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川秀娘的其他类型小说《燎沉香谢泽川秀娘全局》,由网络作家“秀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泽川拧着眉看我,“秀娘,莫要任性,我已知会了小侯爷,你不要让我难做。”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掐得青红的手,那一句“改成和离可好”终究是没说出口。谢泽川抵着门,深邃的眼眸垂了下来,“可是生气了?我并非真将你送给他,不过是要些他府上的秘密堵他的嘴罢了,等时机一到,你再回府便是。”回府?如何回府?从我被送给人后,我就只会成为谢泽川的一颗棋子。我沉着脸,用力地将门关上,将铜锁死死地扣上。“谢郎君,请回吧,休书明日送来便是。”用尽我最后的涵养,我才堪堪忍住咒骂。谢泽川还在门边,“秀娘,你可知若是休书,便是犯了七出,往后没一个男的敢要你,你考虑清楚。”回应他的是我的沉默。嫁夫从夫,七出之罪,人言可畏。如此一来,他和公主的婚事都不会有任何非议了,谢泽...
《燎沉香谢泽川秀娘全局》精彩片段
谢泽川拧着眉看我,“秀娘,莫要任性,我已知会了小侯爷,你不要让我难做。”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掐得青红的手,那一句“改成和离可好”终究是没说出口。
谢泽川抵着门,深邃的眼眸垂了下来,“可是生气了?我并非真将你送给他,不过是要些他府上的秘密堵他的嘴罢了,等时机一到,你再回府便是。”
回府?如何回府?
从我被送给人后,我就只会成为谢泽川的一颗棋子。
我沉着脸,用力地将门关上,将铜锁死死地扣上。
“谢郎君,请回吧,休书明日送来便是。”用尽我最后的涵养,我才堪堪忍住咒骂。
谢泽川还在门边,“秀娘,你可知若是休书,便是犯了七出,往后没一个男的敢要你,你考虑清楚。”
回应他的是我的沉默。
嫁夫从夫,七出之罪,人言可畏。
如此一来,他和公主的婚事都不会有任何非议了,谢泽川既不是忘恩负义,公主也不是横刀夺爱,我才是那个罪过之人。
巷子里乒里乓朗地传来嘈杂声,我听到豆腐女在哭喊,在苦苦哀求。
她磨了一天的豆腐被摔了,白花花的砸在地上,被脚撵过。
只因为豆腐腥冲鼻。
只因为谢泽川要讨好公主。
府里灯火通明了一晚上,我靠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没料到谢泽川会在成婚前一晚来找我。
他缠着我做了许久,直至天光微亮,他喘息着倚着我的肩头,捏着我手心的厚厚的茧子。
那是制香时滚烫的铁锅一次又一次烧伤我的手心,留下来的老茧。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秀娘,宁安侯府的小侯爷最近处处找我麻烦,惹得圣上都对我没了好脸色。”
我静默着,等着他的下文。
“听闻他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秀娘你最是体贴不过了。”
和谢泽川在一起多年,我太了解他了,以至于在他刚说完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我将我送给那小侯爷,平了他们之间的恩怨。
我侧脸看着他,明明是那般熟悉的一张脸,却怎么看都陌生。
屋子里的暖炉烧着正旺,沉香熏人。
沉檀为末各半钱,丁皮梅肉减半,还有朴硝柏麝。
这香叫春信,临安寺住持的香方,当年谢泽川第一次落榜郁郁不得志,整宿整宿睡不着,我一步一叩首,像主持要了这方子。
还是那般熟悉的味道,我却一下子像是跌入了冰窖,连肩胛骨都一阵阵的抽痛。
“我都帮你打听好了,那秦执不过二三,刚从战场上下来,年轻有为未曾娶妻,后宅干净,你过去了就是独一份。”说着,似乎觉得不够有说服力。
他又道,“你知道我要娶公主,公主乃是圣上的心头肉,本就对你颇有微词,你在我这也不得安宁,定然受人蹉跎。”
“谢郎君,时辰到了。”屋外的人轻声提醒。
谢泽川没有再多说什么,像是笃定了我会答应他,安抚性的吻落在我的脸颊,“轿子停在后门,今日我大婚,你莫要冲了时间。”
我扭头深深地望向他,眼眸如一滩死水。
夜里的时候京城下了雪,落到地上结了薄薄一层冰。
巷子里来了个小侍卫,正挨家挨户找拿了“无忌”玉牌的人。
原来那日那位公子回府后,就又发了高烧。
他本就有宿疾,不清楚郎中开了何药,莽撞下药怕冲了药性。
药是我煎的,我又知药方,便邀我一同前去。
那是一处别院,匾上空空挂了个牌子,红灯笼在凌冽的风中摇曳,一位肃穆的老人站在门口焦急地等着。
身旁围着一老仆担忧地看着。
“可是闵姑娘?医师已经在院子里,快去。”
虽说是别院,但那后院竟比公主赏给谢泽川的宅邸还要大。
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身份显赫,但他竟不顾风雪在外等我,想来那小郎君在他心中是极为重要的。
绕过九曲长廊,我到了卧房。
药师们围坐着讨论着病情药方。
我将那赤脚大夫开了什么药,我又是如何煎制的一一告知。
他们听完,便掀开帘子又往里间去了。
透过帘子的缝隙,我看到秦无忌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直至夜深,人也还未醒,主座的老人双目通红。
“无忌怎么样了,还没有醒吗?”
我只才知道老人是他的祖父,他的父亲在他年少时就因为这个病去世了,母亲也随着去了。
但这个病遗传,自小秦无忌身体就不好。
好不容易挨到二十岁,却不曾想还是逃不过。
夜深了,屋子里静悄悄的,烛光明明灭灭,老人体恤下人将人都赶回去睡了,只有自己还守在床前,我看着老人疲倦的面容,不免触动,犹豫再三还是留了下来。
沉香安神,我将它点燃。
笼炉里散发着宁静的气息,屋外下着雪,我趴在榻上也睡了过去。
我算了算时辰,此刻谢泽川应该送公主入了洞房,而后才能有时间腾出手来处理这一桩小事。
“闵秀娘?是你吧,可让我好找,谢郎君发了话了,是要把你送去秦府的,你还呆在这作甚,赶紧和我走吧。”轿夫显然是被骂了一通,面色不虞,说话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不从,与他起了争执。
那在谢泽川面前老实本分的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打了我一耳光。
“臭婆娘,在这装什么呢,一个没人要的破鞋还在这立牌坊真是给你脸了。”
说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而后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木着脸,毫不犹豫地摘下簪子对着自己的脖颈,“你再靠近我一步试试。”
那轿夫不过是发泄一下怨气,却不想真的惹上人命,瞧我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终究是败下阵来。
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你等着,等我告诉谢郎君,看他怎么收拾你!”
一扭头就看到男人撑着剑木着一张脸,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身上的刀痕就渗出血来,在粗布上格外显眼。
他浑然不知,只是捡了根树枝,沾了水在地上画了几个简易的小人,我仔细瞧了瞧了是些武打招式。
“可以防身,使得巧劲,下次动手别拿簪子对着自己,要朝着他。”
男人的眼睛如潭墨,幽深得看不清情绪,“这年糕还有吗?”
我将那碗冷掉的年糕汤递给了他。
他吃得很慢,吃完后,他将身上的那块白玉坠摘了下来,递给了我,“姑娘姓什么?”
“闵,闵秀娘。”
“好,闵姑娘,承蒙姑娘搭救,这玉佩便为信物,秦某今日未带银子,改日来找姑娘赎。”
临走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我道,“虽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但总之别为了个别人放弃自己的命。”
话一说完,刚巧和徐大娘撞上了。
一听这话,徐大娘连连点头,一副赞同的模样,我苦笑不得。
我看他抵着剑出了门,步伐沉重。
换了身衣裳出来后,那小郎君还昏着,茅草屋里知透进几分光亮,却盖不住他俊朗的眉目,一身农夫粗布硬是穿出了几分贵气。
徐大娘一把扯过我看,“这是他身上换下来的衣裳,血衣,你看看都是刀伤。”
大娘想提醒我此人绝非善类。
我们翻了翻他的衣裳,只见一块白玉坠,刻着“无忌”二字,至于是何家的公子却无从知晓了。
徐大娘围着人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这年头请大夫要花不少银子,为着一个陌生人,徐大娘不舍得,更不愿意沾惹是非。
我摸着心口揣着的一两金子叹了口气。
总归是为了救我溺的水。
徐大娘拿了银子去请了路过的游医来开了两副药。
她家的三个娃娃就趴在床边水灵灵地看着我。
徐大娘家就一间屋子,一张铺子,住着她们一家五口人,那无忌小郎君占了铺子,他们无处可去了。
我瞧着隔壁院荒着,便找了牙子。
牙子看着我问,“是租还是买?”
院子就在淮河边上,梅花跃出枝头,我站在院子的正中央,隔了条河,远远地似乎还能听到喜宴上的欢声笑语,唢呐声一声盖过一声。
我扭头瞧着不大的院子,攥了攥手中最后的银两,坚定道,“往后这便是我的家。”
牙子数了钱,欢天喜地地走了。
一两黄金只剩下了几两碎银,又置了几件家具,银子又只剩下了铜板。
徐大娘帮着将人抬到了我的塌上。
去厨房起了火煎药,游医的药方不过两帖,顺手便将晚饭一起做了,青菜煮年糕,还是徐大娘刚送来的新鲜的。
想了想,又从院子里摘了梅花,蒸上了一屉梅花糕。
给人喂了药,我搬了新买的小几,坐在院子里吃饭。
暮色渐晚,霞光漫天,轿夫就是这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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