要吗?”
听到这话,我难免心中一痛。
律师不提到,我都快忘了。
我们从大学开始相识相爱,大学毕业那年携手一起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在为我戴上结婚戒指的瞬间。
许寒也信誓旦旦地立下了承诺。
“昕雪,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
“我所有工资都如数上交,绝不在外面沾花惹草,给足你安全感!”
他确实做到了。
二十年,坚持如初。
可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只有冷冰冰的承诺固守着我们名存实亡的爱情。
天刚蒙蒙亮。
我已经拖着疲惫的身躯,大包小包地从菜市场出来了,身上还挂着未干的晨露。
女儿许可心最爱吃清晨第一茬摘下来的羊肚菌。
老公许寒则喜欢现抓的鲮鱼,打制而成的新鲜鱼滑。
为了他们,我已经习惯凌晨五点起床,跑到离家二十公里远的山野市场来采购最好的食材了。
今天是女儿出高考成绩的日子。
我们一家三口约好,晚上一起去迪士尼庆祝。
冬天路面结冰,滑腻不堪。
走到楼下的时候我还摔了一跤,手心蹭红了一大片,鲜血淋漓。
我狼狈不堪地爬起身,终于艰难地推开家门时,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可心,老公,我回来......”
我兴高采烈地进门,迎接我的却是一片寂静。
我正疑惑他们去了哪里时。
家门被推开。
迎面而入的三人脸上洋溢的笑容,却刺得我心口发疼......
女儿许可心抱着一个漂亮女人的胳膊,亲密无间地撒娇。
“晴晴阿姨,上次去迪士尼我们走的太早了,都没能看到最后的烟花秀,这次一定要陪我看完!”
我笑容僵硬。
我知道这个女人。
她是许寒医院里妇产科的一名医生,陈幼晴。
原来,我从没去过的迪士尼。
他们三个人已经一起去过了......
陈幼晴笑容温柔,妆容靓丽,还捏了捏许可心的脸。
“好,这次心心想玩到几点都可以。”
“你啊......”许寒站在两人身侧,一向对我面无表情的他,此刻却挂着春风般和煦的笑容。
“别总挂在你晴晴阿姨身上,她身子弱,禁不起你折腾。”
陈幼晴娇笑一声,手指轻点在许寒胸口。
“真不知道是谁折腾谁呢。”
两人笑容间透着极暧昧的情意。
女儿则轻哼着撒娇:“那又怎么样!我可是考了文科状元呢,不该奖励我吗?”
我怔在原地,不禁扯了扯嘴角。
“心心,你高考成绩出了吗?”
我这句话一出。
仿佛打破了某种幸福的氛围。
三人嘴角的笑容也齐齐僵住了。
许可心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嫌弃。
“你自己长了眼睛不会查啊!烦死了,就知道问问问!”
我局促地挤出笑容,扬起手里的菜,试图解释:“对不起,妈妈还没来得及......”
话还没说完,许可心眼睛一亮,连忙扑过来。
却不是扑向我,而是拿走了我手里的袋子。
“晴晴阿姨你看,是新鲜的羊肚菌,炖汤可好吃了!”
她献宝似的扬起袋子,却是凑到陈幼晴面前。
陈幼晴笑着低头,突然秀眉轻蹙。
“哎呀。”
她捻起一朵被压坏的菌子。
“这菌子,不太新鲜吧?”
许可心立马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摔......”
我想解释,可下一秒,许可心已经把整袋羊肚菌砸在了我脸上。
“宋昕雪,不就让你买个菜做个饭吗?这点事都做不好?真废物!”
她老气横秋地骂着我。
学她爸的口气一模一样。
“赶紧重新去买一份!”
许可心趾高气扬地命令着我,一面拉过陈幼晴往里走。
“晴晴阿姨,快来快来,帮我穿新裙子。”
“好。”陈幼晴温柔笑着,轻瞥我一眼。
“辛苦你啦。”
这语气,像是在感谢一个老妈子。
“对她那么客气做什么?她一个家庭主妇,除了做饭也不会别的了!”许寒看向我,表情瞬间冷漠。
“赶紧做饭!”
他不耐烦地呵斥:“今天做鲮鱼鱼滑的时候,不要放姜丝,幼晴不喜欢!”
三个人径自掠过我。
我愣在原地,泪水盈满了眼眶。
我擦掉眼泪打扫完一地狼籍,正要出门重新买菜时,却瞥见玄关鞋架上放着一沓请柬。
“恭贺许寒成为辉光医院院长!恭贺许可心成为本市文科状元!双喜临门,特邀各位亲朋共同庆祝......邀请人:许寒,许可心,陈......幼晴?”
我手不禁颤抖。
为什么,明明我才是许寒的妻子,是许可心的母亲。
可出现在请柬上的名字,却是陈幼晴。
这场大张旗鼓的庆祝晚宴,没有我的份吗?
我颤抖着翻看请柬。
亲朋好友,大小亲戚,甚至门口的保安都有邀请。
唯独我,无名无姓。
我哆嗦着走到客厅,想问个清楚。
刚走近,却听到里面传来三人的谈话声。
“晴晴阿姨,中午就在家凑合一顿吧,我妈人又老又丑,也没什么本事,就做饭还行!”
我不禁伸手,抚过眼角细密的皱纹。
“待会你可悄悄的,别让她知道我们晚上要举办庆功宴!”
陈幼晴语气带笑:“为什么呢?”
“她要是去了多丢脸啊!”许可心拔高音量:“哼,我更想要晴晴阿姨这样的妈妈!宋昕雪那个废物才不是我妈!”
许可心的话扎的我难以呼吸......
这还是那个小时候总是黏着我,说要一辈子爱我的女儿吗?
她最近越来越像她爸爸许寒了,对我冷漠又苛刻。
“嗯,她出现,只会丢我和可心的脸!”
许寒的声音随即响起,语气里满是对我的厌恶。
“整天一副黄脸婆的样子,看了就恶心!”
“幼晴,还是你陪我们一起举行宴会吧。”
我紧咬嘴唇,强忍眼泪。
脑海里全是大学毕业那年,我即将跟随团队进行全球科考那天。
许寒单膝下跪,向我求婚。
他说。
“昕雪,别走,好不好?”
“留在我身边,嫁给我。”
他当时分明哭红了眼,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会永远爱我。
可是,承诺只有说出口的时候才是真的......
他现在不爱我了,也是真的。
丈夫厌恶,女儿嫌弃。
这里,还是我的家吗?
这次,我没有去打扰客厅里的温馨。
而是悄然走到角落,拨通电话。
“师姐,你前不久问我,要不要回到科考团队,我现在来,还有机会吗?”
曾经的许寒,也是真的很爱我吧。
我们大一军训认识,就此走到一起热恋。
哪怕我忙于科考,跟着导师在全球各地到处飞,许寒始终都对我的事业和梦想表示支持。
他曾说。
“昕雪,不管你飞到什么地方,永远记得,在这里还有我在等你,就够了。”
整整四年,仿佛我们一直都是热恋期,许寒的温柔和体贴让我一度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
刚毕业那年。
我家里传来噩耗。
爸妈在某次外出旅游时,出了意外。
不过一天时间。
我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当奔赴千里赶到医院认领尸体的啥时候,我哭到喘不过气,整个人跪在地上,瘫软无力。
是许寒一直陪着我。
他用力地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昕雪,我在,我在......”
“没事的,以后我陪着你。”
许寒陪着崩溃失神的我,跑前跑后帮我料理父母的身后事,帮我应对已经没有精力去处理的葬礼细节,一直到帮我父母下葬。
他带着我跪在父母的墓碑前。
失魂落魄的我抱着他,哭到哽咽。
当时我紧抱着他,全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哭着一遍遍地说。
以后,我没有家人了。
以后,我就是自己一个人了......
许寒却在那时候单膝跪地,温柔地亲吻我的手背。
“事发突然,我还没来得及准备戒指。”
“昕雪,但我想现在就和你求婚。”
“我爱你,嫁给我吧。”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家人,我在这里向叔叔阿姨保证,我一定会一辈子爱你!疼你!”
说完。
他还朝着我父母的墓碑下跪磕头。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用尽全力,去爱昕雪的!”
“她就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他当初真的做到了。
也确实心心念念的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状态不好,他下班后就时刻陪着我。
陪我去治疗,散心。
也会在我思念父母,痛不欲生地抱住我,一遍遍地重复他有多爱我,要我坚强。
我怕拖累他,不止一次的提出分手,甚至故作凶狠地想要吓跑许寒。
可许寒始终不离不弃。
是他的爱和坚守,带着我从那沉重的阴霾里一步步走了出来。
“宋昕雪,我发过誓的,我会爱你一辈子。”
“我们结婚吧。”
这次,他更正式地求婚。
虽然婚礼朴素简单。
可是许寒红红的双眼里,那几乎要溢满的情意,给了我重新尝试的勇气。
在权衡后。
我选择了放弃成为正式科考队员的机会,留在了这座城市,留在了他身边。
游历全球曾是我的梦想。
可是许寒的爱,让我有了新的梦想,我想和他有一个家。
在他的陪伴下,我的状态好多了,也开始找工作从头开始。
我们并肩奋斗,携手前进。
仿佛有着无限光明和美好的未来。
在女儿出生后,许寒心疼我太累,干脆劝说我从此成了一名家庭主妇。
他当时已经是医院的专家级医生,收入足够承担家庭的开销,在他的耐心劝慰下,我也安心留在家里,当好他身后的贤内助。
我曾经真的以为,我很幸运,遇到了能相伴一生的挚爱。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次意外撞破的话。
也许,我们能一直,这样虚假地幸福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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