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妘萧斐章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暴爆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一低头,就撞见他这位小妾像是傻了一般,对着他傻傻笑着。这在萧斐章的眼中就是极爱自己的表现,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容貌在整个京城都是上乘。“怎么?”男人餍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妘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睡了一个绝世帅哥,而且还摸了他的腹肌,这一睡也不算是亏了。周妘当然知道当高门大户的妾室不好。妾室,意味着永远都低人一头,可她违背不了这个时代的制度,所以她只能自寻其乐,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侯爷~”被男人抓包了,周妘有些害羞。萧斐章见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原本打算再陪一会就让她离开,可下一秒,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清晰的“咕噜”声。周妘一时间愣了,没想到自己的肚子居然这么不争气,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扰乱气氛。“侯爷......”周妘这回是真的害...
《宠妾腰软妩媚,侯爷掐腰吻上瘾周妘萧斐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可一低头,就撞见他这位小妾像是傻了一般,对着他傻傻笑着。
这在萧斐章的眼中就是极爱自己的表现,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的容貌在整个京城都是上乘。
“怎么?”
男人餍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妘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手。
睡了一个绝世帅哥,而且还摸了他的腹肌,这一睡也不算是亏了。
周妘当然知道当高门大户的妾室不好。
妾室,意味着永远都低人一头,可她违背不了这个时代的制度,所以她只能自寻其乐,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
“侯爷~”
被男人抓包了,周妘有些害羞。
萧斐章见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原本打算再陪一会就让她离开,可下一秒,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清晰的“咕噜”声。
周妘一时间愣了,没想到自己的肚子居然这么不争气,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扰乱气氛。
“侯爷......”周妘这回是真的害羞极了,恨不得低下头无言面对眼前的男人。
萧斐章伸出手,掐住她娇嫩的下巴,迫使周妘抬起头:“你这是饿了?”
周妘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乖巧地点点头。
萧斐章知道周妘身上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自然是舍不得将她饿坏了。
当即伸手摇了床边的铃铛,吩咐丫鬟准备些简单的吃食过来。
周妘也知道男人这么耐心,完全是因为自己符合对方的胃口。
但她终归是小妾,若是第一次侍寝做得太过了的话,嫡姐那边定不会放过她,她也不想一来就成为后院的靶子。
所以在吃食端上来后,周妘便体贴地送萧斐章离开。
临走前,萧斐章还摸了摸周妘的脸,那神情好像在说:多吃点。
走出沉香院后,萧斐章觉得步子都轻快了不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不得不说,这位新纳进来的周姨娘深得他的心意。
吃饱喝足后,周妘这才揉了揉酸软的腰肢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是在秋霜回到扶柳院后,周棠恶狠狠地摔了一盏茶。
**
周妘翌日醒来,身上还是不爽利,但等一会就有一场仗要打。
昨晚萧斐章不仅来到她屋里,而且还亲自给她点了吃食,光是在她屋内就待了将近两个时辰。
这个消息就在昨天晚上就飘进了各个姨娘的耳朵里,惹得众人纷纷羡慕嫉妒。
荷叶见周妘走路不稳,想来搀扶,可却被周妘拒绝了。
“不必,若是旁人见了该是不好了。”
荷叶见自己新伺候的主子不是空有外貌而无脑之人,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昨日她可是见到了这位新姨娘在侯爷心中的分量,只有主子得宠,她们这些下人才能过得好。
等周妘来到扶柳院的时候,几位姨娘早就在外头等候,只不过还有一位姨娘没来。
周妘老老实实地站在末位,可还是察觉到有一道犀利的视线紧紧盯着她。
一抬头,便撞进刘婉宁那双幽怨的眸子中:“周姨娘还真是一身本领,一身皮肉功夫还真是了得,果真,妾生的就是妾生的。”
周妘没打算反驳,只是当作害怕的模样低着头。
她初到侯府,对这几位姨娘的处境尚不清楚,贸然行动不好,再说了,若是张姨娘说得实在是难听,她那位嫡姐可不会当作看不到。
毕竟是周棠亲自把她弄进侯府中,最重要的是她姓周,和周棠属于同一枝,这位嫡姐可是恨不得她立刻就怀上孩子,好稳固自己在侯府的地位。
周妘偷偷看了一眼守在门前的丫鬟,果不其然就见其中一个偷偷溜进房间,看样子是将刚才她们之间的谈话禀报。
过了一刻钟,张淑兰才姗姗来迟,头戴着一支金发簪,身穿一袭白色襦裙,盈盈一握的细腰,长相是小白花那一卦,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周妘心中暗暗咂舌,这萧斐章还真是好福气,屋里这么多的美貌小妾,当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的,这日子真是好不快活。
只怕昨夜在榻上的亲密缠绵也不过是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如同晨光的露珠,一碰就散。
“张姨娘,妾身和周小娘一早便到了,在大娘子门前早早等候以示恭敬,怎么张姨娘卯时了还未来?”
刘婉宁见张淑兰来了,迅速转移了注意力,一双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张淑兰,手中的帕子都快被搅烂了。
只因张淑兰在半年前替萧斐章生下了唯一的子嗣,虽然是位千金,但好歹是这五年来侯府唯一的独苗苗,怎的不惹人羡慕嫉妒?
谁知面对刘婉宁的指责,张淑兰压根没放在心里,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刘婉宁一眼,动作优雅地举着团扇,轻笑一声。
“没办法,大小姐昨日不小心感冒了,妾身忙着照顾大小姐呢,只怕某些个人还没这个福分!”
张淑兰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堵得刘婉宁哑口无言,气得胸口起伏。
“放肆!都在吵什么呢?”
忽然,大娘子的身影从房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不怒而威的神情。
周妘立刻低下头,不再看热闹。
就连一旁的刘婉宁和张淑兰也都纷纷站起来朝着周棠行了一礼,只不过张淑兰动作随意,看上去不情不愿的样子。
周妘看在眼底,果不其然见周棠的脸色沉了沉,捏着帕子的手紧紧攥着。
“都坐下吧,秋霜看茶。”周棠深深看了一眼张淑兰,随后视线便落在周妘的身上。
“昨夜侯爷可是在你院子待了两个时辰?”
话音刚落,就看见其他两位姨娘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特别是张淑兰表现得异常明显,微微蹙眉,眼神中透露出不快。
周妘心中猛地一突,为了不成为周棠手中的活靶子,连忙站起来:“是妾身托了大娘子的福,而且昨晚是妾身失态,在侯爷面前丢了面子,居然半夜饿着了。”
周棠匆匆迎接,看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身材,心中猛然一跳,脸上染上红晕,摸了摸自己还未上妆的脸。
“侯爷您瞧,妾身还未梳妆打扮。”周棠亲自接过萧斐章的披风。
可萧斐章全然看不见周棠的反应,毕竟他回府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好好收拾周妘一顿。
勉强陪嫡妻用完晚膳,萧斐章便提出要去沉香院。
周棠脸色一僵:“侯爷怎的忽然想要周姨娘侍寝?”
她那庶妹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全,若是让侯爷见到了,定会怪罪到她身上。
周棠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只怪自己没想到那个小贱人在侯爷心中的分量这么高。
之前刘姨娘和张姨娘侍寝的时候也没见萧斐章将哪位妾室放在心上,而且这个月已经让周妘侍寝两次了!
可萧斐章又是什么人?自然是一眼看出周棠脸上的心虚,且他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周妘给自己暖床,自然是明白这里面的荒唐事。
“想到就想到了,哪有那么多理由,莫不是想要管我房内的事?”萧斐章转动手中的扳指,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嫡妻。
萧斐章来的时候,周妘正躺在贵妃榻上让荷叶给自己揉腿,原本白色的亵衣撩开,只剩下一件小衣。
萧斐章的眸子暗了暗,几乎是立刻便蠢蠢欲动。
“呀!侯爷。”周妘发现有些不对劲,余光看见某个大猪蹄子正用侵略的目光看着她。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给吃干抹净。
“你这是怎么了?”萧斐章眼尖地看见周妘十指的伤,以及膝盖上大片的淤青。
男人眉头紧皱,大有风雨欲来的气势。
站在一旁的荷叶吓坏了,她作为一个粗使丫鬟,往日都没有见到侯爷的机会,一下子给吓傻了。
“你这个废物,怎么伺候你主子的?!”萧斐章看着一个两个不成气候的主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另一个空有外貌,但脑子少了根弦!
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别的妾室也没见侍寝后就受伤,怎么他刚感兴趣的小妾就浑身是伤?
萧斐章就算是想拉着周妘做那事也不好意思了,心中的压力无处发泄,这就导致原本英俊的脸此刻黑如墨。
周妘见男人一脸怒火的模样,立刻挤出几滴眼泪,水汪汪地看着男人。
“侯爷,是妾身的不是,今日恐怕无法伺候侯爷了~”
萧斐章的脸一黑:“不要自作主张,今日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伺候了?”
听着男人的狡辩,周妘心中安安翻了个白眼:大哥,您就差把想睡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侯爷,您也看见了,妾身的手和脚受了伤。”周妘趁机把自己的伤口露出来,放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唯恐萧斐章看不见。
因为被大娘子罚,这几天下人们也跟着风,她这沉香院过得不太好,荷叶往常去厨房拿饭都要遭受人白眼。
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吃都吃不饱,她还谈什么争的争的?保命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狗奴才!”萧斐章怒骂一声。
他气这些人擅作主张,自己想要的女人这后院偏偏不让,而不想要的女人又试了浑身解数往他屋塞。
原本周棠提出将她庶妹纳进府的时候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但看在嫡妻的面子上还是点头同意了,可现在又闹这一出,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你这些伤是谁弄的?”萧斐章目光沉沉地看着周妘满是伤口的手。
周妘自然是不会说,自己说出来了岂不成了罪人?
“侯爷,没什么,是妾身前几日自个不小心摔了。”周妘靠在男人的怀中,抱着男人虬劲有力的腰腹。
宛若小鸟依人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更别说萧斐章最近本就对周妘有点兴趣。
萧斐章脸色沉了下来,当即便让荷叶说了当日的经过。
“刘氏和张氏全都关禁闭,半个月不许出院子!”
趴在男人怀里的周妘一听,心中暗骂,这萧斐章真的是要把自己往火堆里推。
要是真的关了禁闭,嫡姐不仅不会放过她,就连那两个姨娘也不会放过,更何况张淑兰还有大小姐这一护身符呢!
再说了,才半个月,不过是不痛不痒罢了,何必引火上身?
“侯爷,想必几位姐姐都是无心之举,再说了,妾身听说最近大小姐的生辰到了,府上又要热闹起来了。”
萧斐章神情有些尴尬,他还真是忘记有这回事了。
张淑兰匆匆赶到的时候,刚好听见周妘的这句话,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冷笑一声:“难为你还记得,不过我女儿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来管!”
“张氏!”萧斐章满脸怒火地看着张淑兰。
虽然张氏生了大小姐,但张氏把这个孩子看得和珠子一样,生怕被人陷害了,故而很少带出来露面,就连萧斐章也得亲自去扶风院才能见到大小姐。
所以即使大小姐是萧斐章的独苗苗,父女两人的感情也很一般。再说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奶娃只会哭着要奶喝,萧斐章还真的很少见自己的这个女儿。
张淑兰见萧斐章动怒了,立刻软下性子,微红着眼:“侯爷,妾身也是担心大小姐,后宅人多眼杂,万一要是和上次一样遭人陷害,大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妾身也不活了!”
周妘静静地看着张淑兰表演,不得不说还是非常的成功。
只见萧斐章松开紧皱的眉头:“那你打算如何赔周姨娘?”
显然这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一个是最近的小妾,另一个则是大小姐的生母,萧斐章自然是两头都想要。
张淑兰一双幽怨的眸子瞪了周妘一眼,不情不愿道:“妾身见周姨娘这院子实在是破败,倒不如妾身给周姨娘三十两银子。”
“你这个贱人!”荷叶气狠了。
周妘知道自己手中一没有证据,二春云背后的人是大娘子,若是现在就把人给弄下去了周棠定会找她算账。
想到这一笔账周妘就感到头疼,但春云这个人是万万不能留在她这里了,只能让她出去自立门户。
“行了,站起来吧。”周妘坐在贵妃榻上,任由几名丫鬟给自己捶腿。
春云自以为胜利了,挺直了腰,但看见周妘有丫鬟伺候,心中的嫉妒和野心瞬间涌了上来。
“日后你便听从荷叶的安排,不得出此院一步!”
春云立刻大声反驳:“凭什么?!奴婢是大娘子身边的人,你一个姨娘——”
周妘“啪”的一声合上书,一双锐利的眸子看着她。
“你是大娘子身边的人?那你现在便回到大娘子身边,我这里不需要你,荷叶,送客。”
春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跪下:“姨娘,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是周姨娘身边的人,还望姨娘不要怪罪。”
“姨娘,她就是个没良心的,倒不如让她回去算了,咱们这里容不下这座大佛 !”荷叶气得咬牙。
春云这下立刻老实了不少,连忙磕头谢罪:“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定听姨娘的,还请姨娘责罚奴婢。”
她是大娘子派来的,若是半途中被退回去,只怕是小命都没了。
周妘也不客气,淡淡道:“去门外跪两个时辰。”
春云一哽,只能一脸不服气地跪在门口。
有时候路过的人,春云都狠狠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着。
荷叶一脸不解:“主子为何要惩罚春云?奴婢瞧她这样子定是记恨上了您,还不知道会在大娘子身边如何告状呢!”
周妘吃了颗梅子,低头继续看着上回的话本:“就是得让她记恨我才好。”
这样春云才会动手,她才好把这颗定时炸弹赶出去。
“去厨房那拿点冰来,再放点西瓜和梅子。”周妘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热得也没心思看话本了。
只是等荷叶回来的时候,手中的食盒里面只有一小碗。
原来是张姨娘直接把她那份的冰给拿走了。
外面是三伏天,她们一行人赶路本来就热,大皇子体恤,特意派人从远处运来一些冰,每个官员都能分到一些。
轮到她这,一天只能有一碗。
周妘也不愿意大热天跑去和张淑兰吵架,让荷叶按照她的做法做了碗西瓜冰和杨梅冰。
冰冰凉凉的,西瓜的香甜沁人心脾。
一碗下去异常的解暑,周妘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不过陪同萧斐章南下还真不是一件好差事,怪不得府内的女人大多不愿意外出奔波。
萧斐章处理完军务,且顺利和司农侍卿李家联系上了,明日出发便能到李家。
李安昌身为司农侍卿掌管着军粮,若是能够顺利将李安昌拉入,军队的军粮便能得到保障。
“侯爷,今日手下的人将那天下药的丫鬟一袭草席拖着随意找了个地方给埋了。”小厮上来禀报。
萧斐章手中的狼毫顿住:“今日去周姨娘那,就说等下去她那里用膳。”
小厮心中暗暗咋舌,恭敬地退下传话。
看来他们还是小瞧了周姨娘,毕竟这么久了,就连张姨娘也没能见上侯爷几面呢。
不过还未到用膳的时候,萧斐章便来到周妘的屋子。
前几天自从他被下药,嬷嬷擅自将周妘拉过来后,他便没见过周妘了。
只是一进门,便看见他这小妾室正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呢。
看她脸色红润的样子,就知道这日子过得挺惬意的。
想到自己白日奔波,萧斐章瞬间心里面不平衡了,悄无声息地走进屋。
周妘正看得入迷,忽然一道影子投射过来,同时仿佛还有一道锐利的视线紧紧盯着她。
周妘一抬头,刚好看见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背着手的样子就像是个老头子。
“侯、侯爷。”
周妘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了男人,但道歉总不会错吧。
萧斐章看着案几上的西瓜冰,挑了挑眉:“看来周姨娘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啊。”
苍天啊!
周妘心中嚎叫一声,资本家!妥妥的资本家!
“侯爷说的这叫什么话?妾身前几日累着了,可不得好好补补。侯爷,您还没说要怎么补偿妾身呢!”
周妘主动拉着男人的手,靠在男人的怀中,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红晕。
萧斐章心下松动,但面上不显,端起摆放在案几上的西瓜冰好奇道:“这是什么?”
“这是西瓜冰,吃起来冰冰凉凉的,侯爷要不要尝尝?”
萧斐章看了周妘一眼,幽幽道:“这没有勺子我怎么吃?”
切,吹毛求疵的男人,自己没有手吗?
周妘脸上挂着笑,亲自用勺子喂了男人一口:“侯爷,味道怎么样?”
冰凉的西瓜混着清甜滑入喉间,瞬间消散了外面带来的酷暑。
“味道不错。”萧斐章倒是毫不吝啬地夸奖。
而且怀中的小妾甚得他的心意,原本他还没有心思,现在看着柔媚的女子在自己的怀中,且染着红的指尖握着白玉勺甚是好看。
心中顿时蠢蠢欲动起来,但萧斐章心怀大志,自然是不会在女色上过多耗费心思。
“你可是怎么做的?”萧斐章随口问了一句。
周妘拿出剩下的一点冰,让荷叶把杨梅拿过来,亲自给萧斐章做了一碗杨梅冰沙。
虽然严格上来说不能称作冰沙,但对周妘来说这也是一道美味。
更何况是在这酷暑,吃上冰冰凉凉的东西能够有效避暑。
“你鬼点子倒是多。”萧斐章尝了一口,顿时被眼前的小东西惊艳了一下。
“不是给每个人都分了冰吗,你怎么在屋内不用?”
周妘立刻在萧斐章面前暗戳戳地给张淑兰上了一波眼药。
“侯爷,妾身倒是想啊,可妾身派荷叶去拿的时候,说是咱们侯府的早就拿走了。”周妘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
“要不然妾身也不会就着这点冰做这些东西吃啊。”
说着,周妘便垂下眸子,挤出几滴眼泪。
萧斐章皱了皱眉,犀利的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荷叶:“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说萧斐章不需要自己去扶柳院请安,但周妘还是和往常一样睁开了眼睛。
“姨娘,侯爷不是允许您不用去扶柳院请安吗?”荷叶有些心疼地看着周妘眼下的青黑。
周妘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任由荷叶给自己梳妆:“话虽是这么说,但大娘子那边还是要每日去请安。”
萧斐章那么多女人,随口说的一句话她可不敢当真,万一周棠一个看自己不顺眼把她刀了怎么办?
“一日不见,周姨娘怎的憔悴了不少,莫不是心不甘情不愿来给大娘子请安?”张淑兰捏着帕子,眼神中透露出讥讽。
被人三番五次嘲讽,泥人也有三分性子。
“还真是不巧,昨夜个儿侯爷陪同妾身硬是闹到很晚。”说着,周妘故意打了个哈欠,露出颈部暧昧的红痕。
张淑兰气得攥紧了拳头:“当真是个狐媚子,就知道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勾引侯爷!”
周妘无所谓,骂了又不少块肉吃,反正萧斐章这个大渣渣来了沉香院后,她日子的确好过了不少。
这些实际能够到手的才是真的,周妘将每月领来的月例都攒起来放在床底,每天都拿出来数一数,这样她才有安全。
就算是被赶出侯府,她刚好打算带着攒着的钱去做小本买卖。
“够了。”周棠冷眼看着张淑兰,警告了一番,随后便提出了萧斐章即将南下的事情。
“现如今刘姨娘还在保胎,我打算派两个人跟在侯爷的身边,周姨娘,你可愿意?”
周妘知道周棠这是又给她派发任务了。
“妾身愿意。”
不过她自从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还从来都没有出去过呢。
“还有一人,张姨娘,你可愿意去?若是不愿,我自会从府中给侯爷挑个称心的。”周棠看向一脸纠结的张姨娘。
她近日不受宠,就算是抬出大小姐来也不管用了,萧斐章和一个奶娃娃能有什么感情?
“李嬷嬷,昨日让你挑的人带上来瞧瞧。”周棠抿了口茶,根本不给张姨娘一点考虑的时间。
不一会儿,一位美人便出来了,只不过这位美人和在场上的某个人异常的像!
周妘看着对方比自己还前凸后翘的身材,顿时知道她这位嫡姐打着什么主意了。
显然,周棠已经知道了萧斐章对女人的喜好,所以照着她的模样找了一个美人过来。
面对这位替身,周妘觉得这侯府的水是越来越深了。
这么多女人,也不知道萧斐章睡不睡得过来,要是还是没个一儿半女,恐怕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了,最好给这个狗男人开点药。
“奴婢春云见过各位主子。”春云的脸上露出一抹羞赫,盈盈一握的腰。
听见这个名字,周妘还是忍不住恶心了一下。
这丫鬟简直就是照着她找的,就连名字也一样,简直晦气!
不得不说,周棠这一招还真是够令人恶心的,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张淑兰自然也是在看见这丫鬟的模样后脸色变了变:“大娘子,妾身愿意和周姨娘一同陪侯爷。”
“哦?可是当真。”周棠神色淡淡,仿佛一点也不意外张淑兰的决定。
张姨娘咬牙:“妾身说的话自然是当真的,只不过这丫鬟......”
张淑兰幽幽的目光看着春云,目光中透露出不善。
周棠笑了笑:“无事,刚好周姨娘身边如今只有一个丫鬟,倒不如放在周姨娘身边当个贴身丫鬟。”
面对周棠这只笑面虎,周妘只能答应下来。
“多谢大娘子。”
明知周棠心中不怀好意,可她只能承受,这滋味还真是不好受。
“春云,从今以后周姨娘便是你主子了,日后可要好生伺候。”
春云脸色不太好,颇为嫌弃地看了周妘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周妘身侧,朝着周妘行了一礼。
周妘眼不见为净,只是点了点头便认下了。
心中叹了口气,得了,看来这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啊。
显然,这位丫鬟一颗心都在萧斐章的身上。
差一步就能在萧斐章的身边伺候,却跑来伺候她这样的一位姨娘,春云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她定是要当上姨娘,做主子!
自从决定好南下后,府内便忙了起来,周妘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萧斐章。
出发的前一个晚上,周妘发现自己将所有的东西收拾起来也只有一个箱子。
看着少得可怜的东西,周妘叹了口气。
不过好在她偷偷地把这些日子攒的银两全都带上了,毕竟这是南下,谁也说不准路上会发生什么。
毕竟她不过是一位妾室,就算是消失不见,估计也不会有人伤心。
翌日,天还不亮,周妘便收拾好东西站在马车前。
因为身份低微,所以她只分到了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再看一旁的张淑兰,光是东西就装了十来箱。
“你小心点,这可是张姨娘的东西,若是摔坏了一点,小心你人头!”碧桃叉着腰呵斥眼前的小厮。
说完,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周妘,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哎哟,这不是周姨娘吗,穿得这么寒酸可是要丢侯府的脸面!”
“春云,还不快见过张姨娘。”周妘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春云喊了过来。
果不其然,碧桃和春云这两个丫鬟刚一见面就呛了起来。
“谁不知道你家姨娘近日不受宠?还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春云的战斗力惊人,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底气,居然敢这样戳张姨娘的肺管子。
周妘站在一旁看好戏,泥人还有三分性子呢,再说了,她好歹也是萧斐章“宠妾”,自然不可能平白无故让一个丫鬟灭了自己的气势。
这样她还怎么在侯府立足?
刚好把两人一起拉出来,杀杀对方的气势。毕竟这水,自然是越浑越好。
张淑兰在丫鬟的搀扶下大张旗鼓地走来,头上戴着金发钗,身穿淡绛纱衫,红色的玛瑙耳坠。
真的是好生气派,只是打扮普通的周妘和张淑兰站在一起显然是暗淡无光。
“啪——”的一声脆响。
张淑兰毫不客气地朝着春云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嘴角露出讥讽:“刁奴!竟敢妄议主子,来人,把她从马车上拖下来,走着去!”
“你们要干嘛?!”春云大吃一惊,扒着马车不肯松手,朝着周妘哭喊:“周姨娘,快救救奴婢!”
周妘当作没看见,直接带着荷叶上了马车。
不一会儿,萧斐章的人马也来齐了,或许是不敢多生事端,春云哭喊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城门走去,侯府的马车在队伍的中间,而萧斐章骑马待在大皇子身边。
一路上走走停停,周妘偷偷撩开帘子,见了许多的美景。
只是春云时不时一脸怨恨地看着自己,仿佛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可周妘吃好喝好,才不关心别人。
半个月过去了,周妘不瘦反而胖了一点点。
当然,这一点点的肉长在周妘身上使得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一看就是个福气的模样。
“姨娘,奴婢刚瞧见张姨娘那边又请了个大夫,整日喝着中药呢。”荷叶一脸的幸灾乐祸。
周妘嘴里嚼着梅子,手中捧着一本话本看得正入迷。
“她怕是夜夜担忧大小姐。”
荷叶撇了撇嘴,捂着嘴偷笑:“姨娘,您是不知道,前几日张姨娘还想着同大皇子身边的妾室打好关系,结果人家理都没理。”
周妘这才合上书,伸了个懒腰:“她这是见大娘子不在,摆一摆大娘子的谱呢。”
第一天就穿金戴银的,一副大娘子的做派,怪不得周棠分外眼红,将张淑兰视为眼中钉。
不过前面的事情她不关心,那都是些大人物该想的。
天渐渐暗了下来,大皇子和萧斐章一行人在驿站休息。
只是周妘迷迷糊糊快睡着时,就被门外剧烈的敲门声吵醒。
“周姨娘,不好了,快起来!”
周妘睡得正香,直接被萧斐章身边的嬷嬷拉起来。
“周姨娘,老实伺候好侯爷,别和旁人一样动了歪心思!”嬷嬷的脸上面无表情,皱巴巴的脸。
周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架着推进了屋内。
下意识的,周妘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连忙用力拍打木门。
“放我出去!”
可下一秒,一具高大的身影不知什么时候跌跌撞撞朝着周妘的方向跑过来。
“侯爷?”周妘一脸吃惊。
只见男人双目赤红,宛若疯癫的模样,精壮的手用力扣住周妘的手腕。
“嘶——疼。”周妘的手上瞬间变得淤青。
可萧斐章根本就管不了,也顾不上眼前的女人是谁,抓住她便朝着床上迫不及待走去。
“撕拉”一声,周妘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也变成了碎片。
“萧斐章,你醒一醒!”
显然,男人此刻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周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这个夜晚的,只觉得异常的折磨和恐怖。
萧斐章浑身发烫,像是在炙热的烤炉中,就连空气也是燥热的。
女人冰凉,肤若凝脂。
可药物却让他失去了理智,脑海中最后的一根弦绷断。
夜色暧昧,朦胧的月色照在窗棂上。
几位丫鬟守在门前,低着头面无表情,仿佛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
只留下站在一旁焦急得跺脚的荷叶,天边已经天光大亮。
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屋子,周妘缓缓睁开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感觉身体就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嘶——”
周妘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四肢,心中呼出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四肢健全,没缺胳膊少腿的。
昨天萧斐章那架势,仿佛是要把自己拆入腹中,也不知道对方给他下了多少药。
“姨娘!”荷叶端着药,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唔唔唔,姨娘,您终于醒来了。”荷叶吓坏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周妘沙哑着嗓子:“现在是什么时辰?”
荷叶抽抽噎噎的:“姨娘,已经是第二天了,您睡了整整一夜!”
周妘惊呆了:“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侯爷醒来的时候大怒,直接杖杀了一个丫鬟,说是从她送来的吃食中检查出来有问题,门外现在全都是血。”
荷叶现在一会想当时的场景就瑟瑟发抖,侯爷发了好大的怒火,她从来没见过处于暴怒的男人。
周妘喝了药,又吃了点小米粥,这才缓了过来,在荷叶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厢房。
“春云现在在哪?让她现在来见我。”
“奴婢不知道。”荷叶挠了挠头,现在才发现已经许久不见春云了。
周妘的眸子暗了暗:“我被带去侯爷房间的时候,春云在哪?!”
荷叶愣了一下,努力回想那日的场景:“姨娘被嬷嬷带走的时候,奴婢刚好撞见春云匆匆忙忙回来,且回来之后就一直躲在房间,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周妘面色凝重:“现在立刻去把她找出来,让她来见我。”
如果猜的没错,这次的事情很可能和春云有关。
听说这次死掉的是萧斐章的贴身丫鬟,但在几天前,她还看见春云和那个丫鬟有说有笑的,说是老乡。
可一转眼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这让周云如何不怀疑到春云的身上?!
最重要的是春云明面上是她身边的丫鬟,若是出了事,定是第一个拿自己开刀。
现在出门在外,就算是想要求到周棠面前也没有用!
不一会儿春云就被带了上来。
“姨娘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没做错什么。”春云一脸的不服气。
荷叶满脸怒火地指着地上的人:“我呸!刚才找到你的时候还是鬼鬼祟祟的在烧纸钱。”
“姨娘,您是不知道有多恐怖,那丫鬟硬是到死都说自己不知道,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开的!”
春云冷笑一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侯爷亲自查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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