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事,推荐江叔叔去国外理疗,何阿姨听的认真,我偷偷退出病房。
愧疚翻江倒海,同时又感到茫然无措。
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我索性躲在小旅馆里,把本来打算买婚房的钱全转给了何阿姨。
从这一天起,我害怕见到人,害怕听到手机铃声,于是我把他们都拉黑了,只敢用另一个小号偷偷窥视他们的生活。
江叔叔要出国,他说我是他的女儿,一直都是,让我回家。
江盈的病更严重了,现在住进医院里。
宋泱问我在哪。
何阿姨在网上替我解释,网暴来的容易去的也容易,只有何阿姨的一些学生不相信这番说辞,私底下加我替何阿姨骂我,我便干脆连手机也不看了。
一个月后,我才从小旅馆换到出租屋里,我依旧与世隔绝,每日过的浑浑噩噩。
我搬回了我买的房子里,开始重新接触外界。
没人来找我。
几年过去,我都快要习惯了,可是我生病了。
或许在14岁那年,我就应该和爸爸妈妈一起走。
房子顺利卖出去,我拿到买它时三倍多的价格,提着一个行李箱关上门,把家里的家具送给隔壁的老奶奶,我坐上了飞机。
我来到了著名的旅游圣地。
刚坐下吃饭,一只脏兮兮小猫蹭着我的裤腿喵喵叫,凌冽寒风刮过,冷的我又把衣服裹紧许多。
这只猫长得实在有碍观瞻,皮毛颜色像蓝猫一样是灰色的,还要偏黑一点,中间夹杂着几缕白色的毛,眼睛周围不知道是什么,黑乎乎的一条,鼻子和嘴角也有长长的粘稠的透明液体耷拉在下面,粘着地上的灰。
随手放下一些食物,小猫终于安静。
吃完了,小猫又扒我的裤腿,眼含期许的看着我继续喵喵叫,似乎吃定了我还会再给它食物。
我把一个小笼包放在它面前,猫咬了一大口,小吃摊的老板看见用脚赶它,赶不走。
又假意要打,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