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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将鞭子抽到另外两人的脸上。
就这样，三人之间狗咬狗，吐出不少东西。
直到——
他们没有任何口供吐出，人已经被我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这才收手。
15
京城人心惶惶，有人已经去敲登闻鼓，告御状。
无一例外被打入大牢。
一时间，京中大牢人满为患。
皇上震怒：
“竟敢诬告晋王，谁给他们的胆子？”
甚至有御史在大殿指控晋王，却被皇上重责，御史大夫撞柱而亡，却只得了皇上一句：
“再有人敢谏言，一律杖杀。”
16
翌日，一辆无人驾驭的马车冲到了皇宫门前，从车子上的滚下来三个人。
多亏我派人及时赶去，着人将三人扶起。
早就有大量禁卫军将我等团团围住。
大殿之上，晋王三人已然疯癫。
他们清醒之后，仿佛疯狗一般，相互扑到对方身上撕咬着。
皇上满脸震怒。
正要发怒，文武百官已然鱼贯而入，见此场景，皆面如土色。
我镇定自若，将从晋王怀里搜出来的口供呈上。
我想亲眼看看，王子犯法该如何。
皇上眼瞧着晋王等人，暴跳如雷，眼里瞧着证词，面沉如水。
半晌，他才抬眸朝我望过来。
“副指挥使姜宁，你可知罪？”
“启禀皇上，民女凝雪状告副指挥使姜宁，冒充奴婢，暗害晋王，图谋不轨。”
从外面走进来花枝招展的凝雪。
她还好好地活着。
皇上满眼得意，冷笑着让我指认凝雪。
“不错，是我。我之前曾经是红袖招头牌凝雪姑娘的奴婢。”
“是她带我进去的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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