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在赌,拿我当傻瓜吗?
我直接了当地摊牌。
“真要是假话能轻松掏出我家存折,我倒希望什么时候潘老师也这么糊涂一次。”
“你……简直斤斤计较。”
老潘顿时意识到说不过就离开。
丈夫只当我在气头上,好言解释道:“你别生气。”
“男人酒后不作真的。”
“哦?”
我朝着丈夫看去,调调里满是不信。
“你说他胡说,那你告诉我,你当年做了什么手术。”
“你肚子上的疤到底是不是为了救白月光割得肾,你算什么男人以为不说话就可以解决一切,真让我看不起你。”
2
我蔑视地打量丈夫徐洲,像是看陌生人。
爱他时什么都愿意付出。
不爱时只觉得他恶心,废物。
就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男人,为了他我居然瞎眼浪费了半生,还即将可能连存款都要给他白月光……
我特么就像个小丑站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面目狰狞。
没有以往的温和典雅,没了贤妻良母品质,就是冲动上头想打他。
我以前不这样,是生活把我逼成了疯子,是丈夫他欠揍。
丈夫被打地不得不还手。
男人天生就是比女人有力气,他一推,我就倒在了桌子角。
我后脑勺直直地撞了上去,就这么晕过去。
等到我再次醒来,人已经到了医院。
我身边床位旁空无一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每次丈夫生病,我精心伺候。
轮到我时什么都没有。
呸!
既然他敢做初一,我就报警。
理由我都想好。
婚内家暴。
我是女性又被丈夫打到医院无人照顾,我要的就是他身败名裂。
丈夫收到传唤很快出现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