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明贺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柳絮吟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十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安分做个奴婢,得主子赏识,攒点银钱。良久,小荷把那瓶金疮药塞到我的手里。“柳絮,你不能只做一个奴婢,一辈子很长,总要做点喜欢的事。”我点点头,似懂非懂。4近来,贺明总是晚归。每次回来,身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香味。再后来,我就被大夫人叫了过去。硬是在大夫人院里站了两个时辰。来来往往的婆子和丫鬟的眼神仿佛要把我身上烧出个洞。膝盖因为常常跪着落了病。站了许久,腿疼的厉害。额头上的虚汗直冒。终于,大夫人的贴身婢女喊我进去。大夫人倚在窗边的金蚕丝卧榻上,带着缱绻的神色。“柳絮,你瞧。”顺着她的纤手,我望向窗外。一颗已经枯死的菟丝子,被风随意地肆虐。“这株植物本来都可以开花,旁边就是高壮的柏树,它却不知依靠,只孤零零地自己生长,终于在冬天的...
《柳絮吟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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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分做个奴婢,得主子赏识,攒点银钱。
良久,小荷把那瓶金疮药塞到我的手里。
“柳絮,你不能只做一个奴婢,一辈子很长,总要做点喜欢的事。”
我点点头,似懂非懂。
4
近来,贺明总是晚归。
每次回来,身上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香味。
再后来,我就被大夫人叫了过去。
硬是在大夫人院里站了两个时辰。
来来往往的婆子和丫鬟的眼神仿佛要把我身上烧出个洞。
膝盖因为常常跪着落了病。
站了许久,腿疼的厉害。
额头上的虚汗直冒。
终于,大夫人的贴身婢女喊我进去。
大夫人倚在窗边的金蚕丝卧榻上,带着缱绻的神色。
“柳絮,你瞧。”
顺着她的纤手,我望向窗外。
一颗已经枯死的菟丝子,被风随意地肆虐。
“这株植物本来都可以开花,旁边就是高壮的柏树,它却不知依靠,只孤零零地自己生长,终于在冬天的时候,死了。”
大夫人笑了,好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在她眼里,我不就是个笑话吗?
贴身伺候的公子,留不住。
让他去外面寻花问柳。
世家大族从来宁愿把见不得光的事情藏在密不透风的大院里。
只为了在外的虚名,脸面。
那她又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心要往外飞。
是怎么都留不住的。
大夫人盯着我,声音逐渐凌厉了起来。
“柳絮,你知道之前那个是怎么死的吗?
她中看,却不中用。”
“哭着喊着跪在这求我,求我放她回去,回去孝敬她的爹娘。”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大夫人让她给贺明做小。
她不愿意。
就随便被大夫人找个由头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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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岁进府,到了贺大公子身边。
入府了几年,便是受苦了几年。
手上背上竟无一处好肉。
多年后。
我捏着救命的药缓缓走向大公子。
朝他笑着:
“公子,你是在找这个吗?”
“哎呀掉了......”
“自己爬过来拿吧。”
1
我本是猎户家的女儿。
十岁那年,官府征山采矿,爹娘没了生计,便把我卖给了贺府。
年纪小,吃了不会察言观色的亏。
十五岁被调到了贺大公子贺明的院里去伺候。
不是因为我多勤快,多伶俐。
而是跟了贺明几年的贴身丫头,被大夫人拖到外面活活打死了。
说她是天生的下贱胚子,勾引主子。
大夫人便从洗衣房挑了我。
“这个小丫头叫什么?”
“回大夫人,这人叫柳絮。”
“嗯,瞧这倒是老实,就她了。”
井水刺骨,我的手指长满冻疮。
我以为我就要去享福了,实则不然。
贺明吃饭,我需跪着伺候。
贺明写字,我也需跪着端上砚台。
冬日洒扫卧房时,也不允许下人去烧水间要热水。
有一点做的不好,便动辄打骂。
贺明不像洗衣房的刘妈妈,满口的腌臢语。
他常常只是面色阴沉,淡漠地看我一眼。
门口的小厮便心领神会,将我拖下去打。
贺明对院子里的下人都一样。
做的好的不一定会赏赐。
做的不好的却一定会惩治。
只是他会时不时望向我,齿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
“和之前那个比,差远了。”
2
之前在这贺明院里的姐姐,我是见过的。
说不上明艳,反倒像一块清澈的碧玉。
大哥头也不回地走了。
14
晚饭之时,贺煜照常用膳。
他一反常态地让我与他一起吃。
只见他冷不丁地说了句:
“多余的心软只会害了你。”
我不明所以。
贺煜只笑笑,往我碗里夹了两块肉。
近些日子,院里冷清许多。
贺明死了,大夫人一病不起。
贺老爷听说也常常愁容满面。
贺煜倒是挺开心的,给我拿了很多药酒。
有一日夜里,他坐在院中饮酒。
我在旁边伺候。
贺煜晦暗不明的神情淹没在黑暗中。
只听他醉醺醺地说了句:
“柳絮……你可不可以一直留在这?”
我还没开口回答,他又说:
“我知道……”
知道什么?
我没有接着问下去。
我只知道,我不会一辈子留在贺府。
不会一直当一个奴婢。
我有权利过我想过的生活。
15
贺煜给了我一件衣裙。
“今晚陪我去见个人。”
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这件裙子上。
做工精致,用料讲究,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贺煜别过头,轻咳一声。
“我让陈妈妈去街上随便买的。”
随便买的,尺寸竟刚刚好。
晚上我与贺煜登上了江边的一座画舫。
画舫硕大,只有我们几位客人。
座上是个穿着黑色蟒袍的男人。
他正坐在窗边,惬意饮茶。
“你来了。”
男人睨了我一眼,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看不出,姑娘娇弱,心却若猛虎。”
贺煜连忙笑着喊停:
“怀江兄,莫要吓她,柳絮胆子小。”
“贺煜,平常看你冷冰冰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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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石捂着双眼,滚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贾老板还想说些什么,见状也面色铁青愣在原地。
贺煜轻轻擦拭刀刃上的鲜血。
“柳絮是我院里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们如何敢把她诓来这成亲?”
“全部带走。”
21
贾老板和我爹娘被贺煜送去了官府。
马车驶出了村外。
竹帘被风吹起,露出路边高高的芦苇丛。
芦苇荡啊荡,像在对我招手。
这个我生活了十多年的村子。
慢慢远去。
我挽起竹帘,却被人制止。
“别回头看。”
贺煜看着我,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淡漠。
就好像,他已经放弃过了很多东西。
“贺煜,谢谢你。”
我没想过他会来。
没想过他也会这么在意一个奴婢的生死。
他黑沉沉的眸子有了一丝光亮。
“你笨,一不小心就被人拐跑当媳妇了。”
我笑了。
不知道我现在像不像吃了小孩。
风灌了进来,吹起鬓间的碎发。
柳絮,别回头看。
马车在向前,时光不等人,我不能永远站在时光里啊。
22
入了秋,京城遍地是耀目的枫叶。
我看着光秃秃的小院,一朵花,一棵树也没有。
我问陈妈妈为什么院子里不种东西。
陈妈妈只是笑着摇摇头,不肯告诉我。
我去问贺煜,他却问我:“你想种什么?”
“种一棵枫树吧,红红火火的,多好。”
“太红了,不喜欢。”
“那种柳树吧。”
“柳树?”
“是啊。”
“可以,可惜柳絮恼人。”
贺煜勾起笑,拿着书卷走了。
这是拐着弯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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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爱笑,与我打过几次照面。
我瞧见过几次,她手背上也躺着几条紫红色的鞭痕。
我现在觉得不稀奇了。
无论我怎么努力做到最好,到最后还是免不了一顿打。
在绝对权力的人面前,错与对,早已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有一回,我在卧房跪着洒扫地板。
门未关,北风贯堂。
将案上的纸卷到了地上。
我见状捡起来放回,却引得贺明暴怒。
“谁准你碰我的文章?”
他满脸涨红,气急败坏地来踩我的手。
“哪只手碰的?这只?还是这只?!”
我跪在地上,忍着指尖蚀骨钻心般的疼痛,整个人痛到战栗。
直到他解气,我的手已经鲜血淋漓。
3
好在不知不觉捱到了开春。
我也渐渐摸清了贺明的脾性。
挨打的次数少了很多。
我与开水房的小荷相熟,她会趁贺明不在的时候给我热水。
也会偷偷拿出她藏了许久的金疮药。
“柳絮乖,别怕,涂了这个就不疼了。”
她轻轻把药涂在我的伤口上。
我清晰地看见了她嘴角的血痂。
只因为她送去给贺明的水烫了些。
就被掌嘴二十下。
“小荷姐姐,你今后作何打算?”
她愣了一下,笑了。
脸颊旁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
“我已向大夫人请示过,待我十八岁,就允我出府嫁人。”
“嫁人?”
小荷脸红了:“我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自是要回老家成亲。”
说完,我思索了许久。
我没有订过亲,只与爹娘进山打过猎。
不曾识字,也不曾学过高门礼仪。
十岁起,我好像已经接受了。
接受了命运冥冥之中注定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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