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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整理器械,假装没看见他疲惫的眼神。他不知道,就在刚才,我本可以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但我选择等待,因为我知道会有更好的机会。
走出手术室,阳光从走廊的窗户照进来。他走在前面,影子拖得很长。我跟在后面,看着那个影子。这让我想起了监控画面里的他,永远在我的注视之下。
护士站传来说笑声。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又来了,正在前台询问他的门诊时间。我看着她艳丽的妆容,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口袋里的手术刀。
他走进办公室,关上门。我知道他会先喝一口咖啡,然后开始写手术记录。这些习惯我都了如指掌。就像知道他最喜欢哪个牌子的咖啡,喜欢在多少度的温度下饮用。
我站在走廊里,闻着消毒水的气味。这味道让我平静。它提醒着我,在这里,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那些试图接近他的女人,都不会懂得他手术时的专注,不会懂得他疲惫时的脆弱。
我打开手机,看着今天拍下的照片。他在手术台前的样子真好看,像个天神一样。我把这张照片设为隐藏,和其他几百张一起,安静地躺在加密文件夹里。
护士长走过来,说今天的手术很成功。我点点头,脸上露出得体的微笑。她不会知道,在那个血压骤降的瞬间,我本可以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我收拾好用过的器械,确保每一件都放回原位。明天还有一台手术,我要像往常一样做好准备。这种等待让我愉悦,就像猎手在等待最完美的时机。
夜班护士已经来了。我换下手术服,整理好仪容。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很普通,像是千万个医护人员中的一个。这种伪装让我觉得安全。
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他发来的消息,说明天的手术可能会提前。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想象着他发消息时的样子。这种时候,他一定是坐在办公桌前,微微皱着眉头。
走廊里只剩下我的脚步声。夜班护士在值班室里打瞌睡,监控摄像头无声地转动着。我站在他办公室门外,看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