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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家的时候一直粘着我。
无微不至,甚至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
我询问过医生,他们表明宴晖前不久被送到医院,记忆确实缺失了一部分。
我说不上来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我一边稳定着他的情况,一边尝试联系研究所的人。
但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有回音。
“你们到底瞒着我干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控制着音量朝电话那边大吼,得到的却始终都是机器人冰冷的回音。
“寻歌。”
我吓得一激灵,通讯器从手中滑落。
宴晖忽然出现在我身后,温热的呼吸擦过我的耳畔。
他接住了我的通讯器递给我。
明明是笑着的,却让我感到恐怖。
我深呼吸了一口,强颜欢笑道:“怎么了?”
“饭做好了,喊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应,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没事,工作上有点问题,已经解决了。”
我胡乱搪塞道,祈祷他没听到我说了什么。
好在他似乎从来都不在意我的反常。
只是像普通情侣一样,随口夸赞道:“嗯,我们寻歌果然厉害。”
我松了口气,宴晖却继续说:“我们好不容易能单独相处,可以把这些都先放一边吗?”
“多陪陪我不好吗?”
宴晖说得可怜,我却警铃大作。
我想要拒绝,但对上宴晖的视线,他眼中好像闪着诡异的红光,我身体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没收了我的通讯器。
我劫后余生一般大喘着气,心脏依旧狂跳不止。
宴晖是故意的。
甚至就连所谓的失去记忆,也可能是装的。
2
自从宴晖离开以后,我也从研究所辞职。
在那待着,我总是整宿整宿地做噩梦。
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