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方式与他的穿着形成巨大的反差,似乎衣服是临时租用的一样,开口一股痞子味,不像是穿着西服的商业精英。
他直接慵懒地坐到了我面前,“听说你这里有一颗神药,我要了。”
直截了当,就这么直接。我不知该震惊还是该笑了。五年来,许许多多的人都是旁敲侧击,威逼利诱,他还是第一个直接表明来意的。
“不好意思,这颗药大概不是为你准备的。”
“为什么?”
“我看你并不痛苦,也没什么遗憾。看样子你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而且你这身应该也不便宜,生活的挺好的,不需要这颗药。”
男人似乎觉得我说的有些许道理,“哎呀,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这种神药?要是真有,只怕是无价之宝吧。你也不用蜗居在这破医馆里。”
不知道他是在打趣,还是在试探,“医馆是师父的祖产,我理应为他守着。至于这颗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怕多说多错,便没有接着说下去。
“呵呵,真的不给。”男人依旧是笑着说,脸上没有严肃的表情,倒让我感到不安。
“不会,你不是它的主人。”
男人见我的样子不愿给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还是挺干脆的,没哭没闹,像是满不在乎一样。蛮不错的,不用我多费些口舌,应付他比以前来的人都要轻松许多。
他离开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也不会再有人来求药了,毕竟一般的人不会想要这个药。
来这里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这似乎是一个门槛。不是每天出现在电视新闻上的人,不会来我这里。除了临近村镇里的邻居,来我这里看个头疼脑热的。
作为一个好人我不希望他们生病,被病痛缠绕。但是作为一名医生,我希望他们天天来,毕竟我也不希望我的医馆天天不开张。生计虽然不是问题,但是我的药也得发霉啊。
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