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了。
这个时候，如果奶娘在，就好了，她一定很懂。
我把问题抛给她，“心慕又如何，不心慕又如何？”
沈惜月默认我要争；“从见到表姐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京中的女儿都比不上你。”
“我亦是！”
她笑着落泪：“表姐，我争不过你，从来都是。”
“我想回姑苏嫁人，断了此生念想，叔父却是不肯，让我一等再等，直到……太子哥哥登基，他才献上我！”
“表姐，我曾是他许诺的妻，我怎么可以再做他的妾，即便——主母是你，即便我为贵妃！”
我轻叹了一口气。
沈太傅一身傲骨，养出的女儿又怎么会差。
沈惜月道：“我想出宫，去云山寺青灯古佛，表姐，请你助我。”
躲在身后的人再也藏不住了。
“不可！”
沈惜月看到他，哭得梨花带雨，扭头就走。
赵勋一身骑马装，他该是来寻我的，人却随着沈惜月去了。
奶娘气得捶胸顿足。
她叹气，“表姑娘手段越发高明了，姑娘拍马不及！”
我不觉得，“她是明白了，从过往的迷瘴里终于走了出来。”
奶娘道：“也是，表姑娘有点从前的样子了。”
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看着夜色，又是一日，快了。
赵勋人未来，送了口信来，说是不能负了惜月，他会给我皇后的尊荣，要我不要和她争。
他此生不负惜月，愿许我来生。
我烧了信。
眼不见为净。
很快，贵妃传出有孕，宫中皆是喜意，流水的赏赐一批又一批。
这是上辈子没有过的事情。
因为前世，我不仅杀了秦氏，还断了她的子嗣缘。
赵勋！
一世杀子之仇，竟要应在沈惜月身上吗？
贵妃有孕，不能奉上，我按理是要劝上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