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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同穿成妯娌,联手整顿极品公婆苏糖穆景州最新章节

吕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糖的担心,都写在脸上。称着越来越浓的暮色,好像在等丈夫回家的怨妇。穆景州吃味地皱起眉:“我们该回屋睡觉了。”“你先睡,我再等等。”苏糖眼巴巴地望着前方。穆景云应该没有穆景州劲大会打架,他俩不会在余家吃亏吧?淼淼有没有受伤?她这态度,让穆景州更不是滋味了。强行搂住她的腰:“我没二嫂重要?”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呼在苏糖耳边,热热痒痒。很撩。昨天晚上她就是这么沦陷的。但现在她担心着呢,哪有心思想黄色废料?“重要,你也重要。但现在,我怕二嫂挨打,余老头很暴力。”苏糖很敷衍,也很认真。态度明确:我现在没空管你,闪着点儿。穆景州想起她说的“家暴”,问:“二嫂以前在家被打过?”“从小都打,竹条抽,可疼。”苏糖叹了口气,还好抽的是原主,不是她亲爱的淼...

主角:苏糖穆景州   更新:2025-01-15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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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糖穆景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妹同穿成妯娌,联手整顿极品公婆苏糖穆景州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吕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糖的担心,都写在脸上。称着越来越浓的暮色,好像在等丈夫回家的怨妇。穆景州吃味地皱起眉:“我们该回屋睡觉了。”“你先睡,我再等等。”苏糖眼巴巴地望着前方。穆景云应该没有穆景州劲大会打架,他俩不会在余家吃亏吧?淼淼有没有受伤?她这态度,让穆景州更不是滋味了。强行搂住她的腰:“我没二嫂重要?”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呼在苏糖耳边,热热痒痒。很撩。昨天晚上她就是这么沦陷的。但现在她担心着呢,哪有心思想黄色废料?“重要,你也重要。但现在,我怕二嫂挨打,余老头很暴力。”苏糖很敷衍,也很认真。态度明确:我现在没空管你,闪着点儿。穆景州想起她说的“家暴”,问:“二嫂以前在家被打过?”“从小都打,竹条抽,可疼。”苏糖叹了口气,还好抽的是原主,不是她亲爱的淼...

《姐妹同穿成妯娌,联手整顿极品公婆苏糖穆景州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苏糖的担心,都写在脸上。

称着越来越浓的暮色,好像在等丈夫回家的怨妇。

穆景州吃味地皱起眉:“我们该回屋睡觉了。”

“你先睡,我再等等。”

苏糖眼巴巴地望着前方。

穆景云应该没有穆景州劲大会打架,他俩不会在余家吃亏吧?

淼淼有没有受伤?

她这态度,让穆景州更不是滋味了。

强行搂住她的腰:“我没二嫂重要?”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呼在苏糖耳边,热热痒痒。

很撩。

昨天晚上她就是这么沦陷的。

但现在她担心着呢,哪有心思想黄色废料?

“重要,你也重要。

但现在,我怕二嫂挨打,余老头很暴力。”

苏糖很敷衍,也很认真。

态度明确:我现在没空管你,闪着点儿。

穆景州想起她说的“家暴”,问:“二嫂以前在家被打过?”

“从小都打,竹条抽,可疼。”

苏糖叹了口气,还好抽的是原主,不是她亲爱的淼淼。

“我记得,你和二嫂以前并不认识。”

“呃......”苏糖打了个激灵。

忽视了时间线!

剧里的她和余淼淼是结婚后才认识的。

“媳妇,你好像还瞒了我许多事。”

穆景州眼眸微眯,深燧的危险感让苏糖心里发虚。

“哪有?

是二嫂告诉我的。”

“你俩要好得像老熟人。”

穆景州顿了顿,补充,“比和我还熟。”

苏糖轻咳:“老公,今晚的空气好酸,你闻到没?”

穆景州:......“老公,你天天去干活,我在家只能和二嫂玩。

而且,整个岔河村都嫌弃我讹你,如果二嫂再不和我好,我多孤单啊?”

苏糖软软地喊着老公,慢慢地讲着道理,把穆景州的心都融化了。

她每天都笑眯眯地特别和善,他从来没想过她的处境是这样艰难。

“村里谁说你坏话?”

穆景州目光倏然变狠。

敢说他媳妇,肯定是嘴欠。

该打!

“老公你别生气,以前的事我确实激进。

他们不理解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等慢慢地,他们会改观的。

我现在和二嫂玩着也有伴儿。”

爱?

她说他太爱他......穆景州从来没听过这么直接、有力的情话,心脏都被捶击得怦怦怦,幸福感爆棚到眩晕!

“老公......没事,我知道你不坏。”

穆景州环住苏糖的腰,苏糖顺势依偎到他怀里。

穆景州其实是紧张地、不好意思的。

这种亲密举动被人看到是要被吐口水的。

但他,不想松开她。

一边享受一边在心中自我开导:天都黑了,没人看得到。

李兰去厨房打热水,看到门口甜蜜的两人,忍不住“呸”了一声。

又想起苏糖说的话,忍不住回屋问穆景元。

已经躺下的穆景元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细细地琢磨了片刻,悟了:“还可以那样......哪样?”

李兰不解地询问。

穆景元看着还未显怀的老婆,目光渐深,血气上涌。

“你上床来,我告诉你......”果然不一样,值得喜欢。

穆景元也很满意。

老二昨晚哄媳妇不离婚,恐怕用的就是这一招。

还是年轻人会玩啊!

......已经晚上八点了,天黑得透透的。

苏糖心中的担忧越来越浓。

就在她想去下新村一探究竟时,远处出现手电筒的光亮。

“是他们们?”

苏糖翘首企盼。

“应该是。

二哥有个手电筒。”

沈明珠送的。

不过后半句穆景州识相的没说出来。

待到亮光靠得近了,苏糖便喊:“二嫂?”

“嗯。”

有气无力地回应,让苏糖的心再次悬起。

她挣开穆景州,小跑过去:“余老头没打人吧?”

手电筒照亮一小方天地,穆景州和苏糖都看到意外的画面:穆景云背着余淼淼,两人的新衣服都脏了,头发微乱,很狼狈。

真的打架了?

“二哥,怎么回事?”

穆景州脸沉下脸,问。

“回来的路上滑了一跤。”

穆景云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是汗。

显然,已经背了挺远的路。

“在哪儿摔的?

严重吗?”

苏糖问。

余淼淼从穆景云身上滑下来,拉拉衣裳说:“还好,只崴了脚。”

“真的没干架吗?”

苏糖低声问。

“没有。

余老头想要他身上的新衣裳,被我提着棍子追了十多米。

摔跤,是在回来的路上摔的。”

余淼淼说。

她看起来没有苏糖娇,但也是个文弱女子。

穆景州实在难以想像,余淼淼提着棍子追余老头的场景。

“三弟妹放心吧,你二嫂厉害着呢!

棍子耍得好极了,跟练家子似的。

把我那抠门的岳丈吓得脸发白......”穆景云抬手抹抹汗,骄傲得眉飞色舞。

苏糖拍拍胸脯,放心了。

在现实世界里,余淼淼最先是学戏剧武生,耍得一手好枪棍。

后来苏糖嫌戏剧赏挣钱又慢又少,余淼淼就陪她转去学表演。

几年没练,基本功还是在,对付一般人绰绰人余。

“老三,你当时是没在,我媳妇那棍了耍得出神入化,带影儿的......”穆景云本来就话多,得瑟起来更是没完没了。

穆景州:......…你就不怕下次被棍子收拾的人是你?

“怎么闹成那样了?”

苏糖扶着余淼淼进家。

余淼淼说:“今天和余老头撕破脸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苏糖震惊地眨眨眼,随后用力抱紧她:“没事没事,你还有我。

我们永远在一起。”

“嗯。”

余淼淼被姐妹抱得很安心。

在这异世,她们只有彼此。

穆景云黑了脸,捅捅穆景州:“管管你媳妇,那是我媳妇!”

“让她们处吧!

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也有个伴。”

穆景州低声说。

穆景云不乐意:“你有毛病吧?”

“二哥,她们在岔河村只有我们。”

穆景州的声音更低了,带着几分心疼。

穆景云一头雾水。

不是,有他们还不够吗?

“脚还疼吧?

我弄冷水来给你敷敷。”

苏糖只恨没有冰块可用。

看起来,比穆景云还心疼。

忙前忙后,又是帮忙脱鞋,又是打水......穆景云受不了,瞪穆景州:“把她带走!”

“媳妇,冷水不管用,让二哥烧些酒给二嫂揉揉。

我们先回屋。”

苏糖还想亲自来,直接被穆景州拎走。

“媳妇,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穆景云烧了热酒,推拿伤口。

“咝——”余淼淼痛得抽冷气。

穆景云抬头看着她笑:“现在知道疼了,追人的时候怎么不疼?”

他们骗了苏糖。

根本不是在路上摔的,是追余老头的时候崴的!

本来余老头都认怂了,见她崴了脚立刻又扬着竹条过来。

最后还是穆景云动了手,才结束战争。

不得不承认,穆景云很有实力。

唉,都怪泥巴路坑坑洼洼,影响她发挥!

“以后要打架就让我来,你看着就好。”

穆景云说。

“嗯。”

余淼淼哼哼,一半是真疼,一半是装。

她都这样了,在伤没好前他不会折腾她了吧?

“这几天,我来就好。”

“!!!”


“有明珠厉害吗?”

李兰不高不低的一句话,便让穆景云的笑容僵化。

饭桌上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尴尬。

全家都知道,穆景云喜欢两年前来岔河村下乡的知青沈明珠。

也都知道,穆景云娶余淼淼的原因:长得太像沈明珠了!

可不管怎样,当着余淼淼的面提沈明珠,都是很不尊重的。

苏糖气得差点儿跳起来,被余淼淼按住。

她平静的把自己碗里的疙瘩汤塞给穆景云:“你干活辛苦,多吃点儿。”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着她。

她,没听到李兰说什么吗?

“明珠可是文化人,既能上山坎柴,又能识文断字。

我就没见过比明珠更厉害的女人......”李兰继续火上浇油。

哼,让你不尊重长嫂!

“够了!”

穆景云喝完疙瘩汤,把碗重重搁下。

砰——李兰吓了一跳:“二弟,你吓着你侄子了!”

“大嫂,注意胎教。

长舌的毛病收一收,别误了穆家子孙。”

穆景云俊秀的皮相,此刻阴云密布。

当一个爱笑的人,忽然黑脸,那是相当可怕的。

穆景元也被自己的弟弟吓到,皱眉喝斥李兰:“好好的提她做什么?”

“我,我就是顺嘴一提......”李兰心虚缩缩脖子,闷头喝疙瘩汤。

“大嫂,明珠做饭好吃吗?”

苏糖笑眯眯地问,可眼底都是怒火!

穆景州看了她一眼,不由得佩服她气成这样还笑得出来。

李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小声说:“还行吧......那,是明珠做饭好吃?

还是二嫂做饭好吃?”

苏糖盯着李兰追问。

李兰已经被她坑出经验来了,意识到有坑,没有正面回答:“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问问呗!

大嫂把明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我好奇。”

“全家都吃过明珠做的饭,你问他们吧!”

“不,我就问大嫂。”

“你......只有大嫂你夸明珠。”

小狐狸这坑挖得又深又明显,穆景州紧绷的唇角微微上扬。

“三弟妹你这......”李兰急了,“当然是二弟妹做的好吃的。”

“可惜了。”

苏糖满脸失望,“我还以为二嫂以后可以少做一个人的饭呢!”

李兰:幸好没答错!

众人:幸亏没问他们!

不过,这是标准答案,记下来!

“我觉得,整个岔河村都没人比二嫂更厉害了。

二嫂是最厉害的。”

穆景荣机灵的打圆场。

大家配合的笑:“是的是的。”

“挺好挺好。”

“......”为了防止战火重烧,穆景州把苏糖拉走:“回屋。”

“好的。”

苏糖笑得更甜了,“二哥二嫂,你们也快回去吧!

良宵苦短......嘻嘻。”

穆老太和穆老头听着都臊,但当长辈的也不能公开喊媳妇节制,只能生闷气。

苏糖回屋就收起笑脸,闷闷不乐。

穆景州问:“床板下的钱,看到了吗?”

“嗯。

我拿了两块。”

“怎不多拿点儿?”

“够花了。”

苏糖现在暂时对钱没兴趣。

她是讹婚她认了,但李兰在淼淼面前那么夸沈明珠,太侮辱人了。

“明天回门,你买两斤肉,再买些糖。”

穆景州递了肉票过和五块钱过来。

苏糖把自己口袋里的钱也翻出来:“我有钱。”

穆景州脸色倏变:“哪来的?”

“以前为了嫁给你,我使劲讨好大嫂,送了她块花布。

今天她把布卖了,把钱给我了。”

苏糖慢吞吞的说,声音也很低。

穆景州听出她不高兴,便没多问,只道:“那你自己留着当私房钱。

以后家里花钱,就用床板下的。”

“三哥,那是你全部的家底。”

“嗯。”

“为什么给我?”

苏糖仰起脸,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问。

穆景州觉得,这小狐狸的眼睛就是汪洋大海,能把他淹死!

“你是我媳妇,钱不给你给谁?”

“沈......省着点儿,将来好置业。”

苏糖本来想说沈明珠的,话到嘴边又改了。

剧里的穆景州对沈明珠是暗恋,说出来就成了和二哥争女人。

不合适。

“放心,我有养家糊口的能力。”

穆景州忍不住揉揉她的头,“洗洗睡吧!”

粗粝的大掌滑过她白皙的面颊,忍不住捏了捏。

立刻泛起红。

穆景州在心中感叹,怎么会有这样娇的女人?

像水做的......不,她不是水。

她野着呢!

昨晚,在他背上抓了好几道......穆景州喉结滑动,目光变得灼热起来。

“你,还疼吗?”

“啊?”

“不疼就再来。”

穆景州迅速把床板拼好,脱衣服。

苏糖满头黑线。

“三哥,你干了一天活不累吗?”

“累,所以松泛松泛。”

“......”穆景州全松苏糖身上去了,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苏糖腰酸背痛,一动都不想动。

而对屋的小俩口,正在闹别扭。

穆景云想睡,余淼淼不给。

正千方百计的哄着。

“媳妇,你别听大嫂挑拨。

她就是忌妒你优秀。”

“媳妇过来抱抱。”

“媳妇,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余淼淼脸对着墙睡觉,给穆景云一个冰冷的背影。

倒不是生气,主要是晚上睡白天睡......谁吃得消?

当然,她也想借此机会试探穆景云的底限,看看能把剧情改变到什么程度。

穆景云低声下气的哄了半天都没得逞,也生气了,背对着余淼淼睡。

但是,他欲火上来了,睡不着啊!

索性坐起来摊牌:“结婚前你就知道我喜欢过沈明珠,你说过不计较的,现在闹这样算什么?”

“穆景云,你还当我是替身吗?”

余淼淼也坐起来,平静地问。

穆景云张着嘴,愣了又愣。

余淼淼失望了。

看来,她依旧只是替身。

睡不熟的狗男人!

大长腿一伸一踢,穆景云水灵灵地摔下床。

“余淼淼!”

穆景云气得连名带姓吼。

隔壁就是李兰的屋,听到动静激动得怂恿穆景元去听墙角:“快快,他们干起来了。”

“哼,我就知道老二心里还爱着明珠。

他娶余淼淼,纯粹是看脸。”

“等他们干猛了,你就去劝劝。

还是要以和为贵。”

“......”穆景元都无语了:“你一边挑拨,一边又以和为贵。

矛不矛盾?”

“哎呀,让你去就去。

要不是我怀孕了不方便,我就自己去劝架了。”

这一胎穆景元盼了两年,哪舍得让她去冒险劝架。

披衣服出去,站在老二家窗户下听。


“大哥是家中长子,有内部消息是吧?

快,分享分享。”

苏糖面汤都不喝了,眼巴巴地看着穆景元。

穆景元怀疑她装傻,但他没有证据。

苏糖实在是笑得没什么心机。

“大哥,说说。”

穆景州罕见地参与八卦,并在且心里估算自家的经济状态。

他有三十多块钱,加上岳丈给苏糖的三十块,至少还要一百块才盖得起房。

借钱有点儿难,这年头大家都过得紧。

还是得靠自己!

厚着脸皮去找师傅干木工吧!

木工一天两块钱,交队上一块,自己还能余一块。

若行情好,干上三四个月,盖房子的钱就有着落了。

不等穆景州想完呢,穆景云已经点名他:“老三,我们还去干木工活儿吧!”

穆景云早在盘算好了,窝在家里不行,还得出去赚钱!

李兰看出来:老二老三都想分家!

这可不行。

她怀孕了不能干活,生完孩子还要坐月子带娃......两三年都不能干活。

分家后只靠穆景元一人怎么过?

就全家拢着一会儿干活一会儿吃!

等她的孩子出生,也全家一起养!

李兰连忙捅捅丈夫,穆景元尴尬地说:“没有,我开玩笑呢!”

“大哥,你也想分家是不是?”

苏糖马上变成严肃脸,“大哥,有想法就要勇敢的表达。

你放心,我们都支持你!”

穆景元:......他好像成了被架在火上烤的出头鸟!

正想解释,老父亲阴沉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想分家?”

穆景元打了个激灵,急忙转身:“爹,不是......我都听到了!”

穆老头一巴掌拍下来,穆景元赶紧闪躲,还是被拍痛了肩膀。

“爹,没有的事,我和三弟妹开玩笑呢!”

穆景元说。

“哼!”

穆老头威严的目光扫过一个儿子,“村里谁家不是拢在一起会儿过?

只有不识大体的才弄分家。”

没有人说话了。

不得不说,穆老头这一招敲山震虎很有效。

苏糖心里不甘。

她才不要一大家子拢着过。

她要飞!

如果穆景州不让她飞,她就和淼淼双飞。

凭她俩的本事,肯定能活得很好。

苏糖越想越兴奋,眉飞色舞的。

穆景州和穆景云默契地看向彼此:感觉不大妙啊!

等一家大子出门干活,苏糖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余淼淼屋里。

“姐妹,我有钱了!

三十块!”

“你偷了穆景州的家?”

余淼淼歪在床上,懒懒地问。

“没有。

这是我爹娘给的,剧里都没详细写。

老苏家可太宠女儿了,我的彩礼钱都给我存着呢!

昨天给了三十,让我买肉吃。”

“那挺好,换个地方弥补你缺乏的父爱母爱。”

余淼淼很替苏糖高兴。

至于她这边的余家,忽略不计。

她从小就生活在父母的宠爱中,就没把余老头当回事。

“咱们不是说好要开始赚钱了吗?

咱们拿这三十块去投资吧!”

苏糖说。

余淼淼皱眉:“现在还没完全开放,倒卖东西有风险。

而且,咱们总往自由市场跑,那俩兄弟会发现。”

“放心,你的担忧我都想过了。

咱们养精蓄锐,等待时机再爆发!”

苏糖拍拍丰满的胸脯,“我另有妙计。”

半小时后,苏糖和跛脚淼进了山。

家里就剩李兰一人。

她无聊的晒着太阳纳鞋底,盘算着如何藏私。

老二和老三向来听话,有个什么好吃好用的交公。

对她这个大嫂也很尊重。

娘家人都说她有福气,嫁了个劳动力多的家。

全家干活养她养孩子。

可是现在,老二老三才结婚就起了分家的心!

肯定是苏糖和余淼淼怂恿的。

两个妖精!

她们是要用枕边风把这个家吹散呀!

虽然今天被穆老太镇压下去了,但迟早还得再提出来。

她得提前做准备。

想到这儿,李兰彻底坐不住了。

她回屋包了一块红糖守在门口。

没多久,进城的马车从家门口经过,上面坐了好几个岔河村的妇女,正说说笑笑着。

“等等!”

李兰赶紧喊停,把红糖交给车上一个婶子,“刘婶,你们路过的时候,帮我把这个交给我大姑姐。”

“哟,李兰呀,你可是善良,还念着你大姑姐。”

“我身上不方便,不然就亲自去看她了。

烦您告诉我大姑姐,得空来家里坐坐。”

“好嘞!”

————昨夜下了一阵雨,山里的空气无比清新。

苏糖腰上挎着个小竹篓,和余淼淼在找松香和花。

苏糖的计划是:做香皂卖。

香皂可太好做了,她们在学校手工课上实践过。

市面上常见的肥皂卖一毛八分钱。

她们提炼花露水做成香皂,卖个两三毛钱不过份吧?

所以,搞事业的第一步,弄香。

松香增加起泡,鲜花用来提炼花露水。

四月底的山里正是花开时节,余淼淼的脚还没好,拄着个棍走得艰难,还非要跟着苏糖一起进山。

苏糖笑她:“拖油瓶,你不来我还快些。”

“我给你壮胆。”

余淼淼说。

让苏糖独自进山,万万不可。

那丫头手无缚鸡之力,遇到坏人只剩哭的份。

“要是有野玫瑰就好了,香味浓,颜色好。”

苏糖四下张望,有些绝望。

一路采了许多松香,就是没找到合适的花。

“应该会有,我们再找找。”

余淼淼拄着拐往前。

苏糖看着她艰难的背影,“噗嗤”一声笑出来,瞬间就像打了鸡血,斗志昂扬。

曾经,无数次因为穷想放弃学业时,余淼淼都像块盾牌杵在她身后。

物质上资助,精神上鼓励。

她们的感情,不是亲姐妹更胜亲姐妹。

来到异世,更要紧密团结互相鼓励。

但凡她再丧一下,都对不起这份姐妹情!

两人相互搀扶着,不知道在山里了走了多久,终于闻到熟悉地、浓郁的花香。

“玫瑰香?

真的有玫瑰!”

苏糖高兴得跳起来,“你在这儿坐着等我,我去采。

顺便折几枝回去插扦。”

余淼淼也走不动了,就地休息。

反正,玫瑰应该就在不远处。

“啊——”苏糖一声惊呼。


苏糖越想越带劲儿,莹白的精致小脸洋溢着希望的光。

红唇上沾着吃糖饼后的油,潋滟诱人。

余淼淼瞅着自己的姐妹,良心奉劝:“少在穆景州面前这样。”

“怎么?”

“太诱惑。”

“......”苏糖伸舌头舔舔嘴:“这样呢?”

“必须推倒。”

“!!!”

原主是甜美型大美人,追求者众多,非得上赶着舔穆景州,她有什么办法?

突然羡慕余淼淼,每天都有力气洗床单。

穆景云还是穆家兄弟里皮相最好、最爱笑的。

不像她那位,成天绷着个脸,跟谁欠了他钱似的。

“哟,二弟妹三弟妹,你们做什么满屋子的香味?”

就在这时,大嫂李兰来了。

苏糖弯唇甜甜的笑了:“大嫂,我们刚吃糖饼,你没赶上。”

李兰:......…伸脖子望了望锅里,空的!

她回来晚了!

“大嫂,今天我俩做饭,你去忙你的吧。”

苏糖又说。

“我不忙。”

李兰手抚着小腹,骄傲的一挺,“我刚和你大哥从县医院回来,怀了。”

“坏了?”

“啥坏了?”

原谅两只穿越闺蜜经验不够,一时没听懂李兰的意思。

李兰却脸色大变,指着苏糖的鼻子骂:“你说什么呢?

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我是怀孕!

不是坏了!”

“我肚里现在有老穆家的大孙子!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为什么是指着苏糖骂呢?

因为看起来比较好欺负。

之前为了能嫁给穆景州各种讨好穆家人,她这个大嫂也得了好几次糖果点心。

并且,所有人都知道这门亲事,是她讹上来的!

李兰打心眼里瞧不起苏糖。

余淼淼就不同了。

那是老二重金求娶回来的。

别看老二平时爱笑,惹毛了比谁都吓人。

她不敢惹。

所以,揪着苏糖媷。

反正老三不会给苏糖撑腰。

看苏糖没还嘴,李兰更来劲儿了:“晦气!

你得给我两封红糖去晦气!”

“大嫂,你是不是觉得我漂亮,就好欺负呀?”

苏糖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轻言软语的问。

李兰愣了一下,强硬道:“我是有理走遍天下!”

“她也说你了,你怎么不骂她?”

苏糖小手一指。

余淼淼:......…好姐妹不仅要一起离婚,还要一起挨骂?

不愧是苏糖!

余淼淼天生清冷脸,用影视学院班主任的话就是:青衣脸!

随便一端就起范儿。

此时她不悦地盯着李兰时,大女主的范儿拉得十足。

很有压迫感。

李兰哪见这阵仗?

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老二媳妇说我了?

我怎么没听见。”

“我说了。”

余淼淼道,“大嫂也要我给两封红糖吗?”

红糖是好东西啊!

嘴馋的时候咬一块,能甜半天。

有人愿意给,她为什么不要呢?

李兰勉强道:“你要给,也行......好,等景云回来,我和他说。”

李兰脸一僵:“算了,你天天做饭也辛苦,就不用了。”

“我还天天烧火呢!”

苏糖不服,“我不烧火,她怎么做得出饭?”

李兰:......…小嘴这么能说!

怪不得能讹到老三。

“要么一起赔,要么都不赔,不能厚此薄彼。”

苏糖嚷嚷。

“你还挺有文化?”

李兰被气到,但又无力反驳,摔门走了。

余淼淼慢条斯理的说:“气性这么大,不怕动胎气?”

李兰背一僵:“呸!”

两个晦气鬼!

不过,想到未来这一年都不需要她煮饭干活,心情又好了起来,回屋躺着等吃饭。

这个年代物资紧缺,把余淼淼和苏糖爱减肥的毛病都治好了。

有得吃,你就庆幸吧!

两人在厨房翻箱倒柜,最后做了干煸豆角、油焖茄子、青椒炒腊肉。

下工时间到,穆老头和穆老太先回来。

然后是穆家四兄弟:穆景元、穆景云、穆景州,穆景荣。

看到桌上的菜色,所有人都愣住了。

什么家庭,吃这么好的吗?

不止有大片大片的腊肉,还油水特足,光闻闻香都能把人香迷糊了!

四兄弟咽咽口水,准备开动。

刚怀孕的李兰更是,恨不得把腊肉全都夹自己碗里!

穆老太却重重地把筷子搁桌上:“啪——谁把我藏的腊肉翻出来的?

那是我留着端午包粽子用的!”

“炒菜怎么用这么多油?

家里就那点儿油,几下用完了以后用什么炒菜?”

气氛一时沉重,但每个人的眼睛还是盯着菜。

想吃!

大家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的油水了,肠子都要生锈了。

但老太太在发火,他们也不好得动筷。

“娘,你让我们在家做饭,也没说怎么做。

二嫂自由发挥得挺好的,闻着多香啊!”

苏糖慢吞吞地说。

穆景云一听是自己媳妇做的,赞赏地笑了:“娘,你别吓着我媳妇。”

“你媳妇你媳妇!

花那么多钱,娶了个败家娘们儿!

我看她,和你那贪心的老丈人一样,都是贪吃鬼!”

穆老太更火大了。

为了娶余淼淼,老穆家花了一百八十八块钱的彩礼啊!

隔壁老王家刚谈好的媳妇,才要五十块彩礼!

一百八十八,娶三个还剩钱!

“娘不吃,我就吃了。

我很饿。”

穆景云说着,当真动筷子,在八双眼睛下夹走一大片腊肉。

嚼一口,油水滋拉滋拉地冒。

啊,真香!

大家看他吃得那么香,也不管了,赶紧夹肉。

李兰赶紧用手肘捅了穆景元一下,示意他快给她抢几块肉来。

穆老太看大家争抢吃肉,更火大:“都住手!

还有没有规矩了?”

“娘,您不是嫌弃吗?”

穆景云满足的眯着眼,看余淼淼时深情款款,“媳妇,你手艺真好。”

苏糖:咳,被狗粮噎着了。

突然,她碗里多了一块肉。

穆景州依旧冰山脸:“吃。”

“谢谢老公!”

苏糖甜甜的笑了。

舔狗,就要有舔狗的自觉。

四年表演课不是白学的,哄男人的经验,她有!

“咳咳......”除了穆景州,所有人都被整不会了。

乡下人夫妻之间都是喊名字。

年纪大的可以喊老倌,有娃的喊他爸,都是很亲密的称呼了。

苏糖刚才喊什么?

老公?

电影里的城里女人才会这么喊!

穆景州的冰块脸上浮起红晕,看着讹上她的小娇妻。


“哇,大嫂好有钱!”

苏糖跑过来帮忙捡。

李兰也想把钱捡回来,但她的手被余淼淼用力提着,根本蹲不下去。

“大嫂,你没事吧?

没吓着宝宝吧?”

余淼淼关切地问。

李兰用力甩手:“我没事,你松开!”

余淼淼瞄了一眼地上:很好,捡光了。

可以松手了。

李兰一张票子也没捡到,怒冲冲地瞪着苏糖:“把我的钱还给我!”

“一块,两块,三块......九块七毛八!

大嫂,你把我先前送给的花布卖了?”

苏糖数钱得数明明白,也问得明明白白。

“这是你大哥给我的钱!”

李兰当然不能承认。

“是吗?

那我们去王裁缝家问问?”

苏糖巧笑盈盈,“老苏攒了好久的布票才够买那块布,我们去供销社的时候,那个花色就剩最后六尺,多一点儿都没有,很好认。”

李兰眉心狂跳:“去问嘛,王裁缝家各种花布多得很。

像你那个花色的,也不少。”

“走吧,去问一问。”

余淼淼率先往前走,“只要王裁缝肯说实话,我就给她两块钱。”

李兰睁大眼睛:!!!

还带这样玩的?

逼着她给王裁缝退三块钱封口啊!

“不用给钱,我那块布我认得。

被我弟咬过一口,边缝上牙洞。”

苏糖咂着冰棍,从容自信。

李兰深呼吸,仔细回想那块片的边边角角到底有没有牙印。

可是,当初她收下花布后就高高兴兴的收起来,根本没展开看过!

更别提注意毛缝边了。

如果真有牙印,又有余淼淼出两块钱买证词......李兰打了个激灵,喊:“你俩回来!”

“哦?”

苏糖和余淼淼齐刷刷地转身。

“那块布确实被我卖了,可那是三弟妹你送我的。

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都是我的事。”

“布只能做一件衣裳,谁穿了就穿了。

但钱,大家都能花。”

苏糖眨眨眼,明示!

李兰怎么会不懂?

只是这到手的钱,岂有再让出去的礼?

她恶狠狠地问:“三弟妹你什么意思?

以前求我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现在嫁给老三,就翻脸不认人了?”

“大嫂帮我忙了吗?”

苏糖问。

“帮了呀!

我可是为你说了几大箩好话,家里才同意让你进门的。”

“跟谁说的?”

“呃,当然是跟家里的人啊!

爹娘面前,都说了的。”

李兰想,苏糖总不至于敢去找公婆对峙吧?

谁知苏糖当真敢。

“那等爹娘下工,我问问他们。”

李兰:......…“大嫂得先把钱给我,等问完核对上了再给你。”

苏糖说话温温柔柔的,却刀刀戳得李兰想吐血!

感觉自己像被撵进死巷子里,根本没法逃。

如果让婆婆知道她私自收了苏糖的布不吭声,肯定要骂她。

那她结婚这两年来讨好公婆不是白费劲儿了吗?

想到这儿,李兰决定忍痛割肉:“三弟妹你做人也太那啥了,一会儿要问王裁缝,一会儿又要问公婆。

都是自家人,搞得跟仇敌似的。

这钱,我不要了!”

李兰扭头就走,真不钱了。

苏糖乐翻了,把钱分出一半给余淼淼:“有钱一起花!”

“你攒着吧,穆景云会给我钱。”

余淼淼没要。

她是替身,婚前谈过条件的。

他养她,她为他铺床叠被。

相比之下,苏糖就可怜了。

结婚前穆景州就被讹怕了,婚后不敢放钱给苏糖,缺啥都要厚着脸皮找穆景州要。

苏糖喜欢手心向上,那是索回她该得的。

而不是,没脸没皮的求人施舍。

“行,那我先留着。

反正,咱们是一条心。”

苏糖喜滋滋地把钱收好。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搬床板。

原剧里,穆景州只给她生活费,攒的钱全贡献给沈明珠了。

没想到,她才来两天,穆景州就让她掀床板拿钱花。

虽然不会是穆景州的全部,但她也很满足了。

夫妻之间先信任,再交家底......今天是美好第一步,容她慢慢哄(舔),把穆景州的家产都哄(舔)过来。

苏糖一边费力的挪床板,一边在心中规划着。

当看到床板下的钱后,她愣住了。

好多钱!

分分钱,毛票,块票......好多张!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苏糖仔细数了两遍,还觉得像做梦。

一共有三十七块五毛三分钱!

巨款啊!

发财了!

激动了好久,苏糖决定先拿两块钱。

免得穆景州觉得她拜金。

剩下的钱放回原处,依旧用床板压好。

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好心情,才去厨房烧火。

做饭时间一到,李兰就回屋躺着了。

厨房里只有她们姐妹俩,苏糖便把穆景州的改变讲了讲。

“我记得剧里没有这一出。

淼淼你说,是不是我太好睡,把他睡爽了?”

“我更觉得,是我们的出现改变了剧情。”

余淼淼翻白眼。

睡两次就掏尽家庭,穆景州可没那么傻。

他,是剧里的狠角色!

“那更好啊!

剧情一变,我就不用去精神病院了,你也不会死。”

苏糖兴奋极了,感觉人生又有了盼头。

“现在沈明珠还没出现,我们尽量和他们搞好关系。

至于剧情能改变到什么程度,还要等沈明珠出来才能确定。”

余淼淼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她一度怀疑这部剧是为她俩量身定制的。

不然,导演怎么会用“同名同姓”这个借口,来邀请她们演戏?

若是那样,就是有人在“意虐”她们,不会让她们轻易摆脱宿命。

“反正,活着,攒钱买房!

暴富养小狼狗!”

苏糖很乐观,不一小心就添多了柴,火旺得差点儿把锅底烧出洞。

穆老太明令不准切腊肉,不准多放油。

余淼淼发挥受限,便只做了一饭一菜。

饭是疙瘩汤,菜是凉拌烧茄子。

清汤寡水看着就不好吃。

挑嘴的两姐妹相视叹气。

肉!

她们要吃肉!

结果,老穆一家下工回来,个个吃得爽。

“二嫂做饭真好吃,我从来没喝这样美味的疙瘩汤。”

穆景荣舔舔碗,绝不漏掉一滴汤汁。

穆景云骄傲得眉飞色舞:“那是!

我媳妇可厉害了!”

“有明珠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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