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账房核算用度,账目繁复,心算如流,笔锋落纸,字如其人,坚毅果敢。忽闻前院喧闹,搁笔疾行。
前院,花匠争执,面红耳赤。一老仆嘟囔:“这花本就娇贵,浇水施肥皆有定数,你这般莽撞,恐伤了花木!”年轻花匠亦不甘示弱,喊叫:“我依新规行事,怎会有错!定是你老糊涂,不懂变通!”众人围观,议论纷纷。
苏流萤莲步轻移,朱唇轻启:“都住口!府中事务,当依规而行,莫要意气用事。”声虽温和,却有威严,众人噤声。苏流萤细察,方知顾雁凝昔日乱规,致今争端,心下暗恼,遂重整花匠之务,条理井然,众人皆服。
晌午,烈日炎炎,暑气蒸人。苏流萤于厅中用膳,食不知味,心系府事。宝螺、银珠侍立,亦有忧色。忽传讯,门房有陌生信函至。苏流萤展信阅之,面色微变,信中言及顾雁凝踪迹,语焉不详,却似暗藏玄机。
“此信来处可疑,切勿声张。”苏流萤低语,目光警惕,似猎豹嗅风。遂召亲信仆役,密令探寻信源,未雨绸缪。
午后,苏流萤小憩未酣,便闻西偏院再传异响。急至,见旧库门开,器物翻乱。宝螺怒喝:“何人竟敢在此放肆!”银珠环顾,目光如炬。苏流萤冷然:“必是顾雁凝余党作祟,搜!”众人四散搜寻,却不见贼影,唯余一片狼藉,似嘲众人。
“小姐,此事蹊跷,莫非顾雁凝已暗中布局,欲卷土重来?”宝螺忧言,苏流萤沉声道:“无论如何,我等不能乱了阵脚。加强西偏院戒备,彻查府中可疑之人。”言罢,目透坚毅,似欲穿透迷雾,寻得真相。
日暮时分,金晖洒府,似披金纱,却难掩府内阴霾。穆云轩归,携官场见闻。“夫人,近日朝中暗流涌动,似有势力蠢蠢欲动,与府中之事或有关联。”穆云轩蹙眉低语,苏流萤心忧更甚:“夫君,府中已现乱象,当早作防备。顾雁凝之事,恐牵一发而动全身。”二人相商对策,烛影摇曳,映其凝重面容。
晚膳后,苏流萤独步庭院,月影斑驳,洒于青砖。忽感身后有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