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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全文免费

楠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耳边万籁俱寂,乱坟岗本就人迹罕至,此刻更是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眼前荒冢累累,那些破败的墓碑和杂乱的荒草,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宋槿禾却完全不惧,面上悠然自得,只是静静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棺内传来了动静......悉悉索索,想必是那些虫子已经开始用餐了。她轻轻扬唇,约莫着那些虫子吃得差不多了才跳进了坑里。可她的手刚触碰到棺材盖,忽然一声猫叫响起,锋利的猫爪从她的眼前闪过,她快速躲避,还是被抓伤了手背。“喵!!”猫叫声凄厉异常,携着深深的愤怒。宋槿禾抬头看去,眼前东西体型如猫,外形似狸,一只眼睛三条尾巴,还是猫的叫声!好家伙,原来是一只成了精的獾!上次见它的时候还是在山海经里。想到此坟可能是这只獾刨开的,心头就隐隐...

主角:宋槿禾陆枭   更新:2025-01-16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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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槿禾陆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楠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耳边万籁俱寂,乱坟岗本就人迹罕至,此刻更是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眼前荒冢累累,那些破败的墓碑和杂乱的荒草,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宋槿禾却完全不惧,面上悠然自得,只是静静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棺内传来了动静......悉悉索索,想必是那些虫子已经开始用餐了。她轻轻扬唇,约莫着那些虫子吃得差不多了才跳进了坑里。可她的手刚触碰到棺材盖,忽然一声猫叫响起,锋利的猫爪从她的眼前闪过,她快速躲避,还是被抓伤了手背。“喵!!”猫叫声凄厉异常,携着深深的愤怒。宋槿禾抬头看去,眼前东西体型如猫,外形似狸,一只眼睛三条尾巴,还是猫的叫声!好家伙,原来是一只成了精的獾!上次见它的时候还是在山海经里。想到此坟可能是这只獾刨开的,心头就隐隐...

《玄学少奶奶进门后,总裁他长命百岁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耳边万籁俱寂,乱坟岗本就人迹罕至,此刻更是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眼前荒冢累累,那些破败的墓碑和杂乱的荒草,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宋槿禾却完全不惧,面上悠然自得,只是静静地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棺内传来了动静......
悉悉索索,想必是那些虫子已经开始用餐了。
她轻轻扬唇,约莫着那些虫子吃得差不多了才跳进了坑里。
可她的手刚触碰到棺材盖,忽然一声猫叫响起,锋利的猫爪从她的眼前闪过,她快速躲避,还是被抓伤了手背。
“喵!!”
猫叫声凄厉异常,携着深深的愤怒。
宋槿禾抬头看去,眼前东西体型如猫,外形似狸,一只眼睛三条尾巴,还是猫的叫声!
好家伙,原来是一只成了精的獾!
上次见它的时候还是在山海经里。
想到此坟可能是这只獾刨开的,心头就隐隐有些愧意。
这么小的东西,刨一座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她还未经同意就要取走毒虫,实在有趁人之美的嫌疑。
但獾又不是人,她也不懂怎么跟它沟通,毒虫难得,就算她等得起,陆枭也等不起。
今天这毒虫,她必须带走。
“喵!”
许是见她没有退意,獾冲着宋槿禾又叫了一声。
身上毛发竖起,一只独眼散发着凶光,三条尾巴高高翘着,做出了攻击姿势。
它龇牙咧嘴,仿佛在警告宋槿禾,若再不走,便会立刻发动攻击。
宋槿禾面上不做回应,手已经悄悄伸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布包里......
忽的,她身形如电,瞬间冲向那只獾,一道灵符从手中打出。
獾惊了一瞬,随即敏捷地躲到一侧。
灵符落空,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在土堆上炸出了一块凹陷。
獾被激怒了,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宋瑾禾,开着锋利的爪子,带着凌厉的风声。
宋槿禾急忙侧身一闪,獾一击未中,迅速转身再次扑来。
宋槿禾跳出土坑,躲避着獾的攻击。
瞅准时机,手中掐诀再次打出一道灵符,直击獾的身体,可还是被它灵活躲避,灵符打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獾变得更加愤怒,发出阵阵咆哮,攻击越发凶猛。
双方你来我往,战斗激烈异常。
交手中,周围的坟包草木纷纷被他们的力量波及,或是土堆崩塌,或是折断倒地。
泥土被掀起飞扬在空中,让整个战场一片混乱。
几个回合下来,宋槿禾才察觉出硬拼难以取胜。
她眉头微皱,快速思考着对策。
獾再次扑来的时候,她故意露出一个破绽,引诱獾靠近。
当獾扑到近前,她又迅速侧身躲避,同时手中快速变换手印,口中念咒,布下乾坤阵。
光芒闪烁间,将獾困在了阵中。
它咆哮着不断冲击着阵法的壁垒,却无法逃脱。
宋槿禾微微喘息,看着被困住的獾,这才放心下来。
做法虽不地道,但为了毒虫,她别无选择。
为了表达歉意,又从布包里摸索一番,拿出一个六味地黄丸的瓶子。
从里面倒出了三颗丹药放到阵前,轻声道,“这是我师父亲制的丹,有助你的修行,我需要毒虫救命,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你不要放在心上。”
她眼神中带着诚恳,祈求獾的原谅。
风轻轻吹过,扬起她的发丝,白净的小脸上是满满的真诚。
她静静地等待着獾的反应。
阵法中的獾目呲欲裂地看着她,独眼中燃烧着浓浓怒火,没有半分原谅的意思。
宋槿禾见状,又连忙把被抓伤的手背伸到跟前,“你别那么生气,我不是也被你抓伤了吗,今天的事咱们算扯平了。”
獾的眼中散发着冷冽的光,狠狠地瞪着宋槿禾,而后又把目光落在地上的丹药上,怒意才有了几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犹豫和考量。
宋槿禾见状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即刻起身说了声谢谢,不等獾回应就转身再次跳进了土坑里。
棺材就在跟前,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棺盖。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完整的人形骨架,以及两只黑色毒虫正在骨架左肋骨处互相撕咬......
时间刚好。
她屏气凝神,等着其中一只将另一只全部吞食干净之后,一把将其捏住,连忙用黑布包裹起来。
离开之际还不忘对獾说道,“半个小时后阵法会自己解除,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便脚步轻快地消失在夜色里。
阵法里的獾将身子蜷缩在一起,目光中也没了刚才的戾气,静静地守着那几颗丹药。
可就在这时,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随着笑声越来越近,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嗓音悠悠,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千鹤道长所制的丹药皆为上品,没想到如此简单好拿,谢了。”
阴风吹过,地上的丹药瞬间不知所踪。
刚冷静下来的獾霎时又像发了疯似的咆哮嘶吼,尖锐的爪子不断撞击着阵法壁垒,绝望的吼叫声在寂静的乱坟岗中回荡。
久久不息......
回到陆家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佣人们已经起床开始打扫,陆家别墅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宁静与忙碌交织的气息。
刚进门,正在擦拭瓷器花瓶的冯妈忽然愣了一下。
目光落在宋槿禾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刚要开口喊出“宋......”,小姐二字还没出口,又连忙改口,“大少奶奶。”
宋槿禾冲着她点头,神色中带着疲惫。
抚了抚身上的尘土,轻声道,“去给我准备两件衣服,我要洗个澡,然后再准备好医药箱和早餐。”
声音不大,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冯妈不敢犹豫,连连点头,“好。”
她迅速放下手中的抹布,转身匆忙为宋槿禾准备所需物品。
看着冯妈离开,宋瑾禾才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陆枭的房间过去。
可刚转过楼梯口,一阵娇笑忽然落入耳中。
“真是的,昨晚刚要了两次,现在又要,不怕被人发现啊?”
“这个时候都还没起,佣人们都在楼下打扫,十几分钟就结束了,谁会发现?”

“宋小姐!”陆枭再次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你到底有没有一点教养,长辈都与你跪下了,你既然不搀扶,还坐得这般理所应当?”
宋槿禾都要被他的话给气笑了,无奈地摸了摸耳垂,“怎么的,是我让她跪下的吗?陆夫人是为谁而跪你的心里不清楚吗?”
“你!”陆枭还想说什么,陆夫人连忙回头语气哀求,“阿枭,别再说胡话了,你的身体刚好,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了,就当妈求你了,好不好?”
“妈!”陆枭神色无奈,语气却强硬得很。
陆家主也看不下去了,抬头盯着陆枭,“阿枭,给宋小姐道歉!”
陆枭狠狠瞪着宋瑾禾,在陆家主的威压下,他就像一头被困住的兽。
虽满心不甘,还是强挤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看吧,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和沈温然道歉的时候柔情似水,和她道歉的时候连正常语气都做不到。
不过,宋瑾禾并未在意这些,她唇角勾着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在她眼里,陆枭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在家长逼迫下不得已不认错。
就在她准备再说些什么时,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垂头查看是一条微信,来信者名字是贺家小子。
贺家小子:师父姐,你要的东西查到了。
宋瑾禾:好,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贺家小子:OK。
后面还跟了一个绿青蛙的ok图片。
宋瑾禾轻笑着摇头将手机收起来,再次面对陆家众人。
站起身道,“好了,你们家的事情你们自己商量,我是受师父的嘱托来陆家救命,并且完成两家婚约,一个月后就是良辰吉日,这一个月之内,如果有任何变故,我随时收回陆枭的命。”
说完,她就转身向外走去,而陆枭却喊住了她。
“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是逼迫我跟你结婚,咱们也不会幸福。”
宋瑾禾闻言驻步,转过身看他,“你作为陆家的大少爷,一点责任担当都没有,豪门嫁娶都是讲究利益,权衡未来发展,你就那么确定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陆枭神色凝重,快速思考着什么,很快又坚定道,“我和然然两情相悦是建立在物质之上的,这一点还不需要你操心。”
宋瑾禾轻笑出声,双手抱胸饶有深意地盯着他,“好,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是能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成全你们。”
陆枭眼底有些动容,心底有些不相信宋瑾禾的话,“如果你做不到呢?”
宋瑾禾无奈地用舌尖抵住后槽牙,嗤笑道,“陆大少爷,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陆枭薄唇微张,却终是没能说出什么。
宋瑾禾也不再理会,转身走出了陆家。
客厅里的气氛寂静异常,所有人心思各异。
陆家主最为烦心,宋瑾禾对他说过的话都在应验。
他是很中意宋瑾禾做他的大儿媳妇,也深知的二人真的结婚也是委屈了宋瑾禾,可即便人家屈尊降贵的不嫌弃嫁入陆家,陆枭却不吃这一套,一心都扑在沈温然身上,也让他难做得很。
“阿枭哥哥......”沈温然很是委屈的轻拽了拽了陆枭的衣袖,一双柔情的眼睛人见犹怜,“我是不是破坏到你们的家庭和谐了?”
“没事。”陆枭安慰着她,转头又看向陆家主,“爸,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你这么信她?”
陆家主脸色沉得厉害,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他对不住宋瑾禾。
宋瑾禾刚来陆家的时候,他就向宋瑾禾作出承诺,只要能够治好陆枭,她就是陆家的儿媳。
可如今......
他陷入了两难的绝境,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自是不愿逼迫,可另一边是陆家的救命恩人,若负了她,陆家便失了道义。
这两者之间就像天平的两端,无论倾向哪一方,都会引发一场足以将陆家拖入深渊的风暴。
陆家总归要在这残酷的抉择中粉身碎骨。
就连现在陆枭询问自己宋槿禾到底是什么来头,他都无心再作解释。
甚至在冥冥之中,他已经有了一种可怕的预感,陆家的气运仿佛走到了尽头。
曾经的辉煌就像落日余晖,即将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想完这些,陆家主深深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奈与疲惫。
他微微摇头,“你不愿意娶宋小姐,就算是将你们强行绑在一起,也只会委屈了她,既然如此,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他声音低沉沙哑,像一位战败的将军。
陆枭并不明白父亲眼中那深沉的担忧,刚要张口辩解,陆家主就缓缓起身,疲惫地摆了摆手。
“陆家就交在你的手里了,你是我陆天雄的儿子,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天意。”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爸。”陆枭急忙上前一步,解释道,“我虽然病了这么长时间,但现在已经全好了,我也有信心让陆家在云城更上一层楼,我会让陆家成为云城商界的霸主,努力跻身富豪榜排名第一,不会永远在第三名停滞不前了。”
他眼神中燃着自信,是对自己能力的绝对坚信。
“呵呵......”
陆家主却不咸不淡地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讽刺意味,他纵横商场多年,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水深火热,陆家能在他手中排名第三已经是耗尽心血,如履薄冰。
这其中的艰辛与磨难不足为外人道,每一步都像是在钢丝上跳舞,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而陆枭却将这一切想得如此简单,真是天真的可笑。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陆枭在和沈温然交往后,一心都扑在了恋爱上,完全把自己的商业头脑磨灭了,早知如此,他就应该在一开始斩断陆沈两家的情谊。
不想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能保持陆家的排名不降,我就感激上苍了,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
说完,他再也不想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继续讨论,抬脚迈步上楼,背影竟显萧索。
旁边的陆微见此情形,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下一口气来,她用手轻轻抚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还好爸没有多问其他事情,可把我吓坏了。”

宋槿禾眼中这才闪过一丝欣慰,“有你帮忙,事情会好办很多,不过,沈家狡猾,我们不能只做表面功夫。”
“这我当然知道。”贺浩然眼中闪过狡黠,“我已经让人暗中调查沈家近期的资金流向和人员动向,他们的每一步我都要掌握,而且,我还准备在展览日当天,给沈家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宋槿禾好奇。
贺浩然凑近宋槿禾,低声道,“我找到了一些沈家这些年暗中违法的证据,到时候在展览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无所遁形。”
宋槿禾心下思忖,嘴上却恭维道,“不愧是贺家的太子爷,手段果然厉害。”
贺浩然一脸得意,“为了师父姐,什么手段都值得,而且,这也是为了云城的稳定,不能让沈家继续胡作非为。”
贺浩然说话间,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从怀中拿出一封邀请函。
邀请函精美绝伦,银色打底,边缘处由鎏金封边,在灯光的映照下闪耀着尊贵奢华的光。
“这是最高会员才有的邀请函,天下独此一份,师父姐,到时候你就拿着它过来,任何人都不敢拦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
“算你小子有心......”宋槿禾微微一笑,欣然接受,目光在请柬上的内容上轻轻掠过,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而后又利落地将请柬收起,“对了,你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贺浩然的脸上更显意气风发,就像是得胜归来的将军。
“这还真得多亏了师父姐,要不是您的提醒,我们贺家可能真的就要遭人暗算了,那帮家伙竟然在我家祖坟上种了柳树,等我们把土挖开的时候,那柳树的根已经紧紧地包裹了我家祖先的墓,正好验证了师傅姐口中说的枯木缠身,非病即死的话,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摇头,眼中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宋槿禾微微点头,神色淡然,“事情处理了就好,我还有事情要办,这段时间就先不联系了,咱们展览会上见。”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果断。
贺浩然闻言连忙起身,眼中满是不舍,“师父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饭还没吃呢......”
宋槿禾对他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你忘了,你师父姐可是已经练到辟谷轻身、餐霞饮瀣的境界了,些许时间不进食,并无大碍。”
说完,她便潇洒地转身离开,留下贺浩然站在原地,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这样完美又英飒的女子,怎么就非要嫁给陆家的那个病秧子呢......
深夜,万籁俱寂。
陆微的房间宛如黑暗中的一座孤岛,灯光从门缝和窗沿的缝隙中漏出。
房间里,陆微坐在柔软的床上,怀中紧紧抱着小宝,眼神中满是委屈与愤懑,口中喃喃自语,“你说说看,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我一直把她当好朋友,可她呢?竟然这样出卖我!”
喵......
小宝叫了一声,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陆微的手臂。
好可爱的一只金渐层,也被陆微照顾得很好,每一根毛发都柔软细腻,小巧的鼻子粉粉嫩嫩的,当真是可爱极了。
这样的小家伙怎么会像宋瑾禾说的那样有问题呢?
而且在这个时候,小宝依旧不离不弃的守着她,还认同她的观点,当真是太合她的心意了。
“你也觉得她很坏,对不对?我就说嘛,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的要跟她绝交了。”
话音刚落,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氛围。
陆微立刻坐直身子,原本有些松懈的神经瞬间紧绷,冲着门口喊道,“谁呀?这么晚了,谁在敲我的房门?”
“微微,是我,温然。”
陆微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她知道沈温然来肯定是给自己道歉的。
不过,她很快就收住了神色,努力做出一副高冷的模样,故意提高音量道,“我们都已经绝交了,你还要找我做什么?”
沈温然轻轻转动门把手,将房间门打开了一条窄窄的缝隙,小心翼翼地探进脑袋来,带着讨好的笑容开口道,“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蛋糕,特意来向你赔罪,而且这个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小公主,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
陆微轻哼了一声,有些不舍地把小宝放到地上,还用被子轻轻地盖住它,然后自己赌气似的背过身去。
沈温然见状,轻手轻脚地进了房间。
她把蛋糕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坐下,轻声道,“微微,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当时的那种情况我也是不得已。”
陆微像是没听见一样,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紧紧地裹住自己,似乎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沈温然接着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来,眼中满是苦涩,“在咱们云城,要论沈家和陆家的地位,大家都觉得是最合适的门当户对,可实际上,归根到底沈家还是不如陆家,我能够有机会嫁入你们陆家,那对我来说是高攀了,所以我真的不能有任何的黑历史......”
陆微听到沈温然的话,动作顿了一下,被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沈温然见状,伸手轻轻拉了拉陆微的被子,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微微,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妈妈,爸爸又忙于工作不怎么照顾我,我在沈家一直都生活小心翼翼,这次的事,如果我被牵扯进去,爸爸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陆微的心渐渐软了下来,她转过身,眼睛红红的,“那你也不能把我推出去啊。”
沈温然连忙抱住陆微,“微微,我错了,我当时真的慌了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陆微吸了吸鼻子,看着沈温然,“你真的不能再有下次了。”
沈温然拼命点头,“不会了,不会了,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有个计划,我们一起参加后天的慈善晚宴怎么样?”
陆微有些惊讶,“慈善晚宴?”
“嗯,这次晚宴很重要,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去,我们可以一起准备礼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且我们还可以一起挑选要捐赠的物品,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出份力。”

陆家欧式风格的厅堂里,宋槿禾立于其间,显得极为突兀。
穿着洗到发白的道袍,绾着随性的丸子髻,脚上是磨出毛边的十方鞋,在这奢华的环境里显得那样的格格不入。
她面前,昂贵且高大上的真皮沙发上坐着陆家长辈。
沙发是他国进口的顶级品牌,手工缝制的线条精致流畅,散发着奢华的气息。
陆家主身着笔挺的唐装,神色威严。
陆夫人则穿着优雅的旗袍,妆容精致。
他们看着宋槿禾,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眼神中都带着审视和疑惑。
良久,陆夫人才满心狐疑地开口,“你就是李艳秋的女儿?”
宋槿禾点头,“是的,我就是您大儿子陆枭的未婚妻,宋槿禾。”
此话一出,陆家主和陆夫人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异样。
十七年前,陆家人清明回乡祭祖,陆夫人在途中被毒蛇咬伤,是一个农妇不顾危险给她吸了毒,保全了命。
陆家登门拜访的时候才知道,妇人意外中毒死了,只留下了一个三岁的女儿。
从村民们的口中得知,妇人叫李艳秋,丈夫死得早,就母女二人相依为命,现在人死了,只留下一个女娃娃,可怜地很。
当时陆家想带走这个娃娃,毕竟陆家家大业大,多养一个人也无所谓,更何况陆家只有两个儿子,也正好可以认个干女儿回去。
可一个路过的道士告诉他们,此丫头命犯孤星,天生的克天克地克父母,父母早亡,就是验证。
一番说辞,很有效地让陆家人打消了收养她的念头。
道士又说这丫头跟他有缘,他先带走,而因果善恶之缘则是还要等上十八年。
后来道士还问了陆家两个儿子的生辰八字,就一直点头说缘分,陆家的大儿子陆枭是这丫头命里注定的丈夫,谁都抢不走。
陆家人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给两个孩子定了娃娃亲,还送了信物为证。
可一晃十七年过去了,那丫头一直都没有消息,陆家人也早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直到现在,人又忽然上门,一时间让他们也不确定来人是真是假。
头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客厅里的气氛却更加凝重。
陆家主摩擦着手中的雕花拐杖,苍老憔悴的脸上染上了几分审疑。
眼前的小姑娘虽穿着陈旧,但面庞白净,五官精致,尤其是那一双眼眸,深黑之中泛着几分暗红,虽有几分妖异,却也不失美丽。
而陆枭他......
想了一番,还是准备在如实相告前先试探一番她,“那你知道我家阿枭现在是什么情况么?”
宋槿禾微微低头,掐着指头算了一下,抬头时,一脸自信,“我不来的话,他活不过七天。”
她的话语坚定有力,如同在这沉闷的空气中投下了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
“放肆!”陆夫人气急,却霎时红了眼眶,怒意与悲伤交织在一起,“你怎么敢这么诅咒阿枭!”
“诅咒?”宋槿禾不急不缓,歪着脑袋看她,“陆夫人,陆枭现在什么情况你比我更清楚,如果有其他办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
“你!”
陆夫人抬手指着宋槿禾,精致的妆容此刻也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保养得宜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陆家主则听得心头沉重异常,嗓音都哑了几分,“听你的意思,你有办法救阿枭。”
“当然,他生病是因为你们所有人都忘记了我师父的话,这是报应,我虽然不想管,但我还年轻,不想守寡。”
宋槿禾的话语直白而坦率,没有丝毫的羞涩与扭捏。
“你这丫头是怎么说话的?句句那么难听,难道这就是李艳秋教你的吗?”
陆夫人还是被宋槿禾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
宋槿禾却毫不在意,唇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陆夫人,我母亲当年为救您去世,到现在都十七年了,要不,我现在让她上来跟您唠唠我的教养?”
“你......”陆夫人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好了。”陆家主打断二人的争执,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而后将目光落在宋槿禾身上,“你说你是李艳秋的女儿,可带来了信物?”
宋槿禾从发白的道袍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成色极深的镯子,放到了二老面前的茶几上。
退后一步开口道,“师父说这是你们陆家给儿媳妇的传家宝,我现在把东西带来了,就能证明我的身份,可还有其他要问的?”
她的眼神坚定自信,似在等待着他们的认可。
果然,看到信物二老也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陆家主思忖片刻,才又询问,“你说,阿枭的病,是因为我们忘记了你师父的话,能不能给个提示?”
宋槿禾眉目淡然,轻快的语气不像是在说一个病入膏肓的人。
“我师父当年就跟你们说过,陆枭是我的命中注定,谁也抢不走,但他坏了约定,喜欢上了别人,所以得到了报应。”
“可......可是......”陆夫人还想为自己儿子辩解,“可这都过去十七年了,你一点消息没有,说不定都不在世了,我儿子也不能就这样一直等着你吧?”
“这点还请陆夫人放心,我天生命格特殊,克天克地克万物,就算你们陆家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死。”
“你!!”陆夫人只觉得胸口堵得厉害,再同这个女人聊下去非得气死,为了能多活两天,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陆家主。
陆家主的脸色也是难看至极,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陆枭病了之后,中医西医看了个遍,甚至还去寺庙请个高僧来家祈福,可还是丝毫无法阻止病情恶化。
眼前这女人说陆枭还有七天可活,和医生说出的时间大差不差。
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想着,他便挥了挥手,“人在楼上,让佣人带你过去,你要是能救阿枭,我们陆家就认你这个儿媳。”
宋槿禾嘴上没多说什么,跟着佣人上楼,心底却想着她才不稀罕做什么陆家的儿媳妇,要不是师父说道观太穷养不起她了,她也不会十八年期不到就下山。
至于什么未婚夫......

宋槿禾微眯起眼睛,“陆家主,我不需要你们的高待,我只是在完成师父的嘱托,但如果你们继续这样不信任我,那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她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陆家主此刻额头上都隐隐出了细汗,他叱咤云城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样威胁他。
可如今,陆枭的命在她手里,那可是他一直有心培养的接班人。
想通这些,他终是将胸口中的这口气咽下,回应道,“宋小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坐在沙发上的宋槿禾姿态慵懒又透着一股霸气,双臂抱胸,身子靠上沙发。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是什么意思?”
朱唇轻启,声音冷冽,“我一开始就清楚地说过,这一周之内,不能让这个女人靠近陆枭,她倒好,今天早上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直接把我吵醒不说,还要上来动手,更是妄图往房间里硬闯,我要是不拿出点脾气来,是不是得让你们都误以为我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呢?”
陆家上下众人,包括向来心思通透的徐淮之,都知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好惹的茬儿。
而沈温然,从小就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大小姐,向来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宠爱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性子就变得有些目中无人起来,所以今天才在宋槿禾这儿吃了这么大的亏。
虽说宋槿禾出手确实是稍重了些,可她话糙理不糙。
陆家主此刻也是头疼得很,他深呼出一口气,心中已衡量出了轻重。
“温然,给宋小姐道个歉。”
沈温然顿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家主,“伯父,您是不是搞错了?她把我打成这个样子,现在居然还要我跟她道歉?”
徐淮之一把拉住了沈温然的胳膊,力度之大让沈温然微微皱眉。
他眼眸深邃,冲她摇头,还带着些许警告意味。
沈温然这才轻咬下唇,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甘。
过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对不起。”
声音轻得如蚊子哼哼,好似每一个字都像是被硬拽出来的。
宋槿禾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冰。
师父说过,不要与愚蠢的人论长短。
和这种脑壳只有核桃大小的人计较,只会拉低她智商。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就在她准备起身回房时,管家匆忙从外面进来,“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
“薇薇回来了!”
陆夫人瞬间两眼放光,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连忙起身去迎接。
而陆家主却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沈温然,让人捉摸不透。
这一幕被宋槿禾尽收眼底,微微皱眉,下意识觉得这个陆家小姐和沈温然之间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看向陆家主道,“陆家主,据我所知,陆家只有两个少爷,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一个小姐?”
气氛有所缓和,陆家主的语气也温和了不少,“陆微是我们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养女,这些年我们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女儿对待,她乖巧懂事,有了她,我们也算是儿女双全,享尽天伦之福。”
陆家主的话语中充满了对陆微的疼爱。
也让宋瑾禾对这个陆小姐产生了些许好奇。
听着他们的谈话,沈温然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还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不过,转瞬即逝。
她很快就收敛了神色,跟着陆夫人的身影一起走了出去。
宋槿禾的目光也不自觉地看向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在一众嘈杂的嘘寒问暖声里,一声猫叫格外醒耳,也让她心底忽然沉了一下。
娇软中透着一丝诡异,不像是普通的猫。
“陆小姐还养猫呢?”宋槿禾目光紧紧盯着门口,想要看看那只猫的模样。
陆家主随口应着,“是温然送给她的,还起了个名字叫小宝,被微微宝贝的不行。”
宋瑾禾隐隐有了几分猜测,下一秒,就看到陆夫人和沈温然一左一右搀扶着陆微进门。
她的目光瞬时冷了下来,眼神如同寒夜中的星辰。
并不是她对陆微有什么意见,而是陆微怀中抱着的那只小金渐层,让她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不对劲。
小金渐层浑身的毛发璀璨异常,眼睛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而在眼眸深处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幽光闪烁,让人看着极为喜欢。
然而,在宋瑾禾的眼中,这只金渐层身上却冒着一股淡淡的浊气,像黑色的烟雾般缠绕在它的周围,隐隐约约,却又真实存在。
这只猫看着不似寻常之物,虽然窝在陆薇的怀中很是乖巧,但它的动作有些僵硬,不像普通猫咪那般灵动,反而更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寄生!
这个念头让宋瑾禾眸色微紧,手也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寄生灵——它们无形无质,隐匿于世间。
仿若狡黠的猎手,一直在寻觅合适的宿主以此来滋养自身,延续它们的存在。
而人,是它们最为心仪的宿主之选。
师父说过,如今寄生灵少见,它们往往会选择寄生在宠物身上。
它们蛰伏其中,悄然观察窥视,一点点了解宠物主人的习性。
当宠物的身体无法为它们提供滋养时,便是它们展开夺舍行动的时间。
它们会抛弃宠物的躯壳,占据主人的身体,完成那寄生灵所谓的“夺舍”。
从此,宿主便不再是自己,而是沦为寄生灵操纵的傀儡。
而眼下,陆薇就是被寄生灵盯上的宿主。
她在众人的陪伴下坐上沙发,谈话间才像是察觉到了宋瑾禾的存在。
有了沈温然给她打的预防针,她看宋瑾禾的时候也没好脸色,“你就是打温然嫂子的女人?”
陆家主立刻出声,“微微,不能这么没礼貌。”
陆薇却像是没听进去,一双目光挑衅似的看着宋瑾禾。
宋瑾禾也将她细细打量,这小姑娘身材娇小玲珑,就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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