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砚如简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别久不成悲小说凌砚如简溪》,由网络作家“溏虎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点头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片刻。门外响起敲门声。我将手中胖乎乎的孩子塞回小桃怀中,“你丈夫来寻你回去了。”小桃还有些奇怪,“他不是说今日去城南出诊,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们三人走到院门。推开门。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前,蓑笠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冒着胡须的下颔。我怔住。来人星眸含笑,“纵然万水千山,我还是寻到你了。”江湖上突然多了一个传说。据说是两位侠士,好打抱不平。所过之处,若有不平,皆可向其寻求帮助。只是这两位侠士长什么样,却没人能说清楚。只说,一位喜穿青衣,身量纤细,像女子,但举手投足间皆是潇洒。另一位身形高大,喜穿黑衣,武功高强。若能遇上,自是喜事,但也记住,切勿轻易打扰。
《别久不成悲小说凌砚如简溪》精彩片段
我点头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片刻。
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将手中胖乎乎的孩子塞回小桃怀中,“你丈夫来寻你回去了。”
小桃还有些奇怪,“他不是说今日去城南出诊,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们三人走到院门。
推开门。
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门前,蓑笠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到冒着胡须的下颔。
我怔住。
来人星眸含笑,“纵然万水千山,我还是寻到你了。”
江湖上突然多了一个传说。
据说是两位侠士,好打抱不平。
所过之处,若有不平,皆可向其寻求帮助。
只是这两位侠士长什么样,却没人能说清楚。
只说,一位喜穿青衣,身量纤细,像女子,但举手投足间皆是潇洒。
另一位身形高大,喜穿黑衣,武功高强。
若能遇上,自是喜事,但也记住,切勿轻易打扰。
母亲是江南人。
对这个故乡,我多了些莫名的亲切感。
夜里。
我对着烛火盘算账。
大部分,给了徐闻用来冶母亲的病。
剩下的,除开路费,日常开销,不多了。
我头一次发愁,但目光落到一旁的纸上,有了主意。
第二天,我便拿着秉烛熬夜写好的诗集来到书肆。
书肆老板翻开诗集看了好几遍,又狐疑的看向我,“你要卖这本诗集?”
我点点头,并不觉得会被拒绝。
我的诗歌也算小有盛名,更别说这本诗集上的诗,是我这几年的心血。
卖出去,我的心也释然了。
书肆老板轻蔑一笑,“真是你写的。”
我觉得有些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谁知下一刻,老板沉了脸,“这几首诗分明是沈小姐在前几天春日宴上吟过的,还敢说是你写的。”
“来人,把她赶出去,我平生最恨剽窃他人成果者。”
不出意料。
我接连去了几家书肆都碰壁了。
他们说辞都一模一样。
“这诗沈小姐吟过了。”
“她是长安赫赫有名的才女,你说她抄袭你的诗?
当真可笑。”
可这诗集,我分明没有对外说过。
我想到了那日,院子被砸辉,我无暇顾及手稿。
难道是……我准备回将军府讨要说法。
徐闻知道后,坚定要和我一起去。
“不管怎么说,我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怎能看你一人受欺负。”
我思索一番,并不想忍下这口气,便和他一起回了将军府。
为了三日后的大婚,将军府挂满红绸。
我还未进去便被拦住,很快凌夫人匆匆来了。
她把我带到偏堂,神情不似喜事将进的喜悦。
“你们怎的来了。”
我鞠躬,“凌夫人,我此次来是有事问凌将军。”
她目光冷冷看向我,“你知道的,我并不想节外生枝。”
“在我儿大婚前找上门,你可还是不死心。”
徐闻拉住我的手,微微鞠躬,“凌夫人误会了,我妻子并无这个想法。”
他简单叙述完了这件事。
凌夫人松了口气,“不过几首诗罢了,我待会让管家给你些银钱,你也不必卖诗了。”
我不为所动,“凌夫人,这件事放在读书人身上是会被戳脊梁骨的,更会让教导我的先生蒙羞。”
“我只想找到真相,谁泄露了我的诗集。”
我不肯退让。
凌夫人也沉了面色,“我将军府供养你十几年,你就是如此回报的吗?”
徐闻和我站在堂上,被凌夫人气势压制。
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抱歉,是我自以为是,把你的手稿拿给了清莲。”
“只是我没想到,她会谎称是她所写……”凌砚如胸膛起伏,显然是匆匆赶到。
见凌砚如来了,凌夫人也随之沉默了。
不过三日不见,凌砚如身形清减了些,他直勾勾的看着我,走近。
“囡囡,你竟赌气嫁人了?”
他抓起一旁的棍子,示意我们后退。
随后猛的推开门。
“谁!
是谁!”
那身影如沉默的老松,并未被这张扬的架势恐吓到。
雨夜中,他抬起头,露出半张苍白的脸。
正是凌砚如。
他一手抚在胸口,将一本册子压在胸膛上,死死的。
“囡囡,我给你把原稿要回来了。”
雨水顺着他的额头,下巴,往下滴落。
我皱眉,“我不需要了。”
“你来干什么?”
他的眸子深沉,“囡囡,跟我走吧。”
“我不想你成亲。”
“我不信你真心想嫁他。”
“你跟我走,我娶你。”
伴着雷声,我险些觉得自己有了耳疾。
“娶我?”
我嗤笑一声,“莫名其妙。”
我追在他身后三年,换不回一句承诺。
就在仅仅消失三月之后。
得来这句诺言。
他的喉结滑动,声音很轻。
“是我误会了自己的心意。”
“囡囡,对不起。”
不知哪里传来的水声啪嗒,混落在雨中。
面前的人,是护我长大之人,亦是伤我最深至人。
我平静,“你不是说,对我只有兄妹之情,又怎会误会?”
“况且,我现在已经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也不再执著嫁你。”
“我早嫁作他人新妇,义兄,你不必为之责任或是愧疚来寻我,你走你的阳光大道吧。”
徐闻站在我身后,头上的伞往我这边偏了偏。
“还敢来撬我兄长的墙角。”
徐启骂骂咧咧的出来,重新将院门关上,不顾及那门前的人。
我回了房间,换上干爽的衣裳,便坐在桌边发呆。
小桃在身后为我绞着头发,时不时打量我的神色。
“姑娘,可是犹豫了?”
“若是放不下,姑娘回去,也行。”
我摇摇头,轻笑,“我只是想不通,一个干脆拒绝我的人,为何会突然反悔。”
“但现在,我更想去江南过日子。”
许久,小桃叹气。
“许是姑娘不在,不习惯吧。”
我望向窗外沉沉的大雨,喃喃,“那习惯可真可怕。”
雨落了整整一夜。
不知那人待了多久。
只知道小桃天亮去开门的时候,又吓了一跳。
从那天起,凌砚如便时不时来到这处院落。
他总是言简意赅,“囡囡,跟我回去。”
我们不理会,或者把他晾到门外时。
他便安静坐着。
只有偶尔我路过,他才会蹭的站起来。
说些千奇百怪的理由。
“你院中那一棵梨花树有花苞了,该回去看看。”
“池塘的锦鲤没有你喂,已经瘦了。”
“我又寻到了新的杂记,可以读给你听。”
我觉得很烦。
这样守着我,耽误了我们去动身去江南的行程不说。
也意味着我和徐闻得时不时扮上一对恩爱夫妻。
以此来打消他的念头。
我终于想到一个主意。
我说,“听说北边山上有枝雪莲。”
“若三日之中我能见到它,根系不腐,花苞不谢。”
我摇头,“没看,但放下了就不重要了。”
过了这番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适才知道有多可贵。
过往的一片痴心,放到如今,我竟觉得带着小女儿家的天真与可笑。
许是见我放下,徐闻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临别前。
他转身去书房,说有东西给我。
书房外,我无意间听到他的夫人问,“凌将军?
上次关门战一役,不是说他下落不明,恐怕战亡吗?”
“嘘!”
他出了书房,递给我一个木盒。
我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只干枯的雪莲。
只是花瓣纹路依旧清晰,似乎还有淡淡莲香。
我捏紧盒子,走了出去。
凌砚如那一战,我也听说过。
虽说取得胜利,但将军重伤修养。
却没想到,是下落不明。
我竭力想抛去思绪,手中的木盒却格外沉重。
踏上返程后,我紧赶慢赶,好歹赶上孩子的百天。
看着小桃面上有了己为人母的慈祥,我心中恍惚。
那个喜欢哭鼻子的小女孩,已经当母亲了。
回到院落,这里仍是干干净净。
我打开红木箱子,拿出最底下一封压着的泛黄信封。
我走到窗边坐下,斟了一杯美酒,轻啜了一口。
犹豫片刻,还是撕开信纸。
上面笔锋遒劲。
“囡囡亲启。”
“上次一别,竟不知你阴差阳错成了亲。
我知道这门亲事非你本意,因此千方百计想要挽回,然,我还有我的私心。”
“我知过去种种伤你许多,实在另有隐情。”
“自父亲收你为义女,母亲诸多不满,认为他如此看重下属孤女,另有隐情。”
“我也因此误会,以为你我有血缘羁绊。”
“因此面对你的情意,我不知作何解释。
又私心不想说明这一切,是我太过自私,只想独享你的喜欢。”
“我并没有耽误他人贵女的想法,只是与她相商,想借此让你死心。”
“直到那日,得知你成婚,我想找母理论,却意外听到,你我的血缘之说,不过是富人的嫉妒之言。”
“至此,想要挽回,为时己晚。”
“过错种种,唯愿弥补。”
“但盼卿卿安好。”
纸张被泪珠洇湿。
我抬起头,手指松动。
一卷风斜入窗棂,卷起轻巧的纸张,飘落在湖面上。
我惊觉伸手,却见那泛黄信纸随波逐流,逐渐沉默。
我不觉得错过可惜。
大概只是,有缘无份。
却似还有一丝思绪,伴着信纸,随水飘远。
因才游历完,加上小桃挽留,我便留在院落中,整理我的手稿。
小桃很是高兴。
偶尔带着孩子上门来陪我。
这天小桃刚坐定,我正拿拨浪鼓逗着稚子,却听到门外一阵喧嚣。
细听下来是儿童的欢笑声。
我奇怪,“今天怎的这么热闹。”
小桃告诉我,“似乎是北方来了个侠客,乐善好施。”
“这些孩子,都赶着去讨东西。”
“我就放你进来。”
他浓墨的凤眸染上喜色,不等我把话说完,便郑重点头。
“只要你喜欢,我一定带回。”
临走前,他将一纸书信塞到我手中,便匆匆离去。
北山路远,但于他来说,并不算难事。
我匆匆收拾,与徐闻说好,赶往江南。
无人知道我们去哪。
马车一路摇晃向南。
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化。
直到身处温暖春风中。
才松下一口气。
我如约在水边买了小榭,和小桃一起搬进去收拾新家。
窗外临水,又伴着绿柳,看得人神清气爽。
往日种种,竟像一阵云烟,淡然一散。
日子过得很平静。
只除了,偶尔有调皮小童把蹴鞠踢进院子。
又或者我想吃的那家糖水,阿婆因为下雨没有出摊。
为了不坐吃山空,我不时帮着书肆写些诗篇。
逐渐小有名气。
小桃粗通药理,便去了药房帮忙。
春去冬来。
她与那大夫的孙子相熟,面上笑脸愈发多了。
我看在眼中,默不作声。
直到备好嫁妆,我告诉小桃。
“这样的年纪,是该准备婚事了。”
她红着眼眶抓着我的手,“姑娘,我不嫁人。”
我还笑搽开她眼角的泪水,“嫁人,是喜事呐。”
来年春天,我送小桃出嫁了。
这天宾客很多,足够坐满一整个院子。
只是人走了之后,院落却显得有些空荡。
小桃怕我一个人孤寂,不时回来。
我却笑着告诉她,我要专心研究古籍。
再过几月,小桃都有了小小桃。
我向她祝贺时,开口,“我要走了,等我回来,说不定能喝上孩子的满月酒。”
她不解,“姑娘去哪?”
我告诉她,“我要写一本自己的杂记,自然得多走走,多看看山水。”
第二日我就出发了。
我的脚程很快。
我见了大漠肆虐的黄沙,也见了那无边的浑圆落日。
我见了雪山风雪的喜怒无常,也见了那金辉镀银的美景。
我看着这些我曾梦见的风景,一丝不苟的用笔记录。
直到我路过青城山脚下。
又遇见了徐闻。
原来他已经做了这里的县令他见我也很惊喜,带着妻子邀请我吃酒。
他沧桑了,也成熟了。
唯有身上那股愚钝的书生气息还没完全消散。
他告诉我,当年离开后,凌砚如把长安翻了天。
甚至还找到了他,揍了他一顿。
直到他弟弟说出了契约婚姻的事,凌砚如才失魂落魄松了手。
他向我道歉。
我却一笑了之,“都是过往,并没有关系。”
他低头,眼中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这几年来我官途顺遂,也有他帮扶的缘故,所以我很愧疚。”
他看向我,犹豫问道,“当年,他一味问我你看过信没。”
“我却不知道是何缘故,搪塞过去。”
信?
我脑中有了印象,那一封不知如何处置,只好被我压箱底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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