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北榆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死时,老公在陪小青梅跨年江北榆青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江北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预想过江北榆的千百种反应。唯独没想到,他会冲上来,抢走骨灰盒,用力砸到地上。“南星,你玩够了没有?”“就因为我去高速上找盼儿,你跟畅畅连我老家也不回了,大过年的撒谎说畅畅死了,还开除盼儿……”“是不是非要所有人连年都过不好,你才高兴?”我眼睁睁骨灰溅了一地,骨灰坛也裂了,几乎要疯了。“畅畅……”“畅畅……疼不疼?”我跪在地上,哆嗦着捧起骨灰,一点点放进骨灰坛里。然而下一秒,江北榆夺走我手中骨灰坛:“还演,演上瘾了是吧?”他拿着骨灰坛,朝洗手间走。“江北榆,你要干什么?还给我!”我试图去抢,但是被江北榆推开了。“南星,畅畅不是你一个人的儿子。你每次拿儿子当工具争风吃醋,我不跟你计较。”“可是大过年,你连畅畅去世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儿子死时,老公在陪小青梅跨年江北榆青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预想过江北榆的千百种反应。
唯独没想到,他会冲上来,抢走骨灰盒,用力砸到地上。
“南星,你玩够了没有?”
“就因为我去高速上找盼儿,你跟畅畅连我老家也不回了,大过年的撒谎说畅畅死了,还开除盼儿……”
“是不是非要所有人连年都过不好,你才高兴?”
我眼睁睁骨灰溅了一地,骨灰坛也裂了,几乎要疯了。
“畅畅……”
“畅畅……疼不疼?”
我跪在地上,哆嗦着捧起骨灰,一点点放进骨灰坛里。
然而下一秒,江北榆夺走我手中骨灰坛:“还演,演上瘾了是吧?”
他拿着骨灰坛,朝洗手间走。
“江北榆,你要干什么?还给我!”
我试图去抢,但是被江北榆推开了。
“南星,畅畅不是你一个人的儿子。你每次拿儿子当工具争风吃醋,我不跟你计较。”
“可是大过年,你连畅畅去世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你不膈应我膈应!”
江北榆打开马桶,把骨灰都倒了进去。
我目眦尽裂看着这一幕:“不要!江北榆,那真是畅畅的骨……”
话都没说完,他按了冲水键。
“盼儿我会重新聘请回来,你要是再敢伤害她,我立刻跟你离婚!”
江北榆警告我一句。
刘盼儿给他打电话,他心疼哄她:“别哭,我马上就回去陪你。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随后,大步离开。
只留我瘫软着腿坐在余地。
“啊!”
我声嘶力竭喊着,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我的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死时要被扎得千疮百孔,死后连骨灰都留不下!
我哭到晕厥,发起高烧,被送去医院,还进了急救室。
亲朋好友来探望我。
闺蜜段颜抱着我哭:“星星,你要好好的,你这样畅畅会担心的!”
“颜颜,我难受。”
“我知道。可是做错事的是那对狗男女,该遭报应的是他们,不是你!”
我住了半个院,几乎没怎么睡。
刘盼儿屡次给我发挑衅的话,刚发来又撤回。
小贱种死得活该!
你怎么没跟他一起去死啊?
你抱着小野种尸体哭的时候,江哥哥跟我在车上做了
我一闭眼,就是畅畅满身窟窿,哭着喊疼的样子。
还有江北榆跟刘盼儿欢笑的模样。
有亲朋好友看不下去,联系江北榆。
他没来医院,只给我打电话。
“我妈想见见亲孙子,你赶紧把畅畅送过去,别再闹了。”
“畅畅死了,你妈想见,让她也去死吧,死了就能见到了。”
“南、星!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真把儿子咒死了,我看你后不后悔!”
江北榆说完,就愤愤挂了电话,甚至都没想过,回来看一眼真假。
我以前还会伤心,现在却只觉得绝望和恨。
我恨死了刘盼儿插足我的婚姻,更恨江北榆为她,屡次伤害我跟儿子。
这样的婚姻早就该结束了!
我找律师拟了离婚协议书,出院当天,想交给江北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做,助理给我打电话。
“南总,不好了,出大事了!”
“你带头做的那个AI项目,突然提前跟几个大客户对接了。而且……而且还是秘书部的刘盼儿,顶替您成了项目代表。”
我脑子嗡了一下,胡乱把离婚协议书塞进包里,开车冲去公司。
然而,我连公司大门都没能进去。
江北榆带着几个保安,拦住了我。
“南星,盼儿已经代表你,在跟客户们谈合作了,你别进去捣乱!”
我恨恨看着他:“我捣乱?江北榆,这个项目是我一手带起来的,你凭什么让刘盼儿代表我?”
“你对不起盼儿,这个项目送她,就当是赔礼道歉了。”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们害死了我的亲生儿子,我这个受害者还没找你们,你们反而又要霸占我多年心血!江北榆,你有良心吗?”
是他告的白,是他求的婚。
是他说要跟我结婚生子,让我幸福一生。
可也是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在婚姻里备受折磨,痛苦到绝望!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
江北榆却比我还要恨:“当着我的面还造谣!”
“我说我只把盼儿当亲妹妹,你却因为吃醋,跟你亲朋好友造谣盼儿当小三,你有想过盼儿有多难受吗?”
“大过年咒亲儿子去死,你也不嫌晦气!”
我为什么要拿我亲生儿子的死,来开玩笑?
我被他气得一度说不出话,哆嗦着手掏出死亡证明,火化证明,扔到了他脑袋上——
“江北榆,你是不是还不信?用我带你去派出所,验证下死亡证明是不是真的吗?”
江北榆好朋友黎川走了过来:“北榆,她说的都是真的。”
“我姐姐亲手给孩子入殓的,听说身上都是窟窿,血……血都流干了,也不知道死的有多痛苦。”
闻言,江北榆颤抖着手,从地上捡起死亡证明、火化证明。
他看着手上几张纸,愤怒消失,只剩绝望和痛苦。
再抬头看向我时,满是哀戚。
江北榆悲痛道:“畅畅……真死了?为什么他葬礼都不通知我?”
我听着这话,恨恨道:
“我没通知你?江北榆,我跟我的亲朋好友轮番给你打电话,你要么拉黑,要么不接!”
“就连畅畅骨灰,都被你扔进垃圾桶里冲走了!”
江北榆也想起来,他做的那些荒唐事了。
他脸色煞白,慌张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只是吃醋在撒谎,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还没说完,李特助急匆匆出来了。
“南总,江总,刘盼儿把合作谈崩了!”
听见这话,我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个AI项目是我整整三年的心血!
结果我还没发脾气,刘盼儿哭哭啼啼跑了过来。
“江哥哥,我明明都是按照嫂子的方案,跟他们谈的。为什么他们骂我屁都不懂,不肯跟我合作?”
“是不是嫂子怕我盖过她风头,故意跟合作方说我坏话,他们才故意针对我?”
江北榆给她擦着眼泪,皱眉看向我。
“南星,一码归一码,畅畅的事是我做得不对。可你怎么能为了针对盼儿,故意做对公司不利的事呢?你……”
啪!
我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江北榆,我当初真是眼瞎,才会嫁给你,还找你当合作伙伴!”
“离婚吧。”
“还有,公司拆伙,一会儿会有律师联系你!”
“你最好这辈子,都跟刘盼儿绑在一起,我会亲手送你们两个刽子手下地狱!”
我身心俱疲,不愿再跟江北榆刘盼儿争辩,转身就走。
律师代表我,去找江北榆谈离婚,以及分割财产的事。
他一件都没同意,给我打电话。
“南星,畅畅的死我也很难过。”
“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是太难过太冲动了。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我冷笑:“你害死我儿子,妄想抢走我心血,现在你让我冷静?江北榆,你哪儿来的脸呢?”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
江北榆跑来家里找我,跪在地上哭着跟我赔罪。
“南星,我对不起你跟畅畅。”
“可我不是故意的。”
“村里总共也没多少捕兽夹跟陷阱,我真没想到,他会踩了捕兽夹,还跌进陷阱里。”
“这次只是意外,我还爱你,不离婚好不好?”
他每次都这样,做错事就跪着求我,说爱我。
说他只是没想那么多。
我放不下那么多年的感情,以为他真心悔过,每次都选择原谅。
可我已经后悔了!
我咬牙切齿看着他:“你没想到畅畅会跌进陷阱,那你想不到,在山里夜晚会失温吗?你让我跟畅畅下车的地点,距离你家足足十公里!”
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不知道夜晚穿着单衣,在山里徒步十公里有多危险吗?
江北榆一顿:“我那会儿太担心盼儿了,没想那么多。”
我声嘶力竭:“是没想那么多,还是你压根不在意我们母子的死活?”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江北榆挂断电话,但很快再次响起。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盼儿,你别乱来!我这就去找你!”
江北榆被我噎得没话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身旁的刘盼儿一下哭了出来:“够了,别说了!
嫂子又是当众诋毁我名声,又是跳槽说这些扎心话的,不就是想逼我去死吗?”
“我去死,行了吧!”
刘盼儿抹着泪,朝车流里冲。
江北榆抱着她,把她拽了回来:“盼儿别哭了,这不怪你!”
她躲在他怀里,冲我得意笑。
而他厌恶看向我:“你不用逼盼儿了,畅畅的死本来就跟她无关。
那个AI新品,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还给我。”
我冷眼看着他:“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这是窃取公司机密,要坐牢的!”
江北榆加重了声音。
我听着却只想笑:“江北榆,你是不是忘了,公司本来就有我一份,我持股比例和你一样。”
“而且,你做错事,为了道歉,自愿把这个项目成果和利润让给我,我们还签了合同的。”
听此,江北榆脸色一点点变白。
我就知道,他想起来了。
我们七周年纪念日,刘盼儿说生病,他守在她床前一夜。
而我在山上等他看星星,等了一夜,高烧进急诊。
那次他跪着道歉,说以后再不会为刘盼儿抛下我,还跟我签了关于AI项目的合同。
我没再看江北榆和刘盼儿,转身离开,回去就让律师给江北榆送了离婚协议书。
我让律师转达了我的话——“要点脸,把婚离了。”
可江北榆还是不肯离,反而淋着鹅毛大雪,失魂落魄来找我。
“对不起,南星。”
“我对不起你跟畅畅。”
“盼儿……刘盼儿是我妈的救命恩人,我才对她那么好。
随叫随到,婚后也没保持距离,就是为了报恩。”
“可我今天才知道,我妈之前落水,救她的是村里一个少女。”
“他为救我妈死了,刘盼儿却冒领了他的功劳!”
“她朋友把她们的连天记录,还有录音,都发给我了。”
“我才知道,刘盼儿以前嫌我穷,才没答应我的告白。
后来她看到我开公司有钱了,就故意接近我,想要上位。”
“她背着我,处处挑衅你、针对你。”
“她的生病、自杀,都是自导自演!”
“连那晚撒谎高速出车祸,都是早有预谋,就是为了让我把你跟畅畅扔在山村,离间我们夫妻感情……对不起,南星。”
“我真得错了,我伤害了你跟畅畅……可我爱的一直是你,我们不离婚,好吗?”
江北榆跪在地上,声声泣血。
雪下得很大,落在他脸上化成水,他脸上分不清是雪水还是泪。
我打开门,不屑又厌恶地看着他。
“你怎么不好奇,为什么刘盼儿抢功劳的事情,还有她的真面目,会突然揭开?”
江北榆眼睛通红,带着几分茫然:“什么?”
“是我找人调查你妈落水的事,把真相告诉你。
也是我花钱买通刘盼儿的闺蜜,让她告诉你一切!”
“如果不是我费心揭开这些,我跟畅畅甚至连你真心的道歉,都等不到!”
“你这种自私自利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货,凭什么要求我跟你继续做夫妻?”
跟江北榆结婚第八年,婆婆终于愿意承认我跟儿子,邀请我们回老家过春节。
我跟儿子开心得不得了,给婆婆挑选礼物,准备红包,激动万分踏上回家路。
可才到山村村口,江北榆小青梅哭着打来电话,说她在高速路上出车祸。
江北榆担心她,把我跟儿子扔下陌生山村里,驾车离开。
夜色漆黑,大雪纷飞。
儿子踩了捕兽夹,又意外跌落在捕猎陷阱里,满身鲜血,哭着喊疼。
而附近连个人家都没有。
我惊慌失措给江北榆打电话,求他回来,送儿子去医院。
可他只不耐烦道:“南星,盼儿都出车祸了,我必须得陪着她,你能不能别连这种事都争风吃醋?”
“为了争宠,大过年的咒自己儿子出事,也不嫌晦气!”
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我拉黑了。
我来不及难过,抹着泪打120。
可这里太偏僻。
救护车赶来时,儿子脏器大出血、失温,已经没救了。
我抱着他满是窟窿的尸体。
鲜血流了我一身,血腥味黏稠得让我头晕。
他身上的血,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我哭到声嘶力竭,近乎晕厥。
刘盼儿却在群里发照片。
照片上,她甜蜜窝在江北榆怀里,他眉眼宠溺。
高速堵车玩大冒险游戏,一句车祸,最爱的人就风驰电掣来到我身边。
好幸福。
我深呼吸,在群里艾特江北榆:离婚吧。
我们的荒唐婚姻,早该结束了。
……
消息才发出去,江北榆就打来电话。
“南星,你又闹什么?”
“盼儿才发完消息,你就说离婚,你让群里那么多人怎么想她?”
“你赶紧撤回,再跟盼儿道个歉!”
我抱着畅畅尸体,听着他的指责,眼泪又止不住掉下来:
“江北榆,你只惦记着你心上人有没有受委屈。”
“那你知不知道,就在你去找刘盼儿的时候,畅畅他死了。如果你开车回来找我们,他本来不用……嘟嘟嘟!”
我没说完,江北榆就把电话挂断了。
只发来两条消息。
撒起谎来,没完没了了。
不给盼儿道歉,你就带儿子回去吧,我家不欢迎你们!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他的冷漠不耐。
当初我怎么就因为他一句爱我,心甘情愿在他身上浪费了那么多年?
我抹去眼泪,连争辩的欲望都没了,只回他:
畅畅去世了,我们现在在小县城人民医院,你过来吧。等办完孩子葬礼,我们就去离婚!
可消息发出去,只收到红色感叹号。
打电话,又被拉黑了。
“江北榆啊江北榆,你做得可真绝!”
我回想着畅畅死前喊的那句“爸爸,我好疼”,只觉得心都要被人撕碎了。
我带畅畅回家,给他筹办葬礼。
期间,我一直联系不上江北榆。
只刘盼儿的抖音一直在更新。
腊月三十,她跟江北榆一起欢欢喜喜贴春联。
婆婆在下面评论:不愧是我看中的儿媳妇,这干活就是利索。不像有些人,大过年耍大小姐脾气,连年都过不安生
她一直都看不上我,逼江北榆跟我离婚逼了八年。
大年初一,刘盼儿参加了江北榆家的亲戚聚会。
视频里,所有人都在调侃,两人是不是好事将近。
江北榆没反驳,还在给刘盼儿剥虾。
他都没给我和儿子剥过。
大年初二,畅畅葬礼这天。
刘盼儿发了视频,她骑在江北榆脖子上,在人群中欢笑。
配文:他儿子要骑脖子,他都不肯呢
葬礼结束,江北榆都没出现。
我抱着畅畅的骨灰,失魂落魄往家走。
路上,总觉得旁边有人喊妈妈。
可我回过头,又没人。
畅畅,都说这世上有鬼,那你怎么不来看看妈妈呢?
妈妈多希望,能用自己的命来换你活啊!
我满脑子都是畅畅,再不做点什么,就要把自己给逼疯了。
我把江北榆所有东西都扔到垃圾箱,给公司人事打电话,把刘盼儿开了。
前脚开,后脚江北榆就来了,面容阴沉。
我抱着畅畅骨灰,红着眼看着他。
“早知道开除刘盼儿,就能让你回来,我早开除了。”
“那样,你还能赶上畅畅的葬礼。”
“他现在只剩这小小一团了,你要看看他吗?”
“南星?”
“南星!”
江北榆不敢置信看向我,急切追了上来。
雪滑,他摔倒在地上,声音在山里久久回荡。
可我只管往前开,就像他那晚扔下我跟畅畅时那样。
我不知道江北榆那天怎么离开的,只知道,他失温进了医院,差点死掉。
我去医院看了他,叹气。
“真可惜啊,你这样的人,怎么就没恰好遇到捕兽夹和陷阱?”
江北榆这次倒没发火,只是红着眼看着我。
“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你跟畅畅那天被扔下,有多害怕、多难受。”
我嗤笑一声,回家。
不,他不知道。
他只是被我丢下,知道失温有多痛苦而已。
他不知道,我那时怀里抱着满身浸满鲜血的畅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有多绝望!
江北榆出院后,沉默了许多。
我等他回家后,把一个十斤沙袋扔给他:“绑上。”
“能问下,为什么吗?”
他沙哑道。
我只不耐道:“绑上,不然离婚。”
“我听你的,不离婚!”
江北榆生怕我再提离婚,忙不迭把沙袋绑上了。
我把一只小奶猫扔给他:“照顾好猫。”
然后,离开了家。
小奶猫是我捡的一只流浪猫,身体很瘦弱。
江北榆总给我打电话:“南星,它自己不能吃东西。”
“那就用针管喂,这还用我教吗?”
“它生病了。”
“不会带它去医院吗?”
小猫养了半年,才好一些。
畅畅生日那天,我回了一趟家。
江北榆回来时,我手里拿着刀,衣服上手上都是血。
他吓了一跳,去找猫,没找到。
他有些慌了:“南星,你见到猫了吗?”
“见到了。”
“它在哪儿?”
我抬了抬手里刀,笑了笑:“杀了。
杀完,剁碎,扔进马桶里,冲走了。”
江北榆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只跌落在地上,泪流满面。
看,只是“杀了”他养半年的猫,他都能难过成这样。
他却以为,他间接杀死我们的儿子,我还能跟他好好过日子!
江北榆一整天都有些魂不守舍。
晚上,我做饭,桌上放了红酒。
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烂醉,嘴里喊着猫的名字。
我拿着他手机,给刘盼儿发了短信:来我家吧,南星不在,我想你了。
我去了客房。
刘盼儿来,跟江北榆呆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她逼着他离婚娶她。
“江北榆,是你吊了我这么多年,给我当江太太的希望,却又毁了我!
都是你逼我的,你娶我,或者我告你强奸!”
我走过去,拍了拍手:“真是一场好戏。”
江北榆一身狼狈,满眼血丝看着我。
他痛苦道:“是你算计我?
南星,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没回答,只联系了婆婆。
婆婆不想让江北榆坐牢,以命逼迫他离婚。
他最终还是跟我去领了离婚证。
只是分财产时,除了他名下那家空壳公司,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其他夫妻共同财产了。
这半年,我已经找律师都转移走了。
从民政局出来时,江北榆问我:“你答应不离婚那天,是不是就已经想好怎么报复我了?”
“怎么能叫报复呢?
没有我,你本来就该一无所有,我只是让你回到应该在的位置!”
他不是喜欢跟刘盼儿搅和在一起吗?
那他们后半生就绑在一起吧!
接下来一年,江北榆跟刘盼儿过得水深火热,时不时能从旁人嘴里听到他们又吵架了,动手了。
后来有一天,我听人说。
“刘盼儿想带着江北榆给他妈攒的治病钱跑,被他捅死了,他也被判了死刑!”
那天,我抱着江北榆养的那只小猫,去了畅畅墓前。
墓里放了他常穿的衣服,我在墓碑前放了他喜欢的食物和玩具。
“畅畅,你的仇妈妈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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