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妈的！”
王秀芹40来岁，风韵犹存。
孙强一进门，就老盯着她看。
“你就说她好不好看吧？干活利索，还能生养，差哪儿了？”
孙强心动了，他拧着眉看我。
“年纪大，值不了几个钱。别买卖没做成，回头毁你手里了。”
“叔，你也看见他们怎么对我了。钱你定，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巴不得一辈子看不见他们。你们拉上人后，走得越远越好。”
“再说了，您儿子看不上我。我妈的买卖成不了，但我的行！”
孙强唇角一勾。
“我看把你一起绑了，让你给我儿子生娃最合适。”
果然坏！
我心口一紧，随即笑道：
“叔，前几天村里发生啥事儿，你不知道呀？”
“我就是被赵家退了的那个。知道为啥不？我在外面干那个的，染了脏病。不信你问赵宇，问我妈。她坑你呢，你一吓唬她，她就说了。”
孙强拿起手机，边打电话，边对我说：
“你要敢诓我，我弄死你。”
没一会儿，赵宇的声音透过外放，响彻柴房。
“孙叔，张禾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在外面就是卖的。连白天带加班，一身脏病，活不了几天。死了也入不了祠堂……”
孙强挂了电话。
我把袖口往上提了提，露出我提前用化妆品画好的霉斑。
“叔，你要不嫌弃，咱们几个在一起把日子过好了，比啥都强。”
孙强吓得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刚才的事，成交！不包括你那部分哈！”
9、
我在村里过了一个月悠闲的日子。
村民经过我家会指指点点，但没人敢进来惹张家的疯子。
张福全除了吃饭，就是坐在门口叹气。
“爹，现在日子好不？再也没人骂你了。”
他哭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