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凶。”我和身边的警官说。
9
哥哥对我们很凶，妹妹没有理由帮他，但这不能成为证据，身旁的警官也只是同情地看着我。
但那天我躲在房间，听见妹妹跑向哥哥的卧室。
她和他说刘承德死了，哥哥不信，摘了耳机出来，他声音开的很大，隔着扇门我还能隐约听到游戏漏出来的声音。
直到哥哥出来亲自确认，我才听到他慌乱的脚步声。
这个时候刘承德就已经死了。
“这个妈妈回来肯定会发现的。”妹妹说。
然后，我又听见她说说：
“哥哥，我来帮你吧。”
“我是未成年人，他们不会判我的。”
我和妹妹说过，受到欺负可以用未成年人保护法来保护自己，但绝对不是用来犯罪的理由。
哥哥很激动，一直说好。
毕竟在他认知里，妹妹没有理由不帮他，她被买来就是为了给哥哥当媳妇的。
我们这镇子不大，娶媳妇用的彩礼钱倒是不少，比起将来要花大价钱给哥哥娶媳妇，不如乘着便宜的时候买来从小养起，早些年的时候镇上这样干的人不少。
妹妹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哥哥不待见妹妹，他读的书越多，越发觉得妹妹是他人生的污点。
他的选择权有很多，妹妹和我却没有，我们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为家里换一笔高价彩礼钱。
刘承德和王琴养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哥哥不仅指使着我们，一有不满，就学着刘承德那样发泄到我们身上，而惹了祸就说是我干的。
一次我从厂里下班回家，听见杂货间里妹妹的惨叫。
我踹开门，哥哥正压着妹妹。
说畜生谁是畜生。
我把哥哥拽开，他则打了我一巴掌。
“哥，爸叫你下去拿东西。”
“你不会帮我拿上来，这还得我跑一趟。”
“爸说只能你拿，我配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