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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春深缘未尽韩江雪顾景航全局

大金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江雪心急如焚,在屋内团团转,每隔几分钟就拨一次顾景航的电话,却始终是那个冰冷的提示音。夜色渐深,主楼还是灯火通明。一直到天光渐明,韩江雪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她只是用手稍微拨弄了下额前碎发。精致的妆面也已经花了,本来整齐压在半裙里的衬衣下摆也耷拉了一片下来。如果她这模样让熟悉她的人看见,定然是不敢认的。她只能无助地盯着手里已经没电了的电话,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流浪猫。张叔在旁边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递上了一杯热咖啡:“小姐,您别太着急了,先生这么爱您肯定不会离开您的。”韩江雪僵硬的手指微动,接过张叔的咖啡,心中的焦虑并未因此减轻,但还是重复着张叔的话:“是的,他只是生气了,我哄一哄他就好了。”“对,我还给了他好多礼物,他一定都好好...

主角:韩江雪顾景航   更新:2025-01-15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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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江雪顾景航的女频言情小说《雪落春深缘未尽韩江雪顾景航全局》,由网络作家“大金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江雪心急如焚,在屋内团团转,每隔几分钟就拨一次顾景航的电话,却始终是那个冰冷的提示音。夜色渐深,主楼还是灯火通明。一直到天光渐明,韩江雪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她只是用手稍微拨弄了下额前碎发。精致的妆面也已经花了,本来整齐压在半裙里的衬衣下摆也耷拉了一片下来。如果她这模样让熟悉她的人看见,定然是不敢认的。她只能无助地盯着手里已经没电了的电话,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流浪猫。张叔在旁边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递上了一杯热咖啡:“小姐,您别太着急了,先生这么爱您肯定不会离开您的。”韩江雪僵硬的手指微动,接过张叔的咖啡,心中的焦虑并未因此减轻,但还是重复着张叔的话:“是的,他只是生气了,我哄一哄他就好了。”“对,我还给了他好多礼物,他一定都好好...

《雪落春深缘未尽韩江雪顾景航全局》精彩片段

韩江雪心急如焚,在屋内团团转,每隔几分钟就拨一次顾景航的电话,却始终是那个冰冷的提示音。
夜色渐深,主楼还是灯火通明。
一直到天光渐明,韩江雪才稍微冷静了下来,她只是用手稍微拨弄了下额前碎发。
精致的妆面也已经花了,本来整齐压在半裙里的衬衣下摆也耷拉了一片下来。
如果她这模样让熟悉她的人看见,定然是不敢认的。
她只能无助地盯着手里已经没电了的电话,像一只被全世界抛弃的流浪猫。
张叔在旁边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递上了一杯热咖啡:“小姐,您别太着急了,先生这么爱您肯定不会离开您的。”
韩江雪僵硬的手指微动,接过张叔的咖啡,心中的焦虑并未因此减轻,但还是重复着张叔的话:“是的,他只是生气了,我哄一哄他就好了。”
“对,我还给了他好多礼物,他一定都好好收着......”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韩江雪立刻冲去二楼的衣帽间,里面摆放着各种她为顾景航精心准备的礼物。
一打开门,她的心缓缓坠地眼前的那一盒盒礼物,从崭新的领带到手工定制的袖口,每一件都承载着她的爱意和期待。
但是他一个都没有带走,那个他曾经珍视的那个手表就那样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这个手表还是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韩江雪花了三个月的工资给他买的。
当时顾景航心疼她,也很喜欢这块表,之后不论她给他送多少块表,比这块贵上几十倍他都没有换下来。
如今它却被摘下了孤零零地被遗留在角落,仿佛宣告着一段过去的结束。
她愣在门口脚同生根一般,不敢进也不敢退。
韩江雪的心中涌起一阵阵的痛楚,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她开始在衣帽间里翻找,希望能找到顾景航留下的痕迹。
她宁愿相信这只是顾景航给她的一个小小惩罚,只是一次特别的躲猫猫。
只要她能找到他,他说不定就不生气了。
她记得顾景航总是喜欢在重要的日子给她留下小纸条,或者在某个礼物的包装里藏下只言片语。
但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找到。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怎么会......”
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手里紧握着那个未被带走的手表。
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过顾景航。
她一直以为自己掌握着婚姻的主动权,却没想到顾景航的离开会让她如此无助。
韩江雪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们共同度过的时光,那些快乐的、悲伤的、平凡的瞬间。
客厅里的手机传来微弱的声音,她像是一个被激活的木偶,立刻跳了起来。
冲到客厅拿起正连着充电器的手机,上面是一条短信。
是那个珠宝店发的定时短信:
“尊敬的韩江雪女士,今天是您和顾景航先生的两周年结婚纪念日,顾景航先生为您设计的对戒您是否满意,若对我公司服务满意请点击以下网址进行评分,谢谢配合,祝你生活愉快!”
她的目光落在了“设计”两个字上久久挪不开目光。
原来那对戒指是他亲自设计的,她当时竟然愚蠢到随便拿了个自以为款式一样的替换的戒指放进去。
顾景航的话在耳边回荡:“只是一枚戒指而已。”可对韩江雪来说,那不仅仅是戒指,是顾景航的心意。
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亲手将那枚戒指,那份独一无二的心意,拱手让人。
悔恨如同潮水般涌来,韩江雪终于意识到,顾景航的离开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长久以来积累的失望和痛苦的结果。
她站起身,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她要找到顾景航,不管他去了哪里,她都要找到他,向他道歉,告诉他,她愿意改变,愿意重新赢回他的心。
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们的婚姻,她不能失去顾景航。
韩江雪擦干眼泪,快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
柳依依在东海机场焦急地等着。
顾景航在飞机上还不知道情况,但是她知道,现在韩江雪找他找疯了。
甚至都打到了她手机上,因为知道顾景航治疗需要心无挂碍。
出于为了顾景航好的心态,她对韩江雪撒了谎。
她不知道这个谎能瞒多久,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快将顾景航送去天堂岛医院。
顾景航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似乎比之前更加消瘦,但那双眸子还是很好看。
柳依依每次和他对视都被他眼眸中的璀璨光芒吸引。
里面像是一波古井幽深,又像一片星河璀璨。
“依依姐?”
顾景航叫了两声,柳依依才回神,她挂上了灿然的笑容:
“景航,你看上去有些疲惫,先去车上休息会儿吧。”
柳依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她可是好不容易说服景航来东海治病的,可不能一不小心把他气走了。
顾景航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低头有些新奇地看着柳依依。
虽然柳依依名义是姐姐,但是也就只比顾景航大了半岁。
小时候他们能为了一块口香糖从厨房打到客厅。
只是步入青春期后,柳依依就不太长个子了,小肉脸大眼睛的,青春期后,大家都以为柳依依是顾景航的妹妹。
柳依依感觉到顾景航的目光,有些警惕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干嘛这么看我?”
顾景航像之前一样,伸手按在了柳依依头上:“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小时候我们明明说了要一起长大,为什么你长一半就不长了?”
柳依依歪头伸手扒拉着顾景航放在她头顶的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嫌弃她矮呢。
柳依依瞪大了眼睛,拳头不自觉就硬了,举起来刚要砸他。
却见他笑得急了,咳了两声,她立马收了架势,挂上一副担心的表情:“怎么了?没事吧?”
顾景航望着柳依依眼底碎了点温柔,像是在外面被欺负,需要回家取暖的小狗。
果然有家人的感觉真的很好。
柳依依将顾景航的行李箱都装上车,回到驾驶位的时候,就看见顾景航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窗外愣神。
本来不想要打扰他,但是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你来东海治疗是不是没有告诉韩江雪?”

大厅里本来还都坐着的人,纷纷站了起来,韩江雪本来穿越人群就困难,如今遇上正在涌动的人潮,她的步伐变得踉跄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顾景航带着柳依依一点一点地往登船口靠近,索性她也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了,也推开人群,加快步伐,心急如焚地朝顾景航追去。
她的声音在嘈杂的人声中显得微弱,但她依旧努力地喊道:“景航,你等一等,你不能去那里......”
终于在顾景航将票递给工作人员的前一刻,韩江雪抓住了他的手臂,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恳求:“景航,听我说,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求你,别去。”
登船口被三个人堵着,后面的游客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起来,前面的工作人员也冷冷开口:“没有确定好陪同人员,就在旁边商量好,别站在这里挡道。”
顾景航看着韩江雪,眼里爬满了不耐,但是为了不影响他人,他还是向旁边走了几步。
韩江雪着急跟上:“你不能去天堂岛,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顾景航听到他这么说,都被气笑了:“韩江雪,你知道我去天堂岛做什么吗?”
韩江雪被他质问得一愣,弱弱开口:“治......治病......”
“哦,原来我们日理万机的韩总,终于知道我生病了,怎么知道我生病了也不让我治,打算成全你一个只有丧偶没有离异的美名?”顾景航双手抱胸,嘲讽地望着韩江雪。
韩江雪脸上血色褪尽,她紧咬着下唇,顾景航很少说这么没有风度的话,想来他是真的气急了。
“景航,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韩江雪急切地想要解释,“我听说,天堂岛就是一个做人 体实验的地方,柳依依就是骗你来这里的,我带你去治,我一定能治好你。”
她边说着,边伸手拽着顾景航的胳膊想要将他拽走,顾景航被他拉着走了几步,最后他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用力甩开了韩江雪,她被惯性带得一个踉跄。
刚想要再开口劝,就听见顾景航冷冷开口:“所以呢,你了解我的病多少?我脑袋里这个东西长在哪里?靠前靠后?有多大?你知不知道?”
韩江雪愣在原地,她的确不知道,这些天太乱了,他的病例她也的确只是扫了一眼,知道他得病了,但是不知道他病程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她支支吾吾眼神躲闪的模样,顾景航的心又沉了两分:“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韩江雪,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决定?”
他的确就不能对韩江雪抱什么希望,她追过来只是不甘心罢了,如果真的还爱他,为什么关乎他生死的事情,她都能如此忽略。
柳依依见顾景航和韩江雪一副争执不下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了。
她倒是不是特别担心他们两个旧情复燃,她是担心顾景航上不了今天这艘船。
马上要台风了,之后要想要再上岛可能要一个星期之后了。
这一个星期顾景航的病情会不会有变化,她根本不敢赌。
于是她这个时候直接站了出来,对韩江雪说:“现在不是闹的时候,如果你不放心我陪着,我把陪护名额让给你,你陪着他在岛上看病......”
“不需要你假好心。”韩江雪对顾景航没法发脾气,但是不代表她可以给柳依依好脸色。
“你骗他上那个疗养院,谁知道你安着什么心,说不定你就是和那个黑心疗养院同流合污,是挖心挖肝的器官贩子。”
柳依依脸色一白,被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她想过自己好心会被当作驴肝肺。
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职业也要被人诋毁。
她知道了解天堂岛的人很少,但是那里是她父辈们的心血,那里是一个不按金钱分配珍贵医疗资源的地方。
是实现医疗资源平等的地方,是许多患者最后的希望。
她不允许有任何人去诋毁它的清誉。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我告诉你,今天有我在,你们两个别想要坐上那艘船。”
柳依依深吸一口气,尽力压下心头的怒火,冷静地反驳:“你不知道,景航没有时间了,马上要台风了,再不去天堂岛,他会出事的。”
“景航也是你叫的?别在这里假惺惺,你现在撒开手,我要带顾景航走。”柳依依紧咬着下唇,目光时不时看向登船口,那边通过的人越来越少了。
检票倒计时也开始倒数了,她实在是着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推开了韩江雪,柳依依拉起顾景航就往登船口跑去。
韩江雪被推得一个踉跄,脚崴了,但还是一瘸一拐地追了过来。
“顾景航,你别走,那里危险,这么多年只有我是对你好的,我不会害你的。”
顾景航的脚步微微一顿,柳依依紧张地望向他,还以为他要改变注意,拉着他的手松了一些。
这个时候工作人员见状催促道:“可以了,你们决定好了没有,陪护选哪个?”
韩江雪这个时候知道顾景航是非上这个船不可了,那退一步来说,陪他上岛的也应该是她这个妻子。
所以她立刻开口:“当然是我,我是他的合法妻子。”
随后她笑吟吟地要伸手来挽顾景航的胳膊,却不想,下一瞬,顾景航直接将陪护证从柳依依手里抽了出来,在韩江雪期待地目光下,洋洋洒洒写下了柳依依的名字。
然后,一点不管呆愣在那里的韩江雪,带着柳依依通过了登船口。
韩江雪正打算去追,却被工作人员拦住,解释道:“抱歉,夫人,陪护人员已确定,您不能登船。”
韩江雪瞪大了眼:“什么只能一人陪护的狗屁规定,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南城的韩江雪,我有得是钱,我再买一张船票总行了吧?”
韩江雪说着就开始掏手包,这个时候工作人员冷着脸开口:“很抱歉,夫人,这不是钱的问题。天堂岛的船票都是病人用病历来换的,我看您中气十足,肯定十分康健......”
他话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转身离开,锁了登船口的门。
韩江雪手里攥着那张无限额黑卡,一时间突然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柳依依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想要表现出自己并不在意的样子。
听到韩江雪的名字,顾景航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三分。
不用等他回答柳依依就知道了:“吵架了?她都急疯了,到处找你。”
“那你别告诉她我在你这儿。”顾景航的语气冷冷的,柳依依听出了一些不对劲。
“真吵架了?你过几天要做的这个手术很凶险,她作为你的妻子,最好在场,别给彼此留遗憾。”柳依依顶着一张娃娃脸,说着少年老成的话总让顾景航觉得违和。
见柳依依还打算开口劝,顾景航立刻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头:“我们离婚了。”
“什么?”柳依依一脚急刹车毫无征兆,车内挂饰都因为惯性往前挡风玻璃方向飞去。
最后晃晃荡荡地落在原处,柳依依呼吸两瞬才觉得自己的心落回了肚子里。
“什么?离婚?!”
“对,她出轨。”
柳依依张了张口,最后也只能叹出一声,“哦。”
柳依依的眉头紧锁,她知道顾景航不是那种轻易说离婚的人。
当初顾家父母的感情就不好,让景航很难相信这世间有爱情这种东西。
好不容易有人打开了他的心扉,又给他心上插了一刀。
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柳依依有点难过,她从小到大小心翼翼守着长大的玫瑰花,一不注意就被别人摘走了。
摘走他的人还不好好珍惜他,让他花枝萎靡地回来了。
不过不要紧,他怎么样回来的不重要,回来了,回到她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了。
像是为了应上柳依依心里的话,她的手机很不合时宜地跳出了一个来电,来电显示跳出来那一刻。
她瞬间反应,将电话挂断了。
只是她动作再快,顾景航还是看见了,那一串号码他无比熟悉。
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什么表情。
柳依依却是第一时间慌乱了起来,疯狂瞥顾景航的脸色,手不自觉地摆弄着手机,试图掩饰那丝不安。
顾景航突然觉得她有些可爱:“我真没事,她要发疯随便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沉溺在过去的事情里。”
柳依依听得出他话里的决绝,却也无法忽视那抹隐藏极深的哀伤。
她暗下决心,要成为他的力量,反正从小到大她都是小太阳,这次不过是重操旧业。
......
另一边,韩江雪实在太累了,在沙发上睡着了,只是她睡得并不踏实,风吹草动间她就会醒。
终于在她快要坠入梦境的时候,听见了门口的动静。
她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到门边的时候,还因为起得太着急,眼前黑雾朦朦。
但是她还是强忍者不适,打开了门,眼前高大的男人,给了她几分错觉,她想要拼命抓住她,所以动作比理智更快,她一下就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老公,你终于回来了,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
温暖的怀抱环上,她还沉溺着,却听见了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好好好,老婆我不离......”
眼前人的话还没有说完,韩江雪猛地抬起头,才发现自己抱错了人,眼前的人是顾成峰。
她立刻厌恶地推开了他:“你来做什么?”
她语气冰冷让顾成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他又恢复了谄媚的笑:“我来看你阿,你都一整天不理我了。”
他说着就要揽上韩江雪的腰,大手揉 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明明之前她是最喜欢他这样触碰的,如今却觉得眼前的人及其不识时务且令人作呕。
她奋力挣扎着,顾成峰还将此当作情 趣:“今天是小野猫主题吗?我喜欢。”
他埋在她颈间呵气,韩江雪却只觉得一阵反胃,全身心地抗拒,终于让顾成峰感觉到了不对劲。
力道刚松一点,韩江雪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脸上。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许你来我家?!”韩江雪这才反应过来,顾成峰应该没有这个胆子忤逆她。
现在这个时间,他肆无忌惮地出现在这里肯定是已经知道顾景航离开了。
韩江雪察觉到了不对劲,不等顾成峰反应过来,拽着他的后衣领子,就往客厅里拖。
然后她一个巧力,直接将他掀翻,看着他因为惯性往实木茶几上撞去。
顾成峰没有想到韩江雪会对他动手,一时不查撞得头破血流。
鲜血顺着他额头流下,落入他的眼中,又麻又疼,眼前一片血红。
“江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顾成峰颤抖地话都没法说清楚,不知道他是因为身体上的折磨感到恐惧,还是因为预感到自己失宠而不安。
而韩江雪此刻却像是看一块垃圾一样,看着他,然后皱着眉头不耐烦地伸手:“把你手机交出来。”
“干......干嘛......”
韩江雪耐心耗尽,直接伸手抢了过来。
虽然顾成峰被撞得七荤八素,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手机上的内容不能被韩江雪看见。
他不顾晕眩都要来抢的行为,让韩江雪更笃定,顾成峰肯定做了什么。
她轻松打开了他的手机,果然找到了他给顾景航的挑衅短信。
几乎每天都有,图文并茂。
韩江雪越滑动屏幕,周围气压越低,顾成峰的恐惧快凝成了实质,最后恶从胆边生,对着韩江雪吼道:“这不能怪我,我做这一切是你默许的。”
韩江雪抬脚就跺在了他的嘴上,将他门牙都踢断了,他瞬间满口鲜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恶狠狠开口:“你一个玩物,有什么资格挑衅我的景航,都是因为你,他才会走的,都是因为你!”
韩江雪脚下发力,几乎要碾碎顾成峰的下巴,他此刻引以为傲的俊脸已经鼻青脸肿,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貌。
最后疼晕了过去,韩江雪厌恶地将他踢到一边,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冷声吩咐:“来我家,帮我处理个垃圾。”
助理赶到的时候,韩江雪已经恢复了她一贯的冷静,看着不远处像一块破抹布一样的顾成峰,助理甚至不敢多问一句。
命令身后的人动手,他就带着一个文件袋走到了韩江雪身边。
“这是我调取的先生这三个月所有的行程,先生他,病了......”
韩江雪听后微微一愣,然后抬眼看了助理一眼,直接笑出了声:“你在说什么?我把他身子调养的那么好,怎么可能病。”
助理只是保持文件袋抵递出的姿势,一脸严肃地避开韩江雪的目光。

次日。
韩氏集团的股价果然如柳依依所料,开盘即跌停。
韩江雪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中却是一片荒芜。
董秘办的电话铃声没有断过。
秘书们接起电话,一遍一遍地向投资者解释,老板的个人情感状态不会影响公司正常运作。
但是显然那些股票散户投资者并不买账。
市场上的投资者和媒体都在疯狂讨论这一爆炸性新闻,韩江雪的公关团队忙得焦头烂额,试图控制舆论,但收效甚微。
与此同时,秦特助敲开了她办公室的大门。
韩江雪从窗边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有消息了吗?”
秦特助忍不住在心里叹息,韩总这个工作狂,在公司最鸡飞狗跳的时候,竟然只关心顾景航的去向。
他恍惚间好像又看见了,当年为了先生能舍弃几千万大单的韩总了。
韩江雪见他没有第一时间回话,便抬头看去。
秦特助对上韩江雪的目光,才连忙递上了文件:
“嗯,排查了ip地址,在东海附近。”
韩江雪在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不断刷新的负面新闻,但她的注意力都在秦特助递过来的文件上。
“帮我订最快去东海的机票。”
秦特助没有即可应下,而是有些为难的皱了下眉头。
韩江雪不悦地瞪去:“怎么?使唤不动你了?!”
秦特助在韩江雪的训斥中连忙毕恭毕敬地低下了头:“不是的,刚刚接到了市长电话,因为我们公司股票异常,必须今天之内开记者会,要不然......”
韩江雪扶额:“那就安排记者会,同时帮我订去东海的机票,我会在记者会后立即出发。”
韩江雪打断了秦特助的话。
秦助理领命出去后,韩江雪深吸一口气。
她顺手拿起电话,拨通了顾景航的号码。
但是电话那头传来的依然是冰冷的自动回复:“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她放下电话,无比颓然。
韩氏集团的人工作效率还是很高的,记者会的准备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
韩江雪在公关团队的协助下,准备了一份声明稿,旨在澄清个人情感与公司业务的独立性,并承诺会采取一切必要措施,确保公司运营不受影响。
记者会现场,韩江雪面对着闪光灯和记者们连珠炮似的提问,她镇定自若,一一回应。
她强调了公司对投资者的承诺,以及她个人对公司的责任和信心。
“韩总,都说您爱夫如命,昨天的爆料真实性请您确认下。”
“韩总,您是不是真的婚内出轨了,对不起您的丈夫,请您正面回应下。”
不知道从拿个问题开始,记者们的话头开始偏移。
公关经理见情况不对,连忙想上前阻拦。
“本次记者会是公事回应,私人问题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只是公关经理一个人,根本拦不住想要搞个大新闻的记者们的心。
“请您正面回应下。”
“请韩总正面回应。”
“如果一个人连个人承诺都没法遵守,自然在生意场上的承诺也无法让人信服。”
记者们咄咄相逼,眼看局势就快控制不住了。
公关团队已经起身打算先掩护韩江雪撤场了。
哪里想到正在风暴中心的人,却在这个时候拿起了桌上的话筒。
话筒尖锐的鸣叫从音响中传出,让闹哄哄的现场安静了一瞬。
把我住这一瞬的安静,韩江雪缓缓开口:“是,我做错了事,我认。但是我没有必要向公众认错,我要向我的丈夫认错。”
“所以,如果在坐的各位没有什么继续想要问的了,我就要去找我的丈夫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获得他的谅解。”韩江雪语气坚定,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决绝。
“我爱他,很爱很爱,所以,我不会放弃。”韩江雪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最后目光定定地看向了亮着红灯的直播摄像机。
“景航,我知道你在看,我真的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韩江雪错了就认的模样,倒是让记者们都没有什么角度刁难她了。
趁着记者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韩江雪立刻在公关团队的簇拥下离开了现场。
离开会场后,韩江雪没有片刻停留,直接赶往机场。
在飞机上,韩江雪闭目养神,心中却是一片纷乱。
她反复思考着与顾景航见的第一面应该说些什么,是热情一些,还是高冷一些,是扑上去拥抱她,还是只是站在他对对面和他礼貌问候。
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期,回到了那个见他前束手无策,见他后脸红心跳的时期。
在飞机上越久,她越有一种近乡情怯的忐忑。
因为赶来的匆忙,她来不及带任何人来,以至于她如此心情复杂的时候,一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的人都没有。
飞机降落在东海机场,韩江雪匆匆走出航站楼,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听说快来台风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阴沉的天空,拢了拢外套匆匆迈出步子。
她没有丝毫停留,直接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正在她发愁去哪里的时候。
秦特助刚好发来一个具体的定位。
“您让我调查柳依依,有了些线索,查到了她这两天在东海这个酒店定了两间房。”
韩江雪没有犹豫,直接给司机师傅报了那个酒店的地址。
出租车在东海市的街道上穿梭,韩江雪透过车窗,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
她如果没有记错,景航当初做蜜月计划的时候,有将东海这个城市做为备选。
只是那时候他身体不好,医生建议他们别在雨季去海边城市,所以最终他们选择了别的地方。
但是她现在依然记得当时顾景航眼中暗淡下去的光,她那时候哄他,等他身体养好了,一定陪他来东海,结果一忙起来,她竟然就把这个承诺随手丢了。
这么想着,她见到顾景航的心情更迫切了。
出租车刚刹停在酒店门口,车还没有停稳,韩江雪就急切地打开车门,一股脑儿地冲进了酒店,对着酒店前台就开口问:“有没有一个叫柳......”
“退房。”
她的声音被身后传来的好听男声打断,她缓缓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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