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害怕什么？”她的表情平静如水，清冷的质问让林寻声不知道如何招架。
是的，他确实害怕了。
“我…”他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复杂：“如果我现在承认的话，事情还会有转机吗？”
“不会再有了。”她一字一句，清脆冷淡的声音给男人下达了审判。
“从你让许柔接电话的那一刻起，我们不会再有未来了。”
林寻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他脸色惨白了一瞬。
“你说什么？”
“你是在害怕世俗的流言，还是在害怕我一辈子都是哑巴？”
“哑巴”两个字像千斤重的秤砣一样狠狠砸在男人心上，胸口闷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动了动干涩的嘴唇，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不是吗？”池予姝冷淡的笑容让他感到陌生，随后一句话更是直接让男人面无血色。
“我总不能让你，连选择幸福的权利都没有吧？”
空气似乎变得凝固了。
林寻声望着池予姝，久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现在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
连对不起都像一种讽刺。
“那天晚上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嗯，所以请回吧。”
池予姝起身结账：“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代我向叔叔阿姨问好。”
女孩没有一丝犹豫，结账后转身就离开了。
只留下一杯冷掉的咖啡和摆在桌上的项链。
在见面之前，男人想过聊很多东西。
比如那块手写板，比如那只手镯。
还有那几千万。
他想告诉女孩，手镯和钱都不用她还，她始终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她的恩情不必偿还。
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回来。
可见面的时候，望着池予姝不带一丝情意的眼神，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