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搓搓,手心有了温度,手背却刀刮似的冷。
到了约定地点,一家偏僻巷道的老饭馆,才发现我先到,郝杰还没来呢。
店里的装潢换了些,先前经常和郝杰来,是因为这里酒水便宜,老板热情好客,而且知道的人少,我们每次来的时候,都不挤。
等了一个小时,郝杰终于来了,他的脸已经被风刮红了。
我笑着让他坐下,眼睛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变得有些憔悴。
我不禁问:“距离我们上次见面不到一个月吧,咋憔悴这么多?”
“哎”郝杰叹口气,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不提了,不提了,喝酒。”
我每次都是提前把菜点好,他只管来了就能吃到嘴,至于酒,都是他点,我随他喝点。
他从老板那儿要了几瓶酒,拿到手就咕噜咕噜喝,先喝爽了再同我干杯。
“哎,最近这事啊,真搞得我心烦。我是真怕我那个室友找上我,这两天一直躲着都不敢出门。”
“警察已经在找他了,他肯定不敢搞你了,说不定,他早就已经不在这个城市了。”
“但愿吧。”
他倒满酒,要我同他干杯,便随他来了一杯。
“来,干杯。”
风持续刮着,好冷,小杯酒下肚后,身体暖和了些。
干杯后,郝杰的屁股动来动去。
“怎么了,屁股坐着不舒服?”
“这凳子好像坏了。”
“怕是你人胖了,把凳子坐坏的吧。”我打趣他道。
他一听,反而动得更起劲了。
“我哪坐得坏,我随便动,都坏不了。”
突然,椅子坏了,他整个身体往后边倒去,我下意识的去抓他的手,防止他摔倒。
在我的大力拉扯下,他没倒下,站了起来,朝我说了句:“谢谢!”
我正准备说不用谢,话没出口,脑袋里就闪过一个画面——郝杰拿着棒球棍,将两名室友的脸砸烂,血液都飞溅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