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东西,不是蛊却胜似蛊,它是沉睡状态,危及不到性命。
郝里领着白发老人进来,“下官拜见王爷。”
“此毒甚是凶险,下官闻所未闻,只有神医能救。”
疤痕士兵拎他衣服,“神医岂是你说有就有?李院首解不了王爷的毒,那就拿你的命给王爷陪葬。”
李院首跪地,“下官听闻振兴县有人人称赞的薛神医,若卓将军请他来,兴许能替王爷解毒。”
振兴县的薛神医不就是我爹吗?
正好让他们去看看两个月过去爹娘是死是活。
我指疤痕士兵:“即刻请薛神医来滇都。”
“属下领命!”他走得很快。
毒虽被缓解,不及时服解药也会命丧黄泉,我拐着弯讨药材。
“这毒烧得本王胸膛难受,李院首开几副降火药,打仗时留下的伤没好,活血化瘀药也给本王开几副。”
李院首抖着腿跪地,“下官领命。”
“开完药立马送到本王房间。”
御医走了,郝里还在。
我紧盯他,“救本王的乞丐呢?”
“乞丐姑娘中毒身亡,卓成让人把她丢乱葬岗了。”
原来那个凶巴巴的侍卫叫卓成。
我和闻人风互换身体,他若死了,我活不成。
他一定还活着。
“派人把她找回来。”
郝里不理解:“那姑娘的样貌是生得不错,但她浑身腥臭且不懂规矩,王爷是相中她了吗?”
不是说摄政王是活阎王吗?为什么郝里敢当面八卦?
我没有答话。
郝里给自己两巴掌,“是属下逾矩,这就去地牢领罚。”
我不放心中毒的闻人风,“先把小乞丐找回来。”
王府的下人给我端来药水,而不是药材。
我让他们把药材拿来,挑挑拣拣,从中挑出正确的解毒秘方,让他们重新熬药。
闻着药的腥臭味,我反应过来,这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