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男却已经反手握住了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然后,他低头看我,挑着眉,道:“宝贝你怎么在这,不是说好下班去我家的吗?”
刘哥自然不能让我这只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他伸手拉我的手腕,食指上戴着的那个造型夸张的龙头戒指划过我的皮肤,擦出一道浅浅的口子,疼痛感让我又清醒了一些。
“你谁呀你?”刘哥喊道。
书包男似笑非笑,不看刘哥却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说:“她刚才不是说了么?我是她老公。”
那一刻,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呸!”刘哥更气了,他抬手就是一拳,却被书包男轻易地接了下来。
“怎么,还有什么事吗?”
书包男掰着刘哥的手指,每说一个字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刘哥疼得呼天抢地,道:“没有,没有,放开,祖宗,快放开!”
书包男松开刘哥的手,刘哥退了两步,看向书包男的眼神明显变怂,书包男假装没看见,只气定神闲道:“那么,我们现在能走了吗?”
“能,能,慢走,我就不送了。”
我被书包男搂在怀里往外走去,因为药物的关系,我没什么力气,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不同于刘哥身上的酒臭味,书包男身上的气味清新好闻。
走了两步,他忽然停了下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的鞋子不偏不倚地踩到了刚才我和刘哥拉扯时掉出来的避孕套。
我感觉书包男握着我肩膀的手顿了半秒,我抬头,看到他的目光在我与套子间徘徊了一巡,而后意味深长道:“宝贝,你准备的还挺充分,不过怎么才带了三个?”
Part.3 能怎么办,当鸡呗
第二天,我是在自己的床上醒过来的。
盯着天花板,我的记忆逐渐清晰。
昨天,书包男带我出来之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把我塞进后座,思忖片刻,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我怕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